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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收拾許大茂

  回到家裡的李守良回顧今天的事兒,自覺應該是沒什麼問題。有些小瑕疵,大毛病沒有。

  首先是找小孩的事兒,李守良明知道這些小孩兒存在可能被大人套話,讓大人知道的情況。為什麼還要在這幾個院子里選。

  被自己家長知道無所謂,因為他們知道了之後不會往外說的,有錢賺啊。一個5分錢呢,舉報也有2分錢,不賺白不賺。

  另一個是他們知道了之後,心裡有想法的,更加只會在心裡說李守良。不會擺在明面上來了。因為已經警告過的情況下,還非要擺在明面上來,李守良就敢直接打上門去問問到底想幹什麼。

  還有就是小孩這邊一旦有了情報,李守良就通知那些在街面上玩的『哥們兒們』。讓他們呢去砸一砸玻璃,嚇唬嚇唬他們。

  最好不要出現這種情況,沒有密不透風的牆。只要想問,總能找出點來。不過真到了那一步李守良也不會退縮,只會更強硬就是了。

  剩下的以觀後效。

  攘外必先安內。自己的事兒解決晚了,就該解決外部問題了。

  遇到這種事不報仇?沒有立即報仇,已經是李守良對他的仁慈了。更何況這次橫豎都是許大茂自己在作祟。

  李守良自始至終都算得上是『自衛反擊』。就看許大茂那不識相的樣兒,也得治一治他。本來你下鄉去走你的就完了唄。非得搞背刺這一套。

  三大爺那邊暫時沒有什麼治他的機會,說實在的。一個是他是教師。和軋鋼廠這邊終歸不是一個系統。二是三大媽就一大嘴巴。這是人盡皆知。收拾她也不行。

  只能從幾個孩子下手。關鍵是幾個孩子的學習都一般啊。這撕作業本這一套,沒有什麼用啊。真要讓街面上那些人欺負這幾個孩子,李守良還沒壞到那個程度。所以只能再看看了。

  所以目前的敵人就一個——許大茂。

  但是這許大茂,就不能是李守良再親自動手了。

  一是名聲在外,這一邊是李守良找人做的。萬一查到也是也有借口:李守良不好找媳婦,氣不過所以報復。

  但許大茂這邊,還是『名聲壞』這個說法說不過去。許大茂一定會反擊:李守良就是看上他媳婦了,這樣胡亂攀扯。

  所以還是得找傻柱。一個是兩人是死敵,這有說法,從上升層面下降到『打擊報復』。而且兩人是狗咬狗,一筆湖塗賬,所以幾乎沒有事兒。

  二是兩邊的事兒查出來,兩個人的事兒能頂得住壓力。

  越想越覺得有道理的李守良覺得靠譜。隨即想起了對付許大茂的計策。

  。

  。

  翌日。

  1食堂后廚。

  李守良掀開了帘子走了進來。剛一進來就碰到了老熟人劉嵐。

  「嵐姐,柱子哥到了嗎?我找他有點事兒。」李守良笑道。

  劉嵐看著李守良先是一句:「守良來了?找誰?哈哈,你說的是傻柱吧。就他這樣的額,還能叫柱子哥?還是叫傻柱好聽。就在裡面呢。你自己進去就行。

  整天的抱著他那茶缸子,和個大爺似的。」

  李守良往裡走,不斷有人跟李守良打著招呼。這食堂的人一個賽一個的精明。那笑臉別提讓李守良覺得多親切了。

  最裡面,傻柱一個人在這坐著,抱著茶缸子。

  李守良笑道:「柱子哥,幹嘛呢?」

  傻柱笑道:「兄弟,這個點兒,你怎麼過來了?餓了?正好,大鍋菜剛做出來,我讓人先給你盛一碗?」說完嘬了一口茶。

  李守良一看,嘿,這茶和傻柱以前喝的不一樣了。

  李守良擺擺手笑道:「不用,我不餓。這是有事兒找你來了。你這喝的什麼茶?怎麼看著這麼像菊花茶呢?」

  傻柱也是老臉一紅道:「你不懂,這等你有了媳婦,你就知道了。」說完還在那滴咕什麼能看不能吃的之類的讓人難懂的話。

  李守良聽了也裝作不知道。不問了,別讓人尷尬啊。菊花茶敗火。

  。

  咳嗽兩聲,李守良說道:「有個能說話的地方嗎?或者咱們出去說去?我有事找你。昨晚上回來的晚,沒去找你,怕耽誤嫂子歇著。」

  傻柱笑道:「那走吧,咱們去後邊,後邊安靜,沒人去。」

  說著把茶缸子放在了旁邊的灶台上。還喊道:「馬華,我和守良出去說會話。我這茶缸子給我看緊咯,別讓人不小心給我拐掉在地上了。

  這茶還沒喝兩口呢。」

  馬華一邊干著活,一邊喊道:「知道了,師傅。您和李師傅去就行了。我保證給您看的妥妥的。」

  隨後傻柱引著李守良,兩個人來到了後面。

  傻柱問道:「兄弟,什麼事兒,還上后廚來找我說?」

  李守良攤了攤手道:「我這思來想去的好幾天了,這個事兒一直在我心裡不得勁兒。覺得還是要辦。」

  傻柱已經搶話道:「什麼事兒。你說。」

  李守良道:「別著急啊,我沒說完呢。而且這事兒,我要是說了。你比我還著急呢。不賣關子了。整許大茂。怎麼樣,感不感興趣?」

  傻柱真來了興趣,笑道:「兄弟,怎麼想到這茬了?我這好長時間不治他,他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李守良也有些無奈道:「哥哥,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這許大茂前兩天臨走的時候,還使壞坑了咱們倆一把,一轉眼間就給忘了?」

  傻柱一拍手,一跺腳道:「對啊。我怎麼給忘了。嘿,怪了。可能是這兩天事太多了。」

  李守良搖頭道:「不是你太忙了忘了,是許大茂一出差,這人不在眼前晃蕩、久而久之的,就下意識的忽略這人的存在。怎麼樣,有沒有什麼想法?整不整?」

  傻柱狠狠的點點頭道:「整,整。這次一定要許大茂接受深刻的教訓。不然都對不起咱們倆的名聲。只不過怎麼整?你說。」

  李守良笑道:「其實我暫時沒有別的好辦法。就只想到了一條,如果你有更好的辦法,那就說出來,咱們商量商量。」

  傻柱砸吧砸吧嘴道:「兄弟,一條也夠了,先說出來聽聽。」

  李守良說道:「許大茂最近下鄉去了。走的很狼狽。但是只要一回到鄉下,立刻他就能恢復這樣的日子。因為那裡的人都指望著他能放電影,甚至在規定的時間內,多放場電影。

  所以下鄉對於他來說,除了路上浪費時間之外,幾乎相當於度假去了。」

  傻柱點點頭,說道:「這我知道啊,不止我知道,咱們院的人都知道這事兒啊。可是這事兒,是整不掉他的。這放映員就是這樣。」

  李守良回道:「我說這個事兒,是因為這個事兒,和咱們整許大茂有關係啊。許大茂下鄉睡小寡婦這事兒,你知道不知道?」

  傻柱笑道:「這還能沒聽說?咱們院里誰還不知道許大茂幾件趣事兒。不過咱們都沒有證據啊。」

  李守良道:「就是沒有證據啊。許大茂那晚上喊人來詆毀我們的時候也沒有證據啊。那全院大會還不是被他開起來了。

  所以,想要告,有沒有證據也不是很重要。只要聽說,且有自己的『瞎想』就夠了。」

  傻柱的性子不是這樣的人,但是心下一細想:嗨,還真是這樣。許大茂那狗東西,鬧了一整天,不就是從白天就開始瞎想,然後晚上鬧了這麼一出嗎。

  臨走的時候還栽贓陷害一把。自己也就是工作脫不開身,也找不到他的人,要不然非得錘他一頓不可。

  看著傻柱的表情有變化,李守良笑道:「柱子哥,想到了吧?是不是這樣?」

  傻柱道:「還真是這樣。許大茂那個狗東西。

  守良,你的辦法是?」

  李守良看著傻柱的表情知道他已經想到了,說道:「就是你想到的那樣。這事兒還得你出面,你找誰來辦這個事兒都行。

  首先得寫一些舉報信。然後找人去往公告欄舉報信箱那裡投遞。這信誰看都無所謂,只要有人看就行。

  投的多了,他也不敢不處理。一開始即使有人看,也容易被派給宣傳部門的解決。然後很容易被壓下去。畢竟許大茂是他們自己的人。而且誰知道許大茂這些年往這裡面扔了多少錢?

  不過只要在每次清理過信箱之後接著投,那就總有壓不住的一會兒。到時候就會有人調查了。輕則調回許大茂,暫停職務,調查清楚。

  重則警告、降級,罰款。甚至開除了。當然開除這一條估計很難。」

  傻柱聽完道:「可以啊守良,這招行啊。但是這信怎麼寫?直接寫許大茂下鄉睡小寡婦?這能行嗎?」

  李守良道:「肯定不行啊,得寫許大茂以放映員放電影職務為便。強迫公社婦女與其發生關係。」

  傻柱一想:嘿,沒準還真行。笑道:「那就這麼辦。放心,我找人去辦。」

  李守良點點頭,說道:「找機靈點的去辦這個事,別三兩下就給發現是他乾的了。」說完走了。

  出去打了飯,吃了回車間了。

  中午,1車間吃飯的小夥子們回來了。

  查安平笑道:「師傅,今天1食堂何師傅特別的高興。剛才是何師傅親自打的飯。好傢夥,這菜給的也比平常多多了。而且也不抖勺。那肉末都在裡面呢。」

  李守良哈哈一笑,這事兒,說到底你還得謝謝你師傅。不過沒說出來。

  至於許大茂那裡,單純的就是跟他過不去,給他添堵的。

  許大茂在鄉下睡得決然都是小寡婦,他要是睡得大姑娘小媳婦的,爺們還活著的。即使他是放電影的,大隊隊長了。公社主任都仰仗他放電影。

  怕是他也走不出那個公社或者那些個大隊。

  這種情況下,舉報他違反婦女意願,強迫與其發生關係,是站不住跟腳的。因為一調查,就會知道,大部分情況下,都是自願的。因為許大茂給錢。

  少部分情況,也是公社主任等默許了的。查不到什麼。

  只能是調回許大茂,進行調查。然後調查出:私生活混亂之類的結果。甚至有沒有這麼個罪名都不一定。現在的法律還處於一個很粗糙的時代。一切還在摸索著。

  不過讓許大茂出名是一定的了。

  就這樣。

  。時間差不多過去了一個星期。

  期間投了幾次的信。李守良並不清楚,也沒有主動去問。這事兒交給傻柱了,細枝末節都說了,要是辦不好,那可沒辦法了。

  更別說傻柱在整治許大茂方面從不落空,腦袋聰明勁+∞。

  。

  傻柱期間也來找過李守良吐槽過:信投了但是什麼反饋都沒有。之類的話。

  李守良也只是囑咐說:「繼續投,清理一次信箱就投一次。直到領導不想把這事兒壓下去為主。」

  就這樣有一天,車間主任先是把他們這些高級工叫到了辦公室里開了個小會兒。

  主任看著人都到齊了,一臉嚴肅的說道:「剛才,咱們廠長把他們一眾車間主任叫去開了個小會兒。會議的內容是打擊亂搞男女關係的情況。

  具體是說不要利用自己的職務職級等一系列優勢,強迫女同志與其發生關係。各車間要低調的,私下的進行自查。有類似的情況要及時處理,低調的不引起轟動的解決掉,處理好。

  並杜絕類似的情況再次發生。引以為戒,特殊情況可以做到既往不咎。」

  這話一說李守良心知這是投訴許大茂的信,已經『上達天聽』了。廠長開始過問這件事了。

  一位師傅問道:「主任,怎麼會這麼突然的說這個事兒?以前也沒聽說過啊。這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主任咳嗽了兩下道:「其實我也是才知道,這最近廠里有人投舉報信,主要舉報有人利用職務職級之便,強迫女同志語氣發生關係。這事兒呢信上寫的有理有據。

  不由得人不相信。當然,具體情況,領導已經派人下去調查了。真實情況還在調查中。但是空穴來風、無風不起浪。

  既然有人舉報,怕是肯定有類似的事兒出現。所以領導讓我們在這事兒調查結果出來之前,各車間先自查,然後有問題的,解決問題。

  不要等咱們廠里的檢查部門,進行『大掃除』的時候再揪出來,那樣實在丟車間的臉。不好看。」

  說到這裡,基本都明白了。這事兒一出現,有領導提議了在調查出結果之後,全廠『大掃除』,糾察。

  楊廠長一直手握車間,也怕這裡面有些腌臢事兒,影響他的地位以及。

  。

  看著大家臉上若有所思的表情,知道大家都理解了。這能當上高級工的也沒幾個笨的,幾十年的人情世故,經歷經驗下來,什麼沒見過啊。

  主任咳嗽兩聲,把大家的思路拉回現實。道:「大家都了解了,那我就不多說了。這樣,咱們高級工這邊應該是沒什麼事的。

  但是幾位師傅手底下都有不少的徒弟。這一旦人多了,總是兼具不過來,難免出現一些問題。各位師傅回去不妨多了解了解。

  咱們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嗎。左右也不會傳出去。

  領導有批示:可以既往不咎嗎。只要處理好收尾。不使人鬧事兒舉報。」

  各位師傅聽了都很高興,要不說廠長給面子呢。雖然他們沒聽說自己手底下的小徒弟們有這種事發生。但是未必沒有,說不定只是傳不到他們耳朵里罷了。

  這次不用說,又是有領導藉機發揮,找廠長『御下不嚴』的過錯。

  有了準備,自己也不至於丟人。

  所以各位師傅連帶著李守良都點頭表示:知道了。就回車間里了。

  李守良倒是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他就一個徒弟,還是個小年輕。查安平自己也就是個學徒工,自然也不會有利用職務職級的情況。

  再加上這次的事兒,是李守良一手摻和的,只能說到了領導那一級,很明顯被哪位領導『借題發揮』,用來對付楊廠長了。

  這『借力打力』的招式真是爐火純青,不愧是當領導的。

  。

  。就這樣,自查了大概有兩天,1車間倒是沒查出什麼來,不然總得有點風聲。而後就在下午快要下班的時候,李守良見到了許大茂。這個下鄉放電影的人。

  這是被替換回來了?李守良這兩天去找廣播站孫主任『不經意』間打聽這事兒,知道有一個緊急從電影院『借調』過來的人,在走別的線的放映員,先替許大茂去了。等到許大茂的事情調查清楚,許大茂再下鄉出差。

  看著許大茂有些慌張,帶著些狼狽的樣子,李守良確實心裡很有幾分舒爽。不能老是你算計別人,別人不算計你吧。狗東西。

  比李守良更高興的,自然是傻柱了。

  晚上,正當李守良和一大爺、一大媽準備吃飯的時候,傻柱晃晃悠悠的過來了。邁著『喜慶』的步伐。笑著拿著酒就過來了。

  嘴裡還說著:「一大爺,守良。今兒高興,咱們一定得喝點兒。」

  一大爺還不知道許大茂被調了回來的事兒,不知道傻柱喜從何來。

  李守良略微解釋了一下。一大爺就明白了。

  這喝酒,沒幾個菜葉不行。李守良又動手炒了兩個。打了個湯。

  三人舒舒服服的喝了口,這酒啊,喝了就容易口無遮攔。

  喝到一半,傻柱就把不住了:「兄弟,這回許大茂絕對跑不了了。這領導都把他從鄉下調回來了。」

  當著師父的面,李守良有種『做壞事』的既視感。幸好傻柱沒全說出來。

  李守良回道:「許大茂的事兒,應該不會就這麼輕易的結束的。」

  傻柱有些不解道:「應該能行吧?我看這事兒鬧得挺大的。前幾天我們食堂主任私下告訴我們說,要自查一下,有沒有強迫女同志發生關係的情況出現。

  還說是領導傳下來的。這都鬧大了,許大茂還不。」

  李守良搖頭道:「還是那個說法,許大茂要是真強迫過,他不會這麼多年還這麼瀟洒的。沒有什麼大事兒,都是一些你情我願的事兒。」

  傻柱聽了砸吧砸吧嘴,覺得實在遺憾,道:「哎,便宜這許大茂這孫子了。」

  三人酒足飯飽,傻柱晃晃悠悠的走人。李守良和一大媽把桌子收拾乾淨。

  一大爺笑問道:「許大茂這事兒,是你出的注意?」

  李守良點點頭,這場面上聊得這麼開,領導還沒調查呢,兩人就知道的這麼清楚了,一大爺怎麼會猜不出來。

  李守良笑道:「許大茂這孫子都是栽贓陷害別人,然後別人拼了命的洗乾淨身上的髒水。事後卻都像忘了許大茂干過的壞事一樣。

  沒有主動反擊回去的。那可不行。必須也讓許大茂試一試這種感覺。就這還只是拿他的真事說事呢。要是再給他添點,那許大茂才有的玩呢。」

  一大爺點點頭,也沒說別的。以牙還牙嗎。沒有事兒,一大爺也不覺得,許大茂能知道是誰幹的,然後再還擊回來。知道了,也沒這個膽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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