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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末世之帶球跑(11)

  該說不愧是喪屍,身體跟普通人比就是不一樣——抗揍得很。

  除了沒下死手,白若蓮對他可是一點未曾留手,擱正常人早就被打到半身不遂、大小便失禁的力度,放在司空剎身上,不過一頓飯的功夫,他竟然已經能站起來了。

  再次面對白若蓮,司空剎明顯謹慎了許多,甚至眼中還殘留著對她的些微恐懼,之前那些對蘇悅兒的輕視更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出現在這裡,那蘇悅兒呢?」努力沉下嗓音,司空剎試圖探聽清楚白若蓮的身份,「就這樣不進允許便佔了別人的身體,你就不覺得自己十分無恥嗎?」

  白若蓮不贊同道:「無恥這個詞從別人嘴裡說出來還可以,從你嘴裡說出來……當初跟蘇悅兒上床的時候,也沒見你徵求一下人家的意見啊。」

  「要我說,她就該直接告你個強姦罪,把你關進去十幾年,好好受受教訓。」白若蓮的突然沉下了臉,「知道一下,什麼叫尊、重、女、性!」

  對每一本由一夜情展開的,尤其是違背女性意願的一夜情,白若蓮都是十分不喜的。

  若讓她進入這些世界,恐怕裡面的男主沒一個能逃脫得了胖揍的,至於揍完之後他們整個人還是不是完整的,那就只能說,看運氣吧。

  司空剎運氣還算不錯,所以他現在還能站著說話——但很顯然,再這麼下去,他離躺下也不遠了。

  蘇熠跟在白若蓮身邊已經有段時間了,對她的情緒變化也比較熟悉,一見氣氛不對,當機立斷便開了口:「我媽媽把我託付給…了,之後都由她來照顧我。」

  為了防止剛見到面的親生父親被當場打死,也為了不讓自己看到血腥場面,以後噁心的吃不下飯——後者更重要一些,蘇熠腦子轉的飛快,小嘴叭叭的:

  「媽…媽,你叫他來不是有事嗎?那就趕緊吩咐他去辦吧!一個陌生男人待在咱們這隻有孤兒寡母的家裡,被人知道傳閑話怎麼辦,還是避點嫌吧。」

  司空剎一口喪屍血差點沒吐出來——傳閑話?且不說這附近有沒有人能傳閑話,就算傳閑話也不會傳這種粉紅色閑話,而是傳有人被碎屍的恐怖故事吧!

  「說的也是。」這樣荒誕的話,白若蓮卻真的像是被說服了一樣,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司空剎道:「那你就趕緊吃吧,吃完了我們好進基地里去,老在外邊這麼待著沒有小朋友一起玩兒,也不利於小熠的健康成長。」

  說完,「啪」的從空間里扔出了一塊兒生肉,就這麼都在了飯桌上。

  「……」司空剎看著桌子上的肉,瞬間便明白了白若蓮的意思,礙於蘇熠在場,他沒有明說,只是含糊的問:「你要……一切重新走上正軌?難道這就是你到這裡來的理由?」

  「廢什麼話!」白若蓮將腿哐一下翹到了桌子上,並對司空剎的話報以冷笑,「吃!」

  但這並不妨礙司空剎從白若蓮的態度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他的心情一下子差到了極致,帶著濃重黑眼圈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白若蓮,骨子裡的陰狠展露無遺,「哼,你倒是好心,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哎,蘇熠在心中遺憾的搖了搖頭,真是人蠢不能怪醫生,想救都救不回來呀!

  「咚——噗——噼里啪啦!」一陣雜亂的聲音響過,原本在屋內站著的司空剎已經消失在了原地——他被白若蓮一腳揣在胸口,伴隨著碎掉的玻璃片從窗戶口跌下去了。

  蘇熠踮著小腳趴在窗戶口上看,只見司空剎正不知死活的躺在地上,半晌也不見他動彈一下。

  「別看了,死不了。」白若蓮揮揮手,「今天晚上你還是回屋老老實實睡覺吧,客廳窗戶沒了,要是呆在這裡看書吹感冒了我可沒藥給你治。」

  「哦。」蘇熠悶悶的答應了一聲,帶著對『自己父親怎麼這麼弱』的失望之情回屋去了。

  深夜。

  趴在被砸出裂紋的水泥地上的司空剎微微抽搐了一下手指,接著,頭顱也緩緩抬了起來。

  在明亮月光的照耀下,他眼底的濃重青灰色清晰可見,還帶著眼白中還帶著可怖的紅血色,此種模樣,活像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邪獸,再不見一點白天的俊美。

  他從地上爬起來,看了看自己塌陷進去的胸口——即便無法感受到疼痛,但司空剎的眼角卻依然忍不住抽動了一下。

  「突然發現。」

  司空剎悚然一驚,用幾乎可以把頭扭斷的速度轉過腦袋朝身後看去。

  「你還挺適合當沙包的。」

  白若蓮黑色的長發隨著夜風飄散在空中,淡淡的月華灑落在她身上,給她整個人都籠罩上了一層神性的光輝,美得彷彿代表月亮的女神。

  就是說的話不怎麼像個神。

  司空剎咧著嘴慘笑起來,「但我可不想當這個沙包。」

  「那你就乖一點。」白若蓮雖然對此有些遺憾,但也沒有要強人所難的意思,「只要按劇情上來,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可我並不想讓大家都好。」司空剎歪了歪腦袋,「這個世界已經壞成這個樣子了,直接消失掉,不好嗎?」

  白若蓮恍然大悟般道:「原來你是這樣想的啊……可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她沖司空剎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愛怎麼想,這是你的事,我想怎麼做,是我的事。」

  「我們兩者之間的差別只在於——」白若蓮伸手比了比她和司空剎之間的距離,「你打不過我。」

  打不過,就意味著沒有選擇權,弱者,只能聽從強者的話。

  司空剎對於基地里的普通人來說是強者,所以那些普通人毫無反抗餘地的死在了他的手裡。

  現在,白若蓮於司空剎是強者,後者同樣沒有反抗的餘地,只能束手被打,聽令與她。

  所謂的一報還一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大概說的就是現在的自己吧!看著月光下的白若蓮,司空剎突然有了如此明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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