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殺人滅口
姜森站在陽台上，看著麥考利火急火燎的背影，臉上露出了沉吟的神色。
按照劇情線來發展，警方應該會比麥考利先一步找到維格羅。
而且在警方找到之前，維格羅為了報復麥考利，闖進他心腹手下特雷霍的家裡，用特雷霍妻子來威脅特雷霍，拿到了麥考利他們搶劫銀行的詳細計劃。
正因為如此，麥考利他們才會在銀行裡面出來，遭遇到警察的猛烈狙擊。
所以必須先把維格羅這個不穩定因素給幹掉。
不過以麥考利的情報系統，恐怕很難找到維格羅啊。
姜森在心裡考慮了片刻，還是決定親自出馬。
隨後他找到瑪蒂爾達說：「我出去辦點事情，你就在酒店裡吧，如果嫌悶得慌就去逛街，茶几上有錢。」
說完姜森便開著租來的一輛AMC大黃蜂出門了。
至於瑪蒂爾達會不會拿著錢離開洛城，他根本不在乎。
作為一名輪迴者，感情對於他來說是一種奢侈品，所以從一開始就要習慣分別，要把遇到的每一個人都當成生命中的過客，這樣孤獨和傷感就不會追上他的腳步。
離開比佛利山莊，很快便進入了市區裡面。
在街面上七拐八繞一圈之後，來到休斯大道上的一家大型休閑俱樂部。
俱樂部裡面有各種休閑娛樂設施，比如籃球場、游泳池、音樂廳、放映廳、棋牌遊戲等等，當然也有酒吧和餐廳。
完善的設施以及還算優良的服務，讓這傢俱樂部贏得了很多顧客的青睞，因此每到傍晚或是節假日的時候，俱樂部裡面總是人滿為患。
而今天也不例外，儘管才五點鐘，但是俱樂部裡面依然來了很多顧客。
姜森乘電梯來到三樓，一直朝前走，來到了辦公區域。
很快姜森就被擋住了前進的步伐，一個健碩的黑人大漢伸手攔住道：「不好意思，這裡是辦公區，不對外開放。」
姜森直接道：「跟布蘭特說，我是弗蘭克的朋友。弗蘭克·盧卡斯。」
黑人大漢聽到弗蘭克·盧卡斯的名字，臉上露出了意外的神色，點頭說：「稍等片刻！」
黑人大漢轉身朝後面的辦公室走去。
很快黑人大漢走出來，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姜森身上又沒有武器，然後說：「跟我來！」
姜森跟著黑人大漢來到後面一間面積超大的辦公室，目測得有六七十個平米。
門口正對面則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的湖泊和公園，景色非常秀麗。
而此時辦公桌斜對面的沙龍角區域，裡面四五個黑人大漢。
當看到姜森進來時，幾個人都直勾勾的看著他，其中一個看不出具體年齡，胸口戴著銀色吊牌的黑人男，招招手說：「朋友，過來坐！」
姜森走過去在這個黑人男子斜對面坐下，「我是羅伊，是弗蘭克的朋友，你就是布蘭特嗎？」
黑人男人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人畜無害的笑道：「對，我就是布蘭特！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姜森仔細打量了一番對方，沒有任何印象，顯然不是什麼劇情人物。
但是這個布蘭特·韋恩可不是什麼無名之輩，他是美國西海岸最大的毒梟，沒有之一。
整個西海岸的毒品都在他的控制之下。
而布蘭特和弗蘭克兩個人是戰略合作夥伴關係，弗蘭克利用霉軍運送屍體回國的機會，從越南大量運輸D品回美國。
以噸計！
而布蘭特除了幫助消化一部分D品外，順便幫弗蘭克搞定來自美國聯邦緝毒局的威脅。
兩個人的關係十分鐵。
「想請布蘭特先生幫我找個人，他叫維格羅，原來是康普頓區的一個個混混，可能是吸D把腦子吸壞了，現在做事越來越過分，昨天晚上他在安托瓦內特大街殺死一個雞女。」
布蘭特點起雪茄抽了一口，笑道：「沒問題！朋友之間就是應該互相幫助嘛。那麼請問我如果幫助了你，你應該怎麼報答我呢？」
姜森楞了一下，「原來你對『互相幫助』是這樣理解的。」
布蘭特看著他，理所當然的說：「對啊！朋友之間的幫助不就是這樣嘛，難道你什麼都不付出就想獲得我的幫助？」
姜森朝他看了眼，隨手從口袋裡面掏出一沓美元扔在茶几上，「這些夠嗎？」
布蘭特看都沒有看，笑道：「當然不夠。」
姜森臉上露出了蜜汁微笑說：「那再加上你的一條命呢？」
「什麼？」
布蘭特還沒有反應過來，姜森手裡面出現了一把槍，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布蘭特的太陽穴。
其他四個大漢見狀紛紛拔槍，但是還不等他們的槍拔出來，姜森已經開槍了。
砰砰砰砰——
一連四槍，子彈擦著他們的耳畔飛了出去。
四個大漢嚇得立刻鬆開手。
而姜森的槍口則繼續指著布蘭特的太陽穴，嘴角露出一個微笑道：「你賭一下，我敢不敢開槍？」
而就在這時，門外面的守衛拿著槍沖了進來，姜森看都沒看，直接甩手一槍，子彈擦著他的頭皮飛了出去，守衛嚇得亡魂皆冒，立刻躲到了牆角。
布蘭特看著姜森戲謔中透出冷酷的眼神，舉起手尷尬的笑道：「開個玩笑，別激動……boss，你再不出來我就被人幹掉了！」
隨著布蘭特的喊叫，姜森右手邊的牆壁突然旋轉了起來。
原來，那竟然是一面門，只不過和牆體鋪裝的顏色以及條紋十分吻合，不仔細看根部看不出來那是一道暗門。
隨著暗門旋轉，裡面走出來一個五六十歲，身高一米九幾，體型超級魁梧的黑人大胖子，目測體重得有300磅。
而這個黑人老男人手裡面拿著一部大哥大，邊走邊和人聊天。
「他已經來了……好的，遲一點再聊。」
黑人老男人放下電話，面帶微笑的朝著姜森走過來，「弗蘭克說你非常厲害，原本我還不相信呢，現在我相信了！」
姜森手一翻把槍收入了空間背包裡面。
而他的這一手令旁邊四五個黑人都看花了眼。
走過來的布蘭特·韋恩和姜森握握手，順便擁抱了一下，笑著問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姜森鬆開手笑道：「作為一個統治西海岸D品市場的大boss，他身上沒有絲毫的威懾力，也不具備一個boss應該有的氣場。當然，最重要的是，他曲解了互相幫助這個詞的真正含義，真正的朋友互相幫助應該是無私的，不求回報的。」
「哈哈哈哈……」聽到姜森的話，布蘭特頓時肆無忌憚的大笑了起來，「對，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在布蘭特的介紹下姜森才知道，其餘的五個人是他的手下以及保鏢。
雙方進行了友好的交流。
甚至布蘭特還邀請姜森共進晚餐。
而與此同時，布蘭特也讓人幫姜森去尋找維格羅。
布蘭特的勢力網遍布整個洛杉磯地區。
之前說洛杉磯市面積1000多平方公里，人口加上非法移民大概600萬，只是單純的一個洛杉磯市。
而整個洛杉磯地區則包括了洛杉磯縣、奧蘭治縣、河濱縣等5個郡131個城市，總面積10567平方公里，總人口加上非法移民接近1000萬，是全美最大的城市群。
可以想象布蘭特的實力有多麼恐怖。
哪怕美國黑幫的主角弗蘭克，全盛時期的實力也差布蘭特一大截。
晚上八點鐘，當晚飯吃完之後，布蘭特的手下帶來了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找到了維格羅，壞消息是他落在了洛杉磯警方重案組的手裡面。
姜森聞言，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還真是一個壞消息。
以洛城重案組負責人文森特·漢納的手段，維格羅根本堅持不了多久，就會把搶劫債券的事情交代出來。
一旦他轉做污點證人，到時候麥考利他們只能離開美國，否則被定罪的話，槍殺三個警衛，足以讓他們牢底坐穿的。
「地點在哪裡？」
「伊格納緹大街8號。」布蘭特的手下說完之後跟著警告說：「那裡是洛杉磯警方特別行動局的地盤，非常危險，你最好考慮清楚再做決定。」
姜森點點頭，站起對布蘭特笑說：「謝謝你的款待！回頭見。」
說完姜森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布蘭特抽著雪茄，看著姜森離開的背影。
旁邊的屬下說：「boss，這個羅伊很神秘，之前只是皇後區的一個小流氓，突然間變得身手過人，有傳言說，連子彈都打不中他。」
布蘭特驚訝道：「噢，從哪裡得來的消息？」
屬下說：「是弗蘭克的弟弟亨利朋友說的。羅伊和弗蘭克的友誼便是通過亨利建立起來的，當時亨利正和一幫朋友在酒吧里喝酒，羅伊突然找上門，說要見弗蘭克，但是被亨利的保鏢攔在了樓下面。
然後羅伊強行闖到樓上去，亨利的朋友見狀，於是拿出槍朝他開槍，誰知道羅伊就像會魔術一樣，直接躲開了子彈。」
布蘭特聽完屬下的話之後，臉上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
「躲子彈嘛，那就讓我看看他到底怎麼殺掉那個維格羅？」
……
……
伊格納緹大街8號。
洛杉磯警局特別行動處的羈押室裡面，維格羅面對警員喋喋不休的問詢，靠在椅子上什麼話也不說。
就在這時，羈押室的門開了，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洛城警局重案組負責人文森特·漢納，以及他的副手卡薩爾斯。
風塵僕僕的漢納，揮手示意特別行動處的警員出去，同時讓卡薩爾斯去把監控關閉。
等兩個人都出去后，漢納把維格羅面前桌上的茶杯煙灰缸全部掃落在地，對著雙手被拷的維格羅一頓拳打腳踢。
維格羅蜷縮在地板上，不僅沒有求饒，反而發出放肆的大笑聲，枯黃的捲髮覆蓋在病態的臉上，簡直就像是一頭惡魔般。
漢納打累了之後在椅子上坐下，點了根煙深深抽了口后徐徐吐出來。
「知道我為什麼會打你嗎？不是因為你槍殺押運公司員工，也不是因為你殺的那個雞女朱莉婭，說實話，我並不為他們感到悲傷或者難過，我看過手段比你殘忍一百倍的真正魔鬼，早已經心如磐石。」
維格羅用戴著手銬的雙手撐著地板坐起來，露出一臉BT的笑容嘲笑道：「難道是因為你老婆出軌了？所以你會如此的暴躁。」
漢納很直接的承認道：「是的！但是我不怪她，因為我把大量的時間用來抓捕像你這樣的雜種，導致忽視了家庭。而這已經是我的第三段婚姻。」
維格羅聞言，再次放肆的大笑了起來，「活該！你結了三次婚竟然還沒有明白，這些表子根本不懂得忠誠為何物，像這樣的表子，就應該殺了她們！」
漢納上去揪住維格羅的頭髮，直視著他的眼睛吼道：「所以你就殺了朱莉婭？告訴我，是不是這樣的？別不承認，你這個沒有卵蛋的雜種！」
維格羅聽到漢納罵自己沒有卵蛋，本來到了嗓子眼否認的話語，又生生的咽了回去，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說：「是又怎麼樣？那個表子欺騙了我，還想去告密，我當然要給她一點顏色看看，讓她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男人？」
漢納跟著問道：「然後呢？然後你是通過什麼方法把她搬運到街道上去的？」
「我……」
維格羅剛說了一句，隨後反應過來了，謀殺罪可是一級重罪，要是認罪的話，最少要判20年以上，他可不能認罪。
維格羅立刻把嘴閉上，再也不說話了。
不過漢納可是審訊高手，深諳人性，維格羅想通過閉嘴不說話來對抗，自然是不可能的。
何況維格羅的精神防線已經出現了鬆動，自然要乘勝追擊。
「你這個粗俗下流、令人作嘔的軟體動物，你殺了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你連bitch都不如，你就是個卑鄙無恥的雜種……」
漢納不停的拍打著維格羅的嘴巴，然後又用各種難堪的詞語來羞辱他，通過這種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摺磨，讓維格羅感受到極大的人格侮辱。
在漢納不停的精神摧殘下，維格羅很快便扛不住了，交代了殺死雞女朱莉婭的經過，以及如何把她的屍體扔到大街上的。
等交代完殺人拋屍的過程之後，維格羅竟然開始痛哭了起來。
漢納本來打算一鼓作氣讓維格羅交代搶劫押運車的事情，但是現在維格羅精神狀態不好，所以他決定讓維格羅稍稍緩一下，明天早上再審訊。
反正維格羅的心理防線已經被突破了，交代一起案件和交代兩起案件沒有什麼區別。
而且到時候還可以讓他當污點證人減輕處罰作為籌碼，不信他不交代。
當然了，做污點證人只是從輕處罰的一個條件，能不能真得從輕處罰，那是法官的事情，警察可決定不了。
但是犯罪嫌疑人在心理防線被突破后，他們往往會抓住任何一根救命稻草。
漢納轉身出了羈押室。
……
另外一邊，姜森在離開休斯大道之後，開車徑直回到了比弗利山酒店。
瑪蒂爾達還沒有回來，不知道是拿著錢徹底離開了他，還是去逛街還沒有回來？
姜森並不關心，叫了兩個雙胞胎女僕過來，陪他一起練功。
練功的過程略過不表。
……
三個小時后姜森徐徐睜開了眼睛，房間里漆黑一片。
看了看手錶，此時正好凌晨12點。
正常情況下，他會固定修鍊四個小時，正好四個大周天，但是今天他只修鍊了三個周天。
另外以前在修鍊完內家真氣后，他還會額外修鍊一個小時的空冥秘典，來鍛煉精神力，但是今天也沒有時間修鍊了。
他起身穿好衣服，然後來到側面窗前，直接從二樓上面跳了下去。
連卸力都沒有，無聲無息的落在了下面的草坪上面，避開四周圍尋輪的警衛后，朝著比弗利山酒店外面飛快的跑去。
等距離一定距離后，從空間背包裡面取出了之前為了偷畫專門買的那輛本田CB750摩托車，戴好頭盔后朝著洛城市中心的伊格納緹大街方向疾馳而去。
此時已經是深夜了，馬路上雖然車輛還很多，但是行人卻並不多，或者說幾乎看不到。
因為洛杉磯是出了名的「罪惡之城」，尤其是市中心裏面，各種犯罪幾乎每時每刻都在發生，普通人根本不敢在深夜出來。
大概二十分鐘後來到了伊格納緹大街。
在伊格納緹大街附近找了個沒有人的地方停下來，把摩托車和頭盔收進空間背包裡面，然後徒步朝8號建築物方向走去。
正如布蘭特的手下所說，這附近是洛杉磯警方的地盤，路邊隨處可見停放的警車。
可能也是因為如此，這邊的治安非常好，路上還能看到一些行人，包括一些巡邏警察。
為了避免暴露行蹤，姜森不得不爬到樓頂上面去。
畢竟他現在沒有人皮面具，只有一張面孔，一旦暴露的話很可能就會面臨美國條子無窮無盡的追捕。
好在伊格納緹大街的建築物基本都是連著的，高低落差並不大，而且都是平頂房，他可以在樓頂上面飛快的奔跑著，就像是在跑酷一樣。
很快他便來到8號附近。號是一棟很高的大樓，並沒有和附近的建築物連在一起，中間有一條七八米寬的馬路，另外大樓四周圍還有四三四米高的鋼絲網圍牆，有探照燈把大樓四周圍照的亮如白晝。
而在大樓前面還有巡邏的警衛。
當然了，這對內家真氣修鍊到高深境界的姜森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
他戴上頭套后，像一隻狸貓般輕鬆的落下地，然後幾步便跨過馬路，來到圍牆旁邊，一個輕鬆地跳躍便直接抓住了鋼絲網的頂部，然後像跨欄高手東莞仔一樣的跨了過去。
落地后快速的來到大樓後面的陰影處。
貼著牆的＞裡面，然後雙手雙腳支撐著往大樓上面快速攀爬、
到了四層樓的時候，他從敞開的窗戶翻了進去。
原來是女廁所。
好在裡面沒有人。
除了廁所以後，在裡面四處轉悠了一圈，發現這邊是檔案室，裡面一個人都沒有。
先上樓上轉悠了一圈，一個人都沒有看到，顯然都已經睡覺了。
他於是又慢慢來到三樓。
在快要到轉角的時候，靈敏的聽覺捕捉到了腳步聲，根據腳步聲判斷，對方應該是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
他靜靜的站在轉角處等待著。
「五、四、三、二、一……」
在心裡默數完之後，一個穿著便衣的白人探員出現在姜森的眼前。
毫無準備的白人探員，被突然出現的蒙面人嚇了一大跳。
可惜，還不等他叫出聲來，姜森已經一把扼住了他的咽喉，同時另外一隻手猶如鐵鉗一般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翻折到了身後。
「不要叫，否則我就殺了你，明白了就點點頭？」
在姜森強大的力氣壓制下，這個身材魁梧的白人探員就像面對暴徒的小姑娘一樣，毫無還手之力，再加上喉嚨處被鉗制，連呼吸都不順暢了，更別說呼叫了。
他沒有被控制的左手拚命的去掰姜森的手，可是根本就掰不動，姜森的手猶如磐石一般堅硬。
他只能痛苦的點點頭。
姜森組壓著白人探員來到右手邊房間里，關上門之後，姜森冷聲問道：「你們今天剛剛抓到的維格羅，關在哪個房間？」
「……」
白人探員聽到姜森的話，頓時不說話了。
「嗯？？？」
姜森冷哼了一聲，捏住喉嚨的右手加大力氣。
白人探員喉嚨間頓時發出了痛苦的嗚咽聲，他感覺到自己的喉骨幾乎要被捏碎了。
姜森鬆開了一點手，然後說：「想想你漂亮賢惠的老婆還有聰敏可愛的孩子，你死了以後她們最多在你的棺材上落幾滴淚水，然後你的老婆就會拿著你的撫恤金嫁給別的男人。
而那個男人會睡你的老婆，花你的撫恤金，說不定還會打你的孩子。
而你的孩子因為缺少管教以及從小遭受那個男人的虐待，他會早早的輟學走上街頭，加入幫派打架鬥毆、販毒吸毒，早某一日的早晨，人們會發現他冰冷的屍體躺在街頭，連為他收屍的人都沒有。
告訴我，你希望發生那樣的事情嗎？」
白人探員拚命的搖頭。
姜森說：「那就告訴我，那個該死的維格羅現在在哪裡？」
白人探員痛苦的說道：「在二樓的羈押室裡面。下樓后，右手邊的第三個房間。」
姜森緊跟著問道：「有多少人？」
白人探員說：「第二個房間裡面有我一個同事在看著，另外樓下有監控室，具體多少人我不清楚。」
姜森一個熟稔的手刀砍在白人探員的后脖頸上。
白人探員被砍暈了過去。
姜森隨後出了房間后，順著樓梯道快速來到二樓。
他靜靜的凝神傾聽了一會，正如那個白人探員所說，第二個房間裡面有一個呼吸聲，不過從窗戶看進去，裡面光線很暗淡，顯然裡面的人並沒有開燈，估計是在假寐。
姜森看了眼走廊煞白的燈光，然後徑直朝第二個房間走去。
他擰開門鎖，屋裡面的人正坐在單向玻璃前面看著隔壁羈押室裡面的維格羅。
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麥考利的屬下卡薩爾斯。
雖然羈押室裡面有監控，但是麥考利還是擔心出意外，所以才特意讓卡薩爾斯在這裡盯著。
此時卡薩爾斯聽到身後傳來的開門聲，他下意識的看了眼，
但是因為房間里光線比較暗淡，而門外面的白熾燈的亮光導致姜森整個人看上去朦朦朧朧的，只有一個輪廓，看不清臉是什麼樣。
一直等到姜森快要到面前的時候，卡薩爾斯在看到對方竟然不是重案組的同事，而是一個蒙面人的時候，他立刻意識到不妙。
可惜此時已經遲了，姜森猛的竄到他的面前，快准狠的掐住他的脖子，然後一個手刀剁在他的脖子上。
沒想到一下子竟然沒有砍暈，於是又是一個手刀砍下去，結果用力過猛，直接把卡薩爾斯給砍死了……
姜森放下卡薩爾斯軟綿綿的脖子，替他默哀了一秒鐘，然後快速來到隔壁房間。
維格羅正躺在床上睡覺，身上蓋著毛毯。
常年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討生活，維格羅的警覺性非常高，聽到開門聲他立刻驚醒了過來。
當看到蒙面人出現在房間里時，立刻意識到不妙，大聲問道：「你是誰？」
不過他的話剛說完，姜森已經來到他的面前，手一揮，一道亮光閃過，他的腦袋和身體已經分開了。
姜森隨後一秒鐘都沒有耽擱，立刻退出房間。
剛來到樓梯后，下面有兩個探員上來了，看到蒙面的姜森不由得楞了一下，等反應過來后立刻大喊道：「喂，站住，別跑！」
「快來人……」
隨著兩名警員的大喊聲，整棟樓裡面就像煮沸的開水一樣，響起了各種嘈雜聲。
而姜森則飛快的跑到四樓，來到熟悉的女廁，順著窗戶滑落了下去。
然後翻過圍牆，消失在了夜色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