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最後的下場
而此時集團的大門口在等候的記者們看見一輛警車的到來,原本疲勞的神情立馬興奮的走到從車上下來的執法人員詢問道。
「警察同志,你們此時來到席氏集團是什麼原因呢?可以方便的透露一下嗎?」
「席氏現在還在開董事會呢?你們的到來是跟這次的董事會相關的嗎?」
「我們不知道什麼董事會,我們只是接到了報案而已,請你們不要妨礙我們的公務。」其中一名執法人員官方的說道。
記者們心裡也知道在他們口中是問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等一下他們下來了就知道了。
所以很識趣的讓開了堵住的去路。
兩位執法人員一刻也沒有耽誤,乾淨利索的走向席氏的門口。
話音剛落,會議室的大門被兩名穿著制服的男子在大門外推開,走了進來。
席志華跟董明成兩個看著進來的執法人員心驚膽戰的,后被的冷汗直冒,慌張的想要趕緊逃離這裡,他們心裡都知道自己所做過的事。
所有人都看著進來的兩名警察頓時想到自己手上的資料,驚慌至極,心虛的低下頭。
席擎蒼換了一副尊敬的表情,緩緩站起身後,雙手扣上西裝外套最上面的一個扣子,熱情的迎上兩位執法人員。
男人淺笑道:「辛苦兩位的到來了。」
「席董事長客氣了,這是我們的職責。」
隨後一名執法人員嚴正的問道:「我們警局接到席擎蒼同志的報案,因一個星期前在外受到有人故意的謀殺,並提交了直接的證據,現在對席志華先生和董明成先生進行逮捕,請你們跟我們回警局一趟,配合調查。」
席志華想走到席擎蒼身旁,但被兩名執法人員擒制住,在一旁變掙扎邊大聲的責罵道:「席擎蒼你這個不得好死的,你不是說過只要我簽署了股份轉讓書就不追究的嗎?你現在怎麼把他們叫來了,你怎麼可以這樣的言而無信呢?」
席擎蒼斜睨著對自己責罵的男人,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道:「你們在席氏的做的手腳,我們剛剛不是私下的解決了嗎?但對於你們謀殺這件事,我哪敢輕易的放過你們,萬一你們下次又來謀殺其他人怎麼辦呢?我這是為了社會人民的自身安全著想,我的親二叔,你應該理解的吧,,不是嗎?」
董明成此時已經呆若木雞,腦子一片的混亂了,只想逃離這裡,自己不能進去裡面,不可以進去,進去了以自己的年齡跟身板根本就受不起,渾濁的眼神看向在爭吵的人,見大家的注意力都留在那邊,心一橫就使出全身的力量往大門跑。
兩位執法人員敏銳的反應力,瞬間一起合作把想要逃跑的男人擒住,嚴厲道:「你還在我們的眼皮底下逃亡?你當我們是吃素的嗎?不配我們的執法還想逃離的是罪加一等的!」
轉頭對著席擎蒼恭敬的說道:「那我們就把這兩位帶走了,席董事長我們就不打擾你們開會了。」
席擎蒼尊敬道:「幫助到你們工作是我的榮幸。」然後對著席瑞說道,「幫我去送送兩位執法人員。」
席瑞恭敬的頷首道:「是的,四爺。」
看著他們走出門后,席擎蒼冷漠的道:「現在這場戲看完了,各位該走的就走,我席某就不送了。」
眾人聞言絲毫不敢多做任何的逗留,生怕這個男人後悔。
樓下的記者們都著急的等候著。
不多時,兩位執法人員分別的扣押著席志華和董明成下來,席瑞緊跟其後。
記者們瘋狂的擁進,手中的攝像機瘋狂拍攝著,堵住他們的道路。
「警察同志,你們可以跟我們說一下他們究竟是犯了什麼罪?」
「請問他們被逮捕是有關席氏的還是只是個人的原因?」
「席志華先生、董明成先生,你們對於你們做過的罪行有感到後悔,有沒有要對受害人說的?」
「是什麼才使你們走向犯罪的道路?」
「請問是誰報的警?」
兩位執法人員被這麼多的記者七嘴八舌的問著,擁擠著,義正言辭的回道:「你們再在這堵住我們的執法,你們也想跟我們一起回去嗎?讓開,都讓開!」
記者並沒有因他們的所說的,就乖乖的讓路,對於這種情況他們早就已經司空見慣了,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心裡波動,比起眼前的新聞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
「警察同志,請你回答的我們問題,我們有知情權。」
「對的,你不能剝奪我們的知情權。而且我們已經進行現場直播了,現在全京城的人民也都看見了,你們現在不給我們一個答覆嗎?」
「警察同志,請你們做出回答。」
「這是警方的機密不方便有過多的透露,案情最終確定了,我們警方會給你們一個答覆的,但現在你們已經妨礙我們的辦公了。」其中一名執法人員厲聲道。
最後兩位執法人員在席氏全體安保的護送下,走上了警車。
對於這場席氏集團董事的清除也因為這場董事會的召開而畫上圓滿的句號。
這個結果,是京都有史以來唯一一個集團一次性把三分之二的董事全都清除下去的,同時也讓這位一直沒有在露過面的席董事長名聲大震,他雷厲風行的手段,更加讓人驚嘆不已,真是讓人正真的見識到了,什麼是寧願得罪閻王,都不要得罪席擎蒼,他會不吹飛灰之力的找到你的弱點,表面上給你一個機會,實際上會怎樣對你只能看他當時的心情了。
M國
景園二樓最左邊的書房,
書房內郝易眉毛微挑,眼中有少許的沉重,嘴唇微抿,臉色隨著男子的彙報而越來越陰鬱。
在辦公桌前,吳亞康恭敬的彙報道:「主子,席擎蒼準時去參加了席氏集團的董事會,並把三分之二的董事全部清理掉了,還把自己的親二叔送進了警局。」
郝易聲音陰冷的道:「你們是飯桶嗎?當初你們不是回來說他受了重傷,不能會再回到京城的嗎?現在你來告訴我,他完好無損的回來了,還參加了董事會。」
吳亞康心虛道:「當時我們確實在他的腹部刺了一刀,雖然最後他逃脫了,但是那是很荒涼的地方,他的救援短時間內是趕不到的,我……我們就撤離了。」
郝易嗤笑道:「就撤離了,你們真是好樣的,你們就憑自己直覺的判斷就他放走了。你們這幫飯桶,我養你們有何用?」
吳亞康低頭道:「是我們低估了那個男人的實力了,我們甘願受罰。」
郝易突然想到了什麼,眉頭緊鎖,臉色凝重道:「你們的蹤跡徹底的抹乾凈了嗎?」
吳亞康尊敬道:「主子,你放心我們已經抹乾凈了。」
郝易睨眼望向黑衣男子,語調冰冷道:「你現在再去重新查看一下有沒有你們粗心大意留下了其他的痕迹,你必須去再給我查清楚,席擎蒼是一個呲牙必報的人,要是被他知道了,我們在京城的日子會很步步難行,我不希望再因你們的自認為而被席擎蒼查到任何的線索了。」
吳亞康尊敬道:「是,屬下立馬去查看。」說完隨後就離開了書房。
郝易看著男子的背影,沉思到:這麼好的時機就被這幫飯桶的自我以為搞砸了,那死老頭說接下來要產業全部轉移回華國京城,說什麼落葉歸根的,真是煩死自己了,畢竟自己花了這麼年建立的人脈、資源全都在這裡,現在回京城了,就等於重新開始。
景天集團的產業在M國這裡已經是發展穩定了,但回到京城就等於是一個新集團,再加上景天跟席氏的產業實在是太相近了,自己該拿什麼來應對席氏這麼強大的對手呢?
席氏一直以來的發展規模以及經營模式,雖然每一位董事長都各有自己的特點,但這個席擎蒼的手段以及經營模式,解決方法等都是自己最為欽佩的,
他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他自己都可以嚇得去狠手,更何況是敵人。
要不是競爭對手,自己會想要跟他交流一下,做個朋友的,他的手段以及經營的模式都是自己所傾佩的,他的年紀更是讓自己大吃一驚了,他一直以為能把席氏帶到這麼高的位置,會是一個中年以上的年齡了,萬萬沒想到他三十還未到,未來可期啊。
近些年在席擎蒼的帶領下,席氏集團已經是京城的龍頭的,地位所謂是毫不動搖了,就算是拿景天全部的實力都無法跟他對抗,所以才不得已的想要除掉席擎蒼,全都被這群飯桶給搞砸了!
最右邊的書房裡,
一位孤獨的老人坐在書桌前,花白的銀髮,高挺的鼻樑上架著一副老花眼鏡,下耷的眼神都掩飾不了他悲傷難過的神情,顫抖的雙手上捧著一張已經微微泛黃的照片。
照片上一個俊美絕倫的男子攬著一個姿色天然,一代傾城的女子,女子懷裡有一個小嬰兒,一家三口坐在花園的長凳上,黑白的照片也無法奪取每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與美滿的色彩。
景國強淚眼朦朧的凝望著自己最愛的妻子跟唯一的兒子,布滿滄桑的手指反覆擦拭著愛妻的容顏以及年幼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