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誤會啊
這不就是在精品店和自己搶表的那個小姑娘么?把眼鏡去掉換了一身禮服,頓時顏值氣質都變了,要是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看不出來。
周若成看這小妞和李落英認識,就問道「你們認識?」
「這位是白玉婷,是國書院現在最年輕的學士。」李落英這麼說道。
「最年輕的學士?敢問姑娘您幾歲啊?」周若成問道。
白玉婷皺了皺眉頭「您不覺得隨便問女孩子的年齡是很失禮的事情么?」
「哦哦哦,抱歉抱歉,主要還是覺得您太厲害了,所以想知道您到底厲害到一個什麼地步。」周若成回答。
「玉婷可是有自知之明的,成為國書院學士其實也只是一個虛名,能夠學有所用,為國家效力這才是玉婷嚮往的。」白玉婷回答。
「這說話的強調怎麼覺得好像在哪裡聽過似的?」周若成心裡嘀咕著。
「話說你是誰?和落英姐又是什麼關係?」白玉婷問道。
「哦,我是。。」就在周若成打算自報家門的時候,忽然門口有一個人交了起來。
「皇——上——駕——到——!」
皇上來了,那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帶著隨和的微笑,雖然沒有穿著黃袍,但是依舊的讓人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威嚴。
在場不管大小官員,都紛紛鞠躬「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微笑著,生出一隻手來「免。」
官員們這才直起身子來。
皇上環顧了一下四周,在看到周若成之後似乎頓了一下,但是很快就轉移了視線。
周若成其實也不知道如何面對皇上,其實自己吧,雖然嘴巴里和皇上沒事瞎扯淡,但是見了本人之後其實還是有那麼一些小害怕的。
不過好在這裡人多,皇帝應該也不會直接和自己發作。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宮廷會議,自從我們大華國建國以來,已經有將近一百個年頭了,今天我們不談政事,不談經濟,什麼都不干涉,我們要做的就是吃好,喝好。」皇上從邊上一個待者手裡舉起一杯酒「為了更美好的明天,舉杯。」
大臣們紛紛舉起了自己的杯子來「舉杯!」
喝完了這一杯酒之後皇上就向周若成這邊走過來,倒不如說是向李落英走過來。
見了皇上過來李落英上前行禮「參見皇兄,皇兄有些日子不見,有些憔悴了,還請注意身體。」
「無妨,如果這些活都做不了的話,還談什麼治理國家大事呢?」皇上笑笑說。
其實我覺得皇上起色不好多半其實是被我給氣的。周若成心裡這麼嘀咕道。
皇上又轉頭看向白玉婷「白小妹,這些日子在國書院過的還算可以么?」
「謝皇上挂念,但是玉婷還是希望有機會可以謀個一官半職什麼的,為國家盡一些綿薄之力」白玉婷回答。
「哈哈,有志向,但是你現在年紀還小,等到了時候,不用我說,自然會有人舉薦你的。」皇上笑著說道。
「謝皇上恩准。」白玉婷說。
皇上再看向周若成「你來了?」
周若成尷尬的笑笑「來了。」
「吃的還習慣么?」皇上又問。
「自然是習慣的。」周若成回答。
「我還以為你吃慣了南方的水稻就看不上這京洲的白面了呢。」皇上像是在打趣的和自己說著。
「哪裡的話,都是為朝廷做事,哪有地方的,我只是盡自己的職責而已。」周若成回答。
「今兒叫你來也不為別的,這些日子裡你表現的可圈可點,這是我給你的嘉獎。」皇上說。
周若成皺了皺眉頭,上前來「皇上,可否借一步說話?」
皇上倒也是不拘謹,轉身坐了一個走的手勢。
皇上甚至支開了邊上的王執事,兩人走到了一個幾乎沒人的地方。
「皇上,講道理,你要是給我鬧個嘉獎什麼的,別的不說,給幾根金條也是給,實在不行就是影子我也認了,你叫我來這種地方幹啥?」周若成問。
「我說你是真的爛泥扶不上牆,周若成,你知道在這聚會上的都是些什麼人么?」皇上問道。
「知道啊,達官貴人啊。」周若成回答。
「那不就得了,現在有這麼好的一個機會能見到京洲的勢力集團,你難道還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么?」皇上問道。
「我知道,但是我不想。」周若成回答。
「周若成,你應該不是目光這麼短淺的人吧?」皇上問。
「眼下我只想好好的過年,別的其實我一點興趣都沒有,皇上,要不是您請我來,我還真的不想來這地方呢,下次你來京洲,我帶你去我們家開的,豐樂樓,那才叫聚會。」周若成又開始為自己的酒樓推銷起來了。
說起來周大人真的天不怕地不怕,自己的岳父、外公甚至現在皇上,他都感帶他去喝花酒,之一點大華要是他說自己是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周若成,你要知道,你現在這江洲執政府可不是一輩子的故事,你才幾歲?這官遲早有一天要做大的,或者說遲早有一天我會把你調回來,你現在和這群老傢伙搞好關係,對你來說沒有壞處。」皇上依舊是苦口婆心。
「那就到時候再說唄。」周若成倒是表示不以為然。
這邊,白玉婷看著兩個鬼鬼祟祟的傢伙,其中一個人甚至還是當今皇上,更是對這個能和皇上鬼鬼祟祟的傢伙感興趣了。
「這是何人,竟能和皇上關係這麼密切?」白玉婷問道。
「他啊,就是一個賤人。」李落英笑著,一臉無奈的看著那兩個傢伙。
「落英姐姐,你這表情好像不是在看扁他的意思啊。」白玉婷也是一臉糾結的看著李落英。
「難道賤人就一定是在貶低他么?你要是了解他那麼你就會知道,在眾多辭彙中,只有『賤人』這個辭彙最貼切。」李落英笑著回答。
「那麼這位大人到底是誰?」白玉婷又問道。
「他是。。」李落英剛要說。
這個時候周若成突然轉回頭來,也不顧形象了,叫起來「李落英?!」
李落英也是愣了愣,一臉疑惑的看著周若成。「怎麼了?」
周若成急急忙忙的走過來「剛才聽皇上說,明天就是你生日?」
「是啊。」李落英回答。
「你為啥不告訴我?」周若成問道。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李落英顯得有些莫名其妙。
白玉婷也是一臉的驚訝「落英姐姐,明天是你的壽辰?」
「就是我出生的日子而已,又不是什麼大生日,有什麼好提起的?」李落英一臉苦笑著回答。
「那不行那不行,我和你說,女孩子的這日子啊過去過去就沒了,什麼時候老了也不知道,你這麼草草了事就是在和自己的青春過不去。」周若成一開始講起自己的大道理來。
「我的青春只要是能為大華做一些事情上就可以了。」李落英回答。
「誒~我說你就是不會做人吧~」周若成笑「這可不是在罵你哦,但是你確實不會享受生活。」
「這你都看的出來?」李落英倒是對周若成這種話感興趣。
「廢話,我們認識多久了,你想想看,你每次的衣服其實都非常隨便是吧,不要以為你底子好穿什麼都好看,別的不說,就說你現在這身禮服,我干斷定,你三年裡就沒有換過!對不對!?」周若成指著李落英那樸素的禮服問道。
「算你說對了,所以你想表明什麼?」李落英問。
「女孩子不能這麼對自己的~」周若成掏了掏兜,最後只能是掏出了那塊表,稍微遲疑了一下「吶,送給你。」
李落英也是愣了愣「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要是早點和我說呢,我自然不會這麼隨便了,但是這是我現在能拿得出手的最有意義的東西了,你就收下唄,當做對你生日的禮物。」周若成說道。
「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可不能說,我們又不是。。」李落英推脫道。
「誒!我兩誰更誰啊?這點東西應該的,拿著拿著。」周若成把手裡的表往李落英的手裡送去「吶,你現在要是推脫呢,那麼就是沒把我放到心裡去,說實話我蠻傷心的,或者說我看看」周若成看了看邊上的擺鐘「現在里明天還有三個多小時呢,要麼到了明天我再送你?」
李落英自然是知道周若成死纏爛打的功夫,躊躇了一下,最後還是接過了表盒子。
「對嘛,這才像話啊,靚女就是要配好表,你看,多麼的完美~」周若成打著哈哈,其實心在滴血。
李落英看了看手裡的那塊表,苦笑了一下「你就是這麼哄你老婆的?」
聽到這句話站在一邊的白玉婷頓時就愣了一下。
「我有一百種哄老婆的方式,這才給你展示了第一種,要不要一個個的都感受一下?」周若成笑道。
「你就貧吧。」李落英搖了搖頭。
皇上又再叫周若成了,邊上還站著幾個看似年過半百的幾個人,正微笑著向這邊看著。
周若成也是沒有辦法,走了過去。
白玉婷看著周若成,然後又看著邊上看著手錶苦笑的李落英,頓時覺得自己似乎理出來了一條完整的線索。
李落英是有婚約的,似乎是前朝大將軍的兒子,將門世家,一家四代都供奉皇室,所以早早的和李落英定下了婚事,但是這位將軍在十年前就被拍到滬洲去了,這公子也去了豫州,只知道這公子年齡和李落英相仿,一表人才,而這面前的這位大人,確實也是儀錶堂堂,而且和皇上走的這麼近,而且也是在南方,這幾道線索下來,那麼似乎就說的通了。(說通個毛線!)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李落英說了那句話「你就是這麼哄你老婆的?」老婆!!這就是自愛表態了,面前的這個男人,很有可能就是這李落英的未婚夫!(少女你想想象力真豐富)
想到這裡,白玉婷頓時就對周若成肅然起敬了起來,這年紀輕輕能到這裡來也是說的通了,原來是皇上的小舅子啊!(關係差遠了好么?!)
李落英也看到了白玉婷的異樣,看著她「怎麼了?」
「啊?沒有,就是感覺剛才實在是太失禮了。」白玉婷說。
「失禮?對誰?」李落英疑惑道。
「對這位大人。」白玉婷回答。
「對他?周若成?」李落英問。
「嗯。」原來這位大人叫周若成,白玉婷心裡想著。
「其實沒有必要啦~倒不如說他還蠻喜歡你這樣的。」李落英笑著說。
「那怎麼可以呢!」白玉婷趕緊就推脫,我怎麼可以和有未婚妻的傢伙有關係呢!這、這不成體統!又是看了周若成一眼,感覺之前自己就是在打擾他們二人世界「不好意思,我就先走了!」說完就跑開了。
剩下李落英一臉疑惑的看著白玉婷離開的背影「奇怪,我有和她提起過周若成有未婚妻的事情么?」
一個天大的誤會就此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