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吃驚不亞於震驚!!
二樓?
簡單無力的看向二樓,好死不死的這浴室竟然在二樓!
這時候,也隻有用冷水來驅走熱意,維持理智了,她就不信了,治不了這玩意,而且本身檀雅給她注射的量不是特別多,也許…這樣能行!
“要不要……”姬八塵好笑的看著簡單那生無可戀的目光。
“不要!”簡單急切的打斷他,用僅剩殘餘的理智和力氣直起身一步一步往二樓挪去。
姬八塵看著簡單那倔強的背影,聳聳肩轉身往廚房走去。
好不容易簡單推開了浴室門,一進去立即鎖上了門。
另一邊,剛回到別墅的四之宮和花夙聽了慕華蓮的一席話,都變了臉色,匆匆忙忙的跟著慕華蓮走了。四之宮倒是因為父親的緣故不得不看緊簡單,出了事而連累他自己。而花夙,卻是因為知道簡單的身份,他甚至連書包也沒來得及放下便奪門而去。
簡單…北神未海,她可是一國公主…!他饒不了那些人!
“人在哪?”花夙語氣急切。
“被姬學長帶走了?看他走的方向是他的別墅。”
“姬八塵?”四之宮好看的眉頭一挑。
“嗯。”慕華蓮點頭。
花夙一僵,他的腳步越發的飛快,說是飛跑都不為過!
在身後看著這樣的花夙,四之宮不由得暗襯,簡單剛來那會受人欺負他躲在暗處幫她是;那次她滾下山坡崴了腳是;在慈雲山她走丟亦是,每一次他都過分的緊張,他敢肯定,這種緊張絕對不是普通的朋友關係而已。
這兩人……
樓上浴室裏。
簡單擰開水龍頭開始放水,直到放了滿滿一大浴缸的冷水,她瑟瑟發抖的扶著,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泡在了裏麵。
初秋的天還是很冷的,更別說是泡在了冷颼颼的水裏了。
“阿啾!”簡單打了個大大的噴嚏,這水冷得她渾身抖的不行,下意識的她雙手環胸抱住自己。
也多虧泡著這冷水,她的理智確實慢慢一點點的在恢複,想起剛才的情形,她不覺有些氣憤,像她這樣的看不慣一個人頂多不搭理,若是討厭到了極致不是她消失就是自己消失,再若是對她有殺心的她反殺就是,不管出於什麽事,像這樣的去報複一個人,未免太過幼稚,按照檀雅當時的情緒和猙獰的表情來看,千橘是真的有可能作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她大半也能猜得著,一定是因為千秋,之前因為他的事情她就被設計過,而且都說這個千橘是個弟控,而千秋這麽喜歡這個檀雅,作為男女朋友的話,難免會被千橘針對。
她沒法去幹涉別人的事情,隻是因為這樣卻傷害到了別人,而她就是這個毫不相幹的人,說來也是她算自己倒黴,本來想著要去找姬八塵把話說清楚,讓他出麵澄清那些個緋聞七七八八的事情,畢竟對她現在造成了很大的影響,且不說半個月後和四之宮的訂婚之事,那個事暫且不說,因為牽涉到很多方麵,她一下沒辦法去解決,時到自然有解決的辦法。
就是現在,她在學院裏老是被人指指點點,她不喜歡這樣,很麻煩!與其如此,倒不如和他們撇清關係,好好的享受在這裏所剩下的不多的時光,更好。
現在正好在姬八塵家,一會她必須跟他好好的說清楚才是!
好在她那會反應迅速及時抽掉針筒,身上被注射的藥不到針筒的一半,泡了一會,她也覺得身體沒什麽異樣了,身體的熱度正在逐漸的冷卻,心裏的燥熱也在逐漸消退,能行!還以為是什麽不得了的東西,看來也不過如此呀!
感覺真的好多了以後,簡單心情愉快的從浴缸裏爬了出來,啥都好,就是渾身濕噠噠的,她低頭看了自己一眼。
“……”
得趕快換身幹衣服才行呐。
而且頭發基本上全都濕了,也得趕緊吹一下,免得感冒了反而得不償失,她把頭繩解開,披開頭發,擰了擰濕漉漉的頭發,順便看了眼四周。
沒想到姬八塵一個大男生倒是挺愛幹淨的,從剛才一進門她就注意到了,他自己一個人住,而且屋子裏特別幹淨,東西擺放整齊,連地上都是一塵不染。
這麽愛幹淨的男生還真是少見啊,不知道四之宮是不是也是這樣一個愛幹淨的人。
呸呸呸,他愛不愛幹淨關她什麽事!
這時,浴室門正好被敲響:“怎樣?有沒有好一點,我給你拿來了換洗衣服。”
換洗衣服?
這麽貼心?
簡單靠過去,為防止走光,她小心翼翼的打開浴室門,留出一小方縫隙,她把手伸了出去:“是你的衣服?”
“新的,沒穿過。”姬八塵的聲音淡淡的。
簡單接了過來,白T恤,黑短褲也總比她身上這身濕噠噠的校服要強得多。
換好後,簡單打開了浴室門走了出來。
“你這有吹風機嘛?我頭發太濕了。”她撩了撩頭發,說得隨意。
“……”姬八塵。
姬八塵整個人都愣住了,他吃驚的看著她,與其說是吃驚,倒不如說是震驚!
她……竟然會是她……
等等,等等!
什麽情況?剛才明明不是這張臉…!姬八塵的內心在叫囂著。
從來就沒什麽事情能讓他如此驚訝!如此的驚訝甚至限製了他的想象!
“怎麽了?我臉上有東西?”看著姬八塵那詭異的表情,簡單抬起手摸向自己的臉龐。
“你確定你不要照一下鏡子?”姬八塵挑眉,盡量讓自己保持淡定。
畢竟站在自己跟前的人,可是塞巴斯海恩的公主……北神未海呐!
這信息量太大了!
他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那張驚豔的臉簡直完美到了極致,好像是藝術家雕刻出來的一般,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
說到北神未海……
他見過她一次,在之前慈雲山的宴會上,她高傲的站在台上發言的時候,她的聲音很平靜,平靜得沒有一絲聲線的顫抖,看著她如此平靜的麵龐,也是這張臉龐,曾經的她看似飄渺,八杆子也打不著的一個人,可是現在,就在他的麵前,平靜的看著他,平靜的注視著他,平靜得不能再平靜的語言從她檀口中緩緩流淌出來,這一切都那麽的虛無,卻又觸手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