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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九章 果然又是你

  名相第一百十九章果然又是你「誒!給個表示啊!要麼交錢!要麼來人!是不是不給我們江洲府面子啊?」為首的官兵問道。

  「回官人的話,我們就是要去參加祭祀的。」周若成回答。

  「哦,那不就得了么,還在這裡賣關子,浪費我們時間!」說完官兵就走了「要是等下發現你們沒有去,那麼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啊!」

  「好的好的。」周若成笑著回應。

  等官兵走了,站在一邊的江浩也問話了「這都是你安排的?」

  周若成苦笑「小姐,我江洲府就三個人了,你告訴我怎麼去派人啊?」

  「那要是這樣這群傢伙就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了咯?」江浩問。

  「我以我的人格擔保,沒有。」周若成回答。

  「你的人格能值幾個錢?」江浩嫌棄的別過頭去,不過想了一會兒「嗯。。不過看在給我買衣服的份上,我姑且相信你一次。」

  這錢沒白花,周若成心裡笑,「感謝小姐信任。」

  「對吧,我還沒有那麼任性到別人來敬仰我,我也不需要有這樣病態的敬仰!周若成,這江洲可是你的地界,難道你也不管管?」江浩問。

  「我想管啊,但是社會險惡誒,要是等會兒這群傢伙誣陷我說就是我派他們乾的話,那麼我得跟您怎麼解釋啊?」周若成說。

  「會有人這麼賤么?」江浩問道。

  「就是有人這麼賤啊。」周若成苦笑「總有刁民想搞我啊。」

  「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情了,所以人家就想著來搞你了。」江浩問道。

  「大小姐,這做官的哪裡有不得罪人的?我們要做的就是維護大部分人的利益。」周若成回答。

  「所以說做官真難啊。。」江浩感慨。

  「大小姐你這話說的,要真是這樣也是我在給您背黑鍋啊,這原本就是你應該做的事情。」周若成說。

  「這怎麼就成了我乾的事情了?」江浩表示很無辜。

  「您是這江洲的洲長,這事情不是您來干誰來干呢?」周若成問道。

  「這麼多事情都要我來做,那麼我要你做什麼?」江浩問道。

  「額。。。大人,這話怕是不妥吧?」周若成有些為難。

  「有什麼不妥的,我說的,江洲的事情我說了算!」江浩說。

  「那總不能什麼事情都要我來做吧?」周若成又問。

  「我不管,反正是你在我不在的時候搞出來的幺蛾子,那就你自己去搞定,不要怪到我頭上來。」江浩說道。

  周若成就等著她這句話呢,但是還是要當作為難的樣子「小姐,你這是要累死小的我啊。。。」

  江浩上前拍一拍周若成的肩膀「年輕人嘛,多做一點才能顯得你有才不是么?」

  「好了,不要和我說這些了好么?我現在想去看祭祀,順帶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傢伙在給我裝神弄鬼。」江浩說。

  周若成聳了聳肩,跟著江浩向錢江邊走去。

  錢江邊上,

  高高的祭台已經搭建好了,但是除了工作人員之外,來的人少之又少,就好像一些過氣明星的演唱會一樣。

  祭祀還沒有開始,工作人員都在火急火燎的在準備著。

  在祭祀的一側有一排人站立在那邊,就好像邊界線一樣,保衛著整個場地的外圍,只有中間的一個小口子前坐著一個看起來就異常的拽的傢伙。

  周若成和江浩上前。

  「來參加祭祀的?先交入場費,茶水費,香火錢,一共是二千錢一個人!你們兩人要交四千錢。」那人說道。

  和官兵訛人的五十兩比起來這四千錢就和毛毛雨似的,周若成交了錢走進去。

  有一些人坐在地上看著那還在裝飾的祭壇。

  「這坐的地方在哪裡啊?」江浩問。

  「那個,這位大哥,我想問一下這觀看祭祀的地方在哪裡?」周若成問了一個坐在地上的中年人。

  「這裡就是啊。」中年人指了指自己的屁股底下說道。

  「啊?席地而坐啊?」周若成問。

  「要不然呢?我算是倒霉被官兵抓了來看祭祀,怎麼,你們是自願來的,還真是兩個傻帽。」中年人說。

  「額,我們是外鄉來的的,過年了來這裡旅遊的,」周若成解釋道,他每次入角色都異常的快「這祭祀也太寒摻了些吧?」

  「哼,本來就是當官的裝腔作勢搞出來騙錢的把戲,說什麼祭祀的是這江洲的什麼主神,狗屁!這麼多年了就他媽沒見過這什麼主神,還說在椅子上聽法是對這主神的不尊敬!狗屁!」中年人看來是對這異常的不滿。

  「誒!那邊的!在說什麼?!」遠處有個官兵好像聽到了什麼,手裡的長槍指向這裡,問道。

  中年人這才閉嘴。

  周若成看了邊上的江浩一眼,江浩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看著周圍。

  「反正啊既然來了你們也別想走了,不聽完法事你們是不能離開的。」中年人說。

  「誒?沒想到主辦方還這麼推崇主神啊?」周若成故意把聲音抬高。

  「屁個推崇主神,那是因為在法事說完之後還要集體募捐一次,不給錢不會放你走的,誒,算我倒霉!」中年人嘆了口氣。

  周若成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錢票給中年人「吶,大哥,這些你拿著,就當做主神還給你的。」

  然後周若成就不再理會他,帶著江浩走到了前方。

  「你沒事給他錢幹嘛?」江浩問道。

  「嗯?這是在給你積德誒。」周若成說。

  「呵呵,你還真是有錢,要照你這麼說,在這裡每一個人你都要給錢么?就算是給了,難道他們就會來推崇我么?」江浩問。

  周若成還想說什麼,不過這個時候邊上忽然有個人在叫自己。

  「周大人?」那人說。

  周若成回頭,也是愣了愣「蘇小姐?」

  這人就是蘇婉兒,不過現在她穿著一身樸素的衣服,臉也帶著面紗,向這裡招手。

  「蘇小姐你這麼到這裡來了?」周若成問。

  「我是來參加祭祀的。」蘇婉兒回答。

  「你也被抓來了啊?」周若成問道。

  「不是,我是自願來的。」蘇婉兒回答。

  哇!真正的傻逼。

  「蘇小姐,你要知道這其實就是有人在其中做局在訛錢啊。」周若成小聲的對蘇婉兒說。

  「我知道。」蘇婉兒回答。

  「那你還來幹嘛?」周若成問。

  「因為作為一個九龍教徒,推崇我們江洲的主神是最最起碼的,所以就算是什麼樣的形式,信仰是不會變的。」蘇婉兒回答。

  周若成看了邊上的江浩一眼,看吧,你的鐵杆粉絲在這裡。

  蘇婉兒也看見了站在一邊的江浩「這位是?」

  「哦,這位是和你有著相同信仰的人,她說對祭祀有興趣所以我就把她帶來了。」周若成說。

  「哈?什麼叫做相同信仰!誒!你。。」江浩想要為自己辯解一下,但是卻被蘇婉兒給打斷了。

  「您好,您也是九龍教的推崇者么?」蘇婉兒上前來打招呼道。

  「額。。我不是。。」江浩有些為難的看著她不知道怎麼解釋,難道說自己就是九龍子?

  「您也是龍子朝風的推崇者么?還是說僅僅只是對九龍教有所信仰?」蘇婉兒又問道。

  「九龍教還分主神的么?」周若成在一邊找了個位置坐下問道。

  九龍教雖然說是一個統一的教會,但是會以地域的不同相應的去敬仰每個地區的主神,就好像我們江洲派的九龍教徒就是主張推崇龍子朝風的。

  「搞得好像你見過這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傢伙似的。」周若成說。

  「我沒有見過,但是我爺爺年輕的時候見過,這裡還有他對研究朝風生活習慣留下的筆記。」蘇婉兒從邊上的包包里拿出了兩本有些破舊的書來。

  「哇,你爺爺原來是他的鐵杆腦殘粉啊。。」周若成說。

  「周大人,我們是推崇者,不是腦殘粉,九龍教的信仰是高尚且純粹的,我們推崇主神,但是我們並沒有希望主神為我們做什麼,更不想通過主神的權威去誆騙什麼,九龍教對主神的信仰是建立在主神的恐懼上的,而不是這種盲目的推崇,請您注意。」蘇婉兒似乎並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的樣子。

  江浩翻看著蘇婉兒的本子,本子上密密麻麻的記載著近百年前朝風回到江洲的任何時間、地點和發生的事情,一言一行都記錄了下來。

  「每一次朝風回來就有記載么?」江浩問道。

  「是的,歷代江洲九龍教主教在主神回來的時候都會記載的,一直傳到我爺爺這一代。」蘇婉兒回答。

  江浩翻動著這古樸的筆記,但是到了後半段之後,這本筆記就突然斷片了,剩下的都是有些泛黃的紙張。

  「沒有然後了么?」江浩問。

  「到了後來主神朝風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出現了,由於主神的失蹤導致教會的權力漸漸的被商會和朝廷剝奪,等到我父親成為教主之後,就幾乎沒有教眾了,之後是江杭府的成立,各種規矩的盛行,使得很多人都開始為生活奔波,沒有人會去推崇九龍教了。」蘇婉兒說著,從江浩的手裡拿過筆記,小心翼翼的放在包里「這是我爺爺的遺物,我一直貼身保管著,不管到了什麼時候都沒有丟棄,希望是有一天主神回來的時候能繼續為主神書寫下去。」

  周若成再看了一眼江浩,這次江浩沒有說話了,只是有些獃滯的看著蘇婉兒。

  就在這個時候,祭壇前終於有人走了過來。

  來人周若成竟然認識,那就是江杭府楊知府的兒子楊逸晨,楊逸晨之前和周若成去江寧回來時候遇上自家的土匪倒戈,導致被射穿了腳板,為此到現在他還坐在輪椅上,今天的他一臉嚴肅的有人推著上前來。

  「哈哈,不出所料。」周若成看著楊逸晨表示心裡已經有了數了。

  周若成向四處看了看,還真有不少倒霉蛋被官兵們「搜刮」了來觀看祭祀。

  楊逸晨擺了擺手,就有一個夥計手裡拿著大喇叭上前來。

  「諸位!按照慣例,今天是我們江洲為推崇主神朝風大人而開壇說法,為的是保佑我們江洲能在新的一年裡風調雨順!收穫頗豐。。。」又在說一些沒有用的廢話了。

  這一邊穿的好像神婆一樣的女人走上前來,占站到了祭壇上。

  「那麼,我們有請神婆!來為大家迎接主神的神旨!!!」那人說道。

  「。。。。」這算是最蹩腳的一次大型忽悠現場吧?要說主神不就坐在自己身邊么?

  「恭迎~~~~主神大人~~~~」神婆一雙乾枯修長的手上叮鈴鈴的掛著許多的銀環,用一種詭異的語調開始吟唱起來。

  「主神大人萬歲!朝風大人萬歲!」下邊一些人還真的叫了起來,開始膜拜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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