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脫下你的白大褂12
「可我就想吃你嘴裡的那顆。」
姒灼盯著他的唇,眸中泛起危險暗沉的笑意。
水華嚇得連忙將嘴裡還沒化掉的糖,囫圇地咽下去了,張開嘴給她看。
「啊,沒了。」
姒灼被他的機智逗樂了。
「小機靈鬼兒,你也不怕噎著?」
水華心道,噎著比被你吃掉好多了吧?
姒灼彷彿猜到他在想什麼,快步走到他面前,水華嚇得連連後退,背靠到了門邊。
「誒,糖都沒了,你還過來幹嘛?」
他摸到了身後的門把手,剛摁下去打開一條門縫兒,還沒來得及鑽出去。
便被她拉了一把,然後一推,水華瞬間被壓到了門板上,背後門猛地關上的聲音,令水華心頭一跳,便聽到了她暗示性的語氣。
「幹嘛?你說幹嘛?」
驚慌失措的水華,險些脫口而出一句「干我」,不過僅存的求生欲讓他緊急地咽了回去。
然後將糖都乖乖放進她原來那個口袋,可憐兮兮地看著她。
「噥,都還給你了。」
「少了一顆。」姒灼故意說道。
水華撇撇嘴,「小氣鬼。」
姒灼樂了,她捏了捏他的臉,「你都說我小氣了,我可不就是要小氣回來?」
水華還沒反應過來。
便見姒灼俯身了,溫熱又柔軟的觸感落在他唇上,令水華大腦一片空白。
姒灼攬著他的腰,讓他貼近自己,指尖滑過他腰間的肌膚,柔軟又細膩,輕輕地戰慄。
她在他唇上細細碾磨。
嘗到了奶甜奶甜的味道。
「好甜。」
她俯身貼耳道,緊緊地摟著他,想摟著一團柔軟的棉花,帶著奶香味兒的。
她的聲音帶著撩人的微啞。
像飲過玉露瓊漿,似醉非醉的蠱惑。
聽得人渾身都酥軟了。
她忽而想起自己口袋裡好像有個酒心巧克力,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樣的心思,剝了喂進他嘴裡,然後吻了上去。
濃郁的巧克力味兒取代了奶香。
似淡似濃的酒香在唇齒間蔓延,一點點麻痹著神經里,在她故意的撩撥下。
一分效果也擴大成了十分。
姒灼俯在他耳邊,輕咬他柔軟的耳垂,懷中人渾身一顫,險些軟倒在地上,還好有姒灼摟著。
「小花欠我一顆糖,便拿自己還我了可好?」
「我不是糖……」
水華軟軟地推了推她,這軟綿無力的樣子,怎麼瞧都有些像欲拒還迎,他的思緒在方才的吻中凌亂了,神情有些呆怔。
姒灼在他耳邊輕笑,「可你比糖還甜。」
水華眨了眨有些迷濛的眼睛,努力用僅存神智思索著,「我比糖甜,那我不是虧了么?」
「欠債還錢,要連本帶利的。」
姒灼毫無心理負擔地忽悠著,將人緩緩帶到床上壓倒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水華抿了抿唇,唇上似乎還殘留著誘人的水光,他自己估計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鬼話。
「可我還是覺得不划算。」
「你倒是挺較真兒的。」
姒灼被他逗笑了,然後剝了一顆奶糖,塞進他的嘴裡,緩緩融化眉眼開來奶甜味兒。
水華享受地眯了眯眼。
「既然你覺得虧,那我把所有的奶糖,都補給你怎麼樣?」姒灼似乎在跟他打著商量。
語氣還分外不舍,彷彿真正虧了的是她。
水華有些迷離的目光亮了亮。
「全都給我?」
姒灼覺得迷迷瞪瞪的小花可愛極了,忽悠技能上線,「是的,都給你……」
「奶糖給你,你給我,怎麼樣?」
水華總覺得這個買賣有點奇怪。
他努力將自己腦子裡的漿糊排出去,可是姒灼並不想他恢復清醒,立馬又把他吻得昏頭轉向,聽著她忽悠死人不償命的話。
「好多好多顆糖,換一個你,很划算是不是?」
水華下意識感覺不是,可是用現在的腦子想了想,貌似,好像,似乎她說的沒錯。
「唔,好像是……」
姒灼樂了,「那感情好,咱們交換吧?」
她拿出一顆奶糖,在他眼前晃,水華下意識抬手想抓住,卻總是慢半拍,跟喝醉了一樣。
「給我……」
他的神色出現幾分不滿。
姒灼卻是故技重施,將糖剝了放自己嘴裡,含笑蠱惑他,「噥,在這裡,你來拿呀。」
水華想伸手摳天嘴裡的糖。
卻被姒灼將兩隻手到扣住了。
他動彈不得,一時間有些心急,姒灼微微湊近了一些,水華稍微仰起頭,就能吻到她。
「你不要麼,那就不要我可吞掉了哦?」
「別,我要……」
水華急了,四肢無法動彈,只好動嘴的,他終是如她所願,微微仰頭,去吻她的唇。
只是毫無章法,只是純粹地想撬開她的嘴,吃裡面香甜的糖。
繞是這樣,姒灼也有些色令智昏。
她塞了一顆糖進他嘴裡,呼吸有些急促,手上的動作也愈發亂來。
「你吃糖,我吃你。」
……
次日,水華醒來之後。
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因為幾顆糖,就把自己給賣了,還賣得樂呵呵的。
「騙子。」
水華瞥了她一眼,略帶控訴地低聲說了一句,他動了動自己有些疲軟的手,想撐著床起來,可她壓在自己身上,還、還沒分開……
姒灼摟著他不撒手。
水華只好推了推她的肩膀。
「大騙子,起床了。」
姒灼緩緩睜開眼,映入眼帘的便是水華這幅被滋潤慘了的樣子,著實是勾人得緊。
「騙子?」
姒灼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指尖摩挲著他的臉頰,不知想到了什麼,眸中似有暗波流轉。
水華瞪了她一眼,「沒錯!」
姒灼有些苦惱地想了想,似乎是對他的控訴無從辯駁,還不待水華嘚瑟,便聽她沒臉沒皮地道。
「你都說我是騙子了,我不坐實一下多虧啊?」
水華不解,但是直覺危險。
他努力想起來,卻被她一把摁倒。
「我是騙子,我騙了你。」
姒灼一臉認真地對水華說,看的水華都緊張起來了,還以為她騙了自己什麼要緊的事兒。
「什、什麼?」
「我剛剛說的最後一次,其實是騙你的,哪兒來的最後一次?」姒灼摁著水華的肩膀,水華想掙扎,卻渾身發軟,只能聽著她沒臉沒皮地接著說。
「只有一次又一次。」
水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