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一章 無欲無求2
「這,……這太不可思議了,這不可能的,」島津義隆驚訝地後退兩步。
那是一個高達二十米的雕塑。
那是一尊皇帝全雕塑。
「那個就是秦末帝嬴榭。」林霄寒有些感覺不可思議了。
那樣的實力,那樣的國力最後卻還是毀滅了。這叫人唏噓不已。
「太平地方有個叫柴廷賓的,妻子姓金,娶進門來不會生孩子,又特別「吃醋」。為了要孩子,柴廷賓花很多錢買了人小老婆,金氏就狠狠虐待,一年就死了。氣得柴廷賓一個人睡了好幾個月,再不進妻子的屋。
這一天,柴廷賓過生,妻子好言好語,還用豐厚的禮物給他祝壽。柴不忍拒絕,這才重新與她有說有笑。妻在卧室里設下酒宴,請他進去,他推說喝醉了,不去。金氏打扮得漂漂亮亮,自己又來到丈夫屋裡,說:「為了你過生,我伺候了一整天,即使您真的醉了,也請去飲一杯。」柴廷賓這才進了卧室,邊飲酒邊與妻子說話。金氏從容地說:「上回害得你買回來的妾死了,我現在還後悔,可是你就記了仇。結髮之一點都沒有了嗎?從今往後你找十二個女人我也不說你點不是。」柴廷賓聽了,更加歡喜,就留在妻子卧室和她同寢,從此和原來一樣相親相了。於是金氏就明裡請媒婆給丈夫物色好的女人,暗中卻又叮囑媒婆拖延,即使真的找到了好的,也不要告訴丈夫,而她自己又裝出著急的樣子去督促媒婆。這樣過了一年多,柴廷賓等急了,又托親友花錢買妾,果然買到一個林家的養女。金氏見了,表面上很喜歡,讓林女與自已一同吃飯,什麼化妝品呀,首飾呀,由著林家女使用。
林女是被林家收養的私生女,沒學過針線活兒,除了會繡花鞋,其它衣物都得依仗別人。金氏就批評說:「俺家從來節儉,不像王公貴族家,要你當畫看。」就把些好看的花綢緞給她,叫她學女紅,像嚴師教學生。開始還僅僅訓斥兩句,後來就漸漸發展到用鞭子打。柴廷賓見了,又心疼又沒辦法。金氏對林女卻比過去更加護,常親自替她打扮,幫她穿戴,給她搽粉。只是有一條:林女哪怕鞋跟有一點皺褶,金氏就用鐵棍敲她的腳;頭髮稍亂一些,就用巴掌扇她的臉,得林家女受不了,終於上吊死了。柴廷賓心裡十分難過,說了些埋怨妻子的話。金氏聽了,反而發怒說:「我替你調教女人,難道錯了嗎?」這時,柴廷賓才明白了妻子的險惡用心,又和妻子翻了臉,發誓永遠斷絕夫妻關係,暗中在另一塊宅基上蓋了房子,打算再買到個女子,另過子。
眨眼間半年,沒找到。
這一天,柴廷賓參加一個朋友的葬禮,見到一位十六七歲的姑娘,美得耀眼。柴廷賓眼睛都看直了,魂都跑了。那姑娘不喜歡他這樣子,轉開目光不理他。柴廷賓一打聽,姑娘姓邵,父親窮,只有這麼個女兒,從小聰明過人,讀書過目不忘,尤其讀《內經》和《冰書》,父親很溺她,凡來說媒的,都叫她自己拿主意,可是不論富家子弟還是窮人後生她都不同意,因此十七歲了還沒定下婆家。柴廷賓知道了這些況,明白這是個不容易娶的姑娘。但心裡總縈繞著她的影子,又希望因家中窮,多給錢財或許能打動她的心,就托媒人去說。找了幾個,沒一個敢去做媒的,柴也就灰了心,不抱希望了。
有一天,忽然有個姓賈的媒婆因販賣珍珠路過柴家,柴廷賓就對她說了自己的願望,並給她很多錢,說:「我只求你把我的意思通報給邵家,成不成都不怪你;萬一有成功的希望,花錢再多我也不在乎。」賈媒婆貪圖錢財,答應了他。到了邵家,有意識地和邵女的母親拉家常。談話間偶然看見了她美麗的女兒,故作驚訝說:「好俊的閨女,如是選進昭陽院,趙家姊妹算得什麼?」又故意問:「女婿是誰家的公子?」邵母說:「還沒找人家呢。」賈婆說:「這麼好的閨女,還愁找不到王侯公子作女婿嗎?」邵母嘆氣說:「王侯貴族我們不敢高攀,只求找個知書識禮的後生也就不錯了。俺家這個小冤家,給說媒的也不少了,挑來挑去,十個里也沒挑中一個,也不知她究竟想嫁個什麼樣的。」賈媒婆說:「夫人不用愁,這麼好的閨女,不知哪家後生前世里修了多少德才有娶她的福份。昨天有件讓人好笑的事:那個叫柴廷賓的書生,在誰家的葬禮上見過你家姑娘,相中了,說寧願出千金聘禮呢。這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嗎?真可笑,早叫我挖苦跑了。」邵母聽了笑笑,不置可否。賈婆又說:「一般窮秀才不用談了,若是有錢的人家,哪怕不是什麼讀書人,卻也圖個富貴,似乎還可以。」邵母仍然只笑不說話,叫人摸不透她的心思。賈媒婆忽然一拍巴掌,裝出一副認為邵母已經同意了她的觀點的神氣,說:「哎呀呀,若真那樣,我自己反不合算了。您想想,儘管夫人您沒有架子,我多咱來多咱跟我促膝談心,茶酒相待,若是您有了富親戚,出入有車馬,往來儘是樓閣大戶,我再來了,,怕您那看大門的僕人還嫌我寒傖,喝斥我呢。」邵母聽了,沉吟了許久,起到後堂和丈夫說話去了。過了一會兒,聽見叫他們的女兒。又過了一會兒,邵母和她丈夫、女兒一塊兒出來了,笑著對賈婆說:「你說這個妮子怪不怪,多少好人家不願嫁。」
直到如此之後才會有無數的人站起來。
那是因為這個國家的肆意殺戮,贏榭為了自己的偉大目標而忘記了那些受著無數困難的人們。
他們已經不再是一個人了,他們是一個總體,在這樣一個墓里誰也無法獨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