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沒有一點音訊
聽到沈靈爽快的答應了自己的邀請,電話那頭的關木通哈哈一笑:
「好好好,你能到場,我就知足了。我們還在金水市,過兩天就回家。我現在有駕照,自己開車,不到兩個小時的路程而已。不過家裡,父母都幫忙準備的差不多了。」
「行,那就十一,再見。」
「拉勾上吊,不許變噢。」
電話兩頭,雙方都是呵呵一笑,算作告別。
掛斷手機,往事浮現心頭。
關木通原本成績還算是一般,但是在高二的下學期開始,因為某些事情影響,他開始奮發圖強,努力學習。
終於,在2018年6月高考時,考上了省內的一本大學。
四年之後,大學畢業,他就留在了金水市工作,與蘇合香在一個城市,看來,兩個人過的不錯,真的是『有情人終成眷屬』。
「霹靂啪拉」,手機的屏幕上,是一陣狂閃,這倒是嚇了沈靈一跳,不過,隨後這才發現。
原來是手機上的畫面,來了一次大切換而已:
2023年10月1日,孟陽市雅今大酒樓。
東西兩個出入口,都高高地聳立著一道紅色的圓拱氣球門,拱門上書寫著「關木通與蘇合香新婚大喜!」
一大早,沈靈就騎著自己的小電車,趕到了這裡。
不曾想,到的時候,已經在市幼兒園當男教兩年的唐松草,竟然比自己還早,而且,特別熱心地正在那裡忙著迎來送往。
看到沈靈走近之後,上去就是當胸一拳:「你怎麼來的這麼晚,麻利點,幫幫忙。」
沈靈脖子一縮,揉了揉胸口,這才埋怨道:「你來的時候,怎麼不給我打個電話,我還擔心自己來早了呢。」
「對了……這個……」唐松草沒有繼續說話,只是伸出右手,拇食中三指一搓,代替著關木通要起了份子錢。
沈靈取出錢包,將準備好的一千塊錢掏了出來,交給唐松草:
「我說給他轉賬吧,關木通就是不要,還特別聲明,誰的錢都收,就是不收我的。這不,我只好去銀行里取出來一千元現金。嗯,給你。」
「什麼?為什麼我們的都收?就是不收你的?」唐松草一連三問,不過,沒有辜負關木通所託,又一份錢財到手。
唐松草以為這只是一句客套號而已,似乎就根本不想聽沈靈的答案。
但是,說實話,這幾年網路與手機支付異軍突起,席捲神州,這都好長日子,沒有見到這等真金白銀。
接過一千元錢后,這傢伙好像成了個財迷一樣,拿著錢放在鼻子前嗅了嗅,這才放在旁邊的收款箱內,並且做了登記。
「來來來,你站在這裡,你寫的字好,你負責來登記,我負責禮錢入庫。」
接著就拿起桌子上的二維碼,準備迎接下一位來賓。
同時,還不忘了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我給你說,咱們可不是白乾,關木通講了,最後錢歸正主時,咱們可以隨手抓,哈哈哈。別看我小手不大,怎麼著也能把我的份子錢,給抓回來。
不過,看了看收款箱與手中的二維碼,又有一點點蔫了,愁容滿面道:「也不知道,今天給現金的人多與不多?」
看到唐松草的財迷樣子,沈靈一樂,想起上次李飛蓬結婚時,他就搶著干這份工作,最後那一抓,三千五就到手了。
不過,事後好像聽說這小子還有些良心,在李飛蓬生過孩子時,出的是雙份錢。
思索至此,就看到正在讀「考古學」的學術型研究生,高良姜也趕了過來。
一見到沈靈和唐松草,就高興地說道:「蒙宛童蒙總這段時間,到京都出差,趕不過來。不過,一千元的份子錢,提前已經用微信轉了過去,你們要不要再登記一下?」
「登記,登記個屁,現在都是蒙總了,才給一千元份子錢,能拿得出手嗎?如果我此時身價幾十億,怎麼著,不掏出個萬兒八千的,我都不好意思說,自己與關木通是同學。」
唐松草是一陣子牢騷,不過,記不記就由不得他了。
沈靈拿起筆來,在筆記本上,寫上了:蒙宛童,一千元,微信轉賬。」
抬頭看了看高良姜,沈靈說道:「看樣子,你們似乎經常聯繫還是怎麼著?我說你是怎麼知道?」
「去年,我考研究生的時候,他還為我介紹了幾位國內頂尖的考古學專家教授,幫助過我。據說,我現在的導師就是他的一位什麼表叔。」
高良姜滿臉喜悅地回答道,不過,隨口又是一句:
「對了,你說他怎麼能認識那麼多歷史學家呢?你們關係那麼好,你知道不知道?」
「你都不知道?你還問我?再說,我都有好長時間沒見到他了。」沈靈似乎在隱瞞著什麼,隨口就是以反問而代以回答。
高良姜看著絡繹不絕的賓客,滿懷期待地問道:「其他同學都有誰過來?」
「我也不清楚,估計他通知了不少,來不來,就不得而知。」看樣子,唐松草之前與關木通有過溝通,搶先回答道。
悠揚的婚禮進行曲,從高音喇叭中不停地放著;五彩斑斕的霓虹燈,不停地在閃在轉;現場到處都是熱鬧非凡,到處都充滿著歡聲與笑語。
雙方的親戚、朋友、同學、同事,是一茬又一茬地光臨,一聲聲美好的祝願,一份份厚重的賀禮,一束束芬芳的鮮花,迅速將關木通和蘇合香重重包圍。
比較讓沈靈有些小驚訝的是,班主任魏遠志竟然親臨現場。
還有就是夏水仙抱著半歲的兒子,跟在李飛蓬後邊,也來了。
李飛蓬現在在歡合路租了三間門面房,開了家「仙蓬」旅行社,經營的倒是紅紅火火,特別不錯。
難得像一次同學聚會一樣,幾位老同學在一起是談笑風生,風生水起,特別暢快。
可惜的是,中間的時候,夏水仙卻不合適宜地來了一句:「紫蘇能來就最好了,這麼多年,她仍然是沒有一點音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