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極星寮再添住戶
「啊~沒想到你們學校的插班生考試沒那麼難啊。」幸平創真可老凡爾賽了,在考試結束之後就和白玉一頓嗶嗶叨,這傢伙看來是受的打擊太少,不知道社會有多險惡。「這不是輕輕鬆鬆就通過了嗎?」
「那是因為考試的標準是為了選拔學生。」白玉和幸平創真在聊天,而繪里奈可沒什麼興趣,她現在正在報告通過情況。「能夠通過就證明你的能力達到了遠月最普通學生的標準線,而你雖然比它高但也沒達到過高的程度。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隨便你怎麼說了。」幸平創真在遭到真正的打擊之前是不會有什麼太大改變的。「所以我們現在這是在幹什麼?我還不知我住的地方在哪兒呢?」
「等我女朋友。」白玉把極星寮的地圖給了幸平創真。「然後我們一起過去,正好我去極星寮有點兒事情要辦。直接用薙切家的車順路送你送你過去,不然你走到那裡估計天都黑了。」
「這就是有錢人么?」幸平創真突然想起自己老爸給他的那點兒可憐的微薄資金就很難受。「你去那裡幹什麼?」
「是關於一些校歌的事情,倒時候你也來聽聽。」白玉覺得幸平創真可能也會有點兒天賦。「而且我妹妹也住在那兒,正好看看她。」
「聽你說過,極星寮裡面人很多嗎?」幸平創真對於自己之後要生活的地方也是很感興趣的。
「也不是特別多,但是裡面的人都很有意思,也很好相處。要不是有繪里奈的話,我可能也會去那裡住吧。」
「有我你也可以去。」繪里奈的聲音突然從白玉身後響起,而白玉也是十分熟練地抓住繪里奈的手。
「當然是要陪自己女朋友的,至於妹妹朋友什麼的就暫時見鬼去吧。」
「你妹妹要是知道一定會很難過的吧。」幸平創真幸災樂禍的說道。
「當然不會,我妹妹特別善解人意。」白玉絲毫不在乎。「咱們也走吧,今天就在極星寮吃了,我先和一色學長說一聲咱們兩個去蹭飯。哦,對了,還要多一個人。」
......
「怎麼了,學長?」坐在沙發上的吉野悠姬看著一色慧問道。「是誰發的消息啊?看的學長那麼開心?」
「是白玉君發過來的。」一色慧作為學長那可是相當照顧這些小輩。「他說今天晚上要和繪里奈過來蹭飯,而且還有新的人入住?」
「新學生,插班生。」和吉野悠姬一左一右的坐在沙發上抱著榊涼子的白靈說道。「既然是能通過我老哥和我嫂子考核的插班生肯定也能通過文緒太太的考核吧。」
「嗯~真好奇是個什麼樣的人?」一色慧倒是聽白玉說過幸平創真,但是也沒什麼機會了解一下,只知道是個挺厲害也很有成長空間的人物。「還真是期待。」
「繪里奈親要來?!」吉野悠姬現在和繪里奈的關係也相當好。「這個假期我可是買了好多新衣服。」
說完吉野悠姬就跑到自己房間去了,而白靈在說了一聲等一下她之後也離榊涼子而去,一色慧則是去準備食材了,只留下榊涼子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凌亂。
......
「話說還真的夠遠啊。」和白玉一起坐在汽車後排的幸平創真看著窗外感嘆道。「還好你們帶了我一程。」
「的確夠遠的,你要是覺得上課什麼的不方便我可以把我的自行車借你用幾天。」白玉倒是沒有東張西望,而是翻看手機看看新聞視頻之類的東西。「反正我用的次數也不多,什麼時候你有了新的代步工具再還給我就好了。或者我賠一點兒,低價賣你也行。」
「哈哈哈,買的話就算了。」幸平創真手裡錢很少,可能之後很長時間日子都會過的很拮据,讓他再東西可就能餓死他了。「我家裡面有一輛我平時騎的電動車,到時候我把它帶過來好了,你就借過用幾天就好,感謝。」
「隨你的便。」白玉也是想起了幸平創真的經濟狀況,白玉這輩子從來不和自己的朋友有金錢上的分歧,親兄弟明算賬,只要沾染了金錢,那麼友誼一定會出現問題。「話說不能開車真的很難受啊,真想趕緊到十八歲我好去考駕照。」
「話說你準備在哪兒考?」幸平創真也挺像開車的,沒有男人對車不感興趣。「我覺得你們那邊的駕照在日本應該是用不了的吧。」
「沒事,我準備考國際駕照。」白玉已經在幻想自己飆車的場面了,但卻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等等,繪里奈?為什麼緋紗子能考駕照,他不是和我們同歲嗎?」
「嗯?」坐在前面的繪里奈睜開了眼睛。「沒人說她有駕照啊?她會開車應該是她爸爸教的,反正也沒人敢攔我們家的車,所以緋紗子就成了我的應急司機。」
白玉:......
幸平創真:......
等他們到達極星寮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到齊了,都在客廳等著三人。吉野悠姬和白靈都是直接撲到了繪里奈那裡,榊涼子再一次失寵,而男生們則是在和白玉與幸平創真說話。
「好了好了。」文緒太太拎著掃帚從樓下走了下來。「要入住的就是那個紅頭髮的小鬼嗎?和我來廚房吧。」
幸平創真不知道還有個考核,白玉也忘記和他說了。但是幸平創真依然沒有慌張,對他來說就是小意思。
「好豐富的食材啊。」幸平創真看著一桌子多種多樣的食材直接笑了,這不是簡單難度嗎?
「小鬼,別高興的太早。」文緒太太拉開了下面的一個柜子。「那些都是晚飯要用的,不是你的食材,你的在這兒呢。」
一色慧倒是不介意晚餐的食材少一點兒,但他也想看看幸平創真的實力便沒說話。而幸平創真則是看著柜子里的麵粉和青花魚罐頭陷入了沉思,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沒來由的覺得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