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一章 惡言相向
蘇稱看著玉玲瓏,輕笑著說道:“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那個女人吧,這次的事情,也有你一半的責任。”
“正是。”玉玲瓏不光是沒有絲毫害怕,更是光明磊落坦蕩,好像是做了什麽值得光宗耀祖的事情一樣,到令蘇稱和小拉感到正邪顛倒,他們仿佛才是作惡多端的人似的。
看著即將要吵起來的三個人,劉星宇感到十分頭痛,你說這個玉玲瓏閑的沒事湊什麽熱鬧啊,蘇稱就算是覺得不妥,卻也隻能這樣。
劉星宇剛準備開口,就聽見玉玲瓏那夜鶯一般的聲音響起來。
“聽著,我這裏能夠給你們一個交待,手頭上有個關於柯察還有他身後的那批人的線索,你們要不要知道啊,或者說,你們認為我給你們的這個交代,夠不夠?”玉玲瓏好笑的看著蘇稱,那神情像是在看一隻螻蟻。
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在場的包括劉星宇所有人都呆住了。柯察啊,可不是一般的人,在國際上都享有很大的威風。即便像是劉星宇這樣不關注這類事情,卻也對此飽有耳聞。
聽到這段時間柯察帶著他手下的人,來說T國邊境,跟著也來了不少的國際刑警,為的就是這批人。如果T國趕在國際刑警之前抓到柯察,不光是對於蘇稱這幫的特種兵,更是對他們國家,有了極大的好處。
就像是蘇稱說的那樣,不光是對國家有了利益,更是對死去的兄弟有了交代。
“讓我們部隊再搭進去人,我們頂多換給上頭一個報表,他們即便是采取了行動,也不一定就能成功。”這個時候的蘇稱顯得極為冷靜,劉星宇知道,出生入死的兄弟有人離開了,這讓蘇稱魯莽的性格得到了收斂,也開始變得謹慎。
要是換在之前,蘇稱甚至根本不會和上麵進行溝通,說不定就這麽直接帶著人去了都很有可能。要說這個世界上有些道理,往往都是人真正的磕傷了,弄疼了,才體會出來的,所以南牆存在的原因,或許就是為了讓人們真正的去嚐試一番吧。
不跌倒不摔跟頭,那也就不叫成長了。
“我既然能把這個消息給你們,就絕對保證百分之百的萬無一失,我也就是都不過個劉星宇了,一個柯察和他的部隊,簡簡單單。”玉玲瓏說出這番話來極其自信,讓人不相信也一定要相信似的。
玉玲瓏在這行裏從小做到大,什麽東西不知道,哪裏沒有熟人。隻要是玉玲瓏開口,這個圈子裏想要誰的性命,不都是正常的事情。
後來玉玲瓏和劉星宇說,其實這個圈子裏,最凶狠的人往往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每次作案手法一樣,可是說起是誰來,並不知道,國家往往會給他們代號,甚至連故事的主人公都不知道的代號。
所以但凡是名聲大噪並且和圈子裏的人熟知的名字相同的人,奈何在國際人的口中再怎麽厲害,也不過是個小家夥而已。像是玉玲瓏這樣的大佬隻要一出手,保準一逮一個準。
所以玉玲瓏才敢這麽有自信的說出這樣一番話語來,倒也算是特立獨行了。
蘇稱和小拉自然不會願意去相信一介女流說出來的話,他們是見識過愛德華的水平,卻也不知道那人叫什麽,有什麽樣的身份,所有的了解都是劉星宇告訴他們的,卻也是每一條都充滿十足的震撼力。
隻是還是不願意相信,玉玲瓏口中說出來的話。要知道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能夠解決的。
這個時候很自然的劉星宇站了出來,力挺玉玲瓏,因為劉星宇知道玉玲瓏的本事,對付一個柯察來說,就像是捏死一隻螞蟻。
“這件事情肯定能成功,你放心吧。”劉星宇對蘇稱說道:“我做擔保,你跟著走就行,如果出事情,我把這條命賠給你。”
劉星宇說完這下就輪到玉玲瓏意外了,雖然玉玲瓏的確是看不慣一個能夠打敗自己的人,被兩個無名鼠輩侮辱,站出來說了一嘴。因為的確,玉玲瓏對付柯察是簡單,也是因為這個柯察曾經得罪過玉玲瓏。
玉玲瓏記仇,隻是懶得去管,現在有機會,報複回來代表著雙方受益,玉玲瓏認為這下的買賣劃算了,當然也願意去麻煩,那麽柯察就很自然的成為第一個選擇。
聽到劉星宇這麽說了,蘇稱沒有拒絕,小拉自然也沒有。隻是蘇稱還是有些不放心,將劉星宇叫到了一邊,隻有他們兩個人的地方,小聲的說道。
“不是,你這次究竟是惹了個什麽人物,這個女的是誰。”
“他,你不知道,也是國際要的人,而且是那種隻有代號的人。”
“這種人,你是怎麽做到的,都能對付。”
“硬著頭皮死衝做到的,拿命換的。”
兩個人沒有再說什麽,一切盡在不言中。愛德華是被關押著的,雖然是以囚犯被關押,卻也活得像個大爺似的。翹著二郎腿,哼著小歌,在很多舉著搶的特種兵麵前臨危不懼。
要知道,這些個特種兵,還是之前死去的人的戰友。看著愛德華,那就像是看到了仇人,有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要是一個脾氣被把握好,直接把愛德華弄死了也說不定。
偏偏愛德華就是有恃無恐,嘴還特別賤:“你多大了,家裏幾口人啊,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怪不舒坦的。”
“滾。”一位特種兵咬咬牙,狠狠地看著他,好不容易才隱忍下了怒火,從牙縫裏蹦出了一個滾字。
愛德華聽了之後卻也隻是哈哈大笑,充滿惡趣味的看著他,繼續調侃著:“怎麽了,不就是殺死你個兄弟嗎,至於這樣嗎,再說了,你們這麽多人對付我一個,我還能死裏逃生給你把這步棋玩成這樣,你難道不應該誇我棒棒嗎?”
這要是換了任何人聽了不生氣就怪了,尤其還是這幫子的人,平時橫行霸道慣了,什麽時候受過這種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