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 霸道8
「你已經輸了,這次我用萊錫語和你講話算是對你最大的尊重。」公孫燎看著地上的馬丹他越發覺得可笑自己不過是個凄慘的離鄉者卻讓這些王一個個倒下。
「呵呵呵你們漢地人說的不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果不其然吶!這就是未來嗎?」
「太原的王生,清晨早起趕路,遇到一個女子,懷裡抱著個包袱,獨自在路上奔跑,露出很吃力的樣子。王生急忙趕上一看,是一個十幾歲的漂亮女子。王生心中很慕她,問道:「你怎麼天不亮就獨自一人趕路?」女子說:「你一個走路的人,又不能解除別人的愁悶,問我幹什麼?」王生說:「你有什麼憂愁?如果我能效力,決不推辭!」女子很悲傷地說:「父母貪財,把我賣給一家有錢人家做小老婆。那家的大老婆非常妒恨我。每天早上罵,晚上打,折磨得我實在受不了了,想逃到遠處去。」王生問:「你要到哪裡去?」女子說:「逃亡的人,哪有一定的去處?」王生說:「我家離這裡不遠,就委屈你到我家去吧。」女子聽了很高興,答應了。王生替她背著包袱,領著她一塊回家。
女子進了門,看到屋裡沒人,問:「先生怎麼沒有家口?」王生回答說:「這是我的書房。」女子說:「這地方很好。你如果可憐我,想救我,就要保守秘密,別讓別人知道。」王生答應了,於是二人便睡在了一處。女子藏在書房裡,過了許多天也沒人知道。王生把這事稍微向妻子陳氏露了點風,妻子懷疑這女子是大戶人家的陪嫁女,勸王生打發她走,王生不聽。
有一天,王生偶然到集市上,遇見一位道士。道士看見王生,露出很驚愕的樣子,問道:「你遇到什麼了?」王生回答說;「沒遇到什麼。」道士說:「你周邪氣圍繞,怎麼說沒有?」王生又竭力辯白,道士只好走了,說:「真蠢啊!世上竟有死到臨頭還不醒悟的人。」王生聽了道士的話很詫異,不懷疑起那個女子。轉念一想,明明是個美妙女郎,怎麼會是妖怪?肯定是道士要假借鎮邪祛災騙飯吃。不一會兒,來到書房門口,發現門從裡面關著,進不去,王生心中疑慮,便從牆缺處跳進院子;見房門也緊緊關著,他就悄悄地靠近窗口往屋裡瞧,只見一個猙獰的惡鬼,面色青綠,吡著鋸齒般的尖牙,拿著彩筆,正在往一張鋪在上的人皮上繪畫。畫完后,惡鬼扔掉彩筆,舉起人皮,像抖衣服那樣抖了抖,披在了上,就立即變成了個女子。王生見此景,恐懼萬分,像狗一樣悄悄地爬了出來,急忙去追趕道士,可道士已經不知哪裡去了。王生到處尋找,最後在野外碰見道士。王生直地跪在地上,求道士搭救。道士說:「讓我替你趕走它吧。這東西也費了不少苦心,才找到個替,我也不忍心傷害它的命。」說完,把一柄拂塵交給王生,叫王生掛在卧室門上。臨別時,道士約他第二天在青帝廟會面。
王生回到家,不敢進書房,就睡到妻子屋裡,把拂塵掛到門上。到一更時,王生聽到門外有動靜,自己不敢去看,叫妻子從門縫裡瞧瞧。只見一個女子走過來,女子看見房門上的拂塵,不敢進來,站在門外氣得咬牙切齒,過了很久才離去。不一會兒,女子又回來了,罵著說:「道士嚇唬我!總不能把吃到嘴裡的東西再吐出來吧!」說著,摘下拂塵,弄得粉碎,打破房門來到屋裡,徑直登上王生的,撕裂開王生的肚腹,抓出心來捧著走了。王生的妻子大聲哭叫,女僕聽到聲音進來,用燈一照,王生已經死了,到處濺滿了污血。陳氏嚇得不敢哭出聲,只淌眼淚。
第二天,陳氏讓弟弟二郎跑去告訴道士,道士發怒地說:「我本來可憐它,鬼東西竟敢這樣!」就跟著二郎來到家,那女子已不知到哪裡去了。道士抬頭四下里看了看,說:「幸虧沒逃遠,」問:「南院是誰家?」二郎說:「是我的住處。」道士說:「那鬼現在你家。」二郎吃了一驚,認為不在他家。道士問他說:「你家可曾有一個不認識的人來?」二郎回答說:「我一早就到青帝廟去了,實在不知道。等我回家問問。」去了不多時又返回來,說:「果然有這事。早晨有一個老婦人來過,她想給我們家當僕人,持家務,我妻子留下了她,現在還在家中。」道士說:「就是這個東西。」於是同二郎一塊去了南院。進了院子,道士手握一把木劍,站在院當中,大喝道:「孽障!賠我的拂塵來!」那老婦人在屋裡,嚇得驚慌失措,面無血色,竄出門想逃。道士追趕上一劍砍去,老婦人倒在地上,上的人皮嘩的一聲脫落下來,變成了一個惡鬼,躺在那裡像豬一樣嗥叫著。道士用木劍砍下惡鬼的頭,鬼的子化成一股濃煙,在地上旋成一堆。道士取出一個葫蘆,拔下塞子,放在煙中,只聽嗖嗖地像吸氣一樣,眨眼間濃煙便都被吸進葫蘆里去了。道士把葫蘆口塞嚴,裝進口袋裡。大家看那張人皮,眉眼手腳,一樣不缺。道士捲起人皮,發出像卷畫軸一樣的聲音,也裝在口袋裡,便告辭要走。陳氏迎門跪拜著,哭求道士救活王生。道士推辭無能為力,陳氏更悲傷了,趴在地上不起來。道士沉思了一會,說:「我法術淺薄,確實不能起死回生。我指給你一人,他或許能救活你丈夫,你去求他,肯定會有辦法。」陳氏問:「是什麼人?」
沒有別人再去理解他們也沒有什麼人直到即將發生了什麼。
只是這個西洋的又一位君主倒在了地上他死去了。
帶著他那凄涼的軍隊一起去了。
離開了這個故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