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陸軍一號負責迎接
保羅·亨利·奧尼爾這位上陣還不到一年的財長。
他如果是在十天前，想要一次性召集這麼多美國金融巨頭的話。
能夠來十分之一，那已經是保羅·亨利·奧尼爾本人魅力不錯了。
可是在現在，在那件大事發生以後。
美國人空前凝聚起來。
住著灌木的白房子，也得到了遠超前幾屆大統領的影響力。
在後來被稱為「超級美利堅民族凝聚力」的現象之下。
小勞拉的大伯父，獲得了遠超他能力的權力。
縱觀近百年來了。
也就只有福斯羅有這樣的權力了。
從這點來看，難怪後世有許多陰謀論者說是他主導的.
因為從既得利益來看，全美國上下確實他獲得的好處最多。
從一個可能像他老爹那樣的過渡性大統領，一下子大權在握，一段時間你說一不二。
比前幾任的權力都要大。
從這個角度來看的話，好像懷疑他也很正常。
現在事件剛剛發生沒多久，他的權力還沒有完全凝聚。
但已經掌握了極大一部分。
這個時候，誰接到了代表小灌木的保羅·亨利·奧尼爾大邀請。
誰不來，某種意義上就可以被當成XX賊。
在當前這種特殊氣氛和情況下。
沒人願意當XX賊。
這也是為何今天，會有這麼多人來的原因所在。
但來歸來，要這些人拿錢出來救市，那是不可能的。
哪怕把他們打成XX賊也不可能.。
何況給保羅·亨利·奧尼爾一百個膽子，給白房子里的小灌木五十個膽子。
也不敢把這麼多的金融巨頭們說成是XX賊。
頂多只是給他們製造一些壓力罷了。
不管是保羅·亨利·奧尼爾，還是白房子的小灌木。
在這些人陽奉陰違的情況下，其實都沒有太好的辦法。
將這些人召集起來，白房子並不真的指望他們能夠救市。
這麼做只是給他們一個警告。
讓這些人就算是不救市，但也不要想著搞事。
道瓊斯指數、納斯達克指數和標普指數已經跌了這麼多了。
要是還有人敢站出來做空，那就真的會出事。
平行時空里，後來也確實有很多人被追責。
很多人因此被罰款，甚至有人因此坐牢。
要是嚴格來算的話，在場起碼有三分之一的人會被抓起來。
因為這三分之一的人，在開市以後都有過做空的操作。
可白房子根本不敢一次抓這麼多。
最終就弄出來這樣一個聚會，讓保羅·亨利·奧尼爾這個財長，隱晦的警告這些巨鱷們。
之所以保羅·亨利·奧尼爾在這麼多人中，會把亞伯給專門挑出來。
一來是亞伯最年輕，不管在哪裡，年齡小總是會讓人看輕。
二來是這傢伙真的和小灌木矛盾很深。
在保羅·亨利·奧尼爾2004年以後，出版的關於自己在白房子里的自傳里，保羅就各種詆毀和損喬治。
恨烏及烏，不喜歡灌木的保羅·亨利·奧尼爾。
多少會對亞伯有些意見，就點名了亞伯。
財長閣下卻沒想到，亞伯會這樣子回答。
關鍵在他這樣子回答以後。
擁有非常多現金的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
還有在東海岸地區，影響力巨大的PNC金融服務集團。
兩大巨頭都站出來，和亞伯一起出聲。
這種情況下，保羅·亨利·奧尼爾已不能再多說什麼。
「黃金誠可貴，愛國價更高——亞伯拉罕大統領的話。」
保羅·亨利·奧尼爾看著亞伯與巴菲特三人，財長不得不擠出笑容：
「非常好。非常好。合眾國為你們而驕傲！感謝三位的決定！」
保羅·亨利·奧尼爾說的有些乾巴巴的。
亞伯對他微笑了一下，然後對在場其他巨鱷們露出同樣的笑容。
然後亞伯才坐了下去。和他共進退的另外兩位巨鱷也沒遲疑，都跟著坐了下去。
這時候高盛集團的首席執行官保爾森，忽然高聲叫道：「為愛國者鼓掌！」
保爾森帶頭鼓掌了起來。
理查德·福爾德、戴維·科曼斯基和菲利普·珀塞爾，這些與亞伯相熟的人。
慢慢的也跟著鼓掌，後面就連保羅·亨利·奧尼爾也開始鼓掌。
漸漸的整個會議廳里，上百位遍布美國各地的金融巨頭們，都開始鼓掌。
掌聲響了一分多鐘。
經過亞伯的開頭以後。
不管真心實意，還是說一套做一套。
陸陸續續有人站出來，表示會進行一定程度的托市。表示美國股市絕不會就此沉淪云云。
但實際上聽了，絕大部分都沒什麼營養。
會議進行的時間也不久。
從入場到結束，還不到一個小時左右。
會議很快散場。
亞伯與巴菲特等人迅速撤離，不給其他人接觸的機會。
三人迅速回到車隊中。
他們只在一輛加長的林肯車裡，當現場只剩三個人時。
亞伯才開口道：
「我的目標是通用GE。這次它的股價下跌的最慘，另外我還想要NBC環球電視。」
通用電氣作為美股龍頭，去年的時候股價最巔峰時期，市值曾經一度衝破六千億美元。
可惜就只待了不到兩天時間，後面就跌了回來。
等到去年年底時，它的市值只剩下四千多億美元。
作為龍頭股，幾乎還是美國的科技、工業的象徵股。
在這次股災當中，通用電氣是受創最嚴重的。
市值最低時，甚至一度跌到了3300億美元。
雖然目前還是第一，但離第二名沃爾瑪也就兩百多億美元的差距。
「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也會出手。但我們只選擇有投資價值的股票。」巴菲特輕聲說。
沙利文斯頓猶豫了一下，其實這次PNC金融服務集團的CEO純屬跟風。
在這個大事件剛剛發生沒多久的時候。
美國股市，眼看著還要繼續跌。
這時候入場，怎麼看都不是個好時機。
但不管是亞伯還是巴菲特，都堅持要在這個時候入場。
作為兩人堅實盟友的PNC金融服務集團，也在猶豫中想要嘗試著入場。
沙利文斯頓咬了咬牙，乾脆的說：
「PNC會跟隨史密斯資本，做一些投資，但不會超過史密斯資本份額的一半。」
不會超過一半，那就是只會更低。
可能甚至連十分之一都沒有。
這就像在座的諸位，都可以大聲地對外說，「我年入不到一個億！」
巴菲特不理沙利文斯頓，他覺得這傢伙眼光太差。
老頭子盯著亞伯：「你真打算把你的6000億挪威克朗，全部換成美元？」
「當然。」亞伯微笑：「720多億，變成860多億。我凈賺160億美元。」
「不是應該是一百四十億嘛？」沙利文斯頓好奇。
亞伯解釋：「先前的期貨合同平倉，扣除資金成本，差不多也有二十億美元左右的利潤。加起來就是160億美元左右。」
沙利文斯頓美滋滋地道：「那就是兩個月時間，總利潤160億美元左右了？」
「不錯。」亞伯微笑，「不過這部分資金，公司的自有資金只有四分之一，剩下的還要扣除傭金，以及返回給出資人們。」
說到這裡，亞伯停頓了一下，他看向兩大金融巨頭：
「今年雖然還有三個月才會完全結束。但我要告訴兩位股東好消息，那就是.」
「今年史密斯資本的純利潤，已經超過200億美元了。換句話說，我們第一年的對賭我已經完成了。」
沙利文斯頓喜笑顏開，「我就知道，那絕對難不倒你。」
就連巴菲特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但這不是關鍵，三人繼續討論起接下來的「救市」行動。
最終並沒有討論個所以然出來。
主要是在這方面，巴菲特的投資理念與亞伯不同。
巴菲特喜歡重點投資價值投資，只挑幾個他覺得有投資價值的，然後直接重倉。
亞伯卻想分散持有，一次要買上百個公司的股票。
巴菲特聽了就覺得有點不靠譜。
沙利文斯頓又決定跟著亞伯一起行動，不過不會下血本。
最終就變成了亞伯與巴菲特決定各自行動，盯著自己看好公司抄底。
當天晚上。
史密斯資本、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PNC金融服務集團。
三家公司便聯合對外宣布，將會拿出一共1300億美元，投入美國股市當中。
巴菲特和沙利文斯頓，還分別接受了《華盛敦郵報》和《美國太陽報》的採訪。
兩人的採訪具體內容各不相同。
但是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兩位巨頭都表示會看好美國股市。
並且直言不諱的說，這也是亞伯·史密斯的堅持。
還說在那1300億美元的救市資金里。
亞伯與史密斯資本單獨拿出來了900億美元。
第二天股市還沒開市，兩份報紙在很多地方都賣斷了貨，銷量暴增。
九點半以後，紐約證券開盤。
先前連續幾天發生的一開盤就狂跌的局面，在今日終於沒有出現。
整個上午大盤都處於橫盤狀態中，困擾了白房子幾日的股市問題看著就要回暖。
然後接下來幾天，美國人看到了亞伯·史密斯的說到和做到。
9月22日，史密斯資本舉牌微軟公司，持股6.6%，4.91億股。
這令大事件以後，幾天時間裡，最高股價從4.05美元一股，跌到0.92美元一股的微軟公司終於鬆了口氣，股價開始穩住，並且往上增加。
9月22日同一日，史密斯資本同時舉牌蘋果公司，持股15.9%。因為其中有10%左右的股份是在一級市場獲得，因此在二級市場買下5.9%的股份以後，才正式舉牌。
這是因為按照美股規定，在二級市場購買單隻股票超過5%以上份額，就必須舉牌公告，並且在之後的每次增持、減持里都必須發出相應公告，一直到5%以下。
在同一天，史密斯資本還舉牌思科、高通、摩托羅拉等等二十幾家科技、IT、互聯網公司，持有股份從5%-12%不等。
宣布總耗資90億美元左右，救市資金剩下90%。
這令不少美國韭菜很不滿。
原因是他們覺得亞伯·史密斯這種只投資一個類型公司股票的行為，根本就不是在救市，是在抄底！
但對這些公司來說，就是在挽救它們的市值了。
起碼在亞伯投資以後，它們狂跌的市值終於保住了。
9月23日。
史密斯資本再次頻頻舉牌。
這次換了個領域。
當天五個小時里，史密斯資本舉牌通用電氣、福特汽車、通用汽車、迪爾股份、康明斯、卡特彼勒等公司，每家都是5%左右。
並且宣布耗資435億美元，其中通用電氣5%的股份就用了172億美元，救市資金只餘41.7%。
這些公司又有一個共同點，他們都是生產機械、汽車，和相應配件的製造業公司。
史密斯資本的入場，令相應板塊的股票大為振奮，股價被守住了。
9月24日。
史密斯資本再次舉牌多家公司，分別為哈里伯頓、潮水公司、斯倫貝謝、徳久普、ACDC等油氣設備/服務公司，也都是5%，耗資80億美元左右。
救市資金餘32.8%。
9月24日.
9月25日.
9月26日，史密斯資本舉牌通用磨坊公司5%的股份以後。
便宣布900億美元救市資金耗盡，此時公司總共持股超過236家公司5%以上的股份。
而這一周以來，在白房子的督促下。
在史密斯資本、伯克希爾·哈撒韋、PNC金融服務集團等巨頭的率領下。
還有喬治·灌木在電視演講上，多次表現出來的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的強硬態度的原因。
還有兩黨難得的團結態度，讓大家意識到這次美國要來真的了。
美國韭菜們拋售的風潮，終於被抑制住了。
美股跌了一個星期，終於開始正式回暖。
等進入九月底以後，美國股市慢慢恢復起來。
白房子自然鬆了口氣。
遂決定在十月份的第一天。
於白房子中，宴請這次出力配合的金融巨頭們。
作為每天衝鋒在前，連續幾天時間裡，都被掛在美國各種報刊、雜誌頭條上的亞伯·史密斯。
自然得到了邀請。
2001年。
十月一日。
中午時分。
亞伯的波音747，在華盛敦國家機場緩緩降落停靠。
當亞伯出現在飛機艙門時，他看到了登機梯下面，有一行人在迎接他。
這是直接在機場內部，在跑道里迎接他。
他優秀的視力，讓他發現了人群中的尼爾·灌木，和他漂亮可愛的女兒——勞拉·灌木。
亞伯還在父女二人身後，看到了一輛插著星條旗的全新凱迪拉克汽車。
星條旗+凱迪拉克+美國特勤局。
這個待遇，全美國只有一個人有。
亞伯深深吸了口氣，他笑著走下飛機梯，雙腳踏到陸地上以後，大老遠就笑著朝岳父張開雙臂。
尼爾也笑著張開雙手，兩人擁抱了一下。
尼爾·灌木在他耳邊輕聲說：「幹得太好了。喬治整天都在念叨你，說你這次幫了他很大很大的忙。」
「我這只是在投資。只是投資。」亞伯微笑回應。
「哈哈哈~你說的沒錯。」尼爾笑著放開了他。
亞伯略過未來岳父，目光在一個多月沒見的小勞拉身上打量了一下。
少女還有一個月，才滿十七周歲。
十六歲的小勞拉，卻已經向亞伯綻放了她的風華。
他輕輕抱住她，主動吻了下去。
小勞拉驚愕了一下，畢竟周圍有很多人，連她的父親都在呢。
可愛人都已經這樣了，她只得紅著臉，微笑著送上香吻。
吻畢，上車。
司機是亞伯的老熟人馬庫斯，尼爾坐到副駕駛座上。
後面只有兩個座位，亞伯坐一個，小勞拉坐了一個。
白房子主人的弟弟，透過後視鏡，看到亞伯好奇的打量的車內。
尼爾·灌木笑著小聲說道：「最新款的陸軍一號。原型從凱迪拉克Fleetwood，變成了凱迪拉克DeVille。」
「我也有一輛改裝的DeVille。」亞伯問道：「看起來它更長？」
尼爾聳聳肩，笑著說：「具體的數據我不懂。你要是好奇的話，嗯這裡就有一個專業人員。馬庫斯，告訴史密斯先生你開的這輛車的不凡吧。」
馬庫斯笑著說，「我很樂意。」
亞伯想著從這裡去白房子的路上，差不多要開半個小時多一點。
旁邊雖有美人在懷，可是人家的老爹也在。
而且也不知道這陸.軍一號，能不能把隔斷升起來。
好吧，尼爾在呢。
就算能把隔斷升起來，人家父親在的情況下，也不好這麼做。
既然不能與美人耳鬢廝磨，那乾脆聊聊男人之間比較喜歡的話題。
聊車。
主要是特勤局的小組長馬庫斯介紹，亞伯和尼爾負責聽和詢問。
「先生們。這可不是普通的凱迪拉克DeVille。這是通用特別為大統領先生生產的加長型，比普通版本加長了73公分，車頂也隨之增加7.6公分。」
「全車採用了厚度達12cm的特殊防彈玻璃。動力方面，該車搭載8.0LV12發動機，極速可達180Km/h，在安全性和舒適度上都有大大提升。」
8升排量十二缸的發動機，結果極速才只有180
亞伯估計這個車，起碼十幾噸二十幾噸重！
「作為定製專車，自然用上了許多科技。像密閉的車輛內部空間具有化學防護功能，自備獨立的空氣循環系統，能夠防止生化武器襲擊」
馬庫斯一邊開車，邊為兩人介紹。
兩人偶爾詢問一下。
小勞拉在旁邊雖然聽著覺得有點無聊，但也笑眯眯的不打擾。
就這樣消磨時間，有特勤局工作車輛的護送。
車輛很快來到了華盛敦特區的中心位置——曾經被燒黑了，後面染成白色的白房子。
「到了。」尼爾·灌木笑著說，「坐陸軍一號的感覺怎麼樣？」
「好像很不錯。」亞伯笑著說：「而且我覺得馬庫斯不去當汽車銷售的話，那也太浪費人才。他說的我都想買一輛了！」
已經停好車的馬庫斯撓撓頭，他可不想去當什麼汽車銷售。
他還想著從特勤局退役以後，去岩石安保工作.
那待遇和工資報酬，馬庫斯非常的眼饞。
尼爾看亞伯笑得那個樣子，還有旁邊自己的女兒全神貫注看亞伯的表情。
尼爾·灌木心裡嘆了口氣，然後小聲道：
「或許我可以幫你問一下。當然了，絕對不可能給你掛星條旗。今天這種待遇，也就只有這一次了。」
亞伯聞言眼睛一亮，笑著說：「那是當然。謝謝你，尼爾。」
尼爾·灌木沒好氣的小聲說：「如果真的可以買到的話。我需要你答應，這輛車除了你和勞拉，其他人都不許坐。」
「額」
亞伯看向女朋友，後者沖她甜甜一笑。
「行吧。」
亞伯聳聳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