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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八章 版圖

  李逝的大軍幾乎勢如破竹,幾乎無人可以抵擋,從龍原到息沙城,沒有人可以做到半的反抗。

  就是這麼輕鬆的戰爭讓李逝僅僅用了半年時間便打到了息沙城腳下。

  不過兩年半,李逝就從南到北,橫掃天下。

  沒有人可以擊敗他。

  天下之軍皆在李逝之手。

  「招遠縣有一個書生叫張於旦,放不羈,在一座荒廟裡讀書。當時,招遠縣的縣官是魯公,三韓人氏。他有一個女兒專好打獵。有一次,張生在野外遇到魯公女,見她長得風韻娟美,恣態秀麗;穿錦緞貂皮襖,騎著一匹小馬駒,像畫上的人一樣。回到廟中,每每想起這女子的美貌,心裡總是念念不忘。後來聽說這女子忽然死了,張生悲傷得不得了。魯公因為距老家很遠,便把女兒的靈柩暫時寄存在張生讀書的荒廟裡。

  張生因為和魯公女有一面之緣,對她非常崇敬,猶如對神明一般。他每早都到魯公女靈前燒香,吃飯時必定祭奠。每每舉著酒杯對著魯公女靈柩祝告說:「我才見了你一面,就常在夢裡想到你,沒想到你這玉一樣的人竟然死了。現在你雖近在我的邊,但卻如遠距萬里河山,何等遺憾。我活著要受禮法約束,你死了的人該無忌了吧!你在九泉之下有靈的話,應當珊珊走來,以安慰我的傾慕之。」

  張生禱告,將近半個月。一天晚_上,他正在燈下讀書,忽一抬頭,見魯公女含笑站在燈下。張生驚訝地起來詢問,女子說:「感念你對我的一片真,不能忘懷,所以不避私奔的嫌疑來與你相會。」張生大喜過望,二人於是共相歡好。此後,魯公女沒有一晚不來。她對張生說:「我生前好騎馬箭,以獐殺鹿為快事,罪孽很大,死了以後無處可去。若是你真的我,煩你替我念金剛經五千零四十八卷,我生生世世永遠不忘你。」張生恭恭敬敬地答應她的囑託,從此常常夜裡起來到魯公女柩前捻著佛珠誦經。一次,偶然碰上節,張生想帶魯公女一起回家過節。女子擔憂自己腿腳沒勁,走不動。張生要背著她走,女子笑著同意了。張生像背個小孩一樣,一點不覺得重。此後,背著她走路就成了常事。張生考試時,也背她一塊去,但必須夜裡走。

  有一年,省里開科考試,張生要去赴考,女子說:「你福氣薄,去也是徒勞往返。」張生聽了她的話就沒去參加考試。又過了四五年,魯公罷了官,窮得沒有錢雇車把女兒的棺材運走,就打算就地埋了,但苦於沒有墳地。這事張生知道后,就對魯公說:「我有塊薄地在廟旁,願埋下你家女公子。」魯公大喜。張生又張羅著幫助料理葬事。魯公對張生非常感激,但也不知道張生是為了什麼。

  魯公罷官回家去了,張生與魯公女仍然歡好如初。一天夜裡,女子依在張生懷裡,哭得淚如雨下,對張生說:「我們相好五年,現在要分別了!我受你的恩義,幾世都不足以相報。」張生驚訝地問她,她說:「承蒙你給我這九泉之下的人施加恩惠。現在你已為我念滿了經數,所以我得以托生到河北盧戶部家。若是你不忘今天,再過十五年的八月十六,請你去盧戶部家相會。」張生也傷心地哭著說:「我現在已三十多歲了,再過十五年,我就快入棺材了,相會又能怎樣呢?」女子說;「到時願給你當奴婢作為報答。」一會兒,她又說:「你可送我六七里路。這半路上有很多荊棘,我穿著長裙子難以走路。」說罷,抱著張生的脖子,張生便送她上了大路。

  到了大路上,見路旁有許多車馬,馬上有騎著一人的,有騎著兩人的;車已有的坐三人、四人的,甚至坐十幾個人的不等。唯有一輛以金花為裝飾掛著朱紅綉簾的車子,只有一個老婆子坐在裡面。老婆子見魯公女來了,就叫著:「來了?」女子答應:「來了。」女子回過頭來對張生說:「就送到這裡,你回去吧!不要忘了我剛才說的話。」張生答應著。女子就走到車前,老婆子伸手拉她上了車,鈴鐺一響,車馬就向遙遠的地方走去了。

  張生無精打采地回到廟裡,將十五年後相會的期記在牆上。想到念經還有這樣大的作用,就更加誠心念經。他夜裡做夢,夢見神人告訴他:「你志氣很好,但須要到南海去。」問神:「南海多遠?」神人說:「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方寸之地。」醒后,他領悟了神人的意思,就念起菩提經來,修行更加誠心。

  三年後,張生的大兒張政、二兒張明相繼高中。張生雖一下顯貴起來,可他仍然堅持修行。一次夢見一個青衣人請他,到了一座宮,見中坐著一個神,像是菩薩,迎接他說:「你行善可喜,可惜不能長壽,幸好請示了上帝,可以延長你的壽命。」張生跪下叩頭,菩薩叫他起來坐下,請他喝茶,茶香猶如蘭花。又叫童子領他到一個池子里去洗澡。池水很清,裡邊的魚都看得很清楚。進入池中,水很溫,捧起來聞一聞,有荷葉香味。一會兒,他漸漸到了深處,失足陷入水底,水深沒了頭頂,一下子就驚醒了,大為驚異。從此,張生體更加健壯,眼更明了,自己捋了一下鬍子,白鬍子都落了。又過一些時候,黑鬍子也落了,臉上也沒有了皺紋;又數月後,面目像兒童,跟十五六歲一樣。還好遊戲,也像個孩子,很不注意衣服飾物,禮儀小節。玩出了事,兩個兒子就去救他。不久他夫人老病。」

  李逝看著已經建立大半的息沙城,眼裡有著無奈的傷感。

  他嘆了口氣,他不願意殺任何人,可他們也知道不論如何都必須完成一場凄慘的戰爭。

  李逝不是一個慈善家,他征戰了八年,這八年把他變成了徹底的政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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