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打個預防針
看了看沈靈,此時正專心聽著自己講話,杜鵑停留片刻,則繼續說道:
「而今,如果說她轉學之後,你們目前還有來往,那我就要與你說道幾句,並且希望你能慎重思考,謹慎選擇。
紫蘇的情況,我當然不清楚,但是對於徐丹,我是特別了解。
徐丹是島國人,雖然目前身處國內,但是畢竟其出生於島國,自小生活於島國,耳濡目染下,也肯定會受到影響。
大多數的島國家庭都是男主外,女主內的模式,男人賺錢養家,女人……貌美如花!」
說罷,杜鵑又是開心一笑:「這是玩笑話啊。
不過,島國的女人呢?就是做家務帶孩子,孝敬老人伺候老公。
其實,她們雖然不在外工作,沒有忙碌與辛苦的事業打拚,但是其中大部分女人的生活也很辛苦。」
說起島國女人的人生,杜鵑的臉上也露出了可惜的神情:
「料理家務和照顧孩子,那可不是我們想的那麼簡單,所有的洗衣服、做飯、買菜、打掃衛生以及照顧孩子的生活起居以及學習教育,都要一個人去做,沒有人會幫你。
因此,在島國的傳統中,妻子對丈夫、女人對男人必須全身心地奉獻,從結婚的那一天起,甘願為對方作出一切犧牲,這種觀念比國內古代的「妻為夫綱」還要強烈得多。
所以說,即便有些島國的男子,尤其是年紀大一些的男子,包括一些老闆,都非常的講道義,即使有了第三者,他們也不會拋棄和他共患難的糟糠之妻。
而如果男方有出軌之行為,這些妻子一般也會選擇容忍,選擇視而不見,她們身邊的人與閨蜜們,也更會勸她把婚姻維持下去。
總的來說,島國人的家庭婚姻觀和國內不同,還是有著極大的區別。
之所以跟你說這些,就是希望你能明白,如今在她先祖的指婚下,徐丹既然選擇了你,身為朋友,我希望你能認真對待,真誠對待她。
特別是在有紫蘇這個人的前提下…………」
聽到杜鵑一番長篇大論,沈靈是張著大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心中及腦海中湧現出來的驚訝及錯愕,讓他又不得不沉默。
實在是無言以對嘛。
你說這算怎麼回事?如果說徐長卿是指腹為婚,那麼你杜鵑豈不就是牽線紅娘?
我沈靈是該感謝你呢?還是該感謝你呢?
是的,關於島國女人的特徵,自小從各種影視劇或網路中,沈靈也有一些簡單的印象。
當然,你們想象中的那一種小電影除外哈。
那些島國的女人們總是穿著素雅又不失艷麗的服裝,梳著齊整整的髮髻,一舉一動都透著著優雅和沉靜,微笑時容顏明亮而且落落大方。
要不,何以連林語堂都曾經說過:「世界大同的理想生活,就是住在大不列顛國的鄉村,屋子裡裝有美利堅合眾國的水電煤氣管子,聘請一名華夏國的廚子,娶上一個島國的太太。」。
這聽上去只是一個男人的妄想,但卻也間接地說明了,島國女性給世界各國人們留下的剪影。
每日里島國的男人一進入家門,妻子就會迎上去接住提包、幫丈夫脫掉外衣,去灰拂塵,對丈夫是噓寒問暖,賠著笑臉小心的伺候著。
其堅忍之強,情商之高,內心之纖細,讓其他國度的男人是驚訝不已。
她們「溫柔賢惠」,「外柔內剛」,「料理上手」,早已經是世界上所公認的形象。
沈靈從來不曾有過這樣的奢望,而且鑒於台元中的經歷,幾十世為人,對於婚姻與愛情,生育與子女都不敢企及。
雖然那天看罷徐長卿的信后,說實話,沈靈還一直以為是朋友間開的玩笑而已。
不能說完全不放在心上,但是至少還沒有說真的認下徐丹這個妻子,還沒有決定在這一世中,找個女人結婚,亦或生子。
而如今,想不到已經死去二十年的徐長卿竟然給自己留下了這樣一道難題。
看著沈靈若有所思,似乎一副左右為難的樣子,杜鵑似乎有些著急:
「我就說吧,就怕你這種人,腳踏兩隻船兩手雙保險,我告訴你,這樣你遲早是會翻船的。
當然,原本我也不會這麼急的逼著你給一個答覆,關鍵是昨天夜裡,徐丹與她父母通電話時,我無意中聽到,她的父母非常中意你這個金龜婿。
國內法定結婚年齡是男性22,女性20,但是在島國,女孩子法定結婚年齡只有16歲。
因此,她父母當場表示,同意徐丹嫁與你為妻,隨時隨地皆可。言外之意就是希望你們趕快成婚,或者儘早把婚事給確定下來。
如此說來,徐丹是再無退路,如此一來,她的命運就掌握在你沈靈的手中。」
「什麼?她父母竟然同意?就憑徐長卿的那一封信,就這樣草草了事,把女兒給嫁了出去?」
杜鵑的話更是讓沈靈大吃一驚,感覺到不可思議。
原本,僅僅是徐長卿的一個心愿而已,自己當然沒有特別重視,你人都死了二十年,還竟然留下一個什麼遺願。
別說徐丹願不願意,還有其生身父母這一關在那守著。沒想到,她父母竟然也如此上心,堅定的執行徐長卿的旨意。
這還了得?
但是,看到杜鵑此時肅穆的神情,沈靈知道,她肯定不是開玩笑,說的都是實話。
而且,正如她所說,身為徐丹的好朋友好閨蜜,她真的是設身處地,一心一意的替徐丹著想。
但是如此一說,自己與徐丹的事,這豈不是成了板上釘釘的事了?
「你以為呢?要不,我為何這麼急的來找你?我這也是提前給你提個醒,打個預防針。
你最好趕快想一想如何處理你原來的那個追求者紫蘇?你最好趕快決定到底接不接納徐丹?
以往,有什麼心事,徐丹都會和我傾訴,徐丹在這裡的知心朋友不是很多,她平時性格柔弱,對什麼事都缺乏主見,經常需要我幫她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