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怎麼不算是見面呢?」
「我查到鄧大小姐的消息了,昨晚鄧大小姐送你回去后被一群地痞圍堵……」
時宿說話的時候,慕容幸川拿出了手機,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點擊了幾下。
「停!你看看這是什麼?」
慕容幸川把手機扔給他。
「你連新聞都速度都比不上。」慕容幸川冷哼一聲。
「……」
時宿受到了打擊。
「你去醫院看過鄧大小姐了?」
「她已經出院了。」
「……」
時宿用腳尖勾過旁邊的椅子,坐下。
「鄧大小姐沒事兒吧?」
「暫時沒事了。」
慕容幸川揉了一下頭髮,眼神看向他。
「有什麼事就說,不要這麼看我。」時宿被他看的頭皮發麻。
「幫我辦件事。」
「什麼事?儘管說。」
「幫我用時家的名義請幾位精神治療方面的專家來,心理諮詢師也要,工資讓他們隨便開。」
時家的醫藥產業遍布全國,與一百多家醫院、各大高校有密切的合作,可以說是本國醫學中的領頭企業了,交給時家辦最適合。
慕容幸川惦念著鄧挽挽的病。
「過幾天,國外好像有個特別厲害精神科專家要來拜訪我爸,到時候我想辦法請他來跟你見一面。」
時宿看向他:「你得精神病了?」
「滾犢子!」
「利用完就讓我滾,我鄙視你!」時宿沖慕容幸川豎了中指,然後趕緊溜。
「切~」
慕容幸川抱起枕頭,倒在床上,繼續想他貼近鄧挽挽的細節。
鄧挽挽派柏開朗去查了上次圍堵事件,背後果然不是那麼簡單,是給鄧氏集團下套的對家明氏集團乾的。
明氏集團老總明文為人陰險狡詐行事張揚,在商場上經常做一些違反法律之事,圍堵對家負責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但卻一直未被抓到把柄,逍遙法外。
明氏並不是帝都老牌家族,根基比不得鄧氏。因為利益衝突,對鄧家心生怨恨,一直想著算計鄧家,鄧家上次危機恐怕就是他的手筆。
無論怎樣,惹了她,留不得。
柏開朗讓人查清了明文最近一周的行蹤,剛好兩天後他就會出席皇冠酒店。
兩天過得很快,遲豆豆假期也過了,回了學校。
「喂,在哪?」鄧挽挽在陽台上打電話。
「現在嗎?」電話那頭的鄧如南問。
「不然呢?」鄧挽挽反問。
「鬼色酒吧。」
「等著。」
鄧挽挽掛斷電話,換了一身衣服,出門。
鄧如南:我姐又來揍我了?
現在溜還來得及嗎?
想了又想,鄧如南還是乖乖的站在酒吧門口,等著他姐來。
「去去去,你們圍在這幹什麼?」
鄧如南趕著他的小弟。
「南哥,我們不也是想見見姐姐嗎?」
「對啊,聽說姐姐是個大美女,我們就想見識見識。」
「是啊是啊……」
周圍的人起鬨。
「我姐是你們能隨便看的嗎?趕緊回去,今晚的酒水錢我包了。」鄧如南大方的說道。
周圍人興緻缺缺,不過還是言語說著南哥大方、謝謝南哥……
然後一群人又回了鬼色酒吧。
鄧挽挽今天換了一輛黑色低調的家用車。
主要是今晚要做的事不適合開那麼顯眼的車。
車在路邊停下,見鄧如南還沒過來,鄧挽挽亮了兩下車燈。
鄧如南正在瞅他姐新買的那輛敞篷跑車,結果半天沒找到。
這時,燈光閃了兩下眼睛。
車窗放下,鄧如南才看到鄧挽挽的身影。
跑過去,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上去。
「姐,你怎麼開那麼拉的車,搞得我都沒第一時間找到你。」
一上車,鄧如南就開始吐槽。
「聒噪。」鄧挽挽甩他一句。
「……」
他只是太驚訝了嘛。
鄧如南委屈。
「干大事?去不去?」鄧挽挽臉上神秘莫測。
鄧如南好奇心上來了,靠近她問:「什麼大事?」
「維護世界和平。」鄧挽挽神秘的笑了笑。
當殺手還是刺客?
干他丫的!鄧如南當即同意,他有預感,他姐帶他做的事一定有趣。
接下來,鄧挽挽給鄧如南說了今晚的襲擊目標和行動計劃。
「原來是明文那個老匹夫,我老早就看他不順眼,想收拾他了。」
鄧如南這幾天一直耗在酒吧,或者在組隊打遊戲,不知道鄧挽挽被圍堵的事情。
「姐,有工具沒?」鄧如南賤兮兮的問。
「早就準備好了。」
後備箱塞的滿滿的。
交流完畢,出發,目的地:皇冠。
夜幕降臨,皇冠酒店人來人往,一輛輛豪車絡繹不絕的進入酒店停車庫。
時德元此時站在皇冠門口,等待著來人。
不一會兒,一輛豪車停下。
司機下車,繞過車頭紳士地打開後門。
先出來的是一個極其年輕的外國人,純正的白色頭髮嚴謹的梳在腦後,西方王子般夢幻的面龐,湛藍色的眼睛略顯深情,右耳帶著十字架耳釘,一身藍白相間的西裝非常合身,白色皮鞋被擦的鋥亮。
喬爾一下車,就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
喬爾並沒有直接進酒店,而是彎腰從車裡扶出來一個外國老人。
老人名叫迪福,是喬爾的爺爺,也是一身西裝,頭髮梳的一絲不苟。
是個講究的老人。
時德元在喬爾下車的時候沒有反應,但一看見迪福就掛著笑容快步走過去。
「迪福先生,歡迎來到華夏。」
「時先生,很高興見到你。」
兩人握手。
「迪福先生,你中文說的真好。」時德元真心的誇道。
「謝謝,年輕的時候來過華夏幾次。另外這位是我的孫子,喬爾。」
「時酥酥(叔叔),你~好~」喬爾優雅禮貌的向時德元打招呼。
相較於迪福,喬爾的中文就蹩腳多了,顯然是個初學者。
不過,能用中文打招呼表明他很自信。
「喬爾真是一表人才啊,廢話不多說,我們進去再說。」
時德元陪著他們進去。
從暗處走出來兩個人,慕容幸川和時宿。
「這就是你說的想辦法見一面?」慕容幸川的目光彷彿成了實質的利刃,不停的划著時宿的心。
「這…怎麼不算是……見面呢?」時宿掐著嗓子,沖慕容幸川眨眨眼。
慕容幸川被噁心到了,抬腳進了皇冠。
靠人不如靠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