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正牌
白清歡指了指旁邊的秘書說到:「她說她是未來的總裁夫人,霍北霆你要不要給我一個很好的解釋。」
白清歡假裝用生氣的語氣說,其實她沒有多生氣,只不過借著這位秘書殺雞儆猴罷了,她只想讓公司的人看看認清楚誰才是公司的總裁夫人,以免下次有那個不長眼的人冒充總裁夫人,敗壞了霍家名聲就不好了。
「老婆,我真的冤枉啊,我連她是誰我都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我也搞不清楚啊!」霍北霆冤枉的說到。
霍北霆嫌棄的看了看那個秘書,都怪她,要不是她他的寶寶就不會誤會自己,好不容易追回來的女人,差一點就讓那個女人毀了。
如果因為這件事情,她要跟自己鬧矛盾,那麼他一定不會放過那個秘書,居然還敢造謠說她是自己未來的總裁夫人,她怕是嫌命不夠長嗎?
白清歡挑了挑眉說到:「聽到了嗎?他連你是誰叫什麼他都不知道,居然還大言不慚的跟我說是總裁夫人,請問是誰給你的臉。」
對於這種女人她白清歡有的是方法讓她知難而退,打著愛的名義實際不過就是看上了霍家的家產而已。
哪位秘書一看自己的謊言被揭穿,頓時無地自容,心情跟吃了土一樣難受。,她現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在這裡傻站著了。
旁邊的員工對著哪位秘書指指點點,原來這麼久她都在欺騙他們,哪位秘書在公司里的人員也不好,自從和霍北霆傳了緋聞,她的臉都翹在了天上,她還經常指示其她員工,為她做事為她跑腿。
她好多的策劃案都是其他的員工寫的,公司有些員工沒少被她壓榨,只不過迫於她是有總裁的「夫人」頭銜,那些員工不得不也只能認命,現在她的謊言被揭穿了,那些曾經被她壓榨的人巴不得她滾出去。
秘書挺直了腰板說到:「是,我是說了謊話,但是我喜歡總裁這是真的,你不會連我一個秘書的醋都吃吧!」
白清歡恥笑一聲走到她的面前,看了看她的工作牌:「張曉麗?你喜歡他沒錯,但是是真的喜歡還是假的喜歡呢?如果她霍北霆沒有今天的頭銜你還會喜歡他嗎?再者我不是吃醋,我是覺得好笑,一個冒牌貨,當著正牌面前說她自己是正牌,你覺得這種醋我有必要吃嗎?而且吃你的醋,你也配?」
「你覺得這句話好不好笑呢?還有你信不信只要我白清歡今天出了什麼事情,我敢保證你絕對不會或者走出公司。」白清歡極有信心的說到,如果不是霍北霆寵著,她大概也不敢說出這種話。
「好了,別說了。」霍北霆突然打斷了她的話,公司員工以為,她說的是謊話,連總裁都看不下去了。
結果霍北霆走到白清歡的身旁公主抱起她,把她放在自己的沙發上躺著。
「別和這種人說話,如果你今天出了事情,不僅她不會活著走出公司,就連她的家人也不會活著走出門。」霍北霆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所有人都聽得見。
她這麼做,無疑就是把白清歡是總裁夫人昭告天下了,公司的員工從來都沒見到過自己的總裁居然還有這麼溫柔的一面,自己總裁溫柔的樣子簡直讓員工大跌眼鏡。
「聽到他說的話了嗎?以後不要在自作聰明,小心聰明反被聰明誤。」她說完還意味深長的看了張曉麗一眼。
對於這種女人,白清歡最瞧不起,你喜歡的是他的人,他還可以接受,但你要是沖著霍家的錢財,就真的很掉價,愛一個人不管他什麼家室,堅定不移就好。
張曉麗聽著霍北霆的話,自己的背後已經全部打濕了T恤,要知道他霍北霆可是帝都的王,得罪了他就別想有好日子過。
張曉麗推開眾人倉皇而逃,這時有一個員工站出來說:「總裁,我想讓您開除張曉麗,之前他在我們的部門,沒少對我們指手畫腳,就連自己的策劃案都不是自己寫的,這樣的人為什麼還要留在公司。」
「是啊,是啊。」
「總裁開除她吧!我們真的受不了了。」眾人附和到。
「好了,你們都不要吵他,他自由決定,什麼時候總裁做事還需要你們的同意?簡直反了天了。」白清歡受不了那些人對霍北霆這種態度,除了她可以對霍北霆這樣,其他的人不管是誰她絕對不允許自己的人被人說。
看著公司員工出去,白清歡靠在霍北霆的胸膛里,「剛剛你為什麼不說話,你的員工讓你開除張曉麗哎。」
「有你在,我為什麼還要去和那些無關人員說話呢?跟他們說話,只會費時間。」他是一個惜字如金的人,即使有人在背後說,霍北霆不喜歡搭理,就直接讓嚴飛處理了。
霍北霆知道她會幫自己的,所以他就任由著她說,反正這個公司都是他的,誰敢說不?出了事情有他霍北霆承擔著,害怕什麼?
白清歡低聲一笑,坐在霍北霆的腿上,雙手環繞著霍北霆的脖子,開始親吻著霍北霆,霍北霆立馬按住了她的頭加深了這個吻。兩人都忘我的親吻這對方,全然忘記這裡是公司了。
過了好一會兒,霍北霆才依依不捨的放開,霍北霆把頭埋進他的胸前撒嬌到:「寶寶我餓了。」
「餓了鴨,那咱們就去吃飯吧!」白清歡故意裝作聽不懂他說的話的意思。
白清歡從霍北霆的腿上下來,牽著他的手走出去。一路上許多員工投來羨慕的眼光。
什麼時候自己也有這麼好的命啊,被霸道總裁愛著,還昭告天下公開她的身份。這簡直不要太幸福。
兩人坐進車裡,白清歡從口袋裡拿出自己的小皮筋給霍北霆帶上,「戴上了我的小皮筋,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如果你不小心把皮筋弄丟了,那就是不在乎我,我會生氣的。」
霍北霆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說到:「皮筋在我在,皮筋亡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