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第一美人墮落以後（八）

  「哎，我真是心疼我們大小姐，她人又美，心又善，樣樣都好，也不知道整個京城裡的人怎麼就瞎了眼了，就覺得二小姐才是第一美人，我覺得二小姐根本比不上大小姐！」

  「是啊，二小姐根本就沒有大小姐好看！也不知道是怎麼傳出來第一美人的名聲的！」

  「呵呵，二小姐是京城第一美人，那我還覺得大小姐是全國第一美人呢，也就是沒有人吹捧罷了！」

  ……

  這些流言的效果，似乎並沒有雲兮想象中那麼好。

  說到底，「二小姐根本沒有大小姐」好看這種話，真的太假了。假到碎嘴的婆子，聽到有人傳這種閑話，都忍不住伸出手摸摸對方的額頭，「你可不是燒了吧？」

  還有一句話不敢講：莫不是，瞎了吧？

  幸好，二房得勢，拍馬屁的人總是不少。

  這些話最終還是被某些諂媚的人傳到了姜如謐姐妹倆的耳朵里。

  姜如謐聽了幾句之後，也深以為然。她壓根兒也不覺得她有哪裡不如雲兮的。

  無非是皮膚沒有人家白，眼睛沒有人家大，鼻子沒有人家挺……但那又如何？她覺得自己明明長得更好看！

  姜如寧更是無條件擁護她姐。因為作為親姐妹，她們倆生得太像了。

  以至於她覺得，別人讚美她姐就是在讚美她。

  說這種話的人多了，姜如謐也越發地自信了。

  雖然她之前看不起姜雲兮「第一美人」的名頭，但是若是這名頭能夠落到她本人頭上的話，那麼她就可以！

  她跑去跟佘氏表示：姜雲兮能靠著不要臉的自我吹捧成為第一美人，她也可以！而且她是實至名歸的。第一美人的姐姐比第一美人還美，不是很正常的嗎？

  佘氏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女兒的野望。沒想到，不僅是她的大女兒，而且她的二女兒也是這麼想的。

  她又不是瘋了，根本不會同意做這件事情！

  「你們以為她能有這名氣真的靠的是你大伯母那點小伎倆嗎？要真的如此，京城裡有權有勢的人多了去了，為什麼就她成功了？你大伯母說真的就是個粗鄙的商戶之女，連權勢都沒有，她能把二丫頭推到這個位置上，真的是因為二丫頭是個絕色……」

  「她哪裡絕色了？」姜如謐不滿。

  「是啊，我覺得她還沒有姐姐好看。」姜如寧附和。她和她姐都是一樣的肉臉，一樣的丹鳳眼，一樣的身材，她是真心覺得她姐姐要比雲兮好看。

  「你們說了不算，反正連弋陽公主看了都說美！要不然這名聲是怎麼傳出來的？你們有本事讓弋陽公主這樣的大人物，看你們看得呆掉，你們自然也可以來做這個第一美人……」

  姜如謐哭了一場，感到很是痛苦。

  可是，很快的，她的希望又升起來了。

  沒過幾天，府裡頭又開始傳在「女子的才華比外表更重要」「大小姐真的是個才女啊也許京城最有才華的女子就是她」之類的話。

  姜如謐聽了又有點心動，然後又被她娘給打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