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說曹操曹操就到
這把沈靈給累的,一動也不敢動,只擔心驚醒了公主,要和自己一起煮飯吃。
清晨一醒,沈靈是立即坐起。
直到看見自己和公主衣衫完整,這才拍了拍胸口,放下心來。
沈靈這一舉動,自然也是把公主給驚醒了。
公主醒后,倒是毫不客氣,眨巴著自己的大眼睛溫柔的說道:
「駙馬,從今日起,妾身就是你的人了,以後,駙馬在外,決不能再勾三搭四,更不能有別的女人……」
「打住打住,公主,什麼叫是我的人了?」
沈靈連忙是劃清界線:「咱們不是說好,假戲不真做,咱們依然各是各的。」
公主卻是振振有詞道:「如今,他們都知道,我們已經同床共枕,有夫妻之實,駙馬若不同意,以後怎麼能還我清白?」
「清白?」沈靈呵呵一笑:
「公主,你自己看看,公主現在就非常的白,白手,白腳,白胳膊白腿。」
沈靈邊說,還邊伸出自己的胳膊。
與公主放在一塊,那還真的是白加黑。
但是公主仍然不依不饒:「可是,我們的生米,已經做成熟飯……」
「熟飯?請問公主,你是哪裡熟了?是糖腌鳳爪?還是爆羊蹄了?再么就是烤乳豬?還是……」
哪裡知道,公主一聽「乳」字,突然本能地,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胸部,之後是滿臉通紅地大聲叫喊道:
「駙馬,你欺負我,你敢欺負本公主,本公主要告訴父皇、母妃去。」
真的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當今王妃,白姓,單名一個蘇,乃秦國白氏後人。
大秦白氏家族中,提到一個人,只怕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不,錯,正是戰國時期名將,傑出的軍事家,「兵家」代表人物,白起。
白起熟知兵法,善於用兵,曾經輔佐秦昭王,屢立戰功。
伊闕之戰,大破魏韓二十四萬聯軍,徹底掃平了秦國東進之路。
伐楚之戰,攻陷楚都郢城;長平之戰,重創趙國主力。
他擔任秦軍主將三十多年,先後攻掠城池七十餘座,為秦國統一六國,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奠定的堅實的基礎。
最後受封為武安君,可惜的是他功高震主,得罪了應侯,之後慘遭接連貶官,以致於最後是被賜死於杜郵。
曾幾何時,在秦國提起這白氏一族,那也是如日中天,久負盛名,可惜,自白起之後,慚慚有所沒落。
但是,家族中還是人才輩出,只不過沒有那麼強盛之人出現而已。
雖然白蘇之父仍是秦朝吏部大臣,相比之下,自小身份不算特別尊貴。
因此,自與皇上結婚之後,自知自己相貌上,並非國色天香,甚至於還有些平庸;
家世上,更是普通,與後宮中那些各國的公主、重臣之女,無法相比。
於是,在這深宅大院中,她就韜光養晦,在這美女如雲的宮闈里,遠離後宮爭鬥。
而且,她深知皇子間勾心鬥角,明爭暗搶,特別是最後成王敗寇,下場慘烈。
所以,一直堅持,從不生育孩子。
也是因此,當初在遷入下世界時,她才能與另外二千九百九十九名,未曾生育的妃子們一起,被遷到這裡來。
白蘇端莊秀麗、個性純樸,並且知書達理,溫柔大度,極少與人紅臉,與人爭鋒。
最終,在解散後宮時,就被皇上留了下來,成為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當今唯一的王妃,皇上唯一的妻子。
如此算來,白妃也成了皇上後宮中最大的贏家。
至如今,與皇上,倒也是相敬如賓,恩愛相隨。
最難得的是,經皇上允許,自己生下了下世界里第一個孩子,也是唯一的孩子。
雖然僅僅是個女兒,但是自己異常知足,雖然這個社會仍然以男為貴,重男輕女,但是,白蘇卻從無嫌棄,對待公主那是精心呵護,倍加喜愛。
王妃的寢殿,一盞精緻的銅爐,香煙裊裊,沁人肺腑。
衣著素雅的王妃,席地而坐。
突然,一名宮女冒冒失失地跑了進來,連稟報都沒有。
這樣的宮女在別的宮中,只怕早就被一番痛斥,或者責罰。
但是王妃卻沒有生氣,還特別溫柔地勸慰道,讓其先休息一下再說。
只是,待宮女悄聲一番低語后,王妃是勃然大怒。
連忙起身,在兩名宮女的攙扶下,急匆匆地向大牢走去。
剛到大牢門口,就聽到公主大聲叫喊道:「駙馬,你欺負我,你敢欺負本公主,本公主要告訴父皇、母妃去。」
王妃自是心急如焚,加快腳步沖入牢中。
聽到宮女稟告,公主將牢房改成洞房,並且與刑犯成婚,王妃是難以置信。
大牢門口時聽到公主大喊駙馬,耳聽為虛,王妃是半信半疑。
但是,一衝進牢房,看到到處是張燈結綵、喜氣洋洋,如同上世界里真正的洞房一樣,王妃是不信也得信了。
因此,王妃立刻是怒火衝天道:
「胡鬧,公主真是胡鬧,你怎麼能如此胡鬧?你這樣子,如果讓你父皇知道,該如何是好?」
公主本意就是和沈靈玩鬧的,你讓她去父皇母妃面前告他的狀,門兒都不可能。
父皇現在還對沈靈耿耿於懷,未曾處理,如果再去告狀,那不是火上澆油,雪上加霜是什麼?
不過,去父皇母妃面前,肯定是要去的,去了之後,是要告訴他們,自己已經下嫁於王決明,已有夫妻之實。
這不曾想,母妃卻突然來到大牢,這可把公主給嚇了一大跳。
不過,公主反應也算迅速,連忙是伸手挽著沈靈的胳膊,一起上前,示意沈靈與自己向母妃行禮,正式讓沈靈拜見母妃。
王妃怎麼好意思受此大禮?怎麼能受此大禮?倘如如此,那豈不是承認了這樁婚事?
因此,王妃是跨步上前,拉起公主的胳膊就往外走。
臨出門時,這才隨意地看了沈靈一眼……
內心裡直嘆,瞧這長的,實在是有些磕磣,比起那個黃宣差的是真遠,沒有個百八里地,也有個三五十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