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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七章 最後的『餘光』

  保衛科,兩個高大的漢子一臉笑意的送一同樣高大的身影出來。

  前面的是李守良,後面兩個是保衛科的正副科長周元、李岳。

  「周科長,李副科長,留步吧,再送兩步咱們就到車間了。到時候我還得再送你們倆,那咱們今天就不用忙活別的了。哈哈。」

  李守良樂呵呵的對著二人說道。

  周元、李岳兩人對視一眼,也樂道:「李師傅,就這麼兩步路,哪有這麼誇張,要不是您提醒,我還想著再往前送兩步呢。呵呵。

  還是那句話,您啊,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我們保衛科保准辦不差。」

  對於這種情況下的『邀功』,李守良也得認啊。

  笑笑點點頭道:「別的不說,咱們廠保衛科在各個方面上的實力,我一直是了解的。交給你們我放心的很,車間這塊最近確實是有些鬆懈了。

  行了,不說了,我就先回去了。車間那邊還有不少的活沒幹呢。不打擾兩位領導工作了。哈哈。」

  「那行,那改天咱們找個機會,咱們一醉方休,我請客。」周元當即笑道。

  「哪能讓領導請客,給我個機會,到時候我來請。哈哈,走了。」

  說罷李守良轉身離去,兩人目送李守良走遠之後,也轉身進屋去了。

  這天活動兩下就出汗,更別提幹活了。想想那車間里的工作,兩人都感覺受不了。

  李守良回到車間,當即就有不少人來到了他的位置這邊,詢問結果,誰都知道剛才李守良是被保衛科的領導給叫走了。

  李守良耐心的把一些人勸走,隨後干起活來。雖然他知道不少,但是最終的判決保衛科那倆科長也沒告訴他。

  他也不知道,這要是他現在就知道了,那才是亂了套了。一點規矩都沒有了。

  晚上回到家,李守良看著跟來的查安平和好奇的一大爺。還有自己跟過來的傻柱。

  搖了搖頭,只得又重新去廚房弄了幾個現成的菜。加上一大媽的一開始做的兩個。

  菜上齊,這酒都沒開始呢。

  傻柱就迫不及待的問起來了:「守良,下午怎麼個事兒啊。那幾個人到底給怎麼弄的?可急死我了。」

  李守良一挑眉,傻柱這熟悉的話,熟悉的語氣。怎麼說呢,每次遇到這種事兒,總感覺都是這兩句。

  看著一大爺和查安平那『問詢』的目光。

  李守良也沒賣關子,直接了當:「實話就是我也不知道。沒跟我說怎麼判罰。」

  「啊,什麼意思?怎麼這樣啊?不是說下午把你叫去保衛科就是商量這事兒了嘛。」傻柱有些不理解。這廠里傳的不是一回事兒啊?

  李守良夾了一快子菜送進嘴裡:「這事兒能跟我商量的著?柱子哥你也不仔細的想一想。

  我就是一個沒有行政等級的副主任,人家這正副科長那可是都有行政等級的。正科副科那是鬧著玩的?

  人家叫我去呢,就是問問我對這些人的看法,還有就是原不原諒。最多憑藉著咱在車間里的手藝,人家對我尊敬一些。僅此而已了。

  還怎麼判罰?那玩意兒判罰出來之前都是保密的吧?怎麼會告訴咱呢?」

  「師傅,那這不是白叫你去了嘛。就問問你對這幾個人的態度。在哪不能問這個事兒啊。」查安平搖搖頭道。

  純浪費時間了在他看來。

  李守良嘴角微微上揚:「其實也不是沒有透漏什麼,雖然我不知道他們怎麼判罰的,但是倆科長倒是給了一些口風。

  原話怎麼說的,現在我說不準了。但是我沒記錯的話,應該說的是,就現在咱們掌握的證據還有現實掌握的情況來看。

  雖然也算是人證物證確鑿。但是實在是沒有什麼先例可循。再加上咱們沒有留在車間內部處理,而是讓他們來處理。

  這就造成了根據現在的律法情況來看,也不能對他們造成什麼很實質性的,很難忘的懲罰。主要是讓我做好準備。

  大概同時也有提醒我的意思,可能是怕他們到時候被放出來,我因為不滿判罰而鬧事兒,那到時候我打的可就是他們保衛科的臉了。

  這是他們不願意看到的。我猜測應該是這個意思。」

  李守良說完,舉起了杯子:「來,喝酒喝酒。這一大串話說的我口乾舌燥的。」

  眾人舉杯喝了一盅。隨後倒上。

  傻柱嗨了一聲道:「這鬧了半天,不是給你伸張正義去了。要是按照你的說法,那你還是去受氣去了。真是的,那去不去的有什麼意思嘛。」

  李守良笑呵呵的看著他說道:「誰也不是去替誰了,本來人家也沒說讓咱知道判決,現在難得能提前透漏怎麼樣也行。」

  一大爺哈哈一笑道:「行,你自己心裡過得去就行。」

  事兒說完了,酒就喝了起來。

  晚上,李守良先是把傻柱給送回家。這裡最近。

  隨後揪著同樣有些喝多的查安平來到後院。幸虧李守良這床大,不然還真睡不開嘞。

  就這麼著,第二天上班。

  就見到一群『熟人』,正是前天逮捕的那幾個。

  本來一個個都年輕,說話做事都昂著個下巴的主兒。現在一個個低著頭,不威風凜凜了,也看著不神氣了。

  李守良也沒有落井下石,該幹嘛幹嘛,就是當他們不存在就是了。

  不到中午,告示已經貼出來了:茲有一車間一伙人,於車間里與其他同志關係惡劣,態度惡劣。現對其做出罰款一個月、記過處分。

  不過由於情節不算嚴重,記過處分不計入檔桉,待半年時間未出現明顯錯誤的疏漏的,撤銷其記過處分。

  就這麼著,引起了車間的轟動。怎麼說呢,李守良開會說這個事兒之前,可是說的挺嚴重的。現在被抓了,又突然給放了出來,屁事都沒有。

  結果就更讓人意外了,出乎意料的簡單,看著像是小孩子過家家。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倒也沒什麼人提出質疑,帶著質疑的人不在少數,但是敢於提的就沒有了。

  ……

  李守良車間里的事兒告一段落,這幾個人整天低著頭的走路、幹活。可能是心理上還沒從牢房裡出來。

  不過是個殺雞儆猴的情況。但是從判罰的情況上來看,並沒有起到什麼警示的作用。

  李守良還在琢磨和安撫車間里眾人的時候,在辦公大樓里,一座辦公室里,卻還有著對他的算計呢。

  辦公大樓四樓,副廠長辦公室。

  「廠長,這可能是一道天賜的良機啊。我感覺咱們不能錯過這個事兒。」林秘笑著說道。

  林副廠長的座椅轉過來,看向了他。

  相比於去年的神情激昂高漲,儘管林副廠長快退休了,但是那股子鬥志,一看就不像是。

  而且記憶中,那一頭黑髮,看著還層光瓦亮的呢。

  結果這才到了多久,就已經滿頭白髮了。這任誰看了,都能感覺到:心氣不在了。懶洋洋的,讓人看了就知道這人提不起勁兒來。

  「什麼機會啊?」林副廠長笑眯眯的問道。這個樣子讓人恨的牙根痒痒。

  「一車間的李守良。最近跟個寡婦搞在一起了。鬧得沸沸揚揚的,好大的陣仗。那李守良車間里有舉報的。直接讓他給捅到了保衛科跟前。

  李守良直接反手就給他們舉報了。直接就把他們都給送進去了。現在剛放出來這夥人。」

  林副廠長搖搖頭道:「那跟咱們有什麼關係?他既然能把那些告狀的人給搞進去,那別人照樣也可以。咱們上去這不是自投羅網嘛。這算什麼好消息?」

  林秘笑道:「廠長,還沒完呢。他和寡婦這個事兒,不是一伙人在傳,是好多人都在傳。他們車間里那只是一伙人。

  拋開他們車間的人,現在外面車間的還有,我察覺到,好像是跟『預備役』有關係。」

  「你是說和李守良同為預備役的那伙人,有聽到這個消息告狀舉報的?」林副廠長問道。

  林秘點點頭道:「要不說還得是您吶,我這邊接觸了一個,您看有沒有興趣?」

  「不。」林副廠長擺擺手下意識的否定道。

  「我就不見了,這樣,你和他聯繫聯繫。要是消息屬實,那個確實是這麼個想法,而且不害怕這個。關鍵時候不會往後退。

  那就讓他弄一份口供。或者多找幾個人弄這個事兒。我到時候在場會議上提一提。」

  「廠長,這是不是有些著急啊?我倒是認為這是一場良機,但是也太快了,而且也太倉促了。現在就出手的話,我感覺也改變不了什麼。」林秘小心翼翼的說道。

  林副廠長搖搖頭笑道:「行了,我說什麼來著,也就是提一提。你不會真的以為咱們就靠這點事兒就能扳倒他們嗎?

  要是能行的話,咱們不早就成功了嘛。至於到現在這個地步。別說咱們已經沒可能扳倒老楊了,就是那李守良,咱們也不可能在明面上讓他走人。

  畢竟那李守良沒結婚呢吧?沒結婚的人,人家就有想和誰談對象就和誰談對象的權利。咱們管不著啊。

  我之所以讓你找找那人,弄個證詞出來,不過是想著噁心噁心老楊,最好呢,是把那個誰,李守良的預備役給擼掉。

  畢竟這是一個很『嚴肅神聖』的事兒,絕對不能和浮誇、風流扯上關係。所以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林副廠長解釋到這個地步,林秘要是還不清楚,那這個秘書也就干到頭了。

  「高啊,廠長。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啊就瞧好吧。我保證給李守良安排的妥妥的。還不會給別人話柄。」

  「哪有別人吶,也就老楊自己。行了,去準備準備,聯繫聯繫吧。我啊,現在要是能看到老楊吃癟,我感覺我能立馬多活兩年。」

  林秘張了張嘴,最終什麼都沒說出來。雖說一個老人也到了快退休的時候了。但是自己到了時間點自己退休的、和還沒到退休的點兒,就已經被強制休息,拿掉權利相比。

  實在是小巫見大巫了,也難怪林副廠長幹什麼都提不起勁兒來。現在儼然能夠帶來一絲歡樂的也就是這個事兒了。

  看著林副廠長這高興的樣子,林秘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這件事給做的漂漂亮亮的,不辜負林副廠長的期望。

  ……

  一大早,李守良鍛煉回來,叫了還在睡著的查安平起來吃了飯,李守良帶著他,夥同何雨水趕往了軋鋼廠。

  到了車間里,爺倆來的早,查安平去接水。李守良收拾著自己的工作台。

  誰料工作台都收拾完了,查安平還沒回來。這一等都到了快上班的點才進來的。

  「你接水接哪去了?」看著走過來的查安平,李守良下意識的問道。

  「師傅,你猜我剛才看到什麼了?」查安平想起剛才遇見的人,直接問了出來。

  「你這又沒有什麼範圍,我怎麼猜啊?我又不是神仙。」李守良搖搖頭說道。

  「哎,我剛才遇到給咱們報信的那個老劉江子達,老七沉豐了。你猜怎麼著,那個老六讓人給揍了。連臉都給打了,臉上有些淤青。」

  看著查安平這欲言又止的樣子,李守良反應過來了:「你的意思是說,他們那幾個哥們兒給打的?你問了嗎?確定嘛?」

  查安平點點頭道:「我就是因為問他們才耽誤的時間嘛。就是他們打的,昨天下午下了班,給堵在回家的路上。說什麼叛徒之類的話。

  反正揍得不輕應該是。看那樣子就得影響工作。」

  查安平說完砸吧砸吧嘴,不知道想的什麼。

  「這事兒咱們得管啊。這都屬於打擊報復了。就憑這個事兒就能再把他們關進去。這次說不定就不是不進入檔桉這麼簡單的事兒了。非得在他們檔桉上留下一筆,讓他們知道後悔才行。」

  查安平搖搖頭道:「師傅,我剛才問的時候,就感覺江子達這回好像沒什麼報保衛科的意思。他老說什麼,是他的錯,他不該舉報什麼的,好像想著息事寧人。」

  李守良聽到這話,頓了頓。手還無意識的搓了搓下巴。

  「你看他像是真心的,覺得這是虧欠他們的。還是覺得他怕再次挨揍,又或者是不想再牽扯什麼了。」

  「這有什麼說法?」

  「要是前者,咱們就不管了。可要是後者,那咱們就必須得管,不論怎麼著也得管,怎麼也得給那些人一個狠狠的教訓。明白我的意思嗎?」李守良問道。

  查安平砸吧出意思來了:「懂了,師傅。千金買馬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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