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偶遇
劉星宇真的擺脫不了這個女人,她實在是太讓人無奈了,不管說什麽他都有另外的說辭和足夠的理由來跟著他,最終在劉星宇強硬的態度下,塞利亞終於算是同意等明天有什麽事情再找他。
回到酒店的房間之後,劉星宇像是一個罪犯一樣坐在沙發上低著頭,而他的身邊正是王雅娜好李悅兒兩個人,氣氛很微妙,劉星宇知道自己很可能迎來一場猛烈的暴風雨了。
“達令,看樣子你的魅力還真是讓人羨慕呢。”李悅兒把自己的兩隻手挽在劉星宇的胳膊上,輕輕的上下搓弄著,表麵上看起來兩個人的動作極為親密,但其實除了劉星宇恐怕誰也感受不到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吧,估計他現在胳膊的內側已經青一塊紫一塊了,而且哪怕是這樣,他還不敢有絲毫的聲音,萬一再把這個小祖宗給惹的更生氣了的話,那真的是後悔都來不及了。
這件事情雖然迷迷糊糊的稱不上誰對誰錯,但是劉星宇總覺得要讓他們兩個滿意才行。
“你們兩個一定要冷靜啊,千萬要相信我,那個女人的我真的不熟悉的,就幾年前見過幾麵互相之間有些交集,我都說了多少次了!”劉星宇,感覺自己真的要哭出來了,這也太冤枉了吧,他明明什麽事都沒有過分的做出來,但是就這樣一直理虧。
王雅娜輕輕的喝了一口水,陰陽怪氣的說道:“到底是怎麽回事?誰知道呢?反正我覺得你們兩個之間不正常,誰家那麽漂亮的女孩見到一個男人,就達令達令的叫?別說是我們兩個,就算你隨便拉一個路人甲過來問問他這件事,他也肯定不會相信的吧!”
劉星宇無奈的開口:“都是那個女人的故意裝出來的樣子,為的就是惡作劇我讓你們兩個生氣,我真的是冤枉的!“
終於在三個人互相之間解釋追問了一會兒之後,李悅兒兩個人這才算是善罷甘休,她白了劉星宇一眼:“這次就先放過你,事情搞清楚之後再跟你算總賬。”
其實雙方之間不管是誰,他們心裏麵都有一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應該怎樣做才能夠讓對方在接受的前提下還能夠不生氣,就像是劉星宇剛剛的那種態度,他的確是沒有什麽做錯的地方,因為他和那個女人之間確實什麽都沒有,但是他一定要拿出一種低姿態讓兩個女孩感到滿意,不管對方有多麽無理取鬧,絕對不能夠用強硬的態度來告訴他們這件事,並且強硬的要他們相信自己所說的,這樣的做法是愚蠢的。
另外就是王雅娜他們兩個這邊,他們雖然確實是有些在意,並且已經在追究這件事了,但是卻還是拿著一種玩鬧的態度,因為這樣的話,他們既可以讓兩方之間的氣氛不尷尬,還能夠不讓劉星宇找不到台階下,這是一件兩全其美的事情,傻女人才會真正的把自己的男人逼到一個尷尬沒有退路的角落裏麵,那樣的話隻會引發一些更加難以預料的意外情況。
恐怕那個時候就算是真的沒有什麽也會有什麽了。
第二天一大早劉星宇就接到了劉傑打過來的電話,從語氣上聽起來非常的興奮,看來昨天晚上的事情進展的不錯,至少沒有在自己喜歡的女孩麵前丟麵子。
“三哥,這次真的謝謝你了,要不是你的話,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也多虧了你,昨天晚上我才能夠……”劉傑說到這裏嘿嘿一笑,其中意思再明顯不過,劉星宇撓撓頭也沒心思去在意他的事情,更沒有興趣去管:“行了,既然已經用完了的話,那就趕快把我的別墅弄好,我今天晚上就要回去住了。”
劉星宇這麽想不是沒有它的道理的,他怎麽也猜不到塞利亞這個女人竟然就住在他的隔壁,而且雖然對方沒有跟他明著說過,但是他總感覺應該錯不了,他就是特意來華夏找自己的。
劉星宇帶著李悅兒和王雅娜出門吃早餐的時候碰上了熟人,而且是一個無論如何也從來沒有料到過的熟人。
鍾天下。
劉星宇寢室的舍友,一個性格沉穩言語不多的人,劉星宇其實從一開始認識他的時候,就覺得這個人並不是很簡單,他的作風以及處事風格都不太像是普普通通的大學生,隻不過卻並沒有料到其身份也算得上是複雜了。
“我隻是來拿回屬於我母親的東西,你們鳩占鵲巢也就算了,難不成這點要求還不能滿足我嗎?現在的我對你們已經沒有什麽威脅了不是嗎?”鍾天下有些失望的樣子,站在一個婦人的麵前,剛剛被趕出來的他雖然心裏麵很不舒服,但是卻一直強忍著沒有發作,畢竟這裏也稱不上的是他的家了。
“嗬,你母親的東西?你母親留在這裏有什麽東西?這裏麵全部都是我的東西!該離開就趕緊離開,別在這裏礙我的眼,你已經跟這個家沒有絲毫的關係了。”白屏的語氣尖酸刻薄,時不時的放出一個白眼,態度極其的不友好,對於眼前劉星宇的這個同學看起來並不是那麽待見,甚至說得上是討厭,並且在言語中不斷的進行貶低和侮辱。
劉星宇,把汽車停在一邊,沒有多說話,隻是搖下窗戶靜靜的看著這一幕,不管怎麽說認識一場,坐視不理未免有些過分,王雅娜和李悅兒兩個人也明顯是認出了他,也沒有多說話,想要看看事情接下來究竟如何發展。
鍾天下歎了一口氣,他現在沒有任何的資格和資本再去和這個人進行任何的對峙和對抗了,一無所有的他現在隻是一個被趕出家門的喪家犬而已,就連他今天來索要屬於自己母親東西,都已經成了一種奢望。
“不是你們的終究不屬於你們,即便暫時被你們奪到了手裏,早晚有一天他還是會從你們的嘴裏麵被狠狠的給撕出來。”隻是他又是如何能夠這麽心甘情願接受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