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女人間的戰鬥
「啊!怎麼會這樣?」
回過神來的陳夢,第一時間去拽被子,可被子在馬濤那壓著,她沒拽動,馬濤趕緊挪了挪,把被子給鬆開。
「啊!你…你別動…」
馬濤這一動,陳夢和趙甜兩個女孩趕緊別過頭去,馬濤這才想起來,自己可是也沒穿衣服呢。
「對…對不起…」
磕磕巴巴的說出這句話,馬濤狼狽不堪的趕緊下去找衣服。
十分鐘以後,穿戴整齊的馬濤看著安靜坐在床邊上的兩個女孩,不知道怎麼開口。
他不開口,兩個女孩自然也不會先開口,三個人就這樣,瞪著眼睛看著對方,一聲不吭的沉默著,唯有床單上那兩朵鮮紅證明著這裡曾經發生的一切。
「我……」
過了好久,最終還是馬濤選擇先開口打破沉默的氣氛,可這一個我字好像重若千鈞。
「你什麼你!你說!現在怎麼辦吧?」
陳夢性子直,沒好氣的瞪了馬濤一眼惡狠狠的問。
「從今以後,你們可以跟著我」
被兩個女孩這樣盤問著,出於愧疚,馬濤並不敢多說什麼,僅僅是說出來他認為當前最好的解決方式。
陳夢和趙甜兩個女孩對視了一眼,然後一齊看向馬濤。
「你們放心,我保證,絕不會讓你們受苦,不過……」
話說到這裡,馬濤頓時想到蘇瀾昔,這內心頓時一痛,彷彿失去了什麼。
「可是什麼?」
兩個女孩心中同時一急,看著內心掙扎的馬濤,說出的話語居然出奇的一致。
「可是,在你們之前,我還有個女孩,不過你們放心,她很善良,也很好相處的」
馬濤趕緊解釋著,可看著她們倆的樣子,好像並不相信自己的話。
被她們這樣看著,馬濤知道這是她們倆對自己不放心,又趕緊表態補充道「我說的都是真的」
「事到如今,我們還有什麼辦法,也只能這樣了,況且,我們之間都那樣了,你可絕對不能不管我們的」
楚楚可憐的趙甜似乎還有些擔心的問。
「嗯」
馬濤點點頭回答,此刻也根本不敢說別的。
老實說,馬濤的內心也是五味雜陳,糊裡糊塗的,突然多出了兩個女孩,他現在根本都不知道該怎麼跟其他人解釋,尤其是蘇瀾昔,自己可是答應過,也發過誓要愛她一輩子的,可是,就這麼愛么?
打開房門,馬濤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下的樓梯,整個人渾渾噩噩的,腦袋裡一片空白。
「早上好」
馬濤剛出來,門口的傭人依舊恭敬的彎腰道。
「嗯」
現在的馬濤也沒有心情給小費,只想著早些離開這裡。
「等等,我問你,我昨天是怎麼住進松字型大小房間的?」
剛走出門口還不到兩三步,馬濤又折返了回來,差點和身後的這兩個女孩撞上。
「啊!」
房門口的傭人被突然返回的馬濤問的一愣,下意識的看了眼馬濤邊上的陳夢與趙甜。
「我問你昨天我是怎麼住到松字型大小房間的!」
馬濤不耐煩的又說了一遍。
「哦,這個啊,回您的話,昨夜您喝醉了,一直吵吵著要這裡最豪華的房間,說自己有的是錢,我們就給您安排了,然後您就帶著您的這兩位女士一直在這房間里,直到現在您才出來」
這個傭人恭恭敬敬的回答完,又低下頭,等著馬濤接著問話。
「好的」
盯著這個傭人看了看,馬濤轉身離開。
看到他走了,這個傭人微微抬起頭,正與同樣在看著自己的陳夢與趙甜目光接觸。
「謝謝」
陳夢見馬濤已經下了樓,聰兜里又取出了10多G悄悄放在了他手中趕緊去追馬濤。
「這是多給你的,誰問都這麼說」
最後走的趙甜將身子靠近這個傭人輕聲說完,也下了樓。
「濤哥?你怎麼在這?我們都在找你,你去哪了???」
剛剛下樓的馬濤恰巧與從竹字型大小房間出來的小金子碰見,一臉驚訝。
「我……」
馬濤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張了張嘴,沒有說出口。
「瀾昔姐,涵姐,小若,濤哥找到了!你們快回來吧」
沒有注意到面色古怪的馬濤,小金子直接就用通訊腕錶去呼喚其他人。
「找到了?在哪找到的!你問問他!他長沒長心,讓這麼多人跟他玩了一宿捉迷藏?」
回話的是高涵,這個女人在通訊腕錶里就氣爆了。
「找到了?他怎麼樣?沒受傷吧?」
這個聲音是蘇瀾昔的。
小金子聞言還真抬頭看了看馬濤的全身上下,然後回答道「好像…沒事,安全著呢。」
「你還有心情關心他受沒受傷?你問他這個隊長還能不能幹了!當初是這麼說的嗎?」
高涵的御姐范顯露無疑。
「好啦涵姐,人回來就好」
最後,安若終止了她們的對話。
看到小金子和她們的腕錶通話,而自己的居然沒有任何聲音,馬濤瞅了瞅自己的腕錶,發現居然他所佩戴的腕錶上面漆黑一片。
嘗試著摁動開機鍵,沒有任何反應。
怎麼回事?
馬濤疑惑的又摁動了幾下開機鍵,還是沒有反應。
奇了怪了?
馬濤心說。
突然,馬濤發現,自己所佩戴的這塊通訊腕錶的顯示屏上居然有一道裂痕!
這道裂紋很細,但是很長,已經貫穿了這塊腕錶屏幕,因為S掃描儀處於關閉狀態,整個屏幕都是黑色的,這道裂紋並不是很明顯,如果不是光線角度的多方位觀察,很難被注意到。
「壞了?怎麼可能?」
馬濤疑惑的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這塊通信腕錶說道。
經歷過大大小小的戰鬥少說也就幾百次了吧,這腕錶一直完好無損,一是因為質量好,二一個也是因為S掃描儀體積小,不易被攻擊,想象一下,戰鬥之中打壞腕錶,那這隻手臂恐怕也就不復存在了。
「這個啊,這個是你昨天喝多了,自己用酒杯砸的」
已經下了樓來的趙甜伸出細長的手指頭指了指馬濤拿在手中的這塊通訊腕錶說。
「我自己砸的?」
馬濤皺著眉頭,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這個事情,整個人就好像失憶了一般。
「沒錯啊,你說這東西太煩人了,就把它砸了,就是這樣」
陳夢在一旁也趕緊幫著解釋著。
我砸的?
馬濤盯著這塊已經壞了的通訊腕錶,沒有說話。
「你們是誰啊,哪冒出來的?」
小金子早就看到了馬濤身邊多出來了兩個女人,起先沒有吱聲,可看見她們兩個女人一唱一和的,感覺煩的很,語氣也很生硬。
「我們是誰?你個黃毛小子管的還挺多,我告訴你,我是你大嫂!沒人告訴你要對大嫂尊重么?」
陳夢一聽,直接往前走了兩步,站在了馬濤前面,趾高氣昂的指著小金子的鼻子說道。
「你是誰大嫂,我就一個大嫂,那就是瀾昔姐,你算哪根蔥!」
原本是富家公子哥的小金子何時這般被人指過,即便是馬濤都不成這樣,還不到二十的小青年當即就怒了。
「你敢說我是蔥」
陳夢也不怕她,抬手就是一巴掌煽了過去,可小金子畢竟是個賞金獵人,肉搏的次數也不少了,哪裡會讓她打到,還沒等她這一巴掌過來,反手就抓住了她的手掌,雙手一用力,將陳夢整個人給推了出去。
「啊!」
這一切都發生在很短的時間內,陳夢已經被丟了出去,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也不知是怎麼的,這一下摔的有點慘,那白嫩光華的臉蛋直接與水泥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摔的是滿臉鮮血。
陳夢成了這個模樣,讓馬濤也有些意外,把原本站在馬濤邊上的趙甜嚇壞了,想去扶她起來,可又手足無措,不知道怎麼辦。
「我…我跟你拼了!!」
從地上爬起來的陳夢披頭散髮又滿臉鮮血,活脫脫像一個女鬼一般又要衝上去,可剛沖了兩步便猛然停下了腳步。
小金子已經解下了背上的半自動步槍,黑洞洞的槍口直接對準了陳夢的腦袋,同一時間打開了保險,手指已經扣動在扳機上了,隨時都可以開火。
容顏和性命,很顯然小命比較重要,陳夢也不想將自己變成槍下冤魂,但是,她還有辦法,直接將目光轉向馬濤,近乎聲嘶力竭的哭喊道「馬濤!!你混蛋,你是怎麼答應我們的,這就是你口中說的不會讓我們受苦嗎!你昨天晚上玩弄我們的時候是這樣的嗎!!!」
陳夢的聲音很大,大到可以讓周圍的所有人都能聽到,站在竹字房間門口的幾人當即就成了旅館里所有人注視的焦點,包括櫃檯里那個大叔都在看著。
也是在這時候,三個熟悉的身影也出現在了看熱鬧的人群之中,兩個人面露驚訝,唯有一人,目光中毫無變化,帶著面紗的蘇瀾昔就那麼注視著馬濤,她那雙眼睛里,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在裡面。
「馬濤這個混蛋……」
蘇瀾昔邊上的高涵咬著牙說出了這幾個字。
「沒關係的,優秀的男人都會有很多女人的」
蘇瀾昔說道。
「瀾昔姐…」
安若伸出手輕輕握住蘇瀾昔的手腕說。
「真的沒關係的」
蘇瀾昔轉身看看她,微笑著說。
「夠了!」
馬濤一聲怒吼,看了看這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又望了望自己唯一的兄弟,最後長嘆一口氣道「小金子,把槍放下」
小金子瞅了瞅馬濤,又看了看那個讓他無比討厭的女人與還依偎在馬濤懷裡摟著馬濤胳膊的另一個藍衣女孩冷哼了一聲,放下了手中的半自動步槍。
面前沒了槍口,陳夢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微笑,暗中運力,對準小金子的臉突然出手,可小金子也沒有放鬆警惕,時刻注意著這個女人呢,陳夢剛剛上前一步,小金子直接將槍口抬起,這一次,槍口頂在了陳夢的額頭之上,冰冷的槍口接觸到皮膚上讓陳夢接下來的動作頓時僵在了那裡。
「你這個女人別得寸進尺,別給我機會一槍殺了你」
憤怒的小金子已經對她容忍到了極限,惡狠狠的說。
「馬濤,我都成這樣了,我…嗚嗚」
陳夢也知道自己不是眼前這個小青年的對手,一下子蹲在地上,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訴了起來。
這周圍的人無不議論紛紛,看熱鬧的有之,指手畫腳的有之,尤其是那些同樣是獵人的傢伙,交頭接耳的開始評論起了這兩個女人跟馬濤在一起的動作,聽了都不堪入耳。
馬濤的頭都大了,萬萬沒想到僅僅是一個碰面,事情竟會發展到這種形式,一個是跟自己一路走來的兄弟,另一個是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還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主,萬般無奈之下,他能想到的就是趕緊帶著陳夢離開,可這一抬頭,人群之中便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與之對視,馬濤心中莫名的一痛。
一直摟著馬濤胳膊做小鳥依人的趙甜發現了馬濤的不對,順著他的目光一看,看到一個一身戰鬥服帶著黑色面紗的女人,雖然看不見她的容貌,可她那雙秋水一般的眼眸與馬濤對視,竟說不出的讓人嫉妒,趙甜一瞬間明白,這個女人定是與馬濤是認識的,弄不好,這就是馬濤口中說的那個女孩,下意識的,趙甜緊了緊摟住馬濤的胳膊,與之隔空相望。
對於她這個動作,那個帶著黑紗的女人僅僅是看了一眼便不在理睬,依舊那般平靜如水的望著馬濤,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趙甜覺得這個女人露在外面的眼睛似乎是在嘲笑自己一般,讓她心中頓時無名火起,一種女性之間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對於馬濤的自信遠遠超過了自己的預判。
「馬濤你到底有沒有聽見我說話啊!!!」
陳夢哭了半天了,卻沒聽見馬濤回話,抬頭一看,這個男人居然在傻愣著,恨得她咬牙切齒的吼道。
「真是可笑,這樣一個潑婦一般的女人居然真的恬不知恥」
一句女性的嘲諷的話音剛落,性感無比又妖嬈嫵媚的身影拽著一個帶著面紗的女子與一個相貌可愛的女孩走了出來。
「你是誰啊,那裡輪得到你多管閑事!」
陳夢打量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這個性感御姐冷哼一聲,卻突然望見始終依偎在馬濤懷裡的趙甜沖著自己微微搖了搖頭,這讓她心中頓時警覺,再次打量了一遍眼前這個嫵媚動人的女人。
「我是誰?你問問你身邊這王八蛋知不知道我是誰」
這一刻,高涵說話與她的御姐外表絕對不符,典型的出口成臟啊。
不對,不是這個女人!
坐在地上發瘋的陳夢直接略過了眼前氣焰囂張的御姐,最後將目光定格在了那個帶著面紗的女子身上,沒別的,從她們出現到現在,這個女人的目光與馬濤的目光一直交織在一起,根本分不開。
是了!
這個帶著面紗的女人才是正主!
明白了這一切,陳夢馬上知道了自己的立場。現在,還不是逼著馬濤和她們翻臉的時候。
「原來你們是馬濤的朋友,是這個半大小子先欺負我的,你們看看呀,哪有打女孩子臉的!」
不能跟這幾個女人交鋒,可陳夢並沒有放棄繼續跟小金子糾纏,哭訴的同時伸手指了指自己滿是鮮血的臉龐,委屈的又哭了出來。
「你…」
小金子聽完氣的是臉色通紅,要不是馬濤在,早就暴打她個生活不能自理了,可很快,有人就代替自己將這個滿口胡話的女人給頂了回去。
「你應該感到慶幸,如果剛才將他換成我,你現在已經是一個冰冷的死人了」
陳夢的說辭並沒有換到高涵的同情,反而讓高涵更加的看清了其信口雌黃的本質,冷哼一聲說道。
「你敢殺人?」
既然裝可憐沒有用,陳夢索性不裝了,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瞪著高涵。
「笑話!你問問四周這些傭兵獵人,哪一個手中沒有過人命,只是你們這些在城鎮里住久了的人不知道,再就是我們不願意親手毀了人類自己的據點而已」
要論到比狠,兩個陳夢都不是高涵的個,卡查魯的女兒,即便淪落的在次也比這個女人有氣場多了。
說到殺人,周圍這些看熱鬧的人還真配合,有一個算一個,立馬都站的筆直,誰也不服誰,相互瞪著對方,那意思就是警告對方,老子就是殺過人的,刀頭舔血的賞金獵人們以好勇鬥狠為驕傲,越是強大,越是會受到尊敬,一起獵殺怪物的情況會有,為了怪物互相爭搶的情況更是難以避免,利息驅使的前提下,乘虛而入的情況多了去了,遠的不說,近的,那還有個被馬濤反殺了的黑熊三人小隊呢,那不也是為了馬濤的全部么。
在巨額的利益面前,道德,理智,人性,全都變得脆弱不堪,那個時候,誰拳頭大,誰心狠,誰才能活。
陳夢望著那些冷笑著看著自己的獵人傭兵,他也明白這個女人所說的不假,真要是離開了羅克鎮,沒有實力,自己和趙甜就算是死在了外面也沒有人知道,即便回來有認識的人過問一嘴,隨便找一個理由就說被怪物殺了,簡單的很,沒有人去追問,這茫茫大沙漠,總不能讓隊友帶著屍體趕路吧。
想到這些,陳夢更加堅定了要牢牢抱住馬濤這條大腿的打算。
「你們不要吵了,夢夢,你別這樣,會讓馬濤很為難的」
關鍵時刻,趙甜鬆開馬濤的胳膊趕緊跑到陳夢身邊勸說著,口中一心一意的為馬濤著想著。
「可是…好吧」
陳夢一跺腳,看了眼趙甜,不在說什麼,氣的一鼓嘴,卻因為臉上的傷,痛的又哭了出來。
「不會落疤痕吧」
委委屈屈的陳夢滿臉淚水的看著唯一關心自己的趙甜問道。
「不會的」
趙甜安慰著她的同時偷偷看了眼馬濤。
「回去,把這個給她塗抹上」
望著昨夜還和自己巫山雲雨過的女人如今成了這副模樣,馬濤伸手從衣服里取出一顆參丸遞給趙甜。
「哦,好的」
趙甜答應一聲,趕緊伸手接過,然後攙扶著陳夢,一瘸一拐的上了樓去。
臨上樓的時候,趙甜又回頭瞅了一眼那個帶著面紗的女人,發現她也在觀察著自己,兩人又對視了兩秒,趙甜便繼續攙扶著陳夢上樓,只不過她的嘴角已經浮現出了一抹笑容,對於馬濤,她志在必得。
「還好那個穿藍衣服的女孩也不是這般不可理喻」
看著她們上了樓,安若瞅了一眼始終站在這裡不曾說過一句話的蘇瀾昔微微一笑道。
「咬人的狗,從來不叫…」
另一邊的高涵卻是說了這樣一句。
「濤哥,你怎麼認識的這兩個女人!」
陳夢和趙甜走了,小金子這一肚子的火還沒熄滅多少呢,氣呼呼盯著那兩個女人的背影問道。
「我們…進屋說吧…」
馬濤看了看四周圍著的人,最後將目光定在蘇瀾昔的臉上。
蘇瀾昔知道馬濤這是對自己說的,想了想,便去看小金子。
這小子瞅了瞅他們倆,然後又轉身將剛剛鎖上的那間竹字型大小房間的門給打了開。
蘇瀾昔第一個進了屋,馬濤緊隨其後,小金子想進卻被高涵伸手給攔住了。
輕輕搖了搖頭,高涵反手將們給帶上了。
「我們不進去?」
小金子問。
「我們進去幹嘛?」
高涵沒好氣的反問。
「哎呀,你別添亂了,這件事情還是看瀾昔姐怎麼解決吧,畢竟受傷最大的是瀾昔姐」
安若趕緊跑到他身邊去道。
「唉~你說濤哥怎麼會領回來這麼兩個人,這不是累贅嘛,他怎麼想的」
小金子嘆了口氣,直接往邊上的牆壁上一靠,實在是不明白這一宿沒見,馬濤到底經歷了什麼。
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此刻也知道此事到此算是結束,在沒熱鬧可看了,剛才在外面可以叫看熱鬧,現在人家進屋了,這熱鬧自然就沒得看了,總不能都趴到門上去聽裡面的人說什麼吧,再說了,這門外面還站著三人呢,你就是真想聽,難不成公然再羅克打一架,那可很容易成為羅克的公敵啊,沒有人會因為自己的好奇心去犯眾怒的,因為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