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幫(2)
「你!你幹什麼!」阿圓滿臉羞紅,一把推開許昊龍,這個登徒子竟如此不知廉恥!
許昊龍無賴道:「味道還挺不錯。」
「我,我要去告訴幫主。」阿圓酥xiong都被這無賴氣的一抖,看的許昊龍愈發難耐。
「那你去吧。」許昊龍微笑說道。
阿圓躊躇了一會,還是沒有走出房門。
「你對幫主沒有一點兒感情,我早看出來了。」
「你胡說!」
「那你為何不去找他?因為你覺得此事有失顏面,與他不夠親近,不好意思說出口。你在這黑虎幫里,也沒有親近的人吧?」
阿圓低下頭去,刻意避開許昊龍的目光,她自幼便待在黑虎山上,一直以一個名為妻子實為奴婢的身份伺候幫主,還從未想過這些問題。
「你可有喜歡的事?」
「我還得去替幫主收拾衣物,沒工夫與你聊這些。」說罷,阿圓就要走出房門。
許昊龍上前抓住阿圓的手,「你可有喜歡的事?」
阿圓想用力掙脫開,可許昊龍堂堂大二品的力量,豈是她一個弱女子能對抗的?
「快點放手,不然我叫人了!」
許昊龍冷眼盯著阿圓,再問道:「你可有喜歡的事?」
阿圓實在是沒辦法了,小聲嘀咕了句:「我喜歡跳舞。」
「那跳一個吧。」
阿圓本不願跳舞,只是許昊龍臂力太大,她掙脫不開,深嘆了口氣,今日還真栽在這潑皮無賴手裡了。
「你可會彈琴?」
許昊龍在蜀都時曾請教過梁稚冰,雖說琴藝不精,但勝在記性高超,能把梁稚冰的動作盡數復刻下來。
「會。」
「那你為我彈一首霓裳羽衣曲,我去取琴。」阿圓竟是知道霓裳羽衣曲,想必是在舞蹈上下過狠功夫。
儘管明知她可能一去不復返,許昊龍仍是選擇放她出門,阿圓的眼睛清澈堪比夜明珠,他相信這雙夜明珠不會唬人。
稍許后,阿圓還真帶著琴回來了。
許昊龍雙手撫琴,阿圓隨音而舞
羅袖動香香不已,紅蕖裊裊秋煙里。輕雲嶺上乍搖風,嫩柳池邊初拂水
阿圓這一舞,好似天上下凡的仙女,許昊龍看的入了迷,所幸雙手憑著記憶還在自動彈琴,否則這曼妙舞姿就要因少了伴奏戛然而止了。
「怎麼樣?」阿圓輕聲問道,她還從未在他人面前跳過舞,一時有些緊張。
許昊龍搖了搖頭
阿圓輕嘆一口氣,也是,畢竟自己只是個業餘的,又沒師傅教過。可心裡還是止不住的難過。
「怎能跳的這般好,害我覺得我先前看過的舞都白看了。」許昊龍邊搖頭邊說道。
「噗嗤。」阿圓不禁笑出聲來。
「嫂子,你在這嗎?」門外傳來砰砰兩聲敲門聲,三爺問道。
「快躲進被子里。」許昊龍對阿圓說道,阿圓火急火燎藏進被中。
許昊龍打開門,三爺目中無人,撞開許昊龍在房內逛了一圈。
許昊龍故作輕鬆躺在被子上,頭恰好枕在阿圓的兩瓣圓翹上,阿圓真想撓死這個登徒子。
「又軟又彈,比福州家中的絲綢枕頭還舒適。」許昊龍毫不在意,反倒享受起來。
「看來嫂子不在這,你要是見著了,告訴她二哥醒了。」三爺離開房門說道。
三爺關上房門,許昊龍依舊枕在阿圓的翹tun之上,沒有絲毫想起身的意圖。
「你-是-不-是-該-起-來-了!」阿圓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道。
許昊龍慢悠悠站起身,笑嘻嘻道:「不好意思,太舒服了,睡著了。」
阿圓知道這廝在鬼扯,但也奈何不了他。
許昊龍問道:「那個二哥是何許人也?」
「他是黑虎幫二幫主,更是幫主的親弟弟,幾個月前被山中黑虎咬成重傷,一直在靜養,他的武學修為極高,已是五品了。」阿圓說道。
「我說我是二品,你信嗎?」許昊龍還是一副嬉皮笑臉。
二品?她可是聽說,二品武夫可以噴火吐水,騰空而飛,二幫主五品修為就已能一掌劈斷一棵樹了,二品又該如何?
這個色膽包天的登徒子,能是二品?
阿圓斷然不信,嗤笑了一聲。
許昊龍也沒急著自證,推開房門對阿圓伸出手說道:「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