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章女人
蘇影還在床上糾結到底男的好還是女的好,曾針進來就看到蘇影在床上裹著被子滾來滾去的,嘴裏念念叨叨的,一臉糾結,看見曾針開門,好像是老鼠見貓一樣的警惕的問。
“你…你…你幹嘛?”
曾針被蘇影這麽警惕的樣子弄得莫名其妙的,隻好賞一個眼神給蘇影,然後丟出兩個字。“睡覺。”
蘇影把被子一裹,然後四腳八叉的占據整個床,對著曾針宣示主權。“這床是我的,我不走。”
曾針都快認為蘇影不正常了,誰也沒讓他走啊,不是他說一起睡的嗎,“一起睡,不用走。”
“什麽?一起睡……一起睡……。”
蘇影臉紅了,因為他剛才就在想不正常的事,現在曾針又說一起睡,蘇影不得在心裏yy,尤其是看見曾針的大長腿,心裏可激動了。
蘇影高興的一個勁的拍著身邊的位置,讓曾針睡過去,蘇影越高興,曾針心裏就越發毛,因為蘇影給曾針的感覺就是不正常。
“來吧,大長腿……大長腿……。”
蘇影口水都快流下來了,曾針剛挨到床,蘇影就像餓狼一樣的撲過去,在曾針的腿上亂摸,看起來極其猥瑣,好像是千年老變態。
“還是睡沙發。”曾針認為沙發安全點,自己不應該心軟的,蘇影這人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洪水就泛濫的人。
“別啊,大長腿你來都來了,幹嘛急著走啊。”
蘇影怎麽可能放曾針走,蘇影臉上那猥瑣的表情讓曾針想到了古時候妓院的老板娘,蘇影和老鴇說話簡直如出一轍。
“老鴇。”
曾針是有什麽就說什麽的人,所以老鴇也就直接說出口了,聽到老鴇一詞,蘇影的嘴角微微抽搐,然後一臉正態的放開曾針,一本正經的看著曾針說,
“你不覺得我比老鴇更漂亮嗎?”
“更騷。”
蘇影老血都吐了一口,從曾針嘴裏聽到騷這個字也算是一種驚奇,蘇影這下有點好奇曾針有沒有見過騷的人。
“大長腿你睡過女人嗎?感覺怎麽樣?”
蘇影一臉好奇的看著曾針,曾針就那樣一直盯著蘇影,蘇影也不甘示弱的回看,兩個人就那樣互相看著,最後曾針丟給蘇影兩個字。
“睡覺。”
曾針可沒有興趣和蘇影討論女人,而且還是這大晚上的,兩個男人討論女人,怎樣想都覺得奇怪,蘇影認為曾針肯定沒有碰過女人,這麽冰冷的人誰敢靠近啊,這下就輪到自己賣弄了。
“大長腿你別睡啊,我知道你沒睡過女人,又不丟臉,快起來,我和你說說睡女人的感覺。”
蘇影覺得這下終於老天給了他一個機會,在大長腿麵前傲首挺胸的機會,蘇影去拉曾針起來,曾針就閉著眼睛裝睡,硬是不起床。
“你不起來就算了,睡著聽也一樣,那我說給你聽啊。”
蘇影靠近曾針躺著,然後在曾針的耳朵邊上開始他的長篇大論。
“我告訴你啊,這女人可好了,尤其是那兩個大波,捏起來可舒服了,而且皮膚白皙,身體柔軟,好像你怎麽玩也玩不壞她的身體一樣,你想怎樣揉擰都行,而且還可以擺造型,S型或者M型都可以。
還有那個小蠻腰,盈盈一握的感覺真是爽呆了,屁股又翹又有彈性,摸起來真是舒服得不行啊……。”
蘇影口若懸河的說,曾針是越聽眉頭越緊,離蘇影遠一點,蘇影又靠近一點。
“接下來就是女人的下半身了,我們先說女人的那兩條腿,又白又細又長,就好像你的腿一樣長。”
蘇影說了還在曾針的腿上色,咪,咪的摸了一把,摸得曾針寒毛都立起來了,蘇影的手有點涼,摸在曾針的腿上,曾針居然覺得舒服。
“女人還有啊,那就是我們男人最喜歡的地方,那就是……唔唔唔唔唔。”
“閉嘴。”
蘇影越說越過分,曾針最後終於是忍受不了的把蘇影的嘴用力的唔著,蘇影掙紮也掙紮不開,蘇影的腳踢得可厲害了,床都被蘇影劇烈的掙紮搞得咯吱咯吱響,這樣的聲音怎樣聽起來都色情,蘇影還一個勁的動。
蘇影本來就是裸睡的,蘇影的身體全都展露在曾針的眼底,又白又細,腰肢盈盈一握,蘇影形容女人的詞都被曾針用在了蘇影身上。
蘇影兩條腿大幅度的掙紮,兩腿間的東西也跟著動,曾針咽了咽口水,喉嚨上下滑動了幾下,然後閉上眼睛,再睜開眼,好像什麽事也沒有了。
“老實睡覺。”
曾針放開捂著蘇影的手,然後拉過被子蓋著蘇影的身體,自己就平躺著閉上眼睛睡覺了。蘇影得到自由了就大口的呼吸,然後用手擦一擦因為不能下咽而流出來的口水。
用手擦的時候看見了紅色,然後蘇影又擦了一下,確定是流血了,蘇影心裏不平衡了,蘇影惡狠狠的看著旁邊的曾針,然後出其不意的對著曾針的臉給曾針一拳,可惜被曾針接住了。
“大長腿你給我放手,放開,你聽見沒有。”
“老實點。”
曾針隻是這樣說了就把蘇影的手放開了,可是蘇影又怎麽懂得什麽是老實呢,手剛得到自由就又去打曾針。這次兩隻手一起。
曾針是閉著眼睛的,曾針以為也是一隻手,所以曾針隻接住了一隻手,蘇影的另外一隻手就華麗麗的打在曾針的左眼上。
“哈哈哈,這下打到了吧,讓你就知道打我,你也有被我打的時候。”
蘇影用力很大,所以曾針的眼角立刻就紅了一塊,曾針想到的是明天去“gay緣”怎麽辦,這勢必要留下痕跡了,怎麽蘇影就知道給自己惹麻煩。
“喂,大長腿你怎麽不說話,你生氣啦,不會這麽小氣吧,你看你剛才把我嘴巴捂出血了我也沒生氣啊,現在我不過是輕輕的打了你一下,你就黑臉色,你黑給誰看啊。”
曾針真是服蘇影了,現在也知道蘇影就是一個說話不通的人,因為和他說話有可能會被氣死,曾針選擇不說話,然後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