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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一章 糊塗賬

  「師傅,這個事兒的情況基本就是這樣了。」查安平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的話說的口乾舌燥的,說完就端起了茶杯勐喝了兩口。

  易忠海和李守良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麻煩。

  事情已經很清楚了,這事兒並不能算是對李守良的『精準打擊』或者說是早就有所圖謀。

  只能說事情太巧了,畢竟李守良在一大媽、傻柱何雨水三人的求情下,答應指點秦淮茹。這個事兒也是臨時起意。

  只不過被一些有心人知道后,馬上就來了一手『因勢利導』,給予李守良沉重的打擊。

  怎麼說呢,查安平也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得到了消息。

  就這,還是不準確的,因為終究是不能確定最準確的結果。少部分人能確定,大部分人仍然只能用疑似兩個字。

  而『疑似』這兩個字,就代表著李守良根本不能找上門去,沒有證據的事兒,根本不佔理。

  疑罪從無,這是自古以來的,誰都改變不了的。

  「安平,你剛才說有好幾伙人?剛才只說了個大概,你仔細說說。這裡面到底有誰的事兒。」易忠海問道。

  李守良正因為查安平的話走著神呢,聽到一大爺的話,也回過神來,先聽重要的,再說其他的。

  查安平這會兒也歇的差不多了,點點頭說道:「是查到了不少的人。而且我知道的,不知道的都好多呢。

  首先,就是我說的師傅完全受了『無妄之災』的原因。他們是咱們車間經常給秦淮,秦師傅買飯買東西的那些個年輕小夥子。

  這伙子人平常就不是很正干,不過因為都是正規程序進來的,都得算是正式工。雖然現在不少人都還在學徒,沒有成為1級工。

  但是終究不是臨時工或者雜活工人能比得了的。這夥人自從知道師傅把秦師傅叫過去之後,就一直忿忿的,直到昨天師傅開始指點秦師傅。

  那幾位就徹底的綳不住了。本來還以為只是鬧著玩的,誰承想這回是來真的。我說句實在話,他們這伙子人在秦師傅身上前前後後的花了不知道多少錢了。

  就是想著『一親芳澤』呢。忽然秦淮茹不跟他們玩了,連東西也不要了。就在師傅跟前伺候著。這誰看了也得勁兒。

  他們一個是不忿自己可能『竹籃打水一場空』,一個是不忿師傅憑什麼能夠『一親芳澤』。按照他們的思想來說,就是他們這伙子花錢的人,誰成功了都不羨慕。

  畢竟大家都公平著呢。可是現在出來師傅這麼一個人,也沒花錢就能……

  不是他們一夥的,那他們自然就有意見了。他們這夥人一商量,自然的就對著師傅出手了,也沒別的,就是給告狀了。」

  「他們這夥人是誰?怎麼能幹這樣的事兒呢。而且這夥人也太異想天開了,秦淮茹明顯就是吊著他們幾個,就是想要弄口吃的。

  結果一個個跟傻子似的還往上撲呢。不知道天高地厚。就這樣的怎麼有勇氣去告狀的?」一大媽現在是一肚子火,一群上不了檯面的廢物,在背後耍陰招,禍害他們家孩子,這誰能受得了!

  查安平也是第一次見到師奶發火,來這邊也吃了幾次飯,師奶的一直都是和顏悅色的,沒想到這回發這麼大的火,看來這確實是讓人受不了啊。師傅確確實實在這易師傅家受重視!

  「其實他們也不敢明著來,不過是自覺自己花了錢了,師傅沒花錢,所以才這樣的。而且他們也不敢明著告。

  最關鍵的是,他們甚至不敢告那些一告一個準的,不好解釋的:欺騙婦女、違背婦女意志了之類的。只敢告師傅以權謀私,借調秦淮茹到自己麾下,恐怕有別的心思。」

  查安平說完,李守良一挑眉,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按理說,花了這麼多錢到一個寡婦身上,最終還沒得手,是挺可憐的。

  但是這可不是可憐他的時候,難道可憐他,他就不會告狀了?不會,他只能,也只是能看著他們這邊給錢給糧。然後這邊做那『秦淮茹的入幕之賓』。

  咳咳。扯遠了。在那些人眼裡,李守良保不準真的已經做了那秦寡婦的入幕之賓。

  但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兒,自家師父現在確實沒有,以後不知道有沒有。說實在著實可恨!

  「你說這夥人也真是的,怎麼就這麼的。我看啊,這夥人就是吃喝不愁燒的。要是個個吃不飽穿不暖的,還會想這個?

  就是咱們國家對他們太好了,以至於讓他們整天的心思都不在工作上。不好好的鑽研自己的技術,爭取早日考上八級,報效國家,整天想這些流氓行徑。」

  一大媽好像是找到了發泄口,一陣噴!

  讓查安平都不好說什麼了。

  還是一大爺靠譜:「行了。孩子在這呢。安平不是說了,還有別的人呢。這只是第一伙人。後面的還不知道是幹什麼的呢。聽聽孩子怎麼說吧。」

  一大媽聽到這也不說話了,轉過臉來接著看向查安平。

  查安平看到李守良微微的點著頭,也繼續說道:「這第二伙人,大概就是咱們車間的幾個年富力強的人。這幾個咱們沒什麼證據。

  不過都是咱們車間有實力競爭副主任的人。我也是打聽到說,這幾個人因為師傅年紀輕輕的就當上了車間的副主任。

  心裡大概是不大平的,所以正好借這個事兒給來個下馬威。好讓師傅知道有些人不是好惹的。

  但是吧,這個事兒也是最站不住腳的。在我看來,師傅剛進廠的時候就是在咱們一車間,從剛進來的時候的學徒,到後來揚名都在咱們車間。

  包括易師傅是師傅的師父。這事兒整個一車間誰不知道?現在整這麼一出,我感覺實在是有點虎頭蛇尾?還是沒腦子?這種得罪人的事兒怎麼會是他們乾的?

  沒什麼好處,這種明顯改變不了的事兒,以後估計就會越來越少了。得罪了這麼多人,真要是被爆出來,他們就不怕傳出去名聲不好聽?

  這樣的人就算到了別的車間,估計也很難再提拔了。畢竟誰會喜歡一個靠告狀上位的領導呢。」

  李守良覺得這話確實有幾分道理。剛要表示對這個觀點的認可。

  一大爺倒是很清醒:「年富力強,有機會當副主任?都知道是誰嗎?有沒有什麼具體的目標?不要太大致咯。」

  查安平隨即說出幾個名字,都是這夥人中的猜測點。

  李守良聽了,還都能對的上號,不過在李守良的印象中,這幾個雖然有實力,算是有資格。但是都還算忠厚啊。起碼平常的名聲和表現上不像是這種人。

  也沒看出來有這種傾向或者說有過這種前科。

  不過也說不準,說不定是這幾位平日里隱藏的太好了,讓人實在是捉摸不透呢!那就真是老銀幣了!

  李守良看向一大爺問道:「這幾位在我的印象中,都不是這樣的人。師父,你看呢?」

  一大爺也點點頭道:「這幾個進咱們車間的時候我都還有印象。到現在也都這麼多年了,沒看出來這幾個是這樣的人。

  不能這麼多年了,沒幹過這種事兒。現在卻幹這種事兒。畢竟一旦爆出來,一家人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李守良點頭應是。

  隨即看向查安平道:「這個說法先跳過,咱們再說別的。這幾位放在最後,真要是抓不到人,就是最後才認真找這幾位。我且看著呢。還有別的嗎」

  查安平點點頭繼續道:「還真的有。這一塊就是我最費功夫,但是也最查不到什麼的地方了。最終得來的這個情況,都很模湖。

  這夥人是和師傅,一塊成為預備役的那一夥子。基本都是各個車間的,也不知道從哪聽來的咱們車間的事兒。

  不過那些事兒,都是被有心人『添油加醋』過的,他們聽了去,『因勢利導』,給師傅來了個『雪上加霜』。

  好像是什麼,因為名額有限之類的。

  這是我在這費功夫的原因。各個車間都有,還沒有實在證據。查了等於沒查。」

  查安平這話讓李守良皺了皺眉頭。要是照查安平這個說法,那還真是腹背受敵了。

  不單單是假想敵,還有潛在對手。自己還真是『受寵若驚』了。畢竟一般人可是沒這個身份地位。

  就像是大象,難道會看向螞蟻嗎?更有甚『聽從螞蟻的意見』?顯然是不可能的。只能說他師傅已經走到了一定的地位。才招來了這麼多人的羨慕嫉妒。

  「他們不也是預備役嘛。為什麼還要對守良下手呢。就像是安平剛才說的,真要爆出來了,那他們這預備役還想不想當了?

  真要是給他們擼了,那他們不得心疼死啊。而且能不能再在車間里工廠里待下去都是未知的,這麼大的代價付得起嗎?」一大媽終究還是不理解。

  查安平點點頭道:「師奶,這什麼事兒一擴大了範圍,就不容易探查消息了。在車間里我被人稱作『小及時雨』,所以車間的事兒能被我打聽的很清楚。

  有幾個人,都有誰我都能大致給問出來。但是一出了車間,就不保險了。這也是為什麼探查到的消息基本都是猜測的,或者是不能確定的了。

  我探查到的基本就這這三伙人了。再有的我就沒查到了。」

  查安平說完看向了李守良。

  「安平,這兩天的事兒麻煩你了。讓你跑了這麼多趟,這樣,等到了休息日,你過來。我讓你師傅好好的炒上兩個菜,咱們爺仨好好的喝一杯。」一大爺看著若有所思的李守良,率先說道。

  不管怎麼樣,人家查安平對得起李守良這個師傅了。

  李守良一句話,人家只用了一天多點的時間。從昨天下午到了今天下班幾個人回到四合院來。人家查安平能給查清楚都有幾伙人,都有誰、準確的不準確的。

  這個態度、這個能力。不論怎麼說都能當得起一句謝謝了。這是個人才啊!

  「安平,這次確實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啊實在是有些麻爪,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師父說的對,這樣,休息日,你和你父親一塊過來。咱們好好的喝一杯。」

  查安平一聽這話笑的咧嘴。但是卻又搖搖頭說道:「師父,咱們還是先想想怎麼解決這個事兒吧。吃飯的事兒不急。

  車間里本來穿的就夠『五花八門』的了。現在廠里傳的也挺邪乎的,我聽了有的都想笑。但是,還真不那麼好解釋。」

  李守良呵呵笑道:「這要是好解釋,那還能讓咱們現在在這焦頭爛額的?不早就去給解決了嘛!」

  「要我說,解鈴還須繫鈴人,就讓秦淮茹出面去解釋解釋算了。」

  「現在已經不是秦淮茹的事了。秦淮茹只是個笊籬,只是為了捕鳥用的。就是為了抓住守良這隻鳥。」

  「那咱們怎麼辦?」

  「怎麼辦?攘外必先安內。咱們首先得解決車間里的,再一致對外解決車間外的。要是騰不出手來,就只能內外交困,到時候被人前後夾擊,怕是沒有好結果。

  可要是解決了車間裡面的,再找機會各個擊破外面的,就好說了。」一大爺仔細想了想,來了這麼一句。

  這話讓李守良有了思路。

  「師父,你這樣一說,我倒是想到了。我在車間里發生了這麼大一件事兒。難道咱們陳主任就看不到嗎?不能吧?

  我看車間里的事兒解決還得看他。這會兒我這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他裝作沒看到,還是怎麼著?怎麼不像前兩年似的出來『平事兒』了。還是得讓陳主任干好他的職責啊。」

  李守良這麼一說,一大爺也好像想起來了:「就得找他,車間里出了這樣的人,他難辭其咎,畢竟他是車間主任。

  這思想建設就不到家。背後打小報告這事兒實在讓人不恥!還有,他要是不幫這個忙,就不要怪咱們爺倆還有一大批人相繼出走了。

  一車間留不住人,到時候不要怪車間不好。」

  一大爺這話說的,不怪車間不好,那肯定就是這個車間主任不好了!

  這話本來不該當著查安平說的,但是這次查安平為李守良四處奔走,讓這一家子看在眼裡。

  患難見真情,這是一個值得信任的好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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