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章 月,草原,兩個不結婚的人
雖然臉紅,可是,草野幸畢竟是草野幸,他依舊是超級高水平的傢伙。
「但說到底,我不是還沒有結婚嘛。」
這種,根本就非常無賴的說法讓天海姐更加的生氣。
其實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立場有問題,可是從明菜那裡知道了一些事情之後,她就實在是忍不住。
怎麼可以這樣!
這絕對是正義人士最喜歡發出的怒吼,只可惜,因為立場的問題,所以,天海姐根本就只能憋著了。
也正因為這樣的憋著,所以,才有了之前的種種,可眼下不能忍了。
「但我還是那句話,你這個不結婚,簡直是我們這些不結婚人士的恥辱!」
這……
「哈哈……」草野幸這次真的沒忍住,沒辦法,就算是夜裡,可是這非洲草原上的月亮似乎格外的明亮,大概是因為工業污染較少的緣故吧,反正就是能很清楚的看到天海姐的臉。
她那氣鼓鼓的樣子,有一種讓人非常意外的純真。
說真的,她年紀不小了,而且,出演過許多許多的校色,她這個人一定是複雜的,可是在這個『不結婚』的問題上,還保留著本來的樣子。
所以,草野幸的笑,真的沒有什麼惡意。
但是,天海姐的理解就不一樣了,「你這個傢伙,你是覺得自己是大贏家嗎?一個人就征服了那麼多的女人,你覺得這很有成就感嗎?」
天海姐此刻倒是一如她平日里的那種氣質,毫不畏懼的走近了草野幸。
她的身高在女子中可是不低的,但跟草野幸一比,卻有一種古怪的和諧感。
這讓天海姐稍稍有些尷尬,就連腳步也停了下來。
草野幸又如何呢?
名監督再度展示了他的超級高水平。
「天海姐,你是喜歡我的吧?」
。。。
非洲的大草原上,就算是沒有人類活動,那也絕對不是什麼安靜的所在,就算是再晚上,依舊會有許多動物的聲音。
也許是因為繁衍後代,爽了。
也許是因為夜裡捕獵得手,也爽了。
再也許……總之,聲音很多,可能比不上喧囂的街市,但此刻,就在草野幸與天海姐兩個人的左近。
好像生成了一個絕對領域一樣,這裡非常安靜。
說實話,草野幸在講出這個話來之後,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大膽,但很可能就是因為他名監督做的太久了,總是跟女演員談劇本什麼的,這方面的義務做的太多,就順手了。
哦,也不是,他並非如此輕浮的傢伙,他其實也是一時有感而發,更大的可能是感覺到了什麼。
可眼下的這個結果,似乎就。。。
天海姐這英氣的女子,她竟然面對這個問題……正在被破防!
怎麼會這樣?
這不對呀!
畢竟是不一樣的女子,畢竟不一樣!
「我才沒有!」
又是氣鼓鼓的樣子,看上去非常堅決。
說真的,此刻的草野幸,他挺後悔的,這種後悔的感覺比較奇怪,可就是出現了。
於是乎,名監督臉上冒出了尷尬的笑容,如同一個毛頭小夥子那樣的撓撓頭,「我剛剛就是開個玩笑,你懂的,我這些天也是被搞的很是難受,所以,哈哈……」
他這樣講,倒是把之前的種種給化解了一下,但是,名監督自己就確實比較尷尬了。
那麼,天海姐會怎麼想呢?
沒說話,但這次跟之前不一樣,現在至少能聽到這草原上許多動物的聲音。
「我不結婚只是嫌麻煩。」說這話的時候,天海姐看著遠方,也不知道那裡有什麼。
草野幸還是撓撓頭,「確實呢,我這邊也是太麻煩了。」
兩人都說了麻煩,可是,這似乎完全不同呢。
「你的麻煩跟我的麻煩是一回事嗎?」
「好吧,確定不是一回事的。」
「那你還說!」
「可不說的話,我能說什麼呢?」
「你這個傢伙,實在是太過分了,你的麻煩還不是因為國家的法律問題?」
「這個……大概是吧。」
「豈可修!為什麼我感覺你這樣的說法,有一種炫耀的感覺呢?」
「有嗎?」
「果然有啊!還很濃郁!」
「這……天海姐,難道也很喜歡凡爾賽文體嗎?」
「凡爾賽我當然知道,但文體是什麼意思?」
「哦,是我的錯,我不該提的。」
「你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意思!」
「真的,沒什麼,當然,天海姐的真的是太經典了。」
「草野幸!你可是個名監督!怎麼說話這麼奇怪呢!」
「這真的不怪我呀。」
「更加的奇怪了!」
雖然,嘴上說的是很奇怪,可是在月光之下的天海姐,臉上浮現了有趣的笑容。
嗯,這個本來主演過的寶冢男役,她肯定已經明白草野幸說的那個凡爾賽文體是什麼意思,只不過現在嘛……
嗷嗷嗷~!
遠處傳來了非常原始又凄厲的叫聲,也不知道是要有新的動物誕生,還是動物死去。
而這聲音……
「是狼嗎?」
「大概是鬣狗吧。」
「哦,那種東西好像很嚇人的樣子。」
「他們是比較陰險的存在。」
「因為集體出沒嗎?所以,就連獅子都害怕?」
「不,是因為**。」
「???」
天海姐臉上又出現了純真的樣子,這讓草野幸很想笑,但他真的沒有說假話,那確實是鬣狗的絕技,這招一旦用出來,就算是獅子什麼的也要跪呀。
但,可怎麼解釋呢?
草野幸不禁後悔,他這個名監督,知識都學雜了。。。
「咳咳,是這樣的……」
雖然是夜晚,雖然周圍也沒什麼人,但草野幸依舊是做了個附耳過來的手勢。
天海姐莫名就想笑,可又非常的好奇,於是乎,就照做了。
草野幸也很臉紅,但還是在天海姐的耳邊,輕輕的把答案給說了。
結果……
「八嘎!」
「我就是講個這草原上經常發生的現象嘛。」
「但也不能這樣講啊!」
「那應該怎麼講?」
「應該……哈哈哈……」
草原上,天海姐的爽朗笑聲傳出好遠。
草野幸還能說什麼呢?
算了吧,兩個都不結婚的人。
本來,以為到了這裡就應該結束了,可往回走的時候,天海姐卻又忍不住問了一個特別的問題。
「我說,你真的能讓她們都滿意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我什麼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就這麼看不起人嗎?」
「哈?」
「我草野幸怎麼說也是全日本知名的村西監督的……」
「你這個傢伙……哈哈哈……不要說了!」
「還不是你提的。」
「好了好了,我的錯,粟米馬賽!」
如此看來,人家天海姐還是講道理的。
有趣的是,現在好像都過去了,而且還……
突然間!
「我有時候其實也會用手的。」
「啊呀!哈哈哈……別講了……不行,要笑死了……」
天海姐恐怕從來沒有聽過這樣,有些污但又很好笑的段子了。
嗯,這其實也不是段子,完全就是名監督的自爆。
可眼下,兩個不結婚的人,在月下,在非洲,在大草原上,有說有笑。
……
一輛吉普車,疾馳在草原之上。
恩地元的臉上掛著汗水,他的目光卻不再如以往那樣的迷茫。
他很是堅定。
其實,這是他第二次被公司放逐了,即123空難之後,他完成了自己安慰亡者家屬的任務之後,公司覺得他『乾的太好了』,於是乎,再度來到了非洲。
但此刻,太陽正在緩緩下落,恩地元眯縫著眼睛看了一眼,微笑起來。
遠處天邊,那是非常壯麗又帶著凄美感覺的火燒雲景象。
如此。。。
「卡,很好!」
嗯,這個鏡頭就是最後的一個鏡頭,草野幸在這裡特別囑咐的加入黃色的透鏡,他希望能帶給觀眾們金色的感覺。
非洲的太陽,彷彿射出無數金色的箭,這照在我的身上,是能溫暖走過不毛之地之人的內心,是我的不沉的太陽。
……
劇組就這樣結束了非洲的戲,而這個時候,天海姐沒有多說什麼,彷彿她也被那不沉的太陽所感染。
也彷彿是因為別的什麼……
要離開了,就這樣走了嗎?
天海姐想起了某些事情,她好像還沒有去做。
又一次來到了那個集市,這裡當然沒有什麼變化,依舊是塵土飛揚,依舊是各種奇形怪狀的燒烤。
天海姐對那些燒烤真的無法接受,她實在是無法理解,草野幸為什麼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