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八章 迂迴之策
李逝和林霄寒以及將軍隊繼續往一旁帶過去他希望可以利用敵人軍隊難以掉頭軍隊數量大不便速度行軍的問題找到了突破口。
林霄寒在遠處觀察著福蘭祁的部隊,他已經知道了那一刻強大的對手將如何和他們一戰。
「你的決定是?」
「火攻!」
兩人異口同聲。
「莒縣羅店的王子服,很早就死了父親。他非常聰明,十四歲時考中了秀才。母親十分疼他,平時不讓他到野外去玩。王子服先是聘了蕭家的女兒為妻,但蕭女還沒過門就死了,所以他一直還沒娶親。
一次,正趕上上元節,王子服一個舅舅家的兒子吳生,來邀請他出去遊玩。二人剛走到村外,舅家來了一個僕人,把吳生叫走了。王子服見四處遊玩的女子很多,便乘興獨自遊逛。只見一個女郎帶著個丫鬟,手裡拈著一枝梅花走過來。那女郎生得艷麗無比,臉上笑容可掬。王子服獃獃地注視著她,眼睛一眨不眨,竟忘了顧忌。女郎走過去幾步后,回頭看著丫鬟說:「這小夥子目光灼灼,像賊一樣!」便把花扔到地上,說笑著逕自走了。王子服撿起花來,惆悵了很久,像丟了魂一樣,怏怏不樂地走回來。回到家中,他把花藏到枕頭底下,垂著頭,一聲不響地睡下了,飯也不吃。他母親十分憂慮,以為他著魔了,請來和尚道士驅邪,王子服卻病得更厲害,不久就消瘦下來。母親又請來醫生,開方吃藥,還是不管用,整天迷迷糊糊。母親撫摸著問他得病的緣由,他默默不語。正好吳生來了,王母便囑咐他暗中詢問兒子。吳生來到前,王子服見了他,流下淚來。吳生近前,說了些安慰的話,漸漸盤問起他的病由。王子服全部實說了,並請他替自己想想辦法。吳生笑著說:「你也太痴了!這有什麼難辦的,我替你查訪查訪那女子。她既然徒步在野外走,必定不是大家閨秀。如果她還沒訂親,事當然好辦;就是訂了親,咱們豁出去多花點彩禮,也會辦成。只要你病好了,這事包在我上!」王子服聽了,臉上露出了笑容。吳生出來告訴王母經過,便開始四處探訪那女郎的下落。但雖多方查找,仍沒一點頭緒。王母大為憂慮,一籌莫展。
王子服自吳生走後,心舒暢,也肯稍稍吃點飯了。過了幾天,吳生又來了,王子服便問他事怎樣了。吳生哄他說:「已打聽明白了!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我姑姑家的女兒,還是你的姨表妹呢!還沒訂親,雖說是內親不宜通婚,但實話告訴他們,沒有不成的!」王子服喜笑顏開,問:「她家住在哪裡?」吳生騙他說:「住在西南山中,離這裡有三十多里路。」王子服又再三囑咐,吳生大包大攬地應承著走了。從此後,王子服飯量增,體一天天好起來。摸摸枕頭底下的那枝梅花,雖然枯萎了,但並沒有凋落。王子服凝神擺弄著花枝,如同那女郎就在面前。
又過了很久,王子服奇怪吳生再不來了,便寫了封請柬,讓人去請。吳生借故推託,不肯來。王子服十分生氣,鬱郁不歡。母親擔心他又要犯病,急急忙忙地給他提親。但每次和他商量,他都搖頭不願,只是天天盼著吳生來。吳生一直沒有音訊,王子服更加怨恨。轉而一想,那女子的家離這裡只三十里路,何必仰仗他人呢?於是把那枝梅花掖到袖子里,也不告訴家人,自己一人負氣去了。
王子服孤孤單單地走著,也無處問路,只是望著南山走去。大約走了三十多里,已進入山中。只見亂山重疊,滿目蔥綠,令人神清氣爽。山中靜悄悄的,沒有一個行人,只有彎彎曲曲的山路無聲地伸向山深處。遠遠望見谷底,在叢花亂樹中,隱隱約約有個小村莊。王子服便走下山,進入村中。村裡房屋不多,都是茅屋,但非常乾淨整潔。朝北的一家,大門掩映在絲絲垂柳中,牆內的桃花杏花開得繁雜茂盛,中間夾雜著幾棵修竹,野鳥在花叢中歡快地鳴唱著。王子服以為是誰家的花園,不敢冒然進去。回頭見對門有塊巨石,非常光滑潔凈,他便走過去坐在上面歇息。一會兒,聽見牆內有個女子拉長著聲音叫「小榮——」,聲音媚清細。王子服正在凝神諦聽,只見一個女子手拿一枝杏花,自東往西走來,邊走邊低著頭,正在往頭上插花。一抬頭看見王子服,便不再插,含著笑走進院里去了。王子服仔細一看,正是上元節遇到的那個女郎!他心中大喜,想進去又沒個理由,想稱呼姨母,擔心從沒來往,怕弄錯了。門口也沒個人可以問問,急得他坐立不安,徘徊猶豫,從早晨一直挨到太陽西斜,真是望眼穿,連饑渴都忘記了。不時見一個女子從院內露出半張臉來窺探,似乎驚訝他還不走。
忽然,一個老太太扶著拐杖走了出來,看著王子服說:「哪裡來的小夥子,聽說從早晨就在這裡,一直呆到現在,要幹什麼?莫不是餓了嗎?」王子服急忙起作揖,回答說:「我是來探親的。」老太太耳朵聾,沒聽清,王子服又大聲說了一遍,老太太才問:「你的親戚姓什麼?」王子服答不上來。老太太笑著說:「真稀奇啊!姓名都不知道,還探什麼親?我看你這小夥子,也是個書獃子。不如跟我回家,吃點粗茶淡飯,家中有,住上一晚,等明早回家問清姓氏,再來探親也不遲。」王子服正好肚子餓了,想吃點東西,而且進去又能接近那美人。」
兩邊四千的騎兵已經包抄到位。
李逝帶著常力山的旗幟向著敵軍衝鋒。
他只有五百,但這五百卻是索馬最為強大的精銳,這些人視死如歸已經沒有了半點感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