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沒法接受的家人
安淺的要求?年謹堯什麼時候沒答應過了。
「好,你的一切要求我都無條件答應。」
「以後我們都不可以吵架,不管心裡有什麼都要直接說出來,問題當天解決,不許過夜!」安淺不希望自己和年謹堯的婚姻也過成她看到過的那些婚姻那樣不堪。
就像安巧說的,安家人的婚姻都很不幸,安淺是最幸運最幸福的一個,要一直這樣幸運幸福下去。
嗯,安淺這個要求非常合理,年謹堯無條件服從。
「我答應你,那你今晚還去次卧嗎?」年謹堯俯視著安淺,這麼美味可口的小妻子,他怎麼可能再讓她單獨回次卧去睡。
「嗯,我都說了這話,不去顯得多沒骨氣啊。」安淺還是有點小脾氣的,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意思一下也要過去睡一晚。
「哼嗯……」年謹堯忍不住輕笑一聲,垂眸看著安淺美艷的小臉兒,「全身上下哪兒哪兒都軟,就嘴巴嘴硬。」
這話給安淺說的臉都紅了,她雙手還被年謹堯扣在頭頂,只能扭了幾下身子作為反抗,「什麼軟硬的,你……胡說什麼呢!快放開我,我要起來。」
「我可不是胡說,你哪兒軟,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年謹堯說完,低頭吻住安淺被他親的紅潤的小嘴兒,不讓她再說任何逞強的話。
年謹堯承認,安淺讓他不自覺就想沉迷,明明不是前凸后翹大長腿的性感美人兒,可她就是有這種魔力,讓他沒辦法控制自己。
渝城又降溫了,外面下起了夜雨,雨水敲打在窗戶上發出「噼啪」的響聲。
安淺被年謹堯抱在懷裡一遍遍親吻疼愛,直到深夜時分,兩人才相擁著睡去。
翌日一早,安淺睡醒的時候都上午九點多了。
年謹堯早就起床上班去了,安淺匆忙洗漱了就往店裡趕。
匆匆趕到的時候,安淺看到店裡除了白靜顏在煮梨之外,賀羽和一位老先生也在。
「抱歉,我來晚了。」今天依舊在下雨,安淺的小臉兒被風吹得紅撲撲的,「賀先生,今天來那麼早啊。」
「是安老闆來晚了,我為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爺爺。」賀羽說著,看向賀老爺子,「爺爺,她就是安淺,還有個叫安巧的姐姐,不是雙胞胎,差三歲。」
賀老爺子一直戴著老花鏡,從安淺在店門口的停車位停車下來的那一刻起,賀老爺子就認出她來了。
賀羽給賀老爺子看過安巧的那段視頻,的確是和照片里的賀奚靈一模一樣。
可是,看安淺下車的樣子,尤其她繞過車頭過來的時候,跟賀老爺子印象中,第一次送賀奚靈一輛跑車時的模樣是一模一樣的。
「謝謝爸爸!這輛車我很喜歡!」賀奚靈18歲那年學會開車,當年還年輕的賀興國就買了輛跑車送給女兒。
到現在賀興國還記得,賀奚靈高興的過來抱著他的胳膊,又蹦又跳的樣子,可不就和安淺剛才小跑著進店來的樣子一樣嘛。
「賀老先生好。」安淺看著賀興國,客氣地打了個招呼。
可賀老爺子一下子沒回過神來,賀羽看爺爺這樣,便笑了笑,看著安淺,「安老闆,中午有沒有時間啊?叫上你姐姐,我們一起吃個午飯吧,行嗎?」
「啊?」安淺不懂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不至於一起吃飯吧?
還要叫上姐姐,為什麼啊?
一旁的白靜顏看出些端倪,便直接開口詢問賀羽,「賀先生,你要是有什麼話不妨坦白直說。這樣賣關子,可沒什麼意思。」
本來賀羽是顧忌爺爺和安巧、安淺姐妹倆的情緒,有些話才想緩緩地說。
可白靜顏這樣說了,賀羽也不妨先把此行的目的讓安淺知道。
於是,賀羽將一起帶來的一份dna鑒定報告拿給安淺看。
這份報告是安淺分別跟賀興國、賀羽做的兩份dna比對,結果均顯示親屬關係,也就是說,她的爸爸或者媽媽和這兩個人是直系關係。
「這什麼意思啊?」安淺有看沒懂,茫然地看了賀羽一眼。
賀興國一直在旁邊看著安淺,沒有說話,愈發覺得這孩子連皺眉頭的樣子都跟賀奚靈小的時候一模一樣。
其實,安淺的眉眼最像賀奚靈,安巧的鼻子和嘴巴最像媽媽。
姐妹倆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都很好的遺傳了賀家的優良基因。
說實在的,安海源也不難看,尤其年輕的時候也是個帥小伙。
不然,賀奚靈也看不上他,也不至於戀愛腦的為了他和家人決裂。
「安老闆,我知道這件事對你來說很突然,但這是事實,你的母親賀奚靈就是我們賀家的女兒,我的親姑姑。」
賀羽此言一出,別說安淺,連一旁削梨的白靜顏都傻了,手裡拿著梨和削皮刀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一刻無比安靜,彷彿世界都就此靜止了一般。
如果不是白靜顏的手機響起訂單提醒,她和安淺倆人還不知道要呆到什麼時候呢。
「唉吆,大單!」白靜顏下意識念叨了一句。
安淺一聽大單,下意識就去倉庫拿新鮮蔬菜去了。
賀興國在一旁看著孩子的反應,那麼冷的天,兩個小姑娘經營著這麼小的店面,為了碎銀幾兩,雙手就浸泡在洗菜的冷水裡……
作為外公,賀興國心疼啊!
他的寶貝女兒和他一賭氣就是20幾年,等他找到外孫女的時候,才知道她們竟然過的那麼苦!
他當時就反對賀奚靈和姓安的死小子在一起,他還真是沒看錯,安海源那傢伙真他媽不是個東西。
在洗菜池把生菜洗乾淨,安淺看著賀興國和賀羽祖孫倆,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們……
「我……那個,抱歉啊,我能不能先把這單忙完?」在安淺看來,這事兒的衝擊力還是很強的。
她出生沒幾天,媽媽就抑鬱症半夜跑出去遇到車禍死了。
到現在她24歲,沒有感受過一天母愛,連媽媽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她都只是從姐姐零碎的記憶中得知。
現在突然冒出親戚,實在讓她接受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