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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神醫膽大包天

  侍女的尖叫聲嚇得眾人心頭一顫,戚妃第一個起身衝進去。

  「出什麼事了?是嫣兒不好嗎?」

  桑窟擰著眉,迫不及待的跟進去查看。

  他煉製的丹藥不可能有問題,這侍女瞎嚷嚷什麼?

  眾人都走進去,只見侍女跌坐在地上,臉色蒼白,她指著床邊打翻的葯碗,驚恐不已。

  「那是……那是蠍子……」

  只見那粒紅色丹藥從中間破裂,丹藥中包裹的竟是一隻蠍子的幼蟲!

  那小小的身軀幹癟漆黑,已經死透了,可尾部的毒針依然泛著懾人的光芒。

  這傳的神乎其神能拯救公主性命的清心丹,其中的核心材料竟然是一隻毒蠍?!

  戚妃頓時大怒:「這是什麼髒東西,竟然弄到嫣兒的寢殿中來!?」

  侍女跪在地上哭著道:「這就是神醫給奴婢的葯,奴婢剛才正打算伺候五公主服藥,這丹藥突然從中間裂開,奴婢一看到中間的毒蠍便嚇得將東西都丟了。

  奴婢驚嚇了陛下和娘娘罪該萬死,可奴婢實在不敢將這種東西餵給五公主吃,求娘娘饒命!」

  皇帝立刻呵斥桑窟:「這是怎麼回事?你所說的清心丹,竟是用毒蠍做成的?朕的嫣兒金枝玉葉,怎麼能吃得了這種毒物?!」

  桑窟急忙辯解:「陛下,草民冤枉!草民為五公主煉製的清心丹都是珍稀藥材,還配了草民珍藏多年的藥酒,這絕不是草民的清心丹!」

  江玄墨冷聲道:「這裡只有你一人會煉丹,陛下也清清楚楚的看到這枚丹藥是你獻上的,如今你卻說不是你的了,是蓄意矇騙陛下嗎?」

  桑窟的眼中劃過狠厲,看向蕭予白。

  「是你……」

  這裡怎麼會只有他一個人能煉丹?蕭予白手握神火,自然是比他精通百倍!

  皇帝厲聲呵斥:「放肆!朕在問你話,你竟敢左顧右盼拒不答話?你究竟在搞什麼鬼?還不如實交代?」

  桑窟跪在地上,漆黑的眼珠滴溜溜的轉。

  「陛下,這定是有人陷害草民!這枚丹藥真的不是草民的,陛下明鑒啊!」

  蕭予白勾了勾唇,道:「我在太虛觀也學了些淺薄的醫術,可從未在任何正統醫書上見過要以人血為藥引的服藥方法。

  原本便覺得神醫的辦法有些特別,可既然得到了陛下和娘娘首肯,我自然不敢質疑。

  如今看來,神醫竟然是用這種歪門邪道的辦法控制五公主,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皇帝聽到這句話,急忙道:「什麼叫控制嫣兒?你把話說清楚!」

  蕭予白行了禮,淡淡道:「臣女曾經在一本古書上看過此法,依稀記得以人血為餌,以毒蠍或毒蛇之類的毒物為鉗制,便能將服藥者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手中,如同提線木偶一般,任人宰割。

  臣女本以為這只是舊書上的傳言而已,想著陛下英明,自然不會有江湖術士敢如此矇騙陛下,卻沒想到這位神醫膽大包天,竟將這種操控之術用在當朝公主身上!」

  皇帝霎時臉色陰沉:「竟然有這樣的邪術?桑窟,你還不說實話?!」

  桑窟立刻叩頭:「陛下,草民根本不知道蕭小姐在說什麼,陛下不能聽信她一面之詞,隨便說一句什麼古書就相信她啊!草民真的冤枉!」

  蕭予白淡淡道:「陛下問了,我便說出所見所聞罷了,至於事實究竟如何,還是由陛下派人調查之後再做定奪,至於神醫所說的冤枉……

  難不成這丹藥是別人偷換了你的?可神醫自煉藥以來便一直住在瑞王殿下的別苑,總不會是瑞王殿下的人做出這種事吧?」

  江恆立刻道:「父皇,嫣兒是兒臣的親妹妹,兒臣一心擔憂嫣兒的病情,日盼夜盼的希望她早點痊癒,怎麼可能派人攪擾神醫煉藥呢?!」

  蕭予白笑笑:「是啊,自然不會是瑞王殿下,那還能有誰偷換丹藥?神醫只喊冤枉卻不做辯解,要陛下如何信你呢?」

  桑窟之所以不辯解,是因為自己也沒有想明白,他的丹藥一直都是親自保管,從沒有外人接觸過。

  他唯一將丹藥拿出來展示的時間,就只有剛才在屏風外,總要先給皇帝和戚妃看過之後才行,外人怎麼可能有機會換藥?

  慢著,剛才?!

  桑窟猛地想起方才那場蹊蹺的火,明顯就是蕭予白用神火製造的混亂,他原本以為蕭予白是趁機想要逃脫取血,可萬一……

  萬一蕭予白是要趁機換藥呢?

  「不……不可能,你根本沒有時間,我明明看著你的,你怎麼可能做到呢?」

  桑窟喃喃自語,腦中拚命的回想著剛才的那一幕。

  他是一直攥著蕭予白的手的,將蕭予白死死地釘在座位上,就連起火都沒有讓她挪動一步。

  蕭予白怎麼可能在他的眼皮底下換藥?

  這殿中之人,皇帝戚妃不可能動手,江恆和蕭予月更不可能幫忙,江玄墨……

  桑窟搖了搖頭,他入京之前就打聽的很清楚,江玄墨是大崇攝政王,不近女色,更何況蕭予白是他未來的侄媳婦,他更不可能幫忙。

  桑窟陰惻惻的盯著蕭予白,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難不成除了神火之外,她還有別的神器?

  皇帝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厲聲道:「桑窟,你再不說實話,朕便將你打進天牢,好好審一審!」

  桑窟拚命磕頭:「陛下,草民真的是一心想要治好五公主,怎麼可能用這種毒物呢?

  草民從未害過任何人,又與五公主無冤無仇,瑞王殿下重金請草民進京,草民何至於自尋死路?那豈不是置瑞王殿下於不忠不孝的境地嗎?」

  江恆臉色一變,桑窟這話說的,便是要將他一起拖下水,畢竟是他將桑窟舉薦給皇帝的。

  若是桑窟被治罪,恐怕他也難逃懲罰。

  江恆心生一計,抱拳道:「父皇,兒臣以為,神醫沒有理由加害嫣兒,定時有歹人眼看嫣兒好起來會指認自己的罪過,於是只能從神醫所煉製的丹藥這裡入手。

  父皇細想,若是嫣兒再也無法醒過來,甚至就此香消玉殞,受罰者必定是神醫和舉薦神醫的兒臣與月兒,可得益者只有那一個人啊!」

  江恆說的鏗鏘有力,頓時將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蕭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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