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立威
其實鑿齒的巨尺攻擊雖然威脅極大,但只要有了防備,找出應對之法不難,畢竟沒有那頭再次的頭可以扭到一百八十度!
所以陳遠借勢到了這頭鑿齒腦後!
這頭鑿齒大驚,後腦對於人類來說是極其脆弱的,即便有堅硬的顱骨保護,被重物擊打也一樣容易致死,對於鑿齒來說也是一樣,後腦暴露在陳遠面前,等於將自己命門暴露給了陳遠!
果然,剛轉至腦後陳遠便對著它伸出兩指。
頓時,這頭鑿齒全身汗毛立了起來!
死亡的感覺!
只是晚了,在場除了王級巔峰的銀齒擊浪任何人都沒有這個實力和機會去救援!
銀齒擊浪會救嗎?
顯然不會,這與它的利益不符!
它們這次過來就是要向二王子一方展示自己的肌肉,俗話說,立威!
而這頭鑿齒就是很好的立威對象,不管是對於銀齒擊浪來說,還是對於陳遠來說,這頭鑿齒必須要死在陳遠手上!
「不要!」
台下二王子一方有鑿齒大喊!
陳遠無動於衷,造化玉指的勁氣透指而出!
這頭鑿齒髮出一聲不甘的怒吼,隨後轟然倒地!
「你殺了它?!」一頭王級初階鑿齒從陰沉著臉道。
陳遠落地,拍了拍手道:「動手前就說了,這一戰只以生死論輸贏,而且我也給過他機會了,誰知道它這麼廢,連我兩招都接不住,我看它在二王子這裡不過是浪費糧食罷了!」
二王子對此不置可否,不過那頭王級初階卻異常憤怒。
這頭鑿齒不僅被陳遠殺了,還這樣污衊,這讓它難以接受!
它雙眼噴火:「小子,有膽子跟我上台再戰一場!」
「濱齒,這裡是二王子的宴會,注意一點!」銀齒擊浪說道。
陳遠擊殺那頭鑿齒的效果非常好,大大的給銀齒擊浪長臉。這個時候,它肯定不願意讓陳遠受到傷害。
陳遠雖然能斬殺侯級巔峰,但面對王級的鑿齒,他沒有一點機會。這點不僅陳遠和銀齒擊浪清楚,濱齒也很清楚,所以濱齒想激陳遠上台,趁機為那頭鑿齒報仇,銀齒擊浪肯定不會同意!
二王子好似才反應過來,連忙說道:「不錯,今天是宴請王叔的大好日子,實在不適合繼續動手了!來人,趕緊把這裡收拾好!我們進去繼續喝酒!」
濱齒心中十分憤怒,恨不得立即斬殺了陳遠,可是這裡它的實力不是最強,二王子也開口,它已經失去了殺陳遠的機會。
其它鑿齒則是懷著不同的心思轉身會宴會廳。
陳遠斬殺那頭鑿齒的場面太過震撼,前後不過六招,一頭侯級初階的朱厭就將一頭侯級巔峰稱雄的鑿齒斬殺當場!
是它們鑿齒的戰力太渣還是朱厭太強?
不管它們怎麼想,起碼沒有一頭鑿齒敢輕視於陳遠了。
當然之前它們也不敢輕視,不過那是因為陳遠的朱厭族身份,而現在則是被陳遠的實力所征服。
反正二王子今晚的目的就是拉攏銀齒擊浪,拉攏了銀齒擊浪,這頭朱厭自然也就成了二王子一方成員。
眾獸重新落座,陳遠被安排在銀齒擊浪身後,比較靠前的位置。以他今晚的表現,這個位置沒有任何鑿齒有異議!
陳遠有些難受,既要守著朱厭的驕傲,又要拉近和這些鑿齒的關係,這其中的度並不好拿捏,好幾次陳遠都差點裝不下去。
還好旁邊的銀齒擊浪有意無意的幫陳遠圓過去幾次!
「王叔,你對當今我國的形勢如何看?」突然,二王子對銀齒擊浪說道。
銀齒擊浪想也不想的道:「我銀齒國在皇上的帶領下日益強盛,大家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這種回答,毫無誠意!
二王子又道:「王叔,你也知道我父皇它身體越來越差,恐怕.……而銀齒國邊境要面對無數敵人,人類時刻不在蠶食我們的地盤,濫殺我們的子民,其他異族也從沒讓我們省心過,我擔心這些異族會趁我父王身體欠佳時對我們不利,王叔,你以為呢?」
銀齒擊浪道:「皇兄正春秋鼎盛,雖然現在抱恙,但以皇兄皇級巔峰的實力,恢復不過是時間問題。至於邊境的問題,那是領兵大將和各邊境城主的事,我只要做好我的逍遙王爺,伺候好太后便好,其他就看你們的了!」
二王子眉頭一皺,下首一個長相瘦弱的鑿齒站起來道:「擊浪親王此言差矣,您貴為我國唯一親王,又是陛下親弟弟,值此內憂外患之際,於情於理,於公於私,您都應該站出來和我們一起共同為這個國家出一份力!」
銀齒擊浪不說話,不管什麼時候身份不對等,你說的話就不會有人聽。
所以,身為銀齒擊浪帶來的唯一下屬,陳遠站起來道:「誰說擊浪親王沒有為這個國家出力?伺候太后,讓太后每天心情愉悅不是為國出力嗎?前不久親王才當上五城兵馬司,現在全城族人都在誇親王的好,這不是為國出力?」
誰敢說讓太后心情愉快不是為國出力?
陳遠就是在扯虎皮。
二王子道:「王叔,伺候太后自然是一等一的大事,只是您正直壯年,也應該出來做點事。五城兵馬司雖然不錯,但到底不符合您的身份。您要是願意出來做事,小侄可以為您爭取一個能為銀齒國出大力的職位,就是不知道王叔怎麼想!」
銀齒擊浪:「天后年歲愈大,她現在更加需要我陪,恐怕很難有心思去做事了!」
二王子:「不衝突的,王叔,就像您將五城兵馬司治理的那麼好一樣,也可以帶一些人去幫您,這樣一來就不會影響您孝敬天后了!」
銀齒擊浪頓了頓:「賢侄開玩笑了,喝酒喝酒!」
二王子無奈只能端起酒杯喝了一杯,心中其實已經膩歪,你一個無權無勢的王爺,我捧你你就該接著,竟然還在這裡推三阻四!
想到這裡它心中有些生氣,臉上不自覺的表現出來。
銀齒擊浪見狀,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二王子身邊一頭鑿齒湊到二王子耳邊嘀咕了幾句,二王子的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一邊笑一邊看著銀齒擊浪和陳遠點頭。
陳遠一陣無語,暗示已經送過去了,你還露出這樣的表情,簡直就是豬隊友!
銀齒擊浪能來赴宴,就已經說明銀齒擊浪有意向接受二王子的招攬,接下來無非就是雙方坐下來談,看能談到怎樣一個合適的價錢。
但這種東西,怎麼能拿到檯面上來說?
不僅不能拿到檯面上說,銀齒擊浪在表面上還要拒絕,否則如何讓現在皇位上那位放心!
剛剛二王子和銀齒擊浪對話時,銀齒擊浪這邊在拒絕,陳遠就躲在它身後不停沖著二王子那邊點頭。
陳遠的動作只有二王子和它旁邊兩頭鑿齒看的到!
這暗示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只要腦子會轉彎就能懂這個意思!
接下來就是吃吃喝喝!
鑿齒體型高大,酒量也好,喝酒都是拿罈子直接往嘴裡倒的!
至於酒味么,陳遠不會喝酒也品不出什麼味道,反正酒進嘴就直接被他放到系統空間去了!
這場宴會一直到深夜才結束。
二王子專門將身邊的一頭鑿齒送他們一行回親王府。
陳遠知道這是二王子的心腹,喝酒時就坐在二王子身邊。
那頭鑿齒一直跟著陳遠他們進了親王府,和銀齒擊浪閑聊了兩句,便離開了。
陳遠疑惑,銀齒擊浪臉色平靜的帶著陳遠和它六個兒子往密室走去!
在密室門口,陳遠再次見到了那頭鑿齒。
陳遠極為驚訝!
銀齒擊浪帶人進入密室,笑道:「通齒,幾年不見你的幻影又進步了,可喜可賀!」
通齒笑了笑:「王爺見笑了!不過偶有所得,到了我們這一步,想要一絲一毫的進步都是千難萬難!」
銀齒擊浪:「那你運氣不錯!」
通齒附和了一下,隨即正色道:「王爺,您的意思二王子已知曉,不知道您是否有心儀的職位?」
銀齒擊浪卡娘陳遠。
陳遠站出來道:「通齒大人,你好,我是厭水林!」
通齒是王級高階的修為,陳遠不敢託大!
通齒道:「一小兄弟的實力,在朱厭族也是首屈一指的吧,不知為何出現在我們這偏遠的銀齒國?」
陳遠道:「這是長輩的安排,我也無能為力啊!」
通齒眼睛閃了閃,它是智慧型鑿齒,在二王子身邊擔任的也是軍師的角色,從陳遠的話中它能分析出一些東西。
不過關係到朱厭族的內部事務,它也不好多問,畢竟朱厭族並不好相與。
通齒:「好!那不知道小兄弟對於王爺出山有什麼安排?」
陳遠道:「王爺的情況您也清楚,此時並不是最好的出山時機,之前拿下五城兵馬司不過是試探的無奈之舉!」
通齒:「所以二王子一直為王爺抱不平,以王爺的勇猛果決,應該和皇上一起管理國家,成為國家話語人之一,而不應該日日在太后膝下承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