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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章 初見遠方的朋友(2)

  「憑什麼!波奇是我們的夥伴,是夥伴就應該在一起!在說了,別的城鎮酒吧都允許我們帶著波奇,為何偏偏就這裡不行!」

  誰曾想,那個叫阿克塞爾的男孩對於年輕人的說法並不感冒,堅持著將這條光是外形看著就極其兇悍的大狗帶進酒吧,語氣相當的不客氣。

  「阿克塞爾!咱們不是來惹事的……」

  漂亮的女戰士眉頭不由的皺了皺,提醒道。

  「誰說要惹事了,我這不一直在溝通著呢嘛!」

  阿克塞爾將目光轉向那個漂亮的女戰士,說的話雖然很正常,可是語氣卻是一分客氣的因素在裡面。

  「真的不能進去么?」

  領頭的那個帥氣的年輕人先是摸了摸他身邊的那條恐怖的大狗,然後又一次的問向酒保。

  聽的出來,他的語氣也有些不想讓他的那條狗單獨待著的想法。

  「這……這是我們酒吧老闆的規定……」

  有些吞吞吐吐的酒保已經有些被那個身穿機甲的男孩子嚇到了,更是心中恐懼自己面前的這條跟諾亞怪物有的一拼的武裝大狗狗。

  「那好!既然你決定不了,你們老闆呢!讓他出來見我!」

  名叫阿克塞爾的機甲男孩聽見這個酒保這麼說直接把眼睛一抬,連看都不願意看這個酒保一眼了。

  「這個……」

  酒保猶猶豫豫的看向了吧台一眼,見裡面的那個鷹鉤鼻中年大叔正在忙著調酒就又將頭轉了過來,接著說道:「抱歉,我不知道你們以什麼身份要求見我們的老闆」。

  要說這個酒保在這裡乾的時間也不短了,什麼樣的人能惹什麼樣的人不能惹他還是分的輕的,眼前的這三個人一條狗看上去倒是挺凶的,但是他清楚這些人不會再鎮子里亂來,但是這狗可就說不定了,另一個他們說想要見老闆,那老闆是誰都能見的么?如果是個人就能見老闆,那恐怕老闆第一個開除的就是自己,這酒吧的工作雖然經常會接觸到一些喝醉酒的人,更是會被人看不起,但是,這個工作的酬勞還是相當可觀的,失去了他可再也找不回這樣好的工作來養活家裡人了。

  「身份?」

  阿克塞爾瞅了瞅酒保一眼,接著一伸手就入懷裡拿出了一個東西,動作快若閃電。

  「阿克塞爾!」

  那個年輕人一見他要從懷裡往出掏東西當即面色一驚,趕緊開口要阻止他,可是還是晚了,那個名叫阿克塞爾的男孩已經將懷裡的東西給拿了出來。

  「這個身份夠了么」

  冷哼一聲,阿克塞爾伸到酒保面前的居然是一塊金光閃閃的徽章,那璀璨的金芒雖然在酒吧這種環境下並不十分的讓人可見,但是那塊金色的徽章就差貼到酒保臉上,酒保在看不見那就甭要自己的那一雙眼睛了。

  「夠……夠……我現在就去!」

  酒保自從看到了那塊徽章先是愣了兩秒,接著就反應了過來,然後一臉誠惶誠恐的看著自己面前的三人一狗,扭頭慌不擇路的去往酒吧櫃檯的那個鷹鉤鼻子大叔那跑去,一路上撞到了幾個人,惹的一陣咒罵他都沒有管,爬起來接著跑。

  「你這樣做太張揚了,無形中會讓我們樹立起很多的敵人你知道么?」

  那個帶隊的年輕人搖了搖頭,接著蹲下身摟著那隻武裝大狗的脖子蹭了蹭說道。

  阿克塞爾「切」了一聲,接著滿不在意的說道:「我們會害怕敵人么?如果真有,那就讓我用大炮來讓他認識到什麼叫害怕」

  說完這句,阿克塞爾又一扭頭看向了那個漂亮的女戰士問道「你怕么?」

  「我只是不喜歡招惹不必要的麻煩,因為那樣會當誤時間,更不喜歡跟瘋子在一起」

  那位漂亮的女戰士瞪了他一眼,接著另有所指的說道。

  「蕾娜說的是對的,我們才剛剛進入這個級別,不應該太張揚的」

  年輕人並沒有責怪阿克塞爾的意思,但是他也同意身旁那個叫蕾娜的女戰士所說,畢竟,她說才是較為成熟的想法。

  「肯,你這個人做事就是太小心了,我們是誰?我們可是金屬風暴啊?黃金獵人,西大路有誰不認識咱們,就這名頭,有那個不要命的敢來找咱們麻煩」

  阿克塞爾不以為然的一擺手,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反而覺得自己身上的光環應該更加的炫亮一些,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身份。

  不一會,那就酒保就帶著一個五六十歲的小矮個穿過熱鬧的人群走了過來,不過他們倆都沒有敢靠近那條看上去恐怖無比的大狗狗而是遠遠的站在能有個三五米遠的地發向著這三人一狗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我們老闆有請」

  「波奇怎麼辦」

  肯並沒有直接就走,而是看向了他的那隻大狗。

  「我們老闆說了,這隻……哦不,是你們都可以進,而且今天各位的所有消費本店全都免單」

  小個子原本想說這隻狗了的,但是看到阿克塞爾的臉色又要爆發趕忙話風一變,把話圓了過來。

  「早這樣多好,何苦這麼麻煩」

  阿克塞爾當即就笑了,然後一臉高興的拍了拍波奇的腦袋說道「走,咱們去吃好吃的!」

  這三個人和一條狗就這麼在那個酒保和跟他一起來的那位小個子大叔帶領下走了。

  臨走的時候,有意無意的,叫蕾娜的那名漂亮的女戰士忽然望了一眼馬濤這邊的方向,這一望,讓馬濤回過神來,趕忙假裝將視線轉向別處,但還是用眼角關注著他們那邊的情況。

  蕾娜忽然露出一絲迷人的微笑,接著趴在肯的耳邊跟他說句什麼,肯隨即也扭頭向著馬濤的方向看來。

  這下可好,馬濤原本偷偷的看到那個漂亮的女戰士把頭轉回去了,還以為她沒有發覺什麼,剛打算繼續觀察,忽然看到那個叫肯的年輕人扭頭,兩人的目光就這麼對視在了一起,連酒吧中擁擠的人群與昏暗的燈光都沒有阻擋的了這兩位特別湊巧的目光接觸。

  得!

  既然被發現了,那馬濤也就不打算隱藏了,就這麼與之對視著。

  足足對視了能有三秒,肯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微笑,然後便轉身走了。

  他們是走了,馬濤心中的驚訝根本就難以平靜,腦海中不斷的閃過剛剛阿克塞爾手中拿出來的那塊金屬徽章,那是一塊黃金級別的榮耀獵人徽章。

  黃金獵人,跟紅狼同級別的存在啊,雖然不知道他們是幾介的黃金獵人,但是人家畢竟是黃金獵人,到達這個級別那就已經是可以載入史冊的榮耀了,也是馬濤最為嚮往的光榮。

  恍惚間,馬濤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他們的酒桌的,直到身邊的姐姐拍了拍他馬濤才反應了過來。

  「怎麼了?」

  姐姐見他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問道。

  「沒什麼,在想點事情」

  馬濤隨便解釋了一句說道。

  在酒吧待了能有兩個多小時,五個人終於離開了酒吧,讓馬濤好奇的是他並沒有在酒吧里看到那三人一狗,想必肯定是到了什麼類似包間一類的地方去了吧。

  不出意外的,高涵與小金子兩人拼酒拼的都不少,一身的酒味,醉醺醺的不行,不過蘇瀾鈺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居然也加入到了這場拼酒大戰之中,更是喝了不少,但是神志看著還算清醒,只不過腳步有些輕浮,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必須要靠人扶著才行。

  高涵與蘇瀾鈺兩人由姐姐攙扶著,這兩個女人都不沉,加一起也就二百來斤,被姐姐一手一個,攙扶著就走了。

  馬濤帶著小金子,與其說帶,倒不如說是拖著,喝醉酒的人是不懂得配合人的,用一句話形容那就是死沉死沉的,簡直像一頭豬一樣,馬濤還要擔心這小子一會別吐在自己身上。

  小金子喝的就快要不省人事了,即便是這樣嘴裡也依舊不閑著,嘚咕嘚咕的也不知道這小子在說些個個什麼,不過隱約還是能聽到像是若若,小若這樣的話,想必這小子也是想安若那丫頭了。

  相思之苦是為疾,說白了,這相思是病啊,簡單來說相思病分為單向,雙向,還有反向。

  單向,這通常被稱為單相思--例如紅樓夢中的尤三姐,當賈璉逼她出嫁時,她才在無奈之下說出了她愛的人是柳湘蓮,可是由於她從來沒有向對方表白過,所以對方也沒有機會接近她、了解她。最後,柳湘蓮僅根據&賈府除了門前的兩隻石獅子乾淨罷了!&的傳言毅然拒絕了她純潔的愛情,逼得她自刎以明志,柳湘蓮則因自責而出家遠行。

  雙向呢,這種相思雖然是互相的,但是如果染上偏執的色彩,同樣會對雙方造成傷害,梁山伯與祝英台的愛情故事就屬於這一種--梁祝二人相互愛戀,但是卻遭到了祝英台父母的反對,梁山伯因為得不到愛情患上了心身疾病,最後鬱鬱而終,祝英台最後也殉情自盡。

  反向,這就必要有意思了,這種情況實際上是一種精神疾病--患者往往堅信某一位異性已經愛上了他,雖然他們可能沒有說過一句話,對此,患者往往有似是而非的解釋,例如認為有人破壞他們的愛情,想拆散他們,這在精神病學上稱作被鍾情妄想。

  小金子與安若是因為漢城瘟疫的關係不得不暫時分開來的,一時半會,漢城的情況都好不起來,現在距離他們離開漢城已經過去了幾個月了,先前的時候,小金子與安若還經常聯絡,尤其是夜深人靜的時候,經常能聽見這小子在用腕錶嘀嘀咕咕,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之間的聯絡也不那麼平凡了,現在這小子喝多了才又惦記起了遠在一方的安若丫頭。

  從酒吧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三點鐘了,日頭剛剛有點偏西,

  回到旅館,把小金子往床上一扔,馬濤一屁股就坐在了自己的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至於小金子,已經呼呼大睡起來了。

  「臭小子!你肯定是故意的吧」

  萬般無奈的站起身,馬濤看著死狗一樣的小金子搖了搖頭,接著開給這小子脫外衣與身上穿的防護裝備。

  用了將近十分鐘才把這小子弄明白,給他蓋好被,馬濤已經是一身的汗了。

  一切都解決了,馬濤拽過一旁的椅子,咕嘟咕嘟的喝了兩大口水,看著床上躺著的小金子,馬濤又想起了酒吧里的那三個人一條狗。

  要不?去賞金獵人服務中心看看去?

  懷揣著心中的好奇,馬濤想到就去做,於是乎,馬濤關上房門一個人就出去了。

  因為不知道賞金獵人服務中心的具體位子,在加上他們來到伊爾鎮的這一路上都沒有看到賞金獵人服務中心的牌子,那隻能用嘴去打聽了。

  想著這一路上沒有看到服務中心,馬濤就向著鎮子的裡面走去。

  外面的廣場上還是那麼熱鬧,但是人流量已經少了很多,畢竟已經要到日落十分了,忙碌了一天的人都要回家去休息去了。

  一般來說,城鎮的後方大多都是一些本區居民的住宅,像是什麼戰車店啊,人類武器店什麼的,幾乎都是建立在一進入城關鎮最顯眼的位置,方便外來的人員尋找,這最後面自然就很少有人會來,所以,後方建立的多數都是一些並不十分重要或者是不怎麼大眾化的建築,比如每個城鎮都有的傳送裝置,這地方都會建立在城鎮後方,要麼就是建立在地下,反正都是一些不起眼的地方。

  出來旅館,四處遊盪的馬濤來到了伊爾鎮唯一的一處水源地,一口水井。

  因為還沒到晚飯點,伊爾鎮的居民還沒有做飯,來這裡打水的人並不十分的多,跟前的都是一些正在洗衣服或者是弄一些東西的婦女。

  這些都是本地居民,而且因為他們都是女人,平時閑嘮嗑知道的肯定不少,馬濤就打算向水井邊上的這幾個正在打水洗衣服的婦女問一下賞金獵人服務中心但具體位置。

  剛靠近了一點,馬濤卻是又停下了腳步,因為這幾個正在洗衣服的婦女提到了幾個字。

  「真的假的?還有人從無歌村搬來啊!」

  穿著深藍布衣的婦女一邊用力的搓著水盆里的衣服一邊一臉不相信的跟她邊上另一個穿著淺藍色衣服的婦女說道。

  「當然是真的,最後面的那幾棟破房子就是那從無歌村搬來的那些人,哎呀,你可不知道,那些人那窮的都快吃不上飯了」

  身穿淺藍色衣服的婦女見她不相信便解釋了一句。

  「是么?那也真挺可憐的」

  聽見這麼一說,穿深藍色衣服的婦女似信非信的嘀咕了一句。

  「所以說啊,咱們要把家裡的東西都看好了,真要是丟了,肯定就是他們偷走的」

  淺藍色婦女又說了一句,看似好心的提醒,但實際上就是撤老婆舌。

  偷東西這種事在伊爾鎮是不太可能發生,一是有城防者在巡邏,二一個這裡的人口其實並不多,出現小偷是城鎮的管理者最討厭的,自然不會置之不理,一個城鎮小偷遍布,那還了得,這個城鎮的名聲就會因為小偷而徹底毀掉,所以,小偷就跟過街老鼠一樣,是每一個城鎮都絕對杜絕必須剷除的禍害。

  馬濤離著這幾個婦女能有十來米遠吧,因為正好處在她們說話的方向,在加上這些婦女說話的聲音並沒有避諱人,所以聲音也不小,馬濤聽的是清清楚楚。

  「又是無歌詞……」

  馬濤輕聲的嘀咕了一句,更像是自言自語。

  「無歌村離這不遠,山賊如果真的留意了那可就危險了」

  身後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馬濤轉身,說話的居然是一名全副武裝的城防者,男性,頭盔,防彈背心,軍靴,背著的武器是單兵排炮,此刻這哥們正依靠在一顆樹上很有興趣的打量著馬濤。

  「怎麼?對無歌村有興趣么?要不要加入城防者?提供最好的武器裝備,能保證你全家衣食無憂,怎麼樣?」

  見到馬濤轉身,這個城防者居然想著向馬濤拋出橄欖枝。

  馬濤這才注意到他肩膀上的簡章,比別人多了一個杠,估計應該是個小隊長或者是個頭目之類的,要不然也不可能一個人隨意的走動,畢竟,大多數的城防者都是三人一組,五人一隊的形式在巡邏或者是交接班的。

  「抱歉,讓你失望了,我對於長久的待在一個地方是不敢興趣的」

  馬濤不認識這個城防者,也確認自己跟他沒有見過,但還是禮貌的跟他點了下頭,拒絕了他的好意。

  「不喜歡待在一個地方?你是賞金獵人?」

  眼前的城防者小隊長打量了一下馬濤身上的裝備,接著就就微微一笑,從馬濤的話里他已經知道了這個年輕人的真實身份。

  「是的」

  馬濤沒有隱瞞,他也沒想隱瞞,身份的問題在他們已進入伊爾的時候就已經顯示在上面了,說直白的,伊爾已經知道他們的到來了,在說了,如果自己面前的這個城防者要檢查的話自已也需要配合,賞金獵人的身份也不是什麼秘密。

  「這附近……有很多山賊么?」

  馬濤又詢問了一句。

  「不少,尤其是最近這一段,總是有山賊在搗亂,挺讓人頭痛的」

  城防者小隊長回答完又不死心的看了馬濤一眼,然後又說道「每一個男人都應該有男人的擔當,成為一個英雄,看的出來,你是一個不錯的賞金獵人,我叫萊克,城防者隨時都歡迎你的加入」

  說完,這個自稱萊克的城防者轉身就離開了。

  馬濤在一轉身,那幾個洗衣服的婦女已經都走了,此刻水井的邊上又換了一批婦女,大多數都是在收拾清晰一些蔬菜什麼的,有些居然還弄到了一些山果,看著十分的誘人。

  「那個……這果子賣么?」

  嘴裡一饞,馬濤上前兩步想花錢買幾個嘗嘗。

  被馬濤問話的那個婦女先是警惕的望了馬濤一眼,從他的衣服上就能知道這是一個外鄉人,而且身上還帶著武器,在加上馬濤經過這近一年的戰鬥,身上或多或少都帶上了一些暴虐的氣息,即便是他說話的聲音很控制,但是依舊會讓人感覺到這種氣場。

  這不是瞎說,從戰場上走出來的兵和沒上過戰場的士兵完全是兩個概念,更是兩種戰鬥力,前一種殺伐果斷,為求生存可以對敵人不擇手段,后一種只不過是空有一身的理論知識,根本沒有任何實戰經驗,甚至有很多人到了戰場上就會把自己平時學的精益求精的東西給忘了個透徹,這都是可能會發生的,也是發生過的。

  「後面的危房那邊就有賣這種山果的,你想要可以自己去買」

  打量了馬濤一番,估計是覺得惹不起馬濤,那個被馬濤問話的婦女說了這麼一句就不在搭理他了,快速的弄完手裡的青菜和那幾個山果以後走開了。

  其他的幾個婦女也很是警惕的匆匆收拾完各自的東西然後也都快步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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