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 凌空斬
李逝帶著手中的武器繼續想著前面走過去。
他很清楚現在這種況下敵人的力量遠遠大於他們而公孫燎也知道此刻李逝已經是強弩之末。
不過公孫燎還是沒有想太多他只是看見了這區區八千士兵,可他不知道這裡面一半都是騎兵。
「寧采臣,是浙江人,慷慨豪爽,品行端正。常對人說:「我終生不找第二個女人。」有一次,他去金華,來到北郊的一個廟中,解下行裝休息。寺中塔壯麗,但是蓬蒿長得比人還高,好像很長時間沒有人來過。東西兩邊的僧舍,門都虛掩著,只有南面一個小房子,門鎖像是新的。再看看堂的東面角落,長著叢叢滿把粗的竹子,台階下一個大水池,池中開滿了野荷花。寧生很喜歡這裡清幽寂靜。當時正趕上學使舉行考試,城裡房價昂貴,寧生想住在這裡,於是就散步等僧人回來。
太陽落山的時候,來了一個書生,開了南邊房子的門。寧采臣上前行禮,並告訴他自己想借住這裡的意思。那書生說:「這些屋子沒有房主,我也是暫住這裡的。你如願意住在這荒涼的地方,我也可早晚請教,太好了。」寧采臣很高興,弄來草秸鋪在地上當,支上木板當桌子,打算長期住在這裡。這天夜裡,月明高潔,清光似水。寧生和那書生在廊下促膝交談,各自通報姓名。書生說:「我姓燕,字赤霞。」寧生以為他也是趕考的書生,但聽他的聲音不像浙江人,就問他是哪裡人,書生說:「陝西人。」語氣誠懇樸實。過了一會兒,兩人無話可談了,就拱手告別,回房睡覺。
寧生因為住到一個新地方,很久不能入睡。忽聽屋子北面有低聲說話的聲音,好像有家口。寧生起來伏在北牆的石頭窗下,偷偷察看。見短牆外面有個小院落,有位四十多歲的婦人,還有一個老媽媽,穿著暗紅色衣服,頭上插著銀質梳形首飾,駝背彎腰,老態龍鍾,兩人正在月光下對話。只聽婦人說:「小倩怎麼這麼久不來了?」老媽媽說:「差不多快來了!」婦人說:「是不是對姥姥有怨言?」老媽媽說:「沒聽說。但看樣有點不舒暢。」婦人說:「那丫頭不是好相處的!」話沒說完,來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子,好像很漂亮。老媽媽笑著說:「背地不說人。我們兩個正說著,小妖精就不聲不響悄悄地來了,幸虧沒說你的短處。」又說:「小娘子真是漂亮得像畫上的人,老若是男子,也被你把魂勾去了。」女子說:「姥姥不誇獎我,還有誰說我好呢?」婦人同女子不知又說些什麼。寧生以為她們是鄰人的家眷,就躺下睡覺不再聽了。又過了一會兒,院外才寂靜無聲了。寧生剛要睡著,覺得有人進了屋子,急忙起查看,原來是北院的那個女子。寧生驚奇地問她幹什麼,女子說:「月夜睡不著,願與你共享夫婦之樂。」寧生嚴肅地說:「你應提防別人議論,我也怕人說閑話。只要稍一失足,就會喪失道德,丟盡臉面。」女子說:「夜裡沒有人知道。」寧生又斥責她。女子猶豫著像還有話說,寧生大聲呵斥:「快走!不然,我就喊南屋的書生!」女子害怕,才走了。走出門又返回來,把一錠黃金放在褥子上。寧生拿起來扔到庭外的台階上,說:「不義之財,髒了我的口袋!」女子羞慚地退了出去,拾起金子,自言自語說:「這個漢子真是鐵石心腸!」
第二天早晨,有一個蘭溪的書生帶著僕人來準備考試,住在廟中東廂房裡,夜裡突然死了。腳心有一小孔,像錐子刺的,血細細地流出來。眾人都不知道是什麼緣故。第二天夜裡,僕人也死了,癥狀同那書生一樣。到了晚上,燕生回來,寧生問他這事,燕生認為是鬼乾的。寧生平素剛直不阿,沒有放在心上。到了半夜,那女子又來了,對寧生說:「我見的人多了,沒見過像你這樣剛直心腸的。你實在是聖賢,我不敢欺負你。我叫小倩,姓聶,十八歲就死了,葬在寺廟旁邊,常被妖物脅迫幹些下的事,厚著臉皮伺候人家,實在不是我樂意乾的。如今寺中沒有可殺的人,恐怕夜叉要來害你了!」寧生害怕,求她給想個辦法。女子說:「你與燕生住在一起,就可以免禍。」寧生問:「你為什麼不迷惑燕生呢?」小倩說:「他是一個奇人,我不敢靠近。」寧生問:「你用什麼辦法迷惑人?」小倩說:「和我親的人,我就偷偷用錐子刺他的腳。等他昏迷過去不知人事,我就攝取他的血,供妖物飲用;或者用黃金引,但那不是金子,是羅剎鬼骨,人如留下它,就被截取出心肝。這兩種辦法,都是投人們之所好。」寧生感謝她,問她戒備的期。小倩回答說明天晚上。臨別時她流著淚說:「我陷進苦海,找不著岸邊。郎君義氣衝天,一定能救苦救難。你如肯把我的朽骨裝殮起來,回去葬在安靜的墓地,你的大恩大德就如同再給我一次生命一樣!」寧生毅然答應,問她葬在什麼地方。小倩說:「只要記住,白楊樹上有烏鴉巢的地方就是。」說完走出門去,一下子消失了。
第二天,寧生怕燕生外出,早早把他請來。辰時后就備下酒菜,留意觀察燕生的舉止,並約他在一個屋裡睡覺。燕生推辭說自己孤癖,清靜。寧生不聽,硬把他的行李搬過來。燕生沒辦法,只得把搬過來,並囑咐說:「我知道你是個大丈夫,很仰慕你。有些隱衷,很難一下子說清楚。」
這一說便是一世的時間,所有人都驚訝不已如果真的戰成了這樣那他們才最為難以面對。
可說所有的局勢都已經篤定了他們的失敗。
烈火開始燃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