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進賊了
重新將肉餅切碎,切成肉沫,又找了點韭菜切碎了攪拌,放入調味料,再把發好的面揉了揉,放入鍋里煎。
煎的差不多了,剷出來放到一旁。
鍋里倒入油,將肉沫放進去炒,炒熟了,那肉香味順著廚房就飄了出去。
阿婆順著味道就找了過來,看到肉沫,兩眼發光。
那樣子,好像這輩子都沒吃過肉似的。
林雲傾無奈,先給她夾了個饃,讓她出去吃,不然自己不好操作。
巧哥起身,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地盯著她,隱約還帶點乞求。
林雲傾無奈一笑,也給他夾了一個。
巧哥這才心滿意足蹲下,邊吃邊看著火候。
肉夾饃做好后,接著就開始煮紅燒肉。一樣的配方,一樣的操作。
先把白糖炒化了,把焯水的豬肉放進去,炒上糖色。
接著倒入水,大火煮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后小火收汁,一盤軟糯適口的紅燒肉就做好了。
做好后便開始處理水芹菜。
水芹菜焯水,鍋里熱油,放入肉沫,炒熟了,再加點辣椒,鹽和味精。最後把水芹菜放進去,再翻炒幾遍就可出鍋。
水芹菜還可以涼拌,不過她更喜歡炒肉吃。
清脆爽口,又嫩又鮮,帶著初春的氣息,真是讓人吃了恨不得把舌頭都咽下去。
阿婆吃的囫圇,一家人喊著她慢點吃,越發的心疼了。
這是多久沒吃飯了,餓成這般模樣?
「大娘,您慢點吃,別噎著。」
「不怕,這飯菜確實太好吃了,你們別攔著我,我得吃飽咯,不然以後可就吃不到這樣美味的飯菜了。」
眾人勸說無果,也只能由著她了。
吃飽喝足,阿婆說是肚子撐,出去遛食去了。
何芸要跟著,死活不讓去,說是自己知道回來的路,怕別人笑話,不讓跟著。
這樣一個老婆子,要是真的養在家裡,那不就是供奉了一個祖宗嗎?
林雲傾滿面愁容,有些後悔心軟帶她回來。
晚些時刻,把第二天的食材準備好,便把廚房鎖了起來。
夜裡林雲傾和阿婆擠在一張床上。
她累了一天,早早就睡下了。迷迷糊糊之中,似乎聽見有人尖銳的慘叫聲。接著就是一道高過一道的求救聲。
「救命啊,賊,有賊,有賊啊!」
林雲傾猛然驚醒,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向外看去。
只見模糊中,有兩個身影正在推搡什麼,她趕緊跑了出去。
那人見到有人出來,一把把阿婆推倒,轉身就跑。
阿婆坐在地上,哎喲哎喲慘叫。
聲音驚醒了屋內所有人,都趕緊把阿婆扶到屋裡去。
確定她沒受傷,這才放下心來。
「阿婆,這是怎麼了啊?剛剛那個人是誰?」
「人?什麼人?乖乖,有人來嗎?」
「嗯,我剛出來的時候看到有人在推阿婆。」林雲傾道。
阿婆喝了好幾口何芸倒過來的水,才順下氣兒來說到道:
「剛剛,我出去方便,看見有人在偷菜呢。我上去就抓住了她,那人力氣可大了,累死我了。」
「偷菜!」
眾人驚愕,林雲傾趕忙提著煤油燈跑了出去。仔細查看一遍,發現自己辛辛苦苦種出來的菜全讓人給糟蹋了。
菜苗全讓人連根拔了起來,就剩下一株番茄,還沒來得及被破壞。
完了,她的心血啊,她的錢,她的白富美夢,全糟蹋了。
誰,到底是誰幹的!
林雲傾怒不可遏,握緊拳頭,眼裡冒著寒光,身上一股股冷意不斷往外漏,讓人大氣不敢出。
「乖乖……」
何芸小心翼翼地喊了句。
林雲傾沒有搭話,轉而問阿婆。
「阿婆,您看清那個人長什麼樣了嗎?」
「那個人?我想想……」
心提到嗓子眼,林雲傾迫切想要知道這個遭天譴的人到底是誰。
誰知這阿婆想了許久,最後卻是搖了搖頭。
「太黑了,我沒看清。」
林雲傾:「……」
「不過我往他臉上抓了兩口子,他指定毀容了。明天你們看看,誰臉上有被抓傷的,誰就是那個賊!」
這是重要線索,也是唯一的線索。
大半夜誰也不可能出門就是為了給人看臉,確定是不是小偷。
只能等明天天亮了再說了。
但一院子的菜被糟蹋,林雲傾哪裡還能睡得著?
買的種子都花了好些錢,到澆水,施肥,各種照看。就被人這麼糟蹋了。
越想越氣,越想越心煩,她乾脆坐到天亮。
阿婆倒是沒心沒肺,一覺睡到天亮。
林雲傾只有在凌晨的時候眯了會兒,天剛亮就起來了。
這時他們才發現,原來籬笆都被破壞了,那個人就是從這個洞里鑽進來的。
這籬笆沒有釘死,誰能想到真的會有人這麼沒素質,去破壞別人家的菜園子。
菜苗經過一晚上的時間,都焉了。就是不焉,斷了根也活不了了。
何芸顫抖著雙手把菜苗收集起來,忍不住落淚。
「把菜擇一擇吧,還能吃。我和巧哥先去賣快餐,爸,媽,你們在家裡先等著。等我回來,我們再去找村長,把這個挨千刀的找出來。」
二人點頭,商量著把籬笆搞鞏固點,就去砍了竹子。
做好飯,阿婆也要跟著到鎮上去,只能帶著她。
快餐生意一如既往的好,來的人絡繹不絕。
連第二天的菜都預訂好了。
賣快餐的時候,林雲傾把鮮嫩的水芹菜放到人可以看到的地方,不少人見著著嫩野菜,紛紛出錢要買。
她用繩子綁了一大捆,一捆三分錢,賣的也快,很快就空了。
收拾好東西,要回去時卻找不到阿婆了。
兩人急忙四處尋找,可找遍了大街也不見阿婆的影子。
有些著急,怕她出事。
正要去公安局,就被一個大叔攔住了去路。
「小朋友,你是賣快餐的小姑娘吧?」
看著男人的穿著,中規中矩,是中式西裝,林雲傾心中警鈴大作。
難道是工商局的發現她了?
正準備找機會逃跑,男人說話了。
「有個大娘讓我跟你說,她兒子接她回家了,讓你別等她了。」
說完他就走了,留下林雲傾一個人,有些懵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