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華爾街新王誕生
同樣是1月9號。
華爾街最有權力的黑人，正在面臨來自公司董事會與CEO戴維·科曼斯基的責難與追責時。
史密斯大樓，四樓亞伯的辦公室里。
亞伯正抱著雙臂，立在落地窗前，目光盯在曼哈頓對面的高樓大廈上。
那些象徵著金融的大廈，它們仍然巍峨聳立。
只有亞伯知道，此刻那裡面會有多少人痛不欲生。
史密斯資本，這次的交易，涉及的金額太大了。
以至於因為擔心空頭的反撲，這兩天晚上，亞伯基本都在公司的辦公室里度過。
他在這裡享受著寧靜。
但他知道，在紐約東河對岸，已經有很多人們在撕心裂肺了。
他還知道再等幾小時，又會有成百上千的投機者走投無路。
資本不會給予失敗者，哪怕是一絲一毫的憐憫與同情。
而他是亂入的資本，蝴蝶效應加重了泡沫。
平行時空中。
在2001年的1月，外匯市場上也有這麼一次的黑天鵝事件。
但卻沒有像這次這麼激烈。
是他這個前期做空，中期空轉多的華爾街之狼。
讓這種情況變得這麼激烈，讓這個時空中更多的人產生了誤判。
讓更多的人傾家蕩產，或者結束了生命。
就在剛才，已經有紐約的媒體報道。
華爾街有人跳樓，跳了兩個了。
嘟~嘟~嘟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進來。」亞伯看著對面的曼哈頓說道。
隔著紐約東河，他好像看到了此時的華爾街地面上，鮮血流了滿地。
門被推開了。
一個星期以來，每天只睡三四個小時的覺。
全靠喝咖啡，中間甚至想靠藥物提神。
卻被亞伯阻止的大衛·梅隆。
這位梅隆家的少爺，頂著幾天沒洗的頭，渾身亂糟糟的。
但他臉上，卻滿帶喜意的走了進來。
亞伯扭過身來，也露出微笑看向大衛·梅隆。
後者二話不說，直接來到他面前。
很誇張的就撲了下去，用下跪的姿勢，雙手高舉，撕心裂肺的喊著：
「god！god！god！Mysupremacygod！！！」
狀若痴癲。
亞伯笑著搖搖頭，亞伯知道大衛是被這幾天的行情。
還有這兩天的收益，刺激的都快有點精神失常了。
亞伯走過去，直接在他肩膀上狠狠拍了兩下，又狠狠踹了大衛幾下屁股。
然後說：「別弄得像XJ一樣！走吧，出去看看我的狼崽子們的情況。」
「嘿嘿嘿嘿~」
大衛·梅隆傻呵呵的笑著站起來，跟著亞伯走了出去。
史密斯資本的董事長和總經理。
很快來到了三樓的交易大廳。
交易大廳中，同樣奮戰了幾天幾夜。
也只睡了很少時間的史密斯資本的操盤手們。
他們在見到亞伯出現以後，最前面的那幾個。
也不知道是不是大衛·梅隆剛才教的。
居然也像大衛·梅隆剛才一樣。
一個兩個，嘴裡亂喊著XJT一樣的話。
跪在地上朝亞伯雙手高舉，一臉瘋狂朝拜的樣子。
前面這幾個傢伙的行動，很快帶動了後面上百個史密斯資本員工們的模仿。
十幾秒鐘后，寬敞的三樓交易廳里。
一百多位史密斯資本的操盤手們。
他們清一色高舉雙手，嘴裡撕心裂肺吶喊著XJT一樣的內容，對著亞伯頂禮膜拜。
這種癲狂的樣子，老實說亞伯並不喜歡。
但他知道他們為什麼會這個樣子。
主要還是因為，這次的史密斯大樓安全屋狀態。
其投資經歷，實在是太跌宕起伏了。
起初史密斯資本選擇的是做空。
當時的美元/日元，整體行情是慢牛。
在當時做空，就是逆市場大勢而行。
這種行為，讓史密斯資本幾天時間裡。
最多的時候，浮虧快超過六億美元了。
隨後小灌木入主白房子，接著兩天後美聯儲宣布緊急降息。
這兩件事，讓許多華爾街投行做了錯判。
加上降息帶來的美元貶值。
導致原本很不錯的美元/日元牛市行情，開始走熊。
一天多的時間，亞伯的浮虧變成了浮盈。
按照正常劇本的話。
亞伯應該會等賺到一定的浮盈，在幾天後平倉離開。
但他沒有。
他反而在空頭大量入場，想要大肆做空美元/日元的時候。
狠狠的玩了一把空轉多。
史密斯資本利用空頭大量入場的時機。
在很短的時間內，成功建倉五十萬手多單。
後續的結果，是讓他在兩天之內，一度虧損超過二十億美元。
以至於賬戶上的保證金都很危險了。
讓亞伯不得不賣了很多美股上的股票，用來籌措資金增加保證金，以及對衝風險。
關鍵時刻，出現在亞洲東京時間，一月六號晚上七點半。
隨著霓虹央.行弄出來的開創性的量化寬鬆政策。
以及剛好第二天是周末，期貨市場關閉。
並且在周末兩天內。
幾個世界大國，陸續宣布本幣降息對沖美元降息。
大量利好美元的黑天鵝出現，加上利空日元的量化寬鬆超級黑天鵝。
最終美元/日元走多的行情一發不可收拾，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這裡面的跌宕起伏固然重要。
但最重要的，其實還是在這場史密斯資本與華爾街的豪賭中。
史密斯資本，獲得了在整個華爾街的歷史上，都非常罕見的單次誇張利潤。
前面50萬手，後面又陸陸續續補倉了11萬手，此次史密斯資本持有的外匯總數為61萬手多單，平均建倉位置在105.100左右。
按照目前行情，119.650來算。
史密斯資本的利潤是1455點。
一個點十美元的利潤，也就是一個標準手，會有著14550美元的利潤。
總利潤就是61萬x1455088.75億美元左右的利潤。
而史密斯資本，在這次的投資之中。
總投入的資金，除了一開始的三十億美元之外。
後續又追加了大概30億美元的資金。
本金60億美元。
截止目前為止，已經賺了88.75億美元。
六十億美元，不到十天時間賺了快八十九億美元！
這個成績，讓親歷其中的操盤手和大衛·梅隆，自然陷入這種狀況。
亞伯也任由屬下們，好好發泄了一下這段時間積累的情緒。
等他們緩和下來以後，他才接過大衛梅隆遞過來的話筒。
「打起精神來，我的狼崽子們。」
他說著自己，都有點嫌棄的中二的話語。
「狩獵還沒結束呢。美元/日元遠遠不止這點漲幅。看著吧，我們會讓華爾街血流成河！」
大衛·梅隆在旁邊配合的高舉雙手，大聲嘶吼：「血流成河，血流成河，血流成河！！」
下面的史密斯資本的員工們，也瘋狂舉手。
一時間「血流成河」充斥了整個史密斯大樓。
不知道的人路過，估計還會以為裡面發生了什麼惡劣事件.
鼓舞了一下操盤手們的精神后。
另一個大衛，大衛·瓊斯拿著亞伯的商務手機走了過來。
「菲利普·珀塞爾。」大衛·瓊斯用口型提醒老闆。
亞伯點了點頭，接過大衛遞過來的電話。
「嘿，菲利普，中午好啊。」隔著電話，亞伯笑著開口。
亞伯可以很明顯的聽到對面的菲利普·珀塞爾苦笑了一下。
「史密斯先生。你可能很好。但老實說，我們可沒有那麼好。」
「哦？為什麼呢？今天紐約天氣不錯，看，看外面在出太陽呢！」
「這種天氣，我覺得適合出去外面走一走，你覺得呢？」
亞伯明知故問的問了一下，又故意這麼說。
「好了。」菲利普·珀塞爾那邊聲音平淡了下來：
「史密斯先生，我就直說吧。這次您贏了，贏得非常的徹底。」
「摩艮史丹利認輸。」
「摩艮史丹利手上大約還剩下九萬手的空單。史密斯先生，開個價吧，我們想平倉。」
前面已經說過。
不管是做多還是做空，數量達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
要是沒有對面的陣營，接受你的寸頭合約結束的話。
也就是沒有人接盤的話，那就算是爆倉了，也會繼續虧損下去。
要是不破產，這種虧損欠債必須還錢。
要是不還錢，中間商和保證商，會陪著伱的對家一起追責討債.
那些中小型的投資銀行投資公司，還比較好說說。
實在虧不起賠不起，直接破產了事.
但像美林證券與摩艮史丹利這種巨頭，當然不可能那麼容易就破產。
也不能真的欠債不還。
也就是說，不想繼續虧錢下去的話。
這些投行們手上持有著的大量空單，必須馬上選擇平倉。
但市面上，現在持有多單最多的又是亞伯。
這些擁有很多單子的大投行，能大量吃下它們空單寸頭的，也就只有亞伯了。
菲利普·珀塞爾就是為此，打來了這個電話。
史密斯大樓這邊，走到三樓的落地窗前的亞伯，拿著手機笑著說：
「這麼悲觀嗎？珀塞爾，下午都還沒開盤呢。也許下午的時候，美元/日元會重新跌下去呢？」
「或許吧。」菲利普·珀塞爾說：
「但摩艮史丹利選擇不玩了。而據我們所知，您是最大的多頭了。開個價吧，史密斯先生。」
「好吧。看來你意志堅決，摩艮史丹利果然不愧是摩艮史丹利，就是果斷。」
亞伯微笑道：「摩艮史丹利有2%的康卡斯特的股份，還有谷歌3%的股份。按照當前市場價賣給我。」
「沒有問題。」菲利普·珀塞爾馬上說道。
要是這些股份，可以讓亞伯·史密斯願意放摩艮史丹利一馬的話。
別說按照它們當前的市場價了。
就算是白送，菲利普·珀塞爾估計也會很樂意。
但菲利普·珀塞爾清楚，亞伯不可能這麼大方。
摩艮史丹利那麼大的一塊肉就在亞伯旁邊
不可能因為其他的蠅頭小利，就放下已經吞到一半的肉。
這不符合華爾街的風格。
要是那樣做的話，菲利普·珀塞爾反而會看不起亞伯。
認為亞伯婦人之仁。
婦人之仁在華爾街可活不久。
果然，亞伯接下來的條件，倒是讓菲利普·珀塞爾鬆了口氣。
「還有我要將我在摩艮史丹利股票，按照市場價，湊到5%。我要求的是有投票權的原始股。」
比起前面那個「小小要求」。
這個要求，才會讓摩艮史丹利感到難受和為難。
5%有投票權的原始股，已經不算少了。
作為上市公司，股票向來都非常分散。
持股有15%以上都是超級大股東，20%以上都是相對控股了
5%有投票權的股份。在摩艮史丹利的股東中，甚至已經可以排進前10。
這些有投票權的股份，已經可以在摩艮史丹利的董事會裡，擁有兩個以上的董事會席位了。
面對亞伯這個要求，菲利普·珀塞爾也簡單直接的給他答覆：
「給我半小時時間，史密斯先生。半小時后，我會直接答覆你這個問題。」
「沒有問題。我等你，菲利普。」
「那麼再見，祝你中午愉快。」
「也祝你中午愉快~」
電話被菲利普·珀塞爾在那邊掛斷了。
亞伯臉上的笑容這才收斂下來。
他拿著手機，從三樓望向對面的曼哈頓。
這回他沒有再幻想華爾街鮮血直流的畫面了。
他在想摩艮史丹利的事情。
亞伯認為，摩艮史丹利大概率會接受自己的這個要求。
原因有幾個。
一個是亞伯本身，已經持有著1.6%左右的摩艮史丹利的股份。
這是他在二級市場，也就是他在股票市場上收購的一部分股份。
二級市場買的股份雖然沒有投票權，但價值是一樣的。
雖然它們沒有投票權，不是原始股。
但他也可以算是摩艮史丹利大股東之一。
在這種情況下。
讓他的持股超過5%，並不會讓摩艮史丹利丟臉。
第二個原因，是亞伯原本在華爾街里，就已經有了赫赫威名。
此次一戰之後。
他在華爾街里的名氣，勢必會再上一層樓。
他與華爾街的首次交鋒，目前來看已經獲得了完全勝利。
這也就意味著，他在華爾街里真正立足成功。
自立門戶成功！！
史密斯資本+美國太平洋商業銀行，將成為新的華爾街巨頭之一。
讓一個新的華爾街巨頭，成為摩艮史丹利的董事。
這可以說是非常正常的。也非常符合摩艮史丹利的企業文化。
最後，摩艮史丹利大概也判斷出了。
美元/日元還會繼續走多。
如果沒辦法及時平倉的話，摩艮史丹利會繼續虧損。
這會導致今年年度的摩艮史丹利，在財務報表上非常難看。
為了及時止損，把亞伯引進摩艮史丹利的董事會，並沒有什麼不好的。
果然，都不用半個小時。
僅僅只過了幾分鐘，菲利普·珀塞爾的電話就重新打了過來。
「董事會同意了。史密斯先生，從現在開始，您也將是摩艮史丹利董事會的一員了。」
菲利普·珀塞爾迅速地說道。
這位摩艮史丹利的首席執行官，這次打電話過來的時候，連語氣都變了。
變得尊重不少。
亞伯忍不住笑了起來，此次與華爾街的交鋒。
他最想要的場外資源之一，到手。
「沒問題。我既然已經成為了摩艮史丹利董事會成員。那我當然不能坐視摩艮史丹利的嚴重虧損，而無動於衷了。」
亞伯笑著回應：「讓摩艮史丹利交易部的人，過來這邊對接吧。」
「感謝您伸以援手，史密斯董事。」
菲利普·珀塞爾也是個妙人，一下子把稱呼都變了。
「哈哈~首席執行官先生，希望接下來我們可以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電話被亞伯掛斷，但還沒等他臉上的笑容收斂。
這部商務手機又被打響。
亞伯一看聯繫人備註，上面寫著理查德·福爾德。
他沒收斂的笑容，再次綻放，並且越加的放肆。
和雷曼兄弟的理查德·福爾德的通話。
內容與摩艮史丹利的菲利普·珀塞爾的差不多。
在討價還價中。
他拿到了雷曼兄弟5%有投票權的股份，進入雷曼兄弟董事會。
另外還有雷曼兄弟手上5%的谷歌股份，以及2.5%的新聞集團股份。
就是默多克的那個新聞集團。
雷曼兄弟是默多克在華爾街中的最大投資者。
這也是為何在平行時空中，雷曼兄弟瀕臨倒閉的時候，默多克的新聞集團的報道都偏向正面的原因。
亞伯原本已經在沙漠股神那裡，拿到了3%新聞集團的股份。
要是加上這2.5%的話，他在新聞集團里，也會擁有兩個以上的董事席位了。
接下來，亞伯的整個中午。
幾乎都在接電話，還有討價還價中度過。
在這一個小時中，他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收斂過。
下午。
紐約交易所即將重新開盤的時候。
這些電話慢慢才變少了。
亞伯有些遺憾，他沒想到這次高盛居然沒有下場。
這讓他收集好萊塢四大投行，不，應該說是收集五大投行董事會席位的成就沒辦法達成了。
嗯..華爾街四大投行本來有五個，這是常識不是嘛？
第五個是貝爾斯登，這是常識。
目前亞伯已經集齊了貝爾斯登、雷曼兄弟、美林證券、摩艮史丹利的董事會席位。
就差一個高盛的，他就達成了成就。
可因為高盛前期缺席，中間甚至加入進來做多。
他的這個成就，暫時顯然沒辦法完成了。
下午，開盤十分鐘內。
空頭資本，嘗試著進行了一次垂死掙扎。
這讓美元/日元，半個小時里，重新跌回了117.360。
但這個時候，多頭怎麼可能放過眼前的美肉？
掙扎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
美元/日元，再次回到了119線上。
在下午三點鐘后，這根線觸及到了120。
120彷彿就是空頭掙扎的最後警戒線。
破了120之後，後面就是一瀉如注了。
等到了1月11日的時候。
美元/日元來到了123.650左右。
在這兩天內。
華爾街有超過一百家的中小型投行和證券公司宣布破產倒閉。
與此同時，華爾街許多巨頭內部。都在這兩天內，對外公布了新的人事任免。
比如美林證券第一副總裁斯坦利·奧尼爾，被宣布撤職，據說還被調查了。
雷曼兄弟的首席財務官布林·布利。也一樣被迫辭職，幫華爾街的鬥牛犬背起了黑鍋。
摩艮史丹利與貝爾斯登，也都有類似的人事任免。
巨頭之中，居然就只有PNC金融服務集團與高盛，沒有什麼異樣的動靜。
這是華爾街的情況。
把視線放在全世界的話。
在這幾天內宣布破產或者瀕臨破產的中小型投行，加上華爾街的。
數量要翻個一倍。
總數超過兩百家的中小型投行、證券公司的倒閉、破產。
超過十五位華爾街巨頭高管的「辭職」、被撤職。
這些公司和高管們不幸的遭遇。
彷彿在寓示著，一個新的華爾街巨頭的冉冉升起。
成立時間甚至不足一年的史密斯資本。
通過與華爾街的這一戰，宣告了它的地位和存在感。
同時隨著亞伯·史密斯，被華爾街五大投行中的四個迎入董事會。
成為它們的董事之後。
亞伯·史密斯這個名字。
也終於在原本的「華爾街之狼」外號上面，有了新的外號。
有人說，亞伯的新外號應該叫「外匯之王」。
因為他的錢，幾乎大部分都是在外匯上賺到的。
但有很多人反對。
數量更多的這些人，他們認為亞伯在股票、原油、貴金屬期貨方面，一樣也有著非常恐怖的斬獲。
沒看到史密斯資本，投資的那些美股股票。
都還不到一個月時間呢。
它們總體的漲幅，卻已經超過了50%了嘛？
這一部分人認為，亞伯·史密斯這位新晉華爾街巨頭。
他新的外號，應該是「投資之神」。
就算不能用「神」這麼誇張的稱號。
那起碼也應該是「投資之王」，或者「金融之王」這樣的外號才行。
總之在2001年的第一個月里。
整個華爾街，甚至整個美國的金融、財經相關的出版物、節目，到處都充斥著亞伯的名字。
大量與金融有關的專家、評論人員、分析師們。
他們都想知道，在這次維持半個月左右，被業界稱為「史密斯外匯月」的外匯黑天鵝事件里。
亞伯究竟獲利多少。
這種情況，甚至影響擴大到了全球的金融出版界。
在十月份的史密斯風暴過後。
在全球的金融、財經傳媒內部，再次颳起了一次新的「史密斯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