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咬死他!2
我沒有立刻接他的話,想了又想,才很深很深的吸了口氣,露出笑容,單手嬌媚的扶住了門框,還說不吃人家醋啊?
胡炎明臉色瞬間繃了起來,不禁坐起身。
讓我分析分析。我勉強微笑,將自己的眼睛幾乎眯成了一條縫隙,很輕很慢的走過去,坐到他身邊,你一大早剛睡覺就給我打電話,那肯定一直沒睡覺了啊。
怎麽了?和這些有關係嗎?胡炎明稍微有些愣,不知道為什麽不禁雙腿微微縮緊了,白皙的臉頰出現一道紅暈,紅暈泛著泛著就泛到了耳根。
我沒說有關係!我保持笑容,我是說,你一直在想我,是不是想要啊?昨晚上因為正事忍著,忍著,忍著,睡覺也睡不好,一整天都在窩著想那點事兒吧?不停的給我打電話
畫風突變的,他好像沒了招架之力似得,你在胡說什麽!
沒胡說啊,你要想幹,就幹唄,老娘也渴著呢,找鴨子還得花錢。我狠狠的瞪了一眼胡炎明,沒人能滿足你嗎?昨天不就抱一下嗎?瞧給你刺激的。
被我戳中了,好像被我牽住鼻子走,他很窩火似得,並沒有理解回話,慕青,還真是不能小瞧你,都出這麽大的事兒了,還有心情扯啊?你應該是有求於我,問我問題!
沒有啊,不求,不問!我挺直了腰杆,索性躺倒在沙發上,不理會他,拾起茶幾上的遙控器打開電視劇,很是淡定從容,這個傻逼,順著他就沒完沒了!
你,你來這裏是想見小盼!胡炎明瞪圓了眼珠子,好像拿我沒轍似得,亮王牌的架勢。
不不不。我學著他曾經的口氣回應,既然孩子給你了,我就認命,而且你也不是不疼他不愛他,我瞎操心什麽,孩子是我心頭肉,挖給你之後,我應該不再欠你什麽了,請你別糾纏我。
不擔心?我告訴你,我他嗎的天天打他罵他,天天家法伺候!胡炎明惱怒的吼著。
我微微回眸看著他一本正經說謊的樣子,真是覺得好笑,並沒有理會他,繼續看電視!暗自咒罵,最好嘎嘣一下死了!不死也咬死他!卑鄙陰狠!愛咋咋地,死他手裏也認了,免得活著和他糾纏這麽累!
不相信?胡炎明的氣息也開始不平穩。
即將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男人,我怎麽能不相信呢?我輕聲應和著。
慕青,我艸你嗎的,你這是破罐破摔,一點也不害怕是吧?給你機會來求求我,你他嗎不珍惜!胡炎明終於繃不住站起身,一把搶過去遙控器,直接把電視機關了。
感覺好爽,電視機被關上的瞬間,我閉上了眼睛,困了,要睡覺,別打擾我。
胡炎明氣的直跺腳。
我偷偷睜開眼睛看了看,他的拳頭垂落在褲腳兜邊,已經握的緊緊的,手背上的青筋暴外露,看上去還真是有些嚇人,我沒敢抬頭看他的眼睛。
我下意識的吞咽了口中的唾液,差點就服軟了,硬著頭皮閉上眼睛,重複道,如果不喜歡我在這裏睡覺,就放我走啊,總之我沒任何目的,沒任何想從你身上得到的,別以為你很了解我。
我知道這樣說話,隻有兩個結果,一個是他真的直接掐死我,一個是他放我走。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家夥狗改不了吃屎,一把扯開了我的腰帶。
皮質的腰帶啊,直接扯斷了。
我的腰差點沒閃了,整個身子都懸在半空了半秒,又掉落在沙發上。
你他嗎的狗改不了吃屎,你要幹什麽?喜歡強,奸啊?去找美少女強,奸啊!我掉落在沙發上的瞬間,開口便大罵起來。
對,我狗改不了吃屎!就是你這坨屎。胡炎明直徑一隻手臂將我的腰攔起,把我的身子翻轉到肩頭,扛著便往他房間裏走。
你他嗎的才是屎。我腦子都被轉暈了,不知道什麽時候紮著的馬尾的頭繩皮筋也掉落,披頭散發的,透過門玻璃的反射,我好像看到一個惡魔扛著一隻鬼一樣
終於還是逃不過魔鬼似得,我被扔到了他的大床上,他撲向我,吻著我的雙唇,很用力的,很貪婪的。
我閉著眼睛,頭暈目眩的,小身子在他高大的身下本還是掙紮的,甚至想找機會去踹他的兩,腿之間,想找機會,趁他舌頭伸進我口中的時候,咬他,咬死他,給他咬斷,讓他變成啞巴,不要在說話了。
但嘴裏忽然好像嚐到了鹹鹹的味道,是我很熟悉的眼淚的味道
我知道,我並沒有流淚。
慢慢的我放棄了掙紮,微微睜開眼睛時,看到了近在咫尺他臉頰上剛剛被淚水劃過的淚痕。
那雙閉著的眼睛,睫毛在這一刹那看著好長,眼縫看著也好長。
沒由來的,我整個身子都軟了,任憑他吻著,雙手不禁伸向他的心口,隔著薄薄的襯衫撫摸著他的心跳,慢慢向上,沒有辦法控製的,去擦他臉頰上的淚痕。
手觸碰到他臉頰的瞬間,他好像感覺到了,立刻睜開了眼睛。
我看著他的眼睛,他眼睛裏是我的眼睛
莫名的,我竟淚眼朦朧,淚腺不爭氣的分泌出了液體。
他好像入神了似得,不知道在想什麽,忽然雙手撐起床麵,爬起身來,深呼吸著,好像在壓抑某種情感的爆發。
那淚水,是他也沒有注意到,便湧出緊閉的雙眸,劃過臉頰,進入了我的口中。
我躺在床上,沒有動,微微側過頭去,在側過身去背對著他,偷偷的落淚,不想發出聲音打破這一刻的寧靜,我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
安靜的大概十幾分鍾,胡炎明才坐到床邊,真他嗎的是老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說誰呢?我有些惱,知道不知道什麽叫越老越有味道!
喲,這是想要了?激我呢?胡炎明這才回頭看了我一眼,看到剛剛被他幾乎扒掉的褲子,他忽然又伸出魔爪。
我嚇了一跳,本能的收回腿往床邊挪動。
他索性一把抓住了我的腳踝,擰著眉心冷笑著看了我一眼,沒等我反映過來,他雙手順著褲腳伸了進去,輕輕一扯
該死的。
褲子被他拽掉,兩條腿繼續暴露在他眼前,我正想鑽進被子裏,這時才發現,我腿上還裹著幾天都沒換的紗布,還有些許汗漬味兒,血腥味兒。
他眉心擰了擰,看似很嫌棄的將褲子直接丟到了地麵上,轉身便離開了。
我微微鬆了口氣,不禁覺得有些尷尬,這不是在很明顯的說,勞資已經好幾天沒洗澡了嗎?
天呐,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不禁抬起手,用力的將手指插進發絲,一頓亂撓。
不能被他左右了,他可能是演戲,他特別會演戲啊,昨天晚上,分明就是在搞我,利用我才能搞得了邱良!
我很清楚,邱良不會那麽輕易被搞的,這中間一定有什麽跟我有關係的,這過程究竟是怎樣的,好想問清楚,抓心撓肝的,好多問題想問他,但好像他根本不會告訴我,他那腦子裏到底現在裝的什麽,一定是好多好多惡心的蛆蟲!
我正在心裏咒罵他,不料他忽然拎著醫藥箱走了進來。
我有點亂,像是一個犯錯的孩子心虛的鑽進被子裏,直徑用被子蓋過頭頂。
胡炎明走到我身邊一把掀開了我的被子,我那隻穿著一條小內內的下半身又暴露在了空氣裏,沒等我再去搶被子,他一把抓住了我的腳踝,將我從床頭拽到床尾。
速度好快,好像脊背都摩擦出了火星子似得,火辣辣的疼!
我不得不坐起身,正想和他再爭吵鬥嘴罵一番,可他竟然扯來一把椅子,坐到我麵前,直接將我的腳踝放到他的腿跟。
也不知道他的西裝褲子料子太好,還是其他原因,我腳踝的觸覺竟酥酥麻麻似得感覺,腳心好癢,腳背也癢,整條腿都癢哪哪都癢!
我忍不住伸手彎腰撓了撓我的腳踝,想不到竟又遭到他的訓斥。
別他嗎動!身上是不是不洗澡都張虱子了!
我整個人都僵住了,不敢亂動,好像知道他要做什麽,可又不敢相信。
他輕輕的將沾滿汗漬有些發黃的白色紗布用專用的醫用剪刀剪開
冰涼的剪刀除蹦到我腿跟的時候,我渾身不由的打了個冷顫,皮肉一收一緊的,險些被剪刀鋒利的刀尖刺進了柔中。
你他嗎的在動,我直接紮進去。胡炎明咬緊了牙根,不知道為什麽,那眼眶這時看上去好紅,額頭上也出現了一顆顆汗珠。
我就這麽老實了,不敢亂動了,打心眼裏縮在他麵前,不敢還嘴,委屈的嘟起嘴來,偷偷看著他,凶什麽凶
他沒有理會我,坐直的身子,繼續他的動作,好認真的,眉心時而微微擰動,牙根時而咬著,好像一個不稱職的帶著飽滿情緒的醫生,又極其認真的在做手術似得。
我看的入了神,他還是那麽好看,滿身都自帶光環似得
突然感覺自己好不爭氣啊,別人對我再好,好像都不及他一個動作,從頭到尾都是,一直被吃定,還死皮賴臉的說,自己吃定人家。
女人的情,才是最可怕的東西,即便是對方,是個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