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麵如死灰
戴維和馬丁兩個人此時都是一臉死灰的坐在沙發上,他們沒有想到竟然這麽快就出現了讓他們驚訝的事情,西北部的黑手黨組織幾乎是在三個小時之內完全被殲滅了,所有的生意也全部被一搶而空,這次造成的損失是在三個億以上,縱然是黑黑手黨家大業大,他們也經不起這樣的損失。
然而就在20分鍾之前,他們突然又得到消息,西南部的地區也突然受到了襲擊,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麽勢力,隻是見到黑手黨的人就是打殺,見到黑手黨的財富就是搶奪,傻子也都能看得出來,這絕對是刻意針對黑手黨的。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剛才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麽身份?他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力量?動手的那些人是什麽家夥?為什麽之前從來沒有聽說過?難不成在歐洲還有可以和我們黑龍幫抗衡的組織?”馬丁一連問出了這麽多的問題,他怎麽可能不慌?對方的速度簡直就像是秋風掃落葉一樣,用不了多久就會來到他們附近,到時候是什麽樣的下場自然不用多說了吧。
“想辦法想辦法給那個男人打電話道歉,主動道歉,他無論提出什麽要求咱們都要滿足,否則的話黑手黨肯定會在不出三天之內被完全瓦解!”此時的戴維不能繼續保持沉默下去了,他必須要做點什麽,隻要他還想繼續在黑手黨裏麵待,繼續做黑手黨的議員。
將近5億的損失,是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料到的,誰會想到因為一個電話竟然會引起這麽嚴重的後果。
馬丁沒有絲毫的遲疑,他立馬開始布置針對剛剛入侵電話係統的回路,然後打算把這個回路重新演算出來,隻要能夠找到具體的ip地址和手機號碼,然後撥打過去就是剛剛給她打電話的那個人了。
當電話接通之後卻並不是一個他們所熟悉的聲音了,非常的陌生,而且異常的冰冷。
“怎麽了?這就沉不住氣打電話過來了?“楊帆戲虐的開口,關於事情的前因後果他已經全部清楚了,這些東西都是因為對方罪有應得的,或者說黑手黨真的確實是一大組織,但是他們完全不用懼怕:“既然打電話過來了,也知道應該承受什麽樣的後果了吧?”
“知道知道,無論你們提什麽條件我都會答應的,無條件答應,絕對不會有什麽怨言。”戴維立刻保證,他也是真的怕了,一個男人在自己的單兵作戰能力上有那麽恐怖的成就,沒想到身後竟然還有這樣的勢力與背景,哪怕是黑手黨都要忌憚幾分。
“原本我們的條件隻有一個,那就是隻要你交出威廉,黑手黨選擇不插手,就完全沒有事情了,可是現在今時不同往日,既然黑手黨打算插手了,那麽黑手黨就會受到牽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楊帆看似非常合理的開口,戴維和馬丁兩個人聚精會神的聽著電話對麵的聲音。
他們兩個已經做好了接受對方獅子大開口的準備。
“那麽黑手黨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把你們第一第二議員的位置拱手相讓。”楊帆可謂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了,這句話代表著什麽?代表著黑手黨就這麽易主了,他們才剛剛完全掌握黑手黨連幾天的時間都沒有,就要這麽白白的送給別人了。
兩個人從一開始就已經猜到了,對方提的條件絕對會非常的過分,但是卻沒有想到竟然會過分到這種地步,獅子大開口也就算了,還想整個獨吞黑手黨這個龐大的組織!
“閣下這樣的條件是不是太過於苛刻和刁難了?無論如何我們也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的吧?”馬丁第一時間就開始表達自己的不滿,要是真的把黑手黨交給了別人,那到時候他們還會有什麽好的路子嗎?恐怕會被人亂刀砍死在大街上也完全不為過呀。
“我不覺得你們兩個還有什麽選擇的餘地,你們可以拒絕,我的條件也隻有這一個,哦對了,關於威廉我們還是不打算放棄,你們必須把他們交到我們的手上。”楊帆無論對方說什麽就是一步也不退,這些事情是劉星宇臨走的時候交代給他的,他相信自己能夠辦好。
兄弟兩個對視了一眼,全都是沉默的狀態,他們是可以選擇不妥協,但是不可妥協的代價他們絕對承擔不起,或者說他們可以試圖的進行反抗,但是毫無疑問,黑手黨也就會在最短的時間之內變成一個曆史,對方能夠在這一點時間之內攻破西南和西北這兩個地方,就算是想要做一些什麽其他的事情,也完全不是什麽難事。
“條件已經給你們兩個提出來了,妥協還是不妥協是你們自己的選擇,我不會對於你們進行過多的幹擾,就這樣吧,等真正想好了之後再給我打電話。”說完之後,楊凡就幹脆利落的切斷了通訊,然後他也沒有打算終止那邊人行動的意思,隻要黑手黨那邊一分鍾不給答複,那麽他這邊就會針對黑手黨進行一分鍾的報複。
兄弟兩個拿著那一部剛剛被掛斷的電話,目瞪口呆,眼神裏麵滿是掙紮和不甘。
“這件事怎麽辦?難不成真的要妥協了嗎?黑手黨易主的話,咱們也不會有什麽好下場的。”馬丁非常凝重的開口,這次他們別說是踢到一枚鐵板了,可謂是踢到了一塊不鏽鋼啊。
“那不然除了這一個選擇還能怎麽樣呢?就算是黑手黨現在勢力遍布全世界又有什麽用?人家都要打到家門口來了,我還一點事情都做不了,隻能被動的被威脅。”戴維心中哀歎了一聲,想起自己的兒子,他不由得歎了一口氣,想要活命的話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查理斯,改變去機場接威廉的命令,看到他下了飛機之後,直接殺無赦就可以,包括他旁邊跟著的人也都一個活口都不要留。”戴維說完這句話之後,整個人就像是虛脫一樣,直接無力的倒在了沙發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