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48)
謝姜生整個表情都淡了下來,他的聲音極淡,帶著冰冷的氣息。
「你覺得呢?」
男人又把這個問題給拋了回去,他穿著黑色西裝,臉上帶著習慣性的高高在上。
沈悅心口緊張,臉色發白,勉強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她的語氣混亂,甚至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我肯定是信你的!只要你說,他是騙我的,他說的都不是真的,你說,你告訴我,我,我就信。」
謝姜生稍微低著頭,白皙的面孔俊美無比,眼瞳卻如汪幽潭,深不見底。
他先是沉默了一會兒,目光深邃幽遠。
緊皺的眉頭鬆開,謝姜生說,「是真的。」
天旋地轉,眼前一黑,彷彿整個人都墜入了深淵裡,太陽穴一抽一抽的疼,好像被無數尖銳的針扎了一般,疼的沈悅咬緊牙關,再也聽不到什麼。
似乎覺得她這副模樣可憐,謝姜生邁步走近,居高臨下的望著蒼白透明的女人,擋住了頭頂的光芒,面容藏匿在了陰影里,語氣溫柔,「但是我愛你,這是真的。」
沈悅的睫毛顫抖的厲害,那張很小的臉,雪白,脆弱,唇很紅,此刻被潔白的牙齒死死的咬著。
她愣住了很久,什麼迷茫至極,她不是很理解這句話,天真的問,「你愛我,那你的妻子呢?」
婚姻,明明是一個聖潔而又忠誠的形式,是相愛的象徵,是幸福的表現。
這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情啊。
謝姜生俯身,用指腹把對緊咬的下唇解放出來,柔軟的下唇被咬的鮮艷奪目,眼底涌動著暗沉的黑墨,嗓音低沉,「那些都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只愛你一個人,我會給你最好的,除了謝家夫人的稱號,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沈悅不可置信的蹙起眉,後退了一步,眼眶就瞬間紅透,眼睛里蒙上了一層的水霧。
「你……」沈悅極其緩慢的搖著頭,單薄的肩膀輕輕的顫抖,細軟的聲線沙啞,「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來?」
謝姜生皺眉不說話。
纖長濃密的毛被淚水浸濕,就如同被暈染了的百合花,花瓣上還蒙了一層的露珠,在瑟瑟的風中顫顫巍巍。
她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是裡面包含的情緒去如同江水一般洶湧。
「謝先生,你把我當什麼?」
沈悅雖然性格柔軟,但是底線卻不容別人踐踏。
安靜了一會兒,沈悅輕聲的轉移了話題,「謝先生,這碗牛肉麵你還要吃嗎?」
謝姜生緊皺的眉頭就沒有鬆開過,看了一眼桌子上還冒著熱氣的牛肉麵,淡淡的撇開了目光,拽了拽領帶和衣領扣子,他的動作很粗魯,第一枚扣子都直接被他給扯掉了,五指煩躁地按著額角「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沈悅的臉色很蒼白,是病態的,她安靜了很久,輕輕柔柔的問,「那我以前是怎樣的呢?」
謝姜生捏住鼻樑,緊緊閉上眼睛,呼吸慢慢變深,過了一會兒,他睜眼,「沈悅,這沒有失憶之前,是你先招惹我,我並沒有隱瞞我有家室,這並不是什麼秘密,在此之前你也是心甘情願的留在我的身邊,我沒有逼你,這一切都是你自願的,我給的好處並不少,我沒有虧待你,你沒有必要站在一個受害者的角度來質問我,或者敷衍我。」
眼尾蒸騰起一抹艷色的潮紅,沈悅喘了兩口氣,淚水從眼角流了下來,「我要的不是這些……」
「那你想要什麼?」謝姜生盯著她,眼神極冷,從他冰冷的表情里,感受到他壓抑的怒氣,「你想進謝家的門?我給你的難道還不夠嗎?沈悅,人不能太貪心了,我愛的人是你,我願意對你好,這難道還不夠嗎?你說你想要的不是這些,單手給你的好處,你也從來都沒有拒絕過,你接近我,爬上我的床,難道不是為了這些嗎?」
沈悅看著他。
謝姜生說,「我對你難道還不夠好嗎?」
沈悅啞聲道,「謝先生對我很好。」
謝姜生點燃了一根煙沉默的抽著,煙霧寥寥升起,臉上籠罩上一層陰雲,沉默著不說話。
「在我失憶之後,謝先生對我最好的人。」沈悅輕輕的說道,「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了解,謝先生為我墊了醫療費,一直都沒有放棄過我,如果把話說重一點,如果沒有謝先生的話,那麼我也不會好端端的站在這裡。」
「謝先生是我的恩人,在這麼長的時間相處中,我的確愛上了您。」
「您很好,很優秀,我沒有辦法不喜歡。」
「可是謝先生,你不能仗著我喜歡你,就欺負我……」
謝姜生緊皺的眉頭就沒有鬆開過,看了一眼桌子上還冒著熱氣的牛肉麵,淡淡的撇開了目光,拽了拽領帶和衣領扣子,他的動作很粗魯,第一枚扣子都直接被他給扯掉了,五指煩躁地按著額角「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沈悅的臉色很蒼白,是病態的,她安靜了很久,輕輕柔柔的問,「那我以前是怎樣的呢?」
謝姜生捏住鼻樑,緊緊閉上眼睛,呼吸慢慢變深,過了一會兒,他睜眼,「沈悅,這沒有失憶之前,是你先招惹我,我並沒有隱瞞我有家室,這並不是什麼秘密,在此之前你也是心甘情願的留在我的身邊,我沒有逼你,這一切都是你自願的,我給的好處並不少,我沒有虧待你,你沒有必要站在一個受害者的角度來質問我,或者敷衍我。」
眼尾蒸騰起一抹艷色的潮紅,沈悅喘了兩口氣,淚水從眼角流了下來,「我要的不是這些……」
「那你想要什麼?」謝姜生盯著她,眼神極冷,從他冰冷的表情里,感受到他壓抑的怒氣,「你想進謝家的門?我給你的難道還不夠嗎?沈悅,人不能太貪心了,我愛的人是你,我願意對你好,這難道還不夠嗎?你說你想要的不是這些,單手給你的好處,你也從來都沒有拒絕過,你接近我,爬上我的床,難道不是為了這些嗎?」
沈悅看著他。
謝姜生說,「我對你難道還不夠好嗎?」
沈悅啞聲道,「謝先生對我很好。」
謝姜生點燃了一根煙沉默的抽著,煙霧寥寥升起,臉上籠罩上一層陰雲,沉默著不說話。
「在我失憶之後,謝先生對我最好的人。」沈悅輕輕的說道,「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了解,謝先生為我墊了醫療費,一直都沒有放棄過我,如果把話說重一點,如果沒有謝先生的話,那麼我也不會好端端的站在這裡。」
「謝先生是我的恩人,在這麼長的時間相處中,我的確愛上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