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特殊的地方
面對沈靈的疑惑,程燕笑著答道:「請中哥教我書寫一個字。」
是啊,以前自己總是在閑暇的時候教娘子習字,可惜那一日,在教到「昆」字之時,教著教著,兩個人就粘到了一起。
想起往事,沈靈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連忙問道:「什麼字?」。
果不其然,程燕看到他的眼神,雙瞳滲水,春意濃濃,輕輕的說了一個「昌」字。
「不會吧?我還是未成年人,一天之內來兩次,怎麼能夠受得了?……」
沈靈一句牢騷話還沒有說完,但見一個火熱的身影已經壓了下來……
此時的她就如一名具有雙重性格的人一樣,一方面她熱情似火,另一方面卻又柔情似水。
看著身下的沈靈,彷彿想要貪婪地將他融入體內,不分彼此,不分你我。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自此開始,永遠也不再分離。
抱著程燕那凸凹有致的身體,沈靈也是上下其手。
肆意的纏綿,再次讓沈靈感覺到,程燕就似那陳年之老酒,醉人芬芳。
和程燕多年不見,床上尋歡,還是那樣的曼妙,那樣的瘋狂,一切都還是那種熟悉的味道。
之後,程燕還是習慣於躺在他的臂彎里,俊俏的臉龐緊緊地貼在他寬闊的胸膛上。
仰躺在床上,摟著自己的小嬌妻,懷中的程燕軟綿柔順,熱乎乎的,像是一個舒服的抱枕一樣。
待她睡著了以後,沈靈還是習慣於低頭看著熟睡中的程燕,時不時地還伸出手來,要麼輕輕地刮著她細膩的鼻子,要麼就是捏一捏那似乎能擠出水來的臉蛋,或者就是用手指不停地揉搓著她的耳垂。
就在兩人相親相愛情意濃濃的氛圍里,慢慢的,沈靈也進入了夢鄉。
這一覺醒來的時候,已是次日早上八點多。
清晨,沈靈緩緩睜開雙眼,看著躺在自己懷中依然熟睡的程燕,沈靈的臉上掛著滿意的笑容。
經過一夜裡不間斷地折騰,現在,她終於安穩地睡著了。
愛憐的撫摸她的臉,親吻一下她的額頭。
沈靈輕聲說道:「著實是自己對不起你,再等等,等到我年滿十八,別說昌字,中哥定與你探討『晶』字的六種書法。
當然,什麼「旯」字「早」字,那就算了。」
又是片刻之後,沈靈這才輕輕的起身,伸了伸懶腰,推開窗戶。
屋外已經是陽光燦爛,隱約可見的白雲漂浮於空中,雲層參差不齊,層巒疊嶂,特別地好看。
遙望著遠方,沈靈貪婪的呼吸著早晨的新鮮空氣,沈靈感覺到一絲清爽。
許久以來,壓抑在內心深處的苦痛,也似乎隨著天氣一樣,轉陰為晴。
「中哥,你醒了,肚子餓了吧?我這就去給你做飯?」
床上的程燕是一睜眼,看到沈靈的背影之後,連忙一臉愧疚的說道。
而且,話音剛落,就麻利的穿起了衣服,急匆匆走出卧室,開始了自己賢妻良母的模式。
一個小時后,正當沈靈與程燕坐在餐桌上一起吃飯的時候,沈靈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拿起一看,是蒙常山的來電,沈靈趕快按下了接聽鍵。
「你好,蒙叔。」
「發電機收到了吧?……收到就好……」
「什麼?通道過不去?這可該怎麼辦?……」
「行,我抽空問一下金水的公司,看如何解決?」
「嗯,再見,蒙叔。」
沈靈與蒙宛童是同學,沈靈口中的蒙叔應該指的就是蒙常山。
一聽到打給沈靈電話的竟然是蒙常山,一旁的程燕早已經是眼神犀利,面目冷峻。
不過,當沈靈掛斷電話的時候,程燕又恢復了原本溫柔的面孔,並且假裝並不在意的問了一句:
「誰的電話?是關於公司發電機的事情嗎?」
「是啊,是我同學的父親,他反饋說,你們公司的發電機,尺寸有些大,在運輸的時候,遇到了一些麻煩,無法通過一段必經之地。
他讓我諮詢一下,能不能先把機組拆分了?到達目的地后再自行拼裝起來?」
得到沈靈的肯定,電話的另一頭就是蒙常山,程燕突然有了一個更大膽的想法,內心裡一陣醞釀之後,好像挺為難的說道:
「當然可以拆開,世界上的任何機器都可以拆開,這在我們公司的技術員眼中,那是小事一樁。
回頭我給你派過去幾個人,也就幾個小時的工作而已。」
上一次在萬經理面前,剛剛擺脫公司上門安裝的規則,這一次,沈靈自是一樣的立場:
「那是,你們公司生產組裝的機組,你們到場肯定是可以,不過,我的意思是,你們不出面行不行?告訴我如何拆解?之後由我再次組裝?」
可惜,程燕不是萬經理,如果對方是蒙常山以外任何一個人,只怕程燕肯定答應,但是今天,不好意思了,中哥,程燕立即就回復道:
「那怎麼行?專業的事情交由專業的人來做,萬事萬物都是如此規律。
別的不說,如果在此期間出現一點點差錯,都有可能造成最後失敗。
特別是安裝完畢后,再回過頭去查找原因、進行修理,那可就麻煩了。」
雖然沈靈也知道這個道理,但是礙於下世界的安全與重要性,沈靈無奈的說道:
「可是,那是一個特殊的地方,外人不方便過去,而且還有危險……」
聞聽沈靈口中,發電機是安裝在一個特殊的地方,程燕的第一感覺則是,那裡一定是蒙常山的老巢。
不過,現如今,在這個世界上,電力早已經普及到世界上的任何一個角落,國內沒有電的地方極為稀少。
沈靈越是推脫,程燕越是感興趣,再次在心裡緊急的思考以後,程燕嘟著小嘴道:
「如何中哥對外人不放心的話,那要不這樣,你看行不行?我親自去一趟也行,進行拆解與組裝,別人放心不下,難道蘭妹還不行?」
想想也是,對別人不放心,難道對蘭妹,對自己的娘子還能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