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逼問
我還真沒想到高佬會是警察呢!
難怪高佬會給我買包子吃呢。
我就說嘛!
一個有同情心的人,怎麽可能會跟虎頭彪他們同流合汙呢!
原來都是有原因的啊!
這一刻我對高佬的人品愈發感到敬佩。
想到那些髒兮兮的女人們,還有那個逃跑的李友婷,我不禁又問:“安子,你還沒告訴我,那些被虎頭彪困的女人們呢?她們都沒事吧?”
安子揮了揮手,說:“沒事,都好著呢!各自回家了!”
“那峰哥有沒有抓到一個叫李友婷的女人?”
“李友婷?沒聽說過。”安子撓了撓頭道。
“哦。”我淡淡地應了一聲。
如果李友婷逃走了,那一直追著她不放的文仔,會不會也因此逃過一劫?
看來還得問峰哥比較清楚些。
雖說虎頭彪所有的人全都被峰哥抓起來了,可那暴發戶呢?
還有沒有跟文仔一樣沒抓到的漏網之魚?
假如這些人又混到一塊,那以後這犯罪團夥豈不是又會死灰複燃?
我有些擔心,便連忙叫安子打了個電話給峰哥。
“安子,什麽事?”
電話裏傳來峰哥的聲音。
安子說:“峰哥,吳小姐有重要的線索跟你說。”
“那讓她來接電話。”
“哦,好。”
安子說著,就把電話給我了。
我說:“喂,峰哥,你們有沒有抓到叫李友婷的女人,還有個叫文仔的男人?”
峰哥說:“還沒盤問呢,待會我找人問問去。”
我說:“要沒有,那一定要把他們給找到,那個文仔是去追殺李友婷跑了的!還有的就是暴發不,就那個朱大友,被虎頭彪打傷,聽說是送醫院去了!最好也去查查他,他和虎頭彪一樣,都是這犯罪分子團夥裏的首腦。”
峰哥說:“好!我知道了!你好好休養吧。還有有空給尤麗娜打個電話,她挺想你的。”
我說:“嗯,我會的。”
“那就先這樣。”
峰哥說著,就掛斷了電話。
“好。”我把手機還給安子。
聽到峰哥說尤麗娜想我,我真的好開心,畢竟有人會掛念自己,也是一件挺幸福的事,不是嗎?
我笑了笑。
不過話又說回來,既然這次是由峰哥帶頭行動的,那為什麽淩烈也會出現在哪裏呢?
而且惱氣的是,他還抱米蘭魅從地窖裏出來,看樣子他比峰哥還要先到那裏,這又是怎麽回事?
想起淩烈抱著米蘭魅的那一幕,剛才的好心情瞬間消失,我又忍不住生氣。
明明說好的隻喜歡我一個,怎麽轉身就抱著別的女人?
該死的,那女人還是他父親欽點的媳婦!
淩烈這貨究竟把我放在什麽位置呢?
還說要我等他幾天,他就給我滿意的答複,我能相信他嗎?
想到這,我就心煩,不禁又問安子:“安子,你跟我說句真話,是不是淩少先到地窖裏,峰哥才帶你們過來的?”
一聽到這話,安子就有些結巴:“這、這……吳小姐,你還是去問淩少吧!我、我也不知道啊。”
丫的!這表情像是不知道嗎?
還想蒙我?
我氣惱地瞪著他。
“快說!”
語音剛落,安子的手機居然在這時響了!
“叮鈴鈴,主人電話來了…主人電話來了…”
稚嫩的童音聽起來有些滑稽,可我正急於想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卻是覺得煩躁極了。
安子拿著響個不停的手機,看著我說:“不好意思,我先去接個電話。”
說完,他就匆匆地走了出去。
眼見安子有意地避開,我心中疑慮更甚了!
為什麽事情一牽扯到淩烈的身上,安子整個人就會變得支支吾吾起來?
淩烈究竟瞞著我都做了什麽事?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了!
我以為是安子回來,劈頭就問:“安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什麽到底是怎麽回事?吳小莉,你想問什麽啊?”
耳邊響起米蘭魅的聲音,我整個人都怔住了!
她怎麽會在醫院?
“你怎麽在這裏?”
我冷冷地看著她。
米蘭魅撩了撩波浪長發,風情萬種地坐了下來。
她一臉不懷好意地看著我笑:“我怎麽就不能在這裏了?”
“你來這裏做什麽?”我警惕地盯著,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懷孕,我肯定二話不說起身就走,一秒鍾也不想見到她。
饒是看出我心裏的慌張,米蘭魅又笑著說:“放心!我不會在醫院裏對你亂來的!隻是剛才我路過病房,聽到你恰好在問淩烈的手下關於在地窖裏的事,他又不肯說。所以我才‘好心’告訴你,免得你又被人忽悠了。”
“是嗎?你會這麽好心?”
我狐疑瞪著她,鑒於之前在地窖裏見識過她的狠毒,我放在被窩裏的手不禁下意識地護住自己的腹部。
米蘭魅拿出手機,翻了翻,放到我麵前:“看看吧!這裏麵的人是誰?”
我本想不理會她的,可沒想這手機裏的畫麵,令我心痛難忍!
隻見那光著上身男人和一個女人正在床上廝混,畫麵不是很清晰,不過我依舊能看出那男人背影像及了淩烈!
他怎麽可以這樣對我?
我惱火地伸手就想拍掉她的手機,卻不想米蘭魅的反應迅速,還沒碰到她的手機,就被她躲開了。
我怒氣衝衝地說:“如果你是來刺激我的,那你可以滾了!”
米蘭魅還嫌我不夠怒氣似的,又刺激我說:“吳小莉,你不是很好奇淩烈怎麽會在地窖裏把我抱來醫院嗎?”
“……”我沒有說話,隻是狠狠地瞪著她。
米蘭魅說:“其實啊!早上你被人送進囚牢的時候,他人就已經來了!嗬嗬……可是他不是為你來的,而是因為我,知道嗎?是我打電話叫他來的,我說我受了傷,要他送我去醫院。淩烈嘛,一聽見我受傷了!就火急火燎地趕著過來救我!跟你是一毛錢關係也沒有!”
“是嗎?如果你來隻是為了要跟我說這件事的話,那你可以滾了!”我咬牙切齒地說。
“走?我都還沒說完呢,走什麽啊!”
米蘭魅的笑容就像藏了一把刀似的,每說出一句,就像捅了一刀,讓我難於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