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七章 反陽2
李逝仔細想了想,他摸摸腦袋,很久了,他們在西洋呆了很久回來后總感覺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你們有沒有想過為何這次對手如此簡單,沒有半點阻攔的能力,或者說他們的實力大大削弱了。」
林霄寒也有這種感覺可實際上他們也擔心這些東西。
而陳言愜一直待在漢地她大概明白裡面的玄妙。
「有個叫馬永的,是齊地人。為人貪婪,是個無賴,家底終於被耗盡了,同鄉人戲稱他為「餓鬼」。到三十多歲時,子更加艱難,衣服破爛不堪,常常兩手交叉著搭在肩上,在集市上偷拿食物吃。人們都厭棄他,對他不屑一顧。
同鄉有個朱姓老頭,年少時攜帶家眷住在繁華都市,干著不正當的行業。晚年回到家鄉,被士人大加非議。但朱氏修正品行,廣做善事,人們開始稍有禮貌地對待他。一天,正趕上馬永拿食物吃不給錢,店鋪里的人不依不饒。朱氏可憐他,替他付了錢,把馬永領回家,贈給他數百錢作本錢。馬永拿去后,不肯自謀職業,坐吃老本。不久,本錢花光了,又重蹈舊轍。他懼怕和朱氏相遇,於是逃到臨邑。夜晚住在學宮中,冬夜寒氣襲人,馬永就摘下聖人塑像冕冠上的玉串,燒了冕板取暖。學官知道后,大怒,要用大刑。馬永苦苦哀求赦免,願意為學官積蓄錢財。學官大喜,把他放走了。馬永探得某書生家財殷富,便登門強行勒索錢財,故意挑動那人大怒,然後馬永用刀自傷,誣陷那書生傷人,把他告到學官。學官勒索得重賂,才沒把那書生除名。其他學生都很憤恨,共同告到縣官那裡。縣官探訪到實,打了馬永四十大棍,用枷鎖鎖住他的脖子。過了三天,馬永就死在獄中。
這一夜,朱氏夢見馬永穿戴整齊地進來,說:「我辜負了您的大恩大德,今晚來報答。」夢醒了,恰逢妾生了個兒子。朱氏知是馬永轉世,就給孩子起名叫馬兒。馬兒自小就不聰明,可喜的是他還能讀書。二十歲時,朱氏竭力活動,才讓馬兒進了縣學。後來,馬兒去考試時,住在旅店裡,白天卧在上,見牆壁上糊滿著舊時的八股文章,仔細一看,有《犬之》的題目,心裡感到很難作,就讀完這篇文章並且記住了。進入考場,考的恰好是這個試題,馬兒便把記憶的抄錄下來,得了個優等,考中了。直到六十歲時,馬兒才補了個臨邑訓導。做官數年,沒有一個道義之交。要是從袖子里拿出錢給他,他就露出貪婪的笑容;否則,眼皮一耷拉,擺出一副威嚴的樣子。好像不認識。縣官偶而判令他對小有過失的學生進行輕罰,他就殘酷掠奪,如同懲治盜賊。有要起訴學生的,就來叩門送禮。這樣多次,學生們都不堪忍受。馬兒年近七十,體態臃腫又聾又瞎,常常向人們索取能使白須變黑的藥物。有個狂放的學生,折了茜根來哄騙他。天亮了,大家一看,馬兒的鬍鬚成了紅色,就像廟中靈官塑像的模樣。馬兒大怒,要拘捕這個學生,而這個學生已經在前一夜晚逃走了。因為這個緣故,馬兒恨氣鬱結,過了數月就死了。聞人生,是河南人。有一次,他生病卧,躺了一整天,見一個秀才走進來,跪在下拜見,非常謙恭有禮。既而秀才又請他出去走走,一路上秀才拉著他的胳膊,邊走邊絮絮叨叨地說個不停。一直走了幾里路,還不告別。聞人生站住腳,拱拱手要告辭。秀才說:「請您再走兒步,我有一件事求您!」聞人生問他什麼事,秀才說:「我們一些人都歸『考弊司』管轄。『考弊司』的司主名叫『虛肚鬼王』,凡初次拜見他的人,按照舊例,都要從大腿上割下一塊獻給他。我想求您去給講講,饒了我們!」聞人生驚訝地問:「犯了什麼罪至於受這種刑罰?」秀才回答說:「不必犯罪,這是『考弊司』的老規矩。如果給鬼王送重禮,才能免了;但我們都太窮了,送不起禮!」聞人生說:「我和那鬼王素不相識,怎能為你效力呢?」秀才說:「您的前世是鬼王的爺爺輩,他應該聽您的話。」
二人正說著,已走進一座城市,來到一個衙門前。見官衙的房屋建築不很寬敞,只有一間廳堂又高又大。堂下東西兩邊立著兩塊石碑,上面刻著斗大的字,塗著綠色。一個刻的是「孝悌忠信」,另一個刻的是「禮義廉恥」。二人登上石階,又見大堂上方懸挂著一塊匾,上書大字「考弊司」。大堂柱子上,掛著一副板雕綠字的對聯,上聯是:「曰校、曰序、曰癢,兩字德行教化,」下聯是:「上士、中士、下士,一堂禮樂鬼門生。」兩人還沒看完,一個官員從裡邊走了出來。見那官頭髮捲曲,腰背弓著,像有幾百歲的樣子,一對鼻孔朝天,短短的嘴唇翻開著,露出一嘴獠牙利齒。隨從的一個師爺,人上卻長著顆虎腦袋。又有十幾個人在兩邊排列伺候,大半都猙獰兇惡,像是山精山怪。秀才對聞人生說:「那就是鬼王。」聞人生早嚇得魂飛魄散,返想走。鬼王卻已看見他,忙從台階上走下來,恭敬地行禮,將聞人生請進了大堂,又問候他的常起居,聞人生只嚇得連連說「是」。鬼王問他:「有什麼事來到這裡?」聞人生便把秀才求自己的事說了。鬼王一聽勃然變色,說:「這是有舊例的,就是我親爹來講,我也不敢聽從!」說完,面如冰霜,像是一句人話也聽不進去。」
看起來李逝也安心了不少,他最的人還安在,現在問題來了,極北皇陵里到底有什麼是他們根本不知道的,面對這樣的強大對手,他們也唯有一擊必殺敵人,才可以做到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