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突然失蹤
春節的腳步一點一點的拉近距離,當夏歡喜和陸森決定留在這座小城一起過的時候,穎姐高興了一把。她說女兒快回來了,等她女兒回來我們正好可以帶她到處玩,教她功課。歡喜也開始準備過年的年貨,衣服自然是不用愁了,穎姐店裏逛一圈能帶回來好幾件喜歡的。
石獅的天也開始漸漸有了涼意,夜晚出門的時候也開始裹上了厚厚的外套。
夏歡喜籌謀著,今年過年早,一月中旬,大抵是最冷的光景了。好在這裏沒有上海那樣冷,也不想安徽老家,會下厚厚的雪。想來這個年會是我們過的最溫暖的一個了。想到這裏,早上賴床的習慣的都沒有了,早早的去敲陸森的門,準備拉他去穎姐的店裏。
連續叫了三聲之後外加敲了六下門都無人應答,夏歡喜正在納悶陸森到底去了哪裏。突然留下一連串的抓門聲。她衝下去的時候發現丟丟竟然被關在了門外,她記得昨天回家的時候明明是把丟丟抱進客廳的窩裏,怎麽就出去了呢。或許是早上陸森出門的時候不小心把丟丟放出去了。
房間沒有人,客廳也沒有人,他肯定不在家。廚房沒有早餐到底回去哪呢。夏歡喜回到房間拿起手機給他打了一通電話,竟然是關機,好像哪裏不對。她再給穎姐打了一個電話,穎姐說陸森也沒有去市場。
夏歡喜繼續打電話邊敲門:“有沒有人,不回答我進來了。”
門內依然一片寂靜,於是推門進去,屋裏空無一人,被子整齊的疊著。好像是昨晚根本沒有回來過,又好像是早上很早便出了門。陸森的單反安靜的擺在桌上,所有的東西都一動未動。可是陸森去了哪裏。
下樓燒了早餐喂了丟丟並把院子裏的花圃打理了一遍。夏歡喜再給陸森打了個電話依然是關機狀態,隻能開了電視坐在沙發上,等著等著竟然倒在沙發上睡著了,到她醒來的時候發現竟然已經是黃昏。微弱的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布散發出一點點細碎的光散落在地板上,折射到眼裏也一點都不耀眼。
丟丟聽到夏歡喜醒來,就從客廳的另一頭走過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格外清楚。這個家發出的聲音從來沒有這樣安靜得讓人心裏發慌過。
夏歡喜起身環顧四周,空無一人,手機瞬間滑落地上,馬上撿起來發現竟然沒有任何未接任何消息。
再撥通那個熟悉的電話依然是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便隻好給穎姐打個電話。穎姐說陸森也沒有到店鋪裏來。可是陸森又會去哪裏呢。
夏歡喜拿了鑰匙背上包開始出去找陸森,丟丟要跟來,她就隻好把它鎖在家裏,它衝我叫著,從來沒有這樣的撕心裂肺過。
沿著這幾條熟悉的街道一一走過,漸漸的街上橘黃色的燈光一盞接著一盞的亮了起來。前麵一對騎單車的情侶,還有帶著一盞燈的小攤小販冒著熱騰騰的煙,老父親拎著一籃子菜準備回家去。身邊所有的情景都是不緊不慢的美好著,好像隻有夏歡喜的臉上表情是如此凝重,和這個桔光慢城是如此格格不入。
到王奶奶家的時候剛好她和女兒一起吃晚餐,見到夏歡喜來便問:“歡喜,怎麽陸森沒有和你一起來。”
“陸森。Sam沒有來這裏嗎?”夏歡喜急急忙忙的問道。
“沒有來,怎麽了?”
“沒事。你們吃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離開奶奶家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下來,繼續往前走就是寶蓋山。這個時候整個寶蓋山也是空無一人。夏歡喜心想,或許陸森已經到家了,或許他手機壞了沒辦法聯係我,如果他回到家找不到我一定會擔心的。想到這裏她馬上往家裏跑去。
最後看到小白房子在黑色籠罩之中越發的黑暗的時候,夏歡喜全部的滿心期待又一次全部破滅。陸森還是沒有回家,穎姐也沒有。夏歡喜找遍了所有的地方,查看了所有的聯係方式。他發現除了他的電話號碼以及知道他是廈門人之外,沒有任何辦法聯係到他。可是,他會不會被車撞了,或者,或者……越想越害怕。
夏歡喜抓起鑰匙再一次衝出家門。
一口氣跑到警察局門口的時候連她自己都嚇壞了,800都是勉強及格的人竟然能在短短十五分鍾跑了2公裏路。“警察叔叔,不。同誌,今天有沒有發生什麽事故?”夏歡喜啊夏歡喜,你到底是蠢還是沒有智商,自己跑到警察局問有沒有什麽噩耗。而這一連串的行為好像都完全沒有經過大腦神經中樞全部變成了本能反應一起喝成。
“這位女士,不好意思。你是想找誰?”
“我找陸森,今天有沒有見過一個大約二十四歲左右的男子,1.78,頭發不長眉毛很濃高鼻梁……”沒等自己把陸森的五官都描述一個遍。民警就打斷了她:“這個人失蹤超過48小時了嗎?按照規定我們要超48小時才能立案調查,請問你是他什麽人?”
這兩個問題夏歡喜一個都回答不上,他怎麽可能失蹤。她隻是擔心他會出事而已。這裏今天看起來風平浪靜,也沒有接什麽大案子。而自己又是他什麽人呢,能說自己是他女朋友嗎?那拿什麽證明呢?
“不好意思,打擾了。”說話夏歡喜慢慢走出了警察局。
一路神情恍惚,夏歡喜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走到家的。進門的時候丟丟蹲在門口,看到歡喜回來跳了出來。門是開著的,那麽,是陸森回來了。夏歡喜衝進家門大吼;“陸森,是你回來了嗎?”
房子裏一個人都沒有,空蕩蕩的連回聲連著回應了好幾遍。夏歡喜突然一想,隻是她走的時候太著急,忘記了把門關上。
陸森,你到底去哪裏了?夏歡喜幾近崩潰,沒有一張紙條,一條短信,難道你這樣不告而別了。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你是在怪我當初不告而別想和我開玩笑嗎?我不想玩了,出來好不好。下一秒。是不是下一秒你就會聳聳肩,笑著站在門口說;“歡喜,一天不見我了,是不是很想我?”