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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一章 空前之毀

  要是那些路不好走也沒有那麼多人選擇可怕的力量了。

  他們所痛苦的大多是不祥之兆。

  多少年後他們都繼續選擇道路。

  戰鬥過後也要艱苦奮鬥。

  林霄寒已經不好走了,他們已經在艱難對戰。

  每一步都極為艱苦每一步都步步為營。

  難吶。

  難吶。

  戰爭太多久了。

  「宋江歸心似箭,日夜兼程往家趕,這天半下午,趕到村頭張社長酒店,進去歇歇腳。張社長說:「多日不見押司,今日歸來是喜事,怎麼愁容滿面,悶悶不樂」宋江說:「宋江不孝,老父病歿,未能在床前侍候。」張社長大笑,說:「令尊方才在我店裡吃酒,走了只有半個時辰,你怎麼說這話」宋江說:「四弟書上寫得分明,老父於今年正月初病歿,專等我奔喪。」張社長說:「哪有這事!」宋江弄不清怎麼回事,坐到天黑,趕回家去。

  莊客見了宋江,慌忙跪拜,宋江問:「太公呢」莊客說:「太公每日望眼欲穿,盼押司歸來,方才從張社長店裡吃酒回來,現正歇息。」宋江扔了短棒,直奔後堂,見了宋清,大罵:「你這忤逆畜生,老父健在,為什麼說他歿了害得我差點兒尋死,哭了幾個昏迷!」宋清正解釋不清,宋太公走出來,說:「三郎,是我讓四郎如此寫的,你別怪他。我聽說白虎山多強人,怕他們請你入伙,做了不忠不孝的人,恰逢石勇前來,我就讓四郎寫了那封書信。」

  宋江憂喜摻半,拜了。太公說:「今聞朝廷冊立太子,大赦天下,所有大罪,俱減一等。你的事到了官,不過是充軍流放。」宋江問:「朱仝、雷橫來過嗎」宋清說:「他二人出差了,縣上新添兩個都頭,是趙得、趙能兄弟。」爺兒仨正說著話,忽聽庄外一片高叫:「不要走了宋江!」太公叫聲苦,往牆上靠張梯子,向外一看,約有百十個公人圍住莊院,火把之中,正是趙得、趙能。趙得叫太公交出宋江,若不然連太公一齊捉去見官。太公想抵賴,趙能卻說有人見了宋江,到縣裡報告了。宋江讓下來,自己上了梯子,說:「二位,我的罪已減了,請進庄少敘三杯,天明我跟你們見官。」

  趙得、趙能進了庄,宋太公置酒款待,又送些好看銀子。二人也沒為難宋江,次日天明,押解宋江到縣衙。知縣時文彬本來一心想開脫宋江,如今閻婆已死,張文遠也不想再跟宋江做對頭,加上宋江深得民心,全縣不論士農工彬就把罪狀全改輕了。宋江被押到濟州府,知府因大赦天下,把宋江判了脊杖二十,刺配江州。臨行前,宋太公對宋江說:「江州是魚米之鄉,我花錢給你買來這個地方。但願你早日刑滿,返回,父子共樂天倫。可此去正路過梁山泊,你千萬不可入伙,當了不忠不孝的忤逆人。」宋江連連叩頭,說:「僅遵父命。」二差人是張千、李萬。宋清送二人些銀兩,讓二人路上善待宋江。

  走了一天,當晚落店住下。宋江買了酒肉請張千、李萬吃了,說:「明日我們正從梁山泊路過,只怕山上好漢下山來奪我,驚嚇了你們。我們明日可早些兒走,多繞幾里路。」二公人連忙答應了。次日三人五更起來做飯,天未明就抄小路動身。走了三十來里,前面山坡轉過一伙人來,領頭的好漢正是赤發鬼劉唐,揮刀就要殺二公人。宋江忙攔住劉唐,說:「把刀給我,我殺他們。」劉唐遞過刀,宋江卻往自己脖子里抹去。劉唐一夥慌得前攔后抱,奪下刀來。劉唐問:「怎麼反要自殺」宋江說:「你們不是愛我,是害我。臨行前老父一再叮囑不要做不忠不孝之人,你們要殺公人,我不如自殺。」劉唐說:「我也不敢自作主張。請到前面見了吳學究與花知寨,再作商議。」

  不多時,吳用與花榮飛馬趕來,下馬施了禮,吳用說:「我知兄長的用意,只不留在山寨便了。晁哥哥多日不見兄長,要跟兄長見一面,請到山寨少坐,便送你們登程。」宋江說:「寧可我死,不得害他二人。」

  行了一程,來到湖岸邊,早有船等在那裡。一行人渡到金沙灘,用轎抬了宋江,直到斷金亭,晁蓋與眾頭領已迎下來,接到聚義廳。施禮落座,晁蓋說:「自從賢弟救了我們,眾弟兄每天思念大恩,無由得報。前不久又舉薦眾豪傑上山,使山寨更加壯大。」宋江說:「小弟本想上山探望兄長,不想碰到石勇下書,謊言老父病歿,騙我回家,雖然吃了官司,卻免了死罪,發配江州。今日既見到哥哥,也了卻了心愿,請哥哥再送我下山。」晁蓋說:「請稍坐。」就傳眾頭領都來拜見宋江,安排筵席,為宋江把盞。酒至數巡,宋江又要告辭。晁蓋說:「給公人些銀子,讓他們走了,回去只說你被山寨搶走,官府也不會治他們罪。」宋江說:「這話休提。家中老父在堂,不曾孝敬一日,怎敢違背老父的教訓我要落了草,上逆天理,下違父訓,不忠不孝,雖生不如死。哥哥若不放我下山,就把我殺了吧!」說罷,淚如雨下,拜倒在地。晁蓋等忙攙起他來,說:「請住一日,明天送你下山。」三人走了半個來月,見前面有一座山嶺。二公人說:「過了這揭陽嶺,就是潯陽江,過了江就是江州。」宋江說:「我們趕過嶺去,尋個住處。」三人翻過嶺,見嶺腳下有個酒店。宋江三人正走得饑渴,進店坐下,後面屋裡走出一個大漢。」

  李逝的擔心的事情還是難以結束,他們著急不已不斷思考只怕出了什麼大事。

  唯獨一個人在擔憂無比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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