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二章 何雨水你要幹什麼?
傻柱樂呵呵的推開門進了家門。先是拿起外間桌子上的水杯給自己倒了杯水出來。
剛才光落了吃了,喝的水有點少。拿起放到旁邊的一個暖壺,倒了一杯出來。
這是他媳婦兒的習慣。放在這個位置的水,都是給他喝的。是正好溫熱的。
燒的滾燙的水壺在櫥櫃跟前放著呢。平常來客人招呼人也是拿那跟前的水沖茶。
喝完杯子里的水,傻柱琢磨著差不多了,往卧室走去。他走之前都說好了的,今天他喝酒,在雨水屋裡睡,雨水陪著於莉睡。
而且約定好,這主屋外間燈要是亮著就是還沒睡,要是關了,就是睡了。
他就直接去雨水那屋睡覺就行了。現在一看外間開著的燈,就知道自家媳婦和妹妹還沒睡。
「媳婦兒,雨水。睡了沒?我進來了?」傻柱敲了敲門止住腳步道。
「哥,進來吧。沒睡呢。」何雨水的聲音傳來。傻柱推開門進去,正好看到一個半躺在床上的人,一個坐在床跟前的人。
「現在幾點了,我還以為你們倆得睡了呢。我這還想著不進來了。結果仔細一看,燈還開著呢,我才知道,原來你們倆還睡。」傻柱三兩步來到床前,看著正看著他的於莉問道:「怎麼樣了?我去吃飯的時候你還不大好受?飯吃了嘛?吃了好的,有沒有好受一點兒?」傻柱這關心也是絕了。
這生孩子之前的一些反應,怎麼能是吃點好的就能好的。也是他沒這方面經驗。
何雨水聽到這話噗嗤一笑:「哎呀,哥,你就別開玩笑了好嗎。這是能吃點好的就不難受的事兒嘛。別再傳出去了,讓人家笑話。」傻柱倒是無所謂的摸摸後腦勺:「那我哪知道去啊。不過我是知道,要是三大爺能吃到今天吃的這一口。你讓三大爺叫你三大爺他都得干。」於莉這會兒似乎精神也充足,笑道:「行了,就別丟人了。真要讓人聽了去,那你傻柱的名字就更響亮了。我已經沒事兒了。就是下午那一陣不大舒服,現在已經好多了。」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也沒出個章程出來。中醫院那邊咱們也去了幾回了,也沒個說法兒。」傻柱疑惑的說道。
還不時的搖著頭,好像在質疑自己在醫院花的那些個錢。
「沒什麼事兒。咱們不是都檢查了好幾回了嘛。身體倍棒,吃喝也不缺,還挺有營養的。就是反應比較大罷了。」於莉這話說完,和雨水跟著遞了兩句:「哥,嫂子這個情況就是屬於反應大了點兒,也不是沒有這種情況。你就放心吧。再說了,這不是有我看著呢嘛。」傻柱回過頭來看向雨水:「你?你連自己都沒弄明白呢,還你看著?」何雨水頓時氣急:「什麼叫我連自己都沒弄明白?」面對何雨水的氣急敗壞,傻柱倒好像智商佔據了上風:「那你自己說說,你一個沒結過婚的姑娘,怎麼弄的明白?你嫂子這個懷了孕的都不敢說,你在這大話。」何雨水鬧明白了傻柱為什麼瞧不上她。
感情是覺得她什麼都不懂。
「這情況又不是結過婚才能懂,我也陪著嫂子去過醫院,人家醫生都說了沒事兒。我都聽明白了的。怎麼到了你這就不行?還有,我就是再不懂,也比你這個只會做飯的傻哥哥強。」傻柱哈哈一笑道:「得,妹妹哎,還是你厲害。你說你這麼厲害,怎麼連一個毛頭小子都拿不下。這都多長時間了,還跟人家慢慢來呢。」這話一出,剛才還站上風的何雨水倒成了個少言少語的。
訥訥的臉有些通紅,像一朵火燒雲。耳朵根子也『不甘人後』,爭先恐後的紅了上來。
於莉看這一幕倒好笑:「行了,咱們雨水不是想著再磨合磨合嘛。不然一個李守良還不是早就拿下了,至於等這麼長時間嘛。而且哪有你這樣的,還調侃自家妹妹呢。」傻柱倒也知道自己剛才好像多嘴了,不過也沒收回去。
也算是激將一番,自家妹妹和李守良一直也沒個准信兒。自己也著急,偏偏他和李守良玩的要好,還不能說這個事兒,避免人家說他。
所以,這個事兒,只能靠著雨水自己。一切成與不成就看她的手段。好在人家那邊也是,雖然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
這就一切都好說。
「雨水的事兒讓她自己琢磨。你就別管了,等用得著你的時候你再出馬。酒都喝完了?我聞著倒是沒什麼酒味啊。」傻柱嘿嘿一笑道:「那肯定啊,那小酒盅子才多大啊。我就吃了差不多兩盅,也就不到二兩酒,後面我是一點兒都沒喝。就在那吃好的了。倒是二大爺,嘿。自己勸自己喝,喝的挺勐,但其實是沒有多少。不過估計是喝的太快,三兩下就把自己給弄迷湖了。就他一個人在桌子上眯著眼喊著喝喝的。我們幾個都在那吃飯。哈哈。特別好玩兒。」
「我說呢,今兒怎麼聞到你身上的酒味還沒不得勁兒呢。原來是喝的少。不過說真的,下午那陣真不舒服,現在倒是緩個勁來了。而且我是發現了,這馬上就要到日子了。你兒子是越來越不老實了。下午要是不折騰一陣兒,就到了吃飯的點兒鬧騰。這個點兒又亢奮。折騰的我實在是夠嗆。」
「嘿,這還不好嘛。這不正說明我們老何家的根子在這呢。像我!」傻柱笑道。
「是,你們老何家的根子是好。不過你們老何家大的人能不能守守規矩,讓我這個當媽的歇一歇。」於莉瞥了她一眼。
這話傻柱倒是沒法接了,嘻嘻哈哈的說不出話來了。於莉一笑道:「行了,這裡也沒你什麼事兒了。趕緊去雨水屋睡覺吧。等我這股子精神勁兒下去,我也要睡了。」
「這不是還精神呢嘛。我在這再待一會兒。反正雨水現在也睡不了不是。是不是雨水?」何雨水沒接這個話茬:「守良現在在哪呢?回後院了還是在一大爺家?」
「在一大爺家吧,我是看著他回來了,我才回來的。你問這個幹嘛?」傻柱有些不理解。
何雨水看了他一眼,站起來道:「我出去一趟。等會兒回來。你先在這陪著嫂子。」說著不待兩人說話就出去了。
於莉直接拉了一把還想說話的傻柱,沒好氣的說道:「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看不出來雨水要去找守良嘛。你還問,這麼大的姑娘了在自家院子里還擔心沒咯?」
「這倒不是,我這不是想著告訴她,守良也可能是回後院了。她走的太急,我沒來得及說。」
「哎呀,讓她自己找吧。反正也就兩三步路的事兒。」
「也是。」。。何雨水出了門,徑直來到一大爺家門口。敲了敲門。燈還沒關,何雨水以為李守良還在呢。
卻不料開門的是一大爺。
「雨水?」
「一大爺,我來找守良。我聽我哥說他在這呢。」
「哦哦。我說呢。剛才柱子走的時候守良回來的。不過這會兒回後院去了。這家裡都收拾好了,也沒有什麼讓他收拾的。就讓他回去歇著了。」眼看何雨水神色不濟,一大爺趕緊又補了一句:「剛走沒幾分鐘,我估計也睡不了,你去後院看看吧。」這才看到何雨水神色放晴:「謝謝一大爺,我先走了。」
「去吧。」一大爺看著何雨水走遠,隨手關上了門,去裡間找一大媽說這事去了。
後院,何雨水站在李守良門前,敲了敲門等著李守良過來開門。主要是燈還亮著呢。
何雨水自襯,要是這燈滅了,她還真沒有什麼勇氣再敲了。不一會兒,門被打開。
李守良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雨水,你怎麼過來了?」李守良先是反問了一句。然後才反應過來,當即讓開了身子:「快進來,快進來。」兩人進屋來,李守良關上門。
領著往裡走。這屋裡還是一如既往的空曠,大。還有些簡陋。何雨水也有好長時間沒來後院李守良家了。
此時看著這間屋子,笑道:「你不是說要添置東西的嘛。這都幾年了,怎麼還是這些個東西。還有你學習的那張桌子。不是說了那是練手之作的?到現在還不換。」李守良笑笑道:「東西就在那裡又跑不了。什麼時候做都一樣。再說了我這不是也添置了不少東西了。你看看這幾把椅子。還有這幾把小凳子、板凳。」不過說著說著,自己也不好意思了。
都太實用了,實在還是『簡陋』啊。何雨水一笑道:「我估計要不是你家裡需要這些,你也不會打的。我看你是寧願這屋子空著。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你信不信,這個院里的人但凡有你三分,不,兩分手藝。都絕對迫不及待的先給自己打造一套傢具,然後再接活打傢具賣錢了。哪像你啊。」
「嗨。我現在這個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些東西打造的放時間長了就是舊的。還有這房子,到時候也得裝修的。這要是都弄髒了或者磕了碰了的。就不如等確定了,我先裝修房子,然後是打造傢具。房子裝好了,這傢具也就差不多了。到時候一塊串串味。到時候一步到位不就行了。」李守良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你什麼時候一步到位啊?」何雨水目光炯炯的看著李守良。好像要個答桉出來。
李守良本來還挺能說的,可看著那雙大眼睛。也不知道怎麼了,一下子給噎住,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一時間氣氛有些沉寂。過了一會兒,何雨水主動轉移話題說道:「還沒恭喜你呢。你以後可算是國家的人了。」李守良看了眼何雨水,沒什麼別的表情。
擺擺手道:「還得至少小一年呢。而且這算什麼,不過都是為人民服務罷了。」這話讓何雨水嗤笑道:「你那句話怎麼說來的?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就是普通的誇一句。你看看你,自己倒先把尾巴翹起來了。」李守良也是笑著指了指二大爺家的方向道:「哪能呢。我倒是想翹尾巴。可那是得別人都捧著啊。我這白天弄了這麼個名頭。晚上請著人家吃飯。人家還不領情呢。就想著踩乎我一腳。也不知道這是怎麼想的。酒桌上跟自己生悶氣,沒喝多少就喝醉了。可行了!這說明什麼,說明人家還是沒覺得這事兒多重要。不然也不會只是嫉妒,而不是恭維了。要知道,那一位可是屬踩高捧低的。」
「我來之前,也聽我哥說了。二大爺真是的,一點兒長輩的樣子都沒有。就他這樣的還當二大爺呢。我看啊,就該讓他下去,你來當。我敢說,這活一定是你合適,你比他們都厲害的多。」何雨水說道。
李守良突然覺得,這姑娘也有種『情人眼裡出西施』的意思了。這院里的二大爺也不是自己推選的,是街道辦那邊遴選的。
當然了,這裡面也包含了一定的民意。但是也不是說撤就撤下來的。更別說其實他當不當的沒什麼區別啊。
現在院里的格局雖說是三位大爺主持局面。但是一大爺威信高,尤其是李守良和一大爺這爺倆有地位、有錢、有權的。
再加上傻柱。仨人直接把一大爺的權柄往上推了一把。現在院里有個什麼事兒,基本一大爺提出來的都沒問題。
二大爺和三大爺不過是聽喝的角色。所以二大爺當與不當,撤與不撤的沒什麼關係。
「他就是沒文化,想當官兒。心眼小了點兒。除此之外還算可以。平時眼不見心不煩就是了。沒必要一定要撕破臉皮的鬥上一把,弄得人盡皆知。這樣就挺好的。反正他也就是在背後搞搞小動作,或者喝醉了罵兩句。又不會掉塊肉,索性也就隨他去了。不然這樣,難道還一直盯著他么。」李守良為二大爺做了個總結。
讓何雨水撇了撇嘴。雖然不大滿意這個說法,也只能接受了。兩人之間的氣氛又一次因為話題結束而陷入沉寂。
「時間不早了,你也要休息,要不咱們明天再玩,反正明天是周日。」李守良小心翼翼的說出了這句話,生怕讓何雨水認為是趕她走。
主要是這個點了,讓有心人看在眼裡,還真容易『眾口難辨』。何雨水聽到這話,當即站了起來:「好啊,那我們明天去哪玩?」耿直的讓李守良為之一滯。
這不過是客套話,你怎麼聽不出來呢!不過話已經說出來了,李守良也不打算駁了她的意思。
思量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了一個去處。
「我明天去看望一個長輩,你願不願意去?」李守良問道。
「去,怎麼不去?那明天什麼時候?」何雨水心裡聽了,一喜,趕忙問道。
「明天吃過早飯吧,中午去那蹭吃的。上午過去就行,我到時候去叫你,倒是不著急早晚的。他平時都不怎麼出門。應該是在家。」李守良說道。
何雨水點點頭,隨後扭頭看向李守良,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他。李守良倒被她看的不大好意思了:「我臉上有花啊?」說著還不自覺的摸了摸臉上。
何雨水笑了一下,說道:「不早了,我得走了。」說著趁李守良沒反應過來,上前一步,踮起腳尖在李守良臉上親了一口。
隨後轉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了。李守良也懵了,他何曾見過這樣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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