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她已經變心了
若不是聽見有人挑釁,林顥還沒有注意到這裡還有其他人,黃禹博好像的確說過要介紹一個新朋友給他們認識。
邢楓見大家都看向他,乾脆往前傾斜了身體,慢慢的從模糊的黑暗視覺中,變得清晰起來。
林顥當時一愣,指著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說:「邢楓?」
「你認識?」黃禹博覺得奇怪。
白胤庭翻了一個白眼,「邢楓,說話不要太主觀,對自己不了解的事情也不要輕易下定論。」
「OK。」邢楓的身體又回到了黑暗之中。
伊沫站在白胤庭的另一面,儘管還是沒有看清邢楓的模樣,可是卻感覺和她印象中的某個人重合了?
該不會真的是他吧?邢楓?韓雅?一個人?
伊沫感覺自己的腦子越來越不清晰了,有些暈沉沉的。
「我過去看看。」白胤庭無法忍受夏竹就在自己的面前,和任何男人出雙入對,哪怕是自己的弟弟。
「小白。」伊沫抱著他的手臂,「我也要去。」
「也好。」白胤庭就想看看夏竹到底會不會介意。
夏竹正鬱悶的坐在那裡擺弄著一杯好看的雞尾酒,而白承羽卻在和調酒師聊的火熱。
他現在對調酒很有興趣,想要給自己找個師傅,今天帶夏竹出來,倒不是為了喝酒,而是看她鬱鬱寡歡的,出來透透氣。
「喲,這麼巧,你們也在這裡啊。」白胤庭走過去,從夏竹的面前將酒杯給拿了過去。
「白胤庭。」夏竹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他,看到伊沫也在以後,頓時整顆心就沉了下去。
白承羽看見伊沫,一下子就從座位上下來了,有些不滿的走過去,「哥,伊沫的身體狀況這麼不好,你怎麼還帶她來這種地方呢?」
「你幹什麼啊?白承羽,是我自己要來的,再說我身體好不好關你什麼事?」伊沫深怕白胤庭會不高興,所以主動給懟了回去。
白胤庭根本不理會他們在爭吵什麼,他的目光都在看著夏竹,而夏竹也在看著他。
「你跟我過來。」白胤庭拉住了夏竹的手腕。
「你放開我。」夏竹不想和白胤庭有單獨相處的機會,她怕自己會心軟。
「小白。」伊沫立馬抱住了白胤庭的手臂,「你要去哪裡?」
「我讓司機送你回家。」白胤庭必須和夏竹說幾句話。
「我不要。」伊沫不放手,還有幾分撒嬌。
夏竹看著他們兩個人在自己面前你儂我儂,冷笑了一聲,轉身就往酒吧外面走,她多一眼都看不下去了。
白承羽本來看著伊沫,發現夏竹已經走了之後,便追了過去,「姐!」
「白承羽,你又是故意的吧?」夏竹感覺自己的心已經快要炸開了。
「對不起啊,我也沒想到他們也會在這裡。」白承羽也很委屈。
夏竹的眼淚已經在眼圈裡打轉了,為什麼會這樣?她好想大吼幾聲,也好想打人,實在太壓抑了。
「夏竹。」白胤庭將伊沫的手推開。
「小白,我才是最愛你的人,她已經變心了。」伊沫又將他抱住。
「你放開。」白胤庭對她的態度有些惡劣,反手將她甩開。
「啊。」伊沫跌坐在地上,大叫了一聲。
白胤庭突然清醒,連忙過去扶她,伊沫卻抱著白胤庭的脖子,身體搖晃了兩下,突然就暈倒了。
「伊沫,你醒醒?」白胤庭抱住她,然後大聲叫著黃禹博,「快看看她怎麼了?」
黃禹博匆匆跑過來,簡單給伊沫做了檢查,「她應該是身體太虛弱了。」
白胤庭一聲嘆息,只能先將她送回家了,至於他和夏竹的事情,來日方長。
將伊沫抱起來,大步往外走,黃禹博緊隨其後,林顥處理善後,而邢楓則是站在不起眼的地方望著他們。
奇怪,難道就連黃禹博也沒有發現伊沫並沒有真的生病嗎?還是自己的判斷有誤?
從伊沫的各種表現來看,她絕對是個城府很深的女人, 三個月的生命,還有什麼值得她這麼拚命折騰的?
邢楓想不通,看來還需要繼續跟蹤調查取證才行。
白胤庭將伊沫抱出去,酒吧外下雨了,有絲絲的涼意,伊沫悠悠的醒來,望著白胤庭,聲音依然很微弱:「小白,我好睏啊。」
「那就睡一會兒,這幾天在家裡好好休息,不許再出來了,我會讓喬姨和劉管家看著你的。」白胤庭其實有幾分無奈。
「可是我真的好想你。」伊沫說著又抱緊了白胤庭的脖子。
白胤庭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許在伊沫的心裡,他就是最重要的吧。
小偉將車開過來,黃禹博過去幫忙打開車門,「你們路上注意安全,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給我打電話。」
「好,你也早點回家。」言外之意,白胤庭怕找他的時候,他距離太遠,趕不及。
「明白。」黃禹博答應了。
將車門關上,伊沫靠在白胤庭的肩膀上,閉著眼睛,不說話,只是偶爾會偷偷的眯眼看看他在做什麼。
白胤庭給夏竹發消息,都被伊沫看的一清二楚。
他果然還是放不下那個女人,伊沫回想起那個叫韓雅的男人對她說的話,不由就有些發慌。
她權衡了利弊之後,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小白,你和韓雅很熟嗎?」
「韓雅?」白胤庭顯然有些意外,隨即又平靜的問:「你怎麼會認識她?」
伊沫的心瞬間就跳動得更厲害了,白胤庭竟然真的認識這個人!
「只是聽說過,你們關係很好?」伊沫又問。
「是啊,她是個很特別的人,在我心裡,她既是個女人,也是個男人。」白胤庭提起韓雅,不由得笑了。
畢竟韓雅是他唯一的女性朋友,雖然平時聯繫的也不多,但是需要對方幫忙的時候,都不會含糊。
伊沫瞪大了眼睛,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既是個男人,也是個女人?
白胤庭已經這麼不避諱了嗎?難道那個男人說的都是真的?
「韓雅現在在什麼地方啊?」伊沫繼續確認她知道不多的信息。
「在國外啊。」白胤庭扭頭看向伊沫,「你為什麼一直問她的事情?」
「哦,就是隨便問問,隨便問問。」伊沫不想白胤庭有太多的懷疑,但是她知道有些事看來必須儘快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