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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他需要殺更多人

  蕭予白跑出了房間,站在外面發愣了許久。

  她聽不下去江玄墨說的話,好像他多說一分那些不得已的話,就讓她心裡的埋怨少了一分似的。

  背上一暖。

  蕭予白回頭,看到面前的人,愣了。

  「葉……」

  葉長歌站在這裡,將一件披風披在了她身上。

  蕭予白一時不知道該如何稱呼,若是葉長歌在宮裡,她該稱呼一句葉娘娘。

  葉長歌看出了她的尷尬,道:「前輩二字如何?既免了身份的尷尬,也算不上不得體。」

  這倒是蕭予白沒想到的。

  前輩,像個江湖中人的稱呼。

  蕭予白老老實實的應下:「多謝前輩的披風。」

  葉長歌牽著她的手,道:「跟我來吧,待著這裡,你遲早讓墨兒氣死。」

  蕭予白:「……」

  葉長歌拉著她往自己的院子里走,笑著說:「我兒子是個氣人的,從小就氣人,我心裡有數。」

  這話倒是把蕭予白逗笑了。

  她跟著葉長歌走到院子里,這裡她沒來過,看起來並不是攝政王府最大的院子,而且偏僻。

  葉長歌道:「是我要住在這裡的,我在大崇應當是個已逝的嬪妃,若是太張揚,一定會被人發現,到時候解釋起來雖說也有辦法,可畢竟有些麻煩,我這人最怕麻煩了。」

  她給蕭予白倒了一杯熱茶,道:「這裡偏僻人少,景緻卻不差,住在這裡鬧出什麼動靜都不會有人察覺。」

  「鬧出動靜?」

  蕭予白有些疑惑。

  她端起茶喝了一口,熱乎乎的茶滾入喉嚨,全身都暖和起來。

  下一秒,長劍破空的聲音傳來,蕭予白本能的閃躲,定睛一看,竟是葉長歌持劍攻來。

  「前輩,你……」

  「少廢話,接招吧!」

  葉長歌的招式新奇,卻凌厲無比,蕭予白稍有分心,便被削下一縷碎發。

  她再也不敢分神,立刻集中精神迎戰。

  兩人你來我往,蕭予白竟然半點便宜都沒有佔到。

  她方才理解了江玄墨所說的,葉長歌能夠以一當百是什麼意思。

  這功力的深厚,遠在蕭予白之上。

  「砰」的一聲,桌子被掀翻,直直的朝蕭予白砸過來。

  蕭予白一腳踢開,靈力將桌子劈成了兩半。

  可在那桌子之後,長劍再度襲來,蕭予白躲閃不及,手中本能的祭出滅世劍。

  「鏘」的一聲擋住了攻擊。

  葉長歌眼神亮了,贊道:「早該如此了!」

  蕭予白手持滅世劍,靈力洶湧,猛地上前,用盡全力的一劍眨眼間便斬斷了葉長歌手裡的長劍。

  劍尖向前,想要逼退葉長歌。

  可葉長歌足尖一點,人掠向身後,雙手虛虛的合攏,掌心竟結出一個透明的印記。

  蕭予白的滅世劍被卡在中間,動彈不得。

  她的眼中劃過震撼。

  這是第一次,有人擋住了她的劍。

  不是真氣,而是比她還要洶湧百倍的靈力!

  靈力在葉長歌的手心隨意變化,結出的印記堅固無比,將她的劍尖一寸寸的擠壓彎折。

  可由於滅世劍本身的堅固,葉長歌無法壓制太多,於是那靈力便作用在了持劍之人,也就是蕭予白的身上。

  蕭予白的胸口像是壓了一塊巨石,無法呼吸,臉色寸寸蒼白。

  葉長歌的手猛地張開,印記瞬間散去,劍尖不受控制的向前,被葉長歌輕而易舉的夾在了雙指之間。

  「鏘!」

  她的指尖彈了一下,長劍發出清脆的劍鳴聲,在蕭予白的手中緩緩消失。

  蕭予白退後兩步,扶著一旁的桌子,大口大口的呼吸。

  葉長歌喝了口茶,道:「緩一會就好了,你以靈力御劍,要逐漸習慣以靈力戰鬥。」

  蕭予白喘著氣,皺眉看著葉長歌。

  「你身上是靈力?」

  葉長歌點點頭:「是啊,不然你以為,我為何會被困在靈力結界之中?真氣是困不住我的,我也生不出那樣的兒子。」

  「什麼意思?」

  葉長歌道:「玄墨是不會告訴你這件事的,他的身體決定了他只有靠不停的戰鬥才能提高實力,不只是真氣,還有靈力。」

  蕭予白搖搖頭:「不可能,這世上不可能有人既有靈力,又有真氣。」

  葉長歌道:「不可能是因為所有人天生都沒有靈根,玄墨不一樣,他生來就有靈根,從小修鍊真氣,他都有,唯有殺孽才能提升實力。

  因為我是他娘,我生下他,他就有靈根,他是天生的馭靈師。」

  蕭予白擰著眉:「那他為什麼不說?」

  葉長歌笑笑:「他說了,他需要不停的提高實力,就是為了敲碎結界,還有一個更好的辦法,那就是遇見另一個人。

  另一個有天賦的人,真氣修鍊到一定程度,足以使出白骨凰殺,然後將全身真氣洗凈,換成靈力,獻祭陣法,結界自然會打破,代價就是……」

  「這個人會死。」蕭予白輕聲道。

  葉長歌點點頭:「是,敲開結界的人會死,在這之前,玄墨已經放棄了用你打開結界的計劃,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蕭予白沉默著,沒有說話。

  葉長歌道:「他需要殺更多人,身經百戰是不夠的,他的實力要足夠強,才能敲開結界,還能保住一條命見到我。」

  蕭予白道:「前輩對我說這些,是想讓我明白,他已經打算送上自己的性命,讓我原諒他嗎?」

  葉長歌搖搖頭:「不,我告訴你這些,是讓你知道我那兒子說不出口的苦衷。

  他殺孽太重,自然引人忌憚和畏懼,可還有一種人,懂得利用這種恐懼。」

  「前輩這話是什麼意思?」

  葉長歌道:「意思就是,若是猛虎惡名在外,無論誰家丟了羊羔,都可以賴在這隻老虎身上,可究竟是誰偷了羊,還得自己去查。」

  蕭予白還沒反應過來,葉長歌又道:「除了這些事情,還有一件最要緊的,我是要把關於靈力的東西教給你。」

  蕭予白一愣,葉長歌的話題總是轉變的如此之快。

  「教給我?」

  「對,」葉長歌點頭:「玄墨的身體決定了他學不了這些,除你之外,還有其他會用靈力的人嗎?」

  蕭予白搖搖頭:「沒了。」

  葉長歌道:「所以教給你,也不算失傳,你只是身懷靈力,可實力太差,連最基本的結印都不懂,更別說修鍊了。」

  葉長歌喝完了茶,道:「走吧,先教你最基本的。」

  蕭予白追上去,問:「前輩,你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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