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家宴,評價
時間悄然過去。
飯菜的香味已經陸陸續續的飄過來了。
不停衝擊著眾人的味蕾。
老太太年紀大了,味覺不算靈敏。
一大爺一大媽是沒少吃到傻柱的、李守良做的好吃的送過去的一份。
於莉和何雨水就忍不大住了。
何雨水就是單純嘴饞,並不是吃的少。
聞著香味飄得越來越厲害。乾脆站起來向她哥和李守良走過去,打算先嘗為敬。
於莉平常家裡哪有機會吃這些好東西。
一時間也是有些忍耐不住。不過因為第一次來,加之長輩在旁邊,還是在強忍坐著。
忍耐了好一會兒。
隨著傻柱一聲喊到:「菜齊了。吃飯咯。」
於莉趕忙站起來過去幫忙。
再忍一會兒怕是「淚水」都忍不住從嘴角流出來了。
隨著菜上齊全。眾人開吃。
兩個大廚使出了渾身解數。
自然能令大家滿意。
尤其是於莉。
上次在她家終究沒有什麼好東西。
唯一一個好的就是紅燒肉。
還因為肉不多,一人一兩塊就沒了。
再加上於海棠何雨水吃的多。她吃的自然少。
這會雞,魚。肉。多的是,於莉吃了個滿意。
沒吃主食,就飽了。
吃到最後,於莉忍不住打了個飽嗝。
這。頓時臉變得通紅。
太丟人了。尤其是第一次做客男方家。
好像讓人知道多沒出息。
一大爺一大媽李守良何雨水裝作看不見。
傻柱無所謂。
倒是老太太,這會兒也不聾了。
笑呵呵的說道:「閨女兒,吃飽點好,能吃是福。能吃是福。」
於莉看了大家一眼。
看到大家都裝作沒發現。
也是紅著臉點了點頭。
眾人吃飽喝足。
坐在那聊天。
於莉對傻柱提起來:「剛才有個叫許大茂的。不懷好意的告訴我你的外號叫傻柱。
還故意說,但凡讓我打聽打聽,看看院里是知道傻柱的多,還是知道何雨柱的多。」
傻柱一聽,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嘿,許大茂這孫子。
我說呢他最近在院里怎麼這麼消停。
原來是憋著壞等著我呢。
得虧雨水上午給你提了一嘴許大茂是什麼人。
不然就憑這外號的事,還不就得在你心裡埋下一根刺。
許大茂這個狗東西,這是見不得我的好啊。
我饒不了他我。」
說著就要往外走。
「傻柱子。」
「柱子。」
老太太,一大爺異口同聲的道。
李守良那邊已經給拽回來了。
於莉臉上有些急色。
說這個事,是讓你對許大茂有防備。
沒讓你出去跟人家打仗啊。
這真要是傳出去,也是說她的不是。
一大爺沉聲說道:「柱子,你現在去了,人家來個一推四五六。就是不承認,你怎麼辦?
而且人於莉還在這呢。你去幹什麼。真要收拾他也不急於一時。」
傻柱也是一陣氣上來。腦子熱。
氣來的快,消得也快。
這會兒又坐回去了。
李守良對此有不同的看法。
不過沒提。
等人於莉走了,再收拾許大茂就行。
不然人家許大茂要於莉出來對質。
來一句你不相信你對象。你相信一個陌生人。
這太讓於莉難看了。
回頭再說。
。。。
不知不覺到了下午,在於莉再三堅持下。
傻柱最終也只送到上車的地方,就回來了。
回到家裡。
傻柱就看到一大爺守良都還在。
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一大媽何雨水送老太太回去了。
看到傻柱回來了。
一大爺朝著傻柱招了招手。
傻柱來到跟前坐著。
李守良拿杯子給傻柱倒了杯水。
傻柱咕咚咕咚喝了。
一大爺笑著開口了:「這次守良算是給你幫了大忙了。
我看你就沒這麼高興過。」
傻柱嘿嘿一笑。撓著頭說道:「那是,兄弟就是靠譜。
怎麼樣,一大爺,於莉是不是挺適合我的。一大媽和老太太感覺怎麼樣?
是不是也覺得挺適合我的。」
一大爺道:「剛才你去送於莉。我們商量了一下。」
老太太原話說的:「是個挺不錯的孩子。
家庭條件一般。看到聞到好吃的還能強忍著不失態。知道許大茂這種人使壞。抓緊給你說。
可見心裡是明白人。不會輕易相信別人。
給自己近人造成不信任的裂痕。
是個有股子聰明勁的姑娘。挺細膩。配你正合適。」
我和你一大媽也說了一句:「這是個挺冷靜。
挺聰明的姑娘。
而且很有些自己的主見。你要是想和人過下去。
就得學會生活。學會退一步。
最重要的是收斂你的脾氣,聽話。
不然,要是你那動不動,一點就著的性子。兩人真在一起
指不定以後會鬧出什麼亂子來呢。
趁著現在人家還沒進來。
趕緊的改一改。
別等著人家進來了再受不了這那的。
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傻柱聞言撓了撓頭,有些覺得難辦。他的性子就是這樣。
說話不大過腦子。是嘴臭了點,但確實也沒什麼壞心眼。
現在找到了對象。
要求他改。其實真難改。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嗎!
不過一大爺說了這事。以後少起興就行了。
多跟他們商量總沒錯了。
李守良則覺得:以傻柱的廚藝。
於莉天生的精明。以後肯定能賺大錢。
於莉本人應該是個聰明伶俐的人。
只不過劇中嫁進閆家。生活的錙銖必較和三大爺對家庭,兒女的算計。
讓她有學有樣罷了。
想到這,李守良也給了個肯定的評價。
得到了幾個最重要的人對於莉的認可。
傻柱頓時又笑的合不攏嘴。
至於一大爺的囑咐能管幾天事?不知道,看著來吧。
聊著聊著。
傻柱突然提起剛才許大茂的事。
問道:「許大茂這孫子背後給我使壞。
這個對象也是好不容易找到的。不行,得想個辦法收拾收拾他。」
李守良對傻柱說道:「柱子哥,你要是想收拾他,好辦。我告訴你個最簡單的辦法。
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而且你常用。」
傻柱說道:「什麼辦法?兄弟。不收拾收拾他實在出不了這口氣。」
李守良說道:「你平時對付許大茂的那股子精明勁都去哪了?我都說了你常用。
你常用的可不就是打嗎。」
傻柱疑問道:「剛才不是還把我拉回來了嗎?不讓我去。現在怎麼又讓我去了?」
一大爺說道:「剛才,剛才人家於莉還在呢。
你去打了他。他再當面對質?讓人於莉難堪。」
李守良接過話茬說道:「現在於莉走了。你就出去候著他。找准機會揍他一回。狠狠地揍。
誰求情也沒用。就是等許大茂自己忍不住再說。
盡量不要打出真傷來。打的疼,傷不重才行。
也不要提什麼於莉給你說過這件事。
就咬死了有事,才要揍他。什麼事就是不說。
等揍得他受不了了。或者求饒了。
或者要告你了。讓他自己說出來。
不然到時候眾口難調。容易「兔死狐悲」。
這種情況下,還得再賠償醫療費,住院費等而且大院里這些人。
嘴都快,比廠里的人傳的還要快。」
傻柱聽了明白怎麼回事。
點點頭說道:「那等會兒我就跟著你出去侯著他就行唄。不怕抓不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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