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離經叛道不講究駙馬VS潔癖嬌艷傲嬌公主34
他的奧特曼褲褲怎麼會有異味!豆豆覺得自己的統格受到了侮辱,但是他不敢發聲反駁,怕鄧挽鹿一個氣惱真把自己賣了。
嗚嗚嗚,他應該是世界上過的最慘的統子了。
豆豆哭唧唧的爬到葉子肚皮上,用它濃密的毛毛蓋著自己光裸的肚子胳膊腿兒,心中暗自後悔,早知道有今日,他就不把舊衣服扔到茅房了。
這下可好,幾十年都沒衣服穿了,他沒臉出門了,嚶嚶嚶~
【別著急委屈,先把孕子丹給我買來。】
【……】
鄧挽鹿拿到孕子丹,頗為心滿意足,她安慰豆豆:【不要傷心了,我給你傳進去一件衣服,你先湊合穿。】
【肚兜?你讓我穿肚兜!】
【先湊合著,等寶寶降生了,我把他的衣服分你一件。】
【為何要等到寶寶降生?現在播種的不在,我豈不是要等個幾年?】
【跟著我也有幾百年了,怎麼智商一點兒都不長?我身為公主,身邊一事一物都要經過層層下人的手,誰知道有沒有我那幾個皇兄的探子,怕是我前腳給你買來小衣服,後腳就傳出古燕二公主趁駙馬不在與別人苟且生子。】
【別人應該不會這麼傻的相信吧?畢竟駙馬才走,尋常人下意識會想到你懷的是尹凡君的孩子啊。】
【別人怎麼想不重要,重要的是尹凡君聽到這些風言風語會怎樣。他們的目的不是讓世人相信而是想以此逼尹凡君回來。】
【為什麼要逼他回來?】
【因為軍權。】鄧挽鹿把玩著腰間香囊,緩緩道:【我與太子哥哥的關係素來是幾個兄弟中最好的,我的駙馬要是得了軍權他們自會把我歸入太子一黨,他們怕是要夜夜不得安睡。如果不出所料,尹凡君在邊疆路上定會幾經刺殺與陷害。】
【那怎麼辦?尹凡君要是死了任務就失敗了。】任務失敗他也要死了,所以尹凡君死等於他死,再所以尹凡君一定不能死。
【誰死他也不會死的。】那傢伙心裡念著媳婦兒,惜命的很,遇到危險定會第一時間撒丫子跑。
鄧挽鹿不擔憂原因還有一個,尹凡君走之前她特地進宮向父皇討要了一整套金絲軟甲,只要他腦袋不掉,輕易死不了。
得到鄧挽鹿的保證,豆豆心安了不少,想到鄧挽鹿剛剛的話,他瞥了瞥小嘴:【就一件?】
【?】
【寶寶降生后你就捨得分我一件衣服?】
【說實話,本殿不舍的。】
【……】
【好了不逗你了。】鄧挽鹿豪邁道:【寶寶的衣服分你兩件。】
豆豆伸出三個小指頭:【三件,不能再少了。】
【好,成交。】
*
前幾日尚白容的心腹查到了她交待他辦的事,尚白容聽到心腹的稟報后久久無言。
明朗喜歡鹿鹿,呵,怎麼會這樣?他們明明……尚白容眼神晦暗,心裡百感交集。
第二日,尚白容就病了,病的下不了榻因此沒你去送尚明朗。
等鄧挽鹿得知尚白容生病的消息,已經是半個月後了,鄧挽鹿進宮侍疾時尚白容的病有所好感。
鄧挽鹿責怪尚白容生病了不告訴她,侍疾的那幾天一句話都不說。
尚白容哪裡不曉得她是為什麼而生氣,特意吩咐御書房做些鄧挽鹿喜愛的吃食趁她吃的高興給她賠罪,母女倆的小彆扭可算是緩和了。
「母后,御醫說您是思勞成疾,您可是有什麼心事?」鄧挽鹿憋了幾天的話問出口。
尚白容眼神複雜地看她一眼,斂眉道:「沒有。」
她的眼神鄧挽鹿注意到了,她猜測尚白容的心事跟自己有關。既然她不願說她不問就是了。
看到鄧挽鹿低落的眼神,尚白容拉起她的手,溫和道:「母后不告訴你為你好,我的鹿鹿無須操心其他,做一位快快樂樂的小公主就好。」
鄧挽鹿點頭應了聲,心裡卻不見得平靜。
*
幾百人的軍隊有條不紊的行進著,一切都規規矩矩按章程來,偏其中有一匹駿馬在隊伍里穿來穿去,從這頭跑到那頭,把秩序井然的隊伍衝散了。
礙於他駙馬的身份,他的部下敢怒不敢言,看在表妹的份兒,他也任他胡鬧了好多天,但日日這般尚明朗就不能忍了,他騎著馬把尹凡君攔下。
尹凡君勒住馬韁繩,漫不經心道:「表哥的臉色怎的如此難看?誰惹表哥了?」
尚明朗幽深的眸子醞釀著風暴,面色清冷,冷聲道:「明知故問。」
「因為我?」尹凡君指了指自己。
「你說呢?」
「妹夫可是哪裡惹怒了表哥,表哥儘管點出來。」尹凡君面色坦然,好像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看他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尚明朗乾脆挑明:「因為表妹的事你看我不順眼我認了,但是你不能拿行軍的事兒開玩笑。」
此話一出,算是把兩人的齟齬放在了明面上,尚明朗喜歡鄧挽鹿的事兒也徹底坐實了。
氣氛有些微妙,兩人視線交匯,空氣瀰漫著硝煙。
尹凡君后牙槽抵著腮幫子,冷聲道:「你以為我是這樣小肚雞腸的人?」
尚明朗不語,算是默認。
「呵。」尹凡君冷笑。
是,他是因為他暗戀他媳婦兒的事兒心裡有點不舒服,但他頂多耍耍嘴炮,不會因私人感情牽扯到軍隊上,他此番做法背後有自己的原由,尚明朗不由分說上來就指責他一通連帶挑明兩人暗中的齟齬,難道不是他把私人感情摻雜進來了嗎?
尹凡君睨著他,道:「尚將軍為何不問本先鋒為何這樣做?」
「為何?」尚明朗給他辯解的機會。
「世人皆道燕軍所想披靡,經過這幾天的觀察與思量,本先鋒看出燕軍並非無懈可擊,尚將軍可知燕軍的弱點?」
尚明朗自知燕軍不是無懈可見,對燕軍的弱點也心中明了,但這是他多年行軍打仗的經驗所得,尹凡君一個久居京中的貴公子,真的能從幾天的觀察中看出燕軍的破綻?
尚明朗心中是不信的。
行軍打仗不是紙上談兵,處處都需要親自實戰積累經驗,他不是貶低尹凡君,而是客觀的分析。
他說他知道燕軍的弱點,但是這跟他在隊中橫衝直撞有何干係?
尹凡君看他表情就知道他不信自己,他也不在乎,伸了個懶腰仰躺在馬背上,漫不經心道:「燕軍兵源大多來自中原,中原的養馬馴馬技術雖說不差但比起北方游牧民族可謂是一大弱項,因此燕軍騎兵戰鬥力對比其他兵種算是一大短板,抵抗騎兵的能力怕是弱上加弱。」
「這幾天,我在軍隊中橫衝直撞,實則是在模擬與騎兵對上之情境,我只一人一馬就能把燕軍隊伍衝散,你說敵人的隊伍要是成百上千且手執長矛弓箭,這隻隊伍能有幾成的存活率?」
尚明朗沉默,如果真遇到他說的這種情況這支軍隊怕是要全軍覆沒,別說是蒙古游牧民族的騎兵,就算是一群精通馬術的山匪也是令人頭疼的。
尹凡君……判斷的沒錯,燕軍的短板的確是騎兵,他抬頭看了眼仰躺在馬背上翹著二郎腿的尹凡君,眼底劃過一絲欣賞,不過轉瞬即逝。
是他先入為主了,尹家三郎也不像傳言中那般,並不是沒有可取之處,他今天的言論讓尚明朗對他有所改觀。
尚明朗是將軍,本身就更喜歡有軍事天賦的人,尹凡君今天露的一手讓他對他今後的安排有了改變,尹凡君因此吃了不少苦頭,也因此得到了飛一般的成長。
這是后話,暫不細說。
「尹先鋒縱橫軍隊之中背後可另有深意?或者說你對克服燕軍弱點有何見解?」尚明朗說話方式變的軟和不少。
尹凡君也是喜歡軍事一行的人,聽他這樣問,也忍不住開了話匣,剛剛還劍拔弩張的兩人居然順利的交談起來。
兩天後,尚明朗一行人途經一處坡地,坡地兩旁有兩座土質陡壁,大風不時從兩壁中灌入,夾雜著塵土和沙粒刮的人臉疼。
看著前方混沌的視線,尚明朗和尹凡君同時皺眉,對視一眼。
尚:「此地兇險。」
尹:「繞行為好。」
牽著根據自己多年的經驗判斷,後者靠自己敏銳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