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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3 章 冤大頭金主居然是我老婆

  池月杉臉因為和宣平聊天活像被噴了紅色顏料,都不敢看奚晝夢。

  宣平在那邊喊:「我們聊如果有時空旅行的能力,月杉會不會選擇什麼誇張的情趣體質哈哈哈,就像之前那個很搞笑的愛情劇一樣!」

  奚晝夢:「那個《一覺醒來我瞪誰誰懷孕》?」

  宣平:「沒想到學姐你也看。」

  宣平:「哎呀不打擾你們了,我女朋友還活得好好的啦!掛了啊拜拜!」

  宣平掛得過於匆忙,導致池月杉被忙音嗶了一臉。

  下一秒奚晝夢卻整個人捱了上來:「你跟宣平以前就認識?」

  池月杉啊了一聲,可能是剛才聊天的尺度太大,她都有點不好意思。

  一邊伸手去推奚晝夢:「沒有啊,來學院才說上話的。」

  奚晝夢:「但是你們感情很好。」

  夜深了,上世界的燈火彷彿要燒到天亮,目光落處儘是繁華。

  池月杉:「那當然了,我們這一屆只有我和平平是omega欸。」

  她現在甚至想不起來剩下三個人叫什麼。

  奚晝夢又蹭了蹭池月杉的肩,「那我也是omega,你怎麼不跟我好一點。」

  她是吃錯藥了嗎突然這麼粘人。

  池月杉仔細一想了發現奚晝夢本來就挺粘人的。

  她屬於粘得不動聲色那種,通常表現在伸手拉扯。拉也拉得紆尊降貴,活像是池月杉逼她的一樣。

  這是什麼高級品種的嬌氣包啊。

  池月杉:「我們不都在一起了嗎?你還要怎麼好?」

  奚晝夢眯起眼:「這麼好。」

  她分明是索吻。

  池月杉呃了一聲,慌亂地別過頭:「幹嘛啦,你發情期到了?我怎麼記得alpha沒發情期,哦你現在是omega,但是你也不能算oemga吧。」

  她嘀嘀咕咕,接個吻都很不幹脆,奚晝夢幾乎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池月杉身上。

  學院夢中情omega上個稱估計能把人嚇死。

  看著腰細腿長實際上高噸位。

  池月杉:「回去再說。」

  奚晝夢:「還有沒天理啊,都把我里裡外外吃透了居然還不讓親?」

  如果是在外面池月杉恨不得直接把人的嘴捂住。

  口無遮……媽的這個成語都被此人嚴重污染!!

  「親什麼親!你是不是有陰謀,別我親了你又要跟我算這口紅一口多少錢。」

  懸浮車裡燈光昏暗,哪怕池月杉有意降低曖昧程度,依然沒辦法抵抗這蔓延開來的那種……

  氛圍。

  奚晝夢無辜地眨眼:「我是這種人?」

  池月杉:「你不是嗎?你最會訛人了。」

  奚晝夢:「我又不缺錢,我訛你幹什麼?」

  她的手已經環住了池月杉的腰,臉緩緩貼近,眼看就要親上來了。

  池月杉差點就從了,偏偏隔壁軌道一輛車開過,還是敞篷的,一群花枝招展的朋克青年耶呼耶呼吵得要死。

  池月杉:「我沒心情親嘴。」

  奚晝夢唉了一聲,她往後靠了靠,「因為電影?一個故事而已,沒必要這樣啦。」

  池月杉捧起臉,「你懂什麼,這種被愛的感覺好感人哦,至死不渝都顯得敷衍了。」

  奚晝夢的光腦屏幕浮在半空,奚理髮來了宮宴的邀請函。

  今年女王不適,近期還有一場大手術要做,宮宴的時間還提前了。

  往年奚晝夢提前一周就開始準備造型,宮宴就是這幫貴族小姐艷壓的場合,一年一次。

  饒是奚晝夢覺得跟以前比也不過如此,還是喜歡玩這一套。

  池月杉湊過來看她的消息,一邊說:「就是很感動啊,全影廳就你一個人快看睡著了。」

  奚晝夢也無所謂池月杉看她的消息,「我沒睡,就是覺得那個omega長得沒你好看,我不如看你。」

  池月杉牙都酸了。

  她對自己的姿色很有數,雖然以前也覺得老娘長得也不算丑。

  至少在現在這位女朋友面前那是差了很多的。

  可很奇怪的是,她現在完全被哄好了。

  屬於酸溜溜的美滋滋,「那要是我死了呢,你有這個能力,會來找我嗎?」

  奚晝夢就算以前談過戀愛,也沒人問這種問題。

  她改頭換面大肆體驗人生的新階段,交往的女朋友都沒這麼幼嫩。

  問出來有種可愛的天真。

  愛情好像就是有這麼多假設的。

  奚晝夢一邊讓奚理髮參宴名單給她,一邊點頭:「當然會了。」

  池月杉嘁了一聲:「我才不相信。」

  她現在很篤定自己喜歡奚晝夢,也不排斥和對方相處,一想起和對方的親密都會臉紅心跳。

  但也忍不住衡量,如果愛可以稱斤算兩,肯定是我的愛比她的愛更重。

  「你肯定是等我死了再娶一個老婆的類型。」

  池月杉嘟嘟囔囔,又把自己的火給點上來了:「也不知道誰能受得了你這種脾氣,自戀又龜毛,嘴賤還刻薄……」

  奚晝夢沒忍住笑,「我就沒半點值得你喜歡嗎?」

  上次池月杉找奚晝夢的優點都有點困難,現在簡直梅開二度。

  池月杉呃了一聲:「有的啊。」

  她簡直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明明出怪問題的是她,現在尷尬的還是她。

  奚晝夢倒是沒介意,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來吧,美人等你吻一下消氣。」

  美人當然指的是她自己。

  池月杉也沒客氣,直接親了奚晝夢一口。

  她的嘴唇都染上了奚晝夢的唇色,昏黃下簡直分外誘人。

  奚晝夢關了光屏,鄭重地問:「如果是你呢?」

  池月杉:「什麼?」

  奚晝夢:「要是我死了,你會來找我嗎?」

  池月杉完全沒想過這個問題,「怎麼看你都是長命百歲的類型啊。」

  她擺著手數:「你家裡有權有勢,就算a不a的,也不用上前線。前有哥哥後有姐姐,家裡老幺,有什麼危險啊。」

  池月杉說完又歪了歪頭:「而且還有我啊,你放心,就算我是omega也會保護你的。」

  說完池月杉又覺得這種話好傻逼,「算了這句你當我沒說,你才不需要我保護呢。」

  「要的。」

  奚晝夢摘了手套,上面還有池月杉的牙印。

  「畢竟我身嬌體軟易推倒,真的變成alpha也是個沒用的alpha。我的omega女朋友可是要成為星際第一機甲大師的,前途大好,風光無限呢。」

  池月杉被她的前半句給雷得頭皮發麻,又被最後半句臊得無地自容。

  此刻她突然想到自己能蹭的權利。

  「你能給我寫推薦信嗎?」

  池月杉:「轉機甲理論的那種,要能蓋你家章紋的推薦信。」

  奚晝夢:「能啊。」

  池月杉剛露出一個笑,奚晝夢閉上眼:「看你怎麼肉|償了。」

  池月杉心想:這還不簡單。

  奚晝夢:「我要昨天那種親法。」

  池月杉還沒反應過來,奚晝夢就說:「如果能坐在我身上親就更好了。」

  「唔……這裙子不好看,換一條吧。」

  這特么的還點上菜了。

  池月杉剛要罵她荒淫,奚晝夢就掀開眼皮,似笑非笑地說:「推薦信。」

  這種肉償威脅在以前的池月杉看來簡直是道德敗壞。

  現在她就算是木頭人,也知道什麼叫情趣。

  唉,算了。

  她喜歡就由著她好啦。

  池月杉:「你參加宮宴我正好出去逛逛。」

  她親得心不在焉,還想著玩自己的新光腦。

  奚晝夢躺在後座,池月杉總能看到開過的懸浮車,就算知道外面看不到裡面,依然有種偷著的尷尬。

  奚晝夢:「宣平不是回家了嗎?」

  池月杉:「我就不能有點自己的秘密嗎!你好煩!控制狂!」

  她還咬了奚晝夢一口。

  奚晝夢冷哼一聲,對池月杉這種上升的行為的表示譴責:「我怎麼就控制狂了?」

  池月杉不搭理她了。

  奚晝夢的手點上柔軟的皮膚,對池月杉在胸口塗粉底的行為非常疑惑:「我又沒說紋身倒胃口,你怎麼還塗了這麼多?」

  「不難受嗎?」

  這人總是這樣,有些關心的點跟尋常人不一樣。

  池月杉知道自己的特殊體質如果被人知道,那大多數人多半會帶點猥瑣,奚晝夢偏偏還怕她是有毛病。

  之前池月杉被她氣死,後來想又覺得感動。

  就算她們關係突飛猛進,奚晝夢也沒任何alpha對象的那種壓迫感。

  哦她還不算alpha。

  偏偏就戳到了池月杉的心上,反而促使她想要遮掩。

  她快樂的話,我也會快樂吧?

  「不難受,你自己在意這個。」

  池月杉拉了拉衣服,奚晝夢欸了一聲:「我沒在意啊,我覺得你不洗也可以,多刺激啊。」

  池月杉喂了一聲,「你變態就變態不要說出來好嗎!」

  好倒胃口,對不起啊聞學姐。

  我現在想到把你紋在身上就覺得太丟人了嗚嗚嗚。

  當年紋身師說的就是對的。

  青春期總是衝動。

  奚晝夢覺得池月杉就是刺蝟,毛毛躁躁的,脾氣來去得也快。

  她哄了兩句,說:「那你隨便玩,別省錢。」

  她不由分說地給池月杉轉了錢,每一筆都超額。

  大小姐還覺得超額很煩人,乾脆掏了實體卡給池月杉。

  「沒限額,想買什麼買什麼,不要買太丑的回來給我添堵就可以了。」

  池月杉已經被餘額嚇傻了,更可怕的是她看到了奚晝夢的轉賬用戶名。

  [Y]

  字母沒什麼稀奇的,偏偏這人操作的時候沒避諱她,銀聯總台後面的頭像都讓池月杉眼熟無比。

  她活像被雷劈了一樣。

  懸浮車都開回了奚家,她被奚晝夢摟著走進屋的時候才反應過來。

  天鵝湖的鵝被奚理處理了,不知道安置到了什麼地方。

  惱人的鵝叫聲消失,只能聽到的室內壁爐烤火的聲音。

  奚晝夢:「怎麼了?不夠花?」

  她脫下外套遞給女僕,又摘下了池月杉的圍巾,拉著人往上走。

  旋轉樓梯一階一階,在即將被奚晝夢拉近屋的時候,池月杉才反應過來。

  她狠狠地拉住奚晝夢的手。

  奚晝夢的手放到池月杉的額頭:「沒生病啊,怎麼突然啞巴了。」

  池月杉揪起奚晝夢的領子,踮起腳瞪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奚晝夢笑著問:「知道什麼?」

  池月杉:「我是那個……就那個……你打賞……」

  昂貴的布料被捏得皺起,屋內的香薰催得人昏昏欲睡。

  奚晝夢:「嗯?」

  她目光灼灼宛如桃花,全然是揶揄。

  故意的。

  絕對是故意的。

  池月杉好生氣,又覺得慶幸。

  又覺得這他媽真的是命中注定。

  她惡狠狠地咬上了奚晝夢的嘴唇,把人推倒了床上。

  活像第一次上馬術課的小朋友,非常生疏地做出一副居高臨下的審問架勢——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奚晝夢很配合地任人宰割,還不忘體貼地給池月杉解開裙子的扣子。

  裙子的盤扣屬於隱藏款,乍看看不出,但池月杉穿的時候就廢了好半天,還是奚晝夢親自給他一顆顆扣上的。

  誰扣上也是誰解開,她的手指修長,解扣子解得漫不經心,偏偏指尖總是不經意地蹭到池月杉的肌膚。

  這人慵懶的聲線伴隨著她帶著笑意的回答——

  「第一次看你脫光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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