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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真是個狗東西

  【好感度-1】

  剛寫好信的鄧挽鹿:「……」

  「豆豆,我剛剛是不是聽錯了,其實是……+1?」鄧挽鹿問。

  「你沒聽錯。」豆豆看了看腦海中的進度條回答。

  「真是個狗東西,我辛辛苦苦的在這為他忙碌,他轉臉就敢降低我的好感度!」鄧挽鹿氣的拍桌子。

  tm手真疼!

  表面依舊裝鎮定。

  「小鹿我們不生氣,等以後你把他拿下來再狠狠的虐他。」豆豆安慰道。

  「你說的對,不能生氣,生氣會變醜,我那麼美的一張臉怎麼能為了他變醜!都是狗男人的錯,以後我要狠狠虐他。」

  以報痛手之仇……

  鄧挽鹿狠狠的攥了一下信封。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對,先得到他然後再甩了他。」豆豆出謀劃策。

  「豆豆把你的小躺椅搬到院中樹下,然後把這封信交給那個狗東西。」鄧挽鹿說。

  生悶氣還不如睡個覺,掬一縷春風,觸三分陽光,樂的自在。

  「保證完成任務。」豆豆朝鄧挽鹿敬了個禮。

  「哥哥,姐姐讓我給你送的信。」豆豆跑到林朔揚屋裡,把信遞給他。

  「謝謝豆豆。」林朔揚摸了摸他的小腦袋,接過了信。

  豆豆表面笑的燦爛,心裡:我帥氣的髮型!!哼!

  它忍,讓小鹿以後收拾你!

  「這屋裡沉悶,趙祿哥哥又受了傷,我把窗子打開透透氣。」豆豆的小短腿蹭蹭蹭跑到窗前打開了窗子。

  這個窗子可是對著院中大樹的。

  小鹿早些拿下氣運之子,它也能跟著雞犬升天。

  林朔揚和趙祿只覺得豆豆這小孩真懂事兒。

  「趙祿哥哥好好休息,我走了啊。」

  蹭蹭蹭,豆豆出去了。

  「鄧姑娘可真會帶娃兒啊,把豆兄弟教的那麼懂事兒。」趙祿躺在床上,嘴裡說道。

  「哎,將軍,你說是不是啊?」

  林朔揚手一頓。

  「嗯。」

  不經意間抬頭,透過窗,瞥見樹下穿淺青色羅裙的少女。

  他發現她真的很愛睡覺,一粘上那個不知形狀的躺椅她就能在上面躺一天。

  微風正好,樹下的小女子拿扇掩面,樹葉花瓣時而飄落,靜謐且美好。

  一時間看入了神,腳不自覺走到窗邊。

  「嘻嘻嘻,看來小鹿的盛世美顏對氣運之子也不是沒用啊。」豆豆猥瑣的躲在暗處觀察林朔揚。

  ……

  直到腳酸了,林朔揚才發覺自己居然偷看了許久。

  他這是怎麼了?最近總是做一些奇怪的動作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兒。

  看來在離開之前,真要離她遠些了……

  林朔揚下山了,他要立馬把信寄出去。

  他倒沒打開看看寫了什麼。

  皓月當空,他踏著月光歸來,腳還沒沾地。

  「將軍,你怎麼才回來?傳個信不需要多久吧?」

  往前線傳信不都是用專門培養的飛禽嗎?

  「還需要向你彙報嗎?」林朔揚說。

  他知道她會在躺椅上睡一個下午,所以故意回來晚的,他要離她遠點。

  趙祿……愈發沒有眼色了。

  「不需要不需要!」趙祿急忙道。

  他哪敢啊!

  「將軍吃過飯了嗎?要是沒吃,鄧姑娘留了飯。」趙祿關心他。

  「還沒。」

  林朔揚下意識說道,說完就後悔了,他其實已經吃過了。

  不過他倒是沒想到她居然還給他特地留了飯。

  「那將軍快去廚房吃點,鄧姑娘家的飯可好吃了。」趙祿催促道。

  「催什麼催。」他又說不吃。

  「……」趙祿無語。

  將軍怎麼學會了矯情!

  最終,他還是挪著「小碎步」去了廚房。

  他自小在金窩窩裡長大,什麼美食沒吃過。

  不過,這裡的飯菜的別有一番滋味。

  他沒有剩飯,全部都吃光了。

  吃完他把碗筷刷了一下,然後回屋睡覺。

  身為將軍兼世子,他沒做過這些,就算在軍營里他也是天天坐營帳。

  雖然過程有些不太順利,但他還是磕磕絆絆刷完了碗筷。

  在這裡似乎沒人會因為他的身份而特殊對待他。

  在她知道他的身份后,對待他的態度依舊沒變。

  ……這種感覺很新奇。

  匈奴營地

  一位士兵急匆匆的向主營帳跑去。

  「報——,大夏威遠將軍來信。」

  赫連瀛正在與軍師錢伏邀議事,聽到外面傳報兩人同時停了下來。

  「進。」

  小士兵急忙進去把信件遞給了錢伏邀。

  「這真的是威遠將軍的來信?」錢伏邀看著手上皺巴巴的信封有些懷疑。

  「是的,來人出示了威遠將軍的令牌。」小士兵趕緊解釋。

  「知道了,你下去吧。」錢伏邀仔細檢查了一下,然後揮手示意士兵下去。

  「怎麼了,軍師?可有問題?」赫連瀛出聲。

  好端端的一句話被說的有些痞壞痞壞的。

  只見上首那人一身倜儻不羈的氣質,認真的時候散發著獨特的魅力,帥得別有風味。

  跟林朔揚是不同的風格。林朔揚身上有種矛盾的氣質,穿上鎧甲的他暗含戰場的風沙與血淚,少年的獨特氣質中和了過分的肅殺之氣,倒顯得意氣風發英姿颯爽,璀璨奪目。脫掉鎧甲穿上白衣,他又有一種絕世而獨立的翩翩君子風。

  硬是比較,倒分不出高下。

  錢伏邀立馬把信件呈上:「單于,此信件沒有問題,就是外表不太…美觀。」

  赫連瀛接過書信,下一秒卻邪氣地笑了:「他林朔揚自詡正人君子,居然會幹出這等幼稚之事。我倒要看看他寫了些什麼東西。」

  這是個很完美的誤會了。

  赫連瀛拆開信封。

  看完之後他良久未語。

  「單于,信上寫了什麼?」錢伏邀看上首的人面色嚴肅。

  「你看看吧。」赫連瀛把信遞過去。

  「止戰邀約?單于要親自前去?」

  「既然他誠心想邀,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砝碼值得本單于退兵。」赫連瀛邪魅一笑。

  「若是有埋伏…」錢伏邀提醒。

  「哼,他那種直驢脾氣會做出這種事兒本單于倒還真佩服他。」赫連瀛嘴角微勾。

  他還真說對了,林朔揚還真不會幹明的相邀暗地裡捅人的事兒,他不屑。

  敵人的往往是最了解自己的人。

  *

  轉眼兩天又過去了,趙祿的腳好的差不多了,已經可以下床走路了。

  「你腳好了?」林朔揚看見趙祿下床。

  好像……有些快了。

  「那當然,我身體素質可是杠杠的。」趙祿拍了拍胸脯。

  林朔揚沒說話,他腦袋裡回想著一句話:男女有別,待你朋友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就離開吧。

  離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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